在傻魚縣,他不能給江清然惹禍,讓她為難。


    等離開傻魚縣以後,迴到自己家,再好好謀劃謀劃如何報複單情一事。


    當務之急,先派人調查單情,等掌握好他的信息以後,再從中下手。


    “江夫人,當初你救他時,跟他說了什麽?”任景和好奇。


    “也沒什麽,就說了一句我會對你負責。”江清然每每想起這件事情,特別懊惱和苦惱。


    誰能想到當時最後的一句話,竟然在若幹年以後,釀成了一場大禍。


    “負責?”任景和大概能理解為什麽單情會當真了。


    換成是他,或許他也會當真吧?


    “你甭管了,總之我是一個不會動情的女人,再者哪種危機情況下,他警覺性很高,我為了救他,查看他身上的傷口,不得不脫掉他衣裳。


    我不脫他衣裳,如何幫他檢查傷口?


    當時救人要緊,他防備心又強,為了讓他放鬆警惕,我就順嘴說了這麽一句,怎料一直都被他記在心上。


    說實話,我都不記得我救過他這迴事。”江清然道。


    這件事情給她敲響了一個警鍾,往後在救人時,她絕不說提一句對任何人負責的話。


    呃。


    任景和唏噓不已。


    等下救人時說的不過腦子的話,確實當不了真。


    不過也能理解為什麽單情會動情。


    在那種是危機時刻,有人願意救他,對他說出那種許下承諾之類的話。


    換作是自己,在無助的情況下,有人伸手幫了他一把,他也會念個那人的好。


    單情錯就錯在遇見了江清然。


    他雖然與江清然認識時間不長,也看得出來她不會是一個為情所困的女子。


    她們家人一個共同的特性,那就是認錢。


    無論是江清然還是她的孩子們,看到錢時雙眼放光。


    這樣一個愛錢的女子,又怎會把愛情放在頭一位呢?


    他隻能說單情的真心給錯了人。


    或許認識江清然是他命中必須要闖的情關吧?


    “江夫人,真的對他沒有一絲心動嗎?他長的還挺俊。”任景和好奇。


    “不心動,為什麽要心動?


    你長得也挺好看,難不成我也要喜歡你嗎?”江清然摸著下巴,上下打量任景和,“你有幾分姿色,要不然咱倆來真的?”


    她故意逗任景和。


    “不要。”任景和當場拒絕,並悄悄挪了挪位置,離她遠一些。


    “我有那麽嚇人嗎?你還移地方。”江清然心塞了。


    她又不是母老虎,並不會真的吃人。


    任景和今年才十幾歲,她對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有想法,她純腦袋讓驢踢了嗎?


    再者她對男人唯一的興趣,那就是認幹兒子。


    認幹兒子的目的還是希望自家哪天遇到了麻煩,有人可以幫她的忙,僅此而已。


    自問她平時與男人保持著適當的距離,咋還能讓別人動心呢?


    她與她那幾個幹兒子也是有事來往,無事過好自己的生活,不會刻意主動去討好誰。


    按理說她不應該有桃花運啊。


    想不通的她迴去路上保持沉默,連任景和叫她也沒聽見。


    “你惹江姐姐不開心了?”任夫人問道。


    她叫江清然好幾聲,無人迴應她。


    “沒有啊,娘,你兒子我在縣府遇到危險了。”任景和撒嬌道。


    “你少來,你一天沒有個正經的,再說你在傻魚縣人生地不熟的,誰認識你啊,還遇到危險。”任夫人以為任景和與她在開玩笑,沒有當真。


    任景和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兒,誰家娘像他娘一樣,聽到他有生命危險,不第一時間關心他,反而以為他在開玩笑。


    他多麽認真的表情啊,哪裏看得出來他在開玩笑啊?


    “你真遇到危險了?”任夫人見他表情不對勁兒後問。


    “娘,你兒子我在你心裏信譽那麽低嗎?這種攸關性命的事情,我會拿這種大事情撒謊嗎?”任景和頗為無奈道。


    “你會,別忘了我為啥會與江姐姐相識?”任夫人想起江清然差點兒成為自己的兒媳婦一事。


    她兒子靠譜會做出這種打劫人家,綁迴家當兒媳婦的事情嗎?


    “你不老逼我,我會出此下策嗎?”任景和反問。


    “你自己想想你都多大了?我想抱孫子有錯嗎?”提起這件事情,任夫人窩一肚子火。


    “你沒錯,我綁人當我娘子也沒錯。”任景和道。


    他娘不逼他,他會出此下策,把江清然綁迴家嘛?


    還好綁的是江清然,換成別人,他日後恐怕會後老悔。


    “你這臭小子,你信不信我打死你?”任夫人左右尋找可以打人的工具。


    “娘,你看你沒理了吧?”任景和說完嗖地跑迴自己的房間,將背影留給任夫人。


    任夫人瞅著他的背影罵,“臭小子,別讓我抓住你。”


    聲音太大,吸引來了江清然。


    “任夫人,誰惹你生氣了嗎?”江清然盯著讓任夫人生氣地方向問。


    “還不是我家那臭小子?”


    “任夫人消消氣,小孩子嘛,總是愛調皮搗蛋。


    以前我家老二也經常惹我生氣。”江清然安撫著任夫人的情緒。


    任夫人長歎一口氣,她家那臭小子真不讓她省心啊。


    “江姐姐,你說咱們啥時候可以省省心呢?”任夫人問。


    當爹娘的真難,一心為孩子著想,偏偏孩子不領她的情。


    “難,再懂事的孩子也有讓父母頭疼的時候。


    有的時候我們當爹娘關心孩子的方式,也不對。”


    “關心孩子的方式不對,指的是?”任夫人不明白這話的含義。


    “任夫人,有的時候我們關心自己的孩子,用的是自己的方式。


    或許我們自認為我們對孩子們很好,其實在孩子眼中,我們是在逼迫他們。


    他們已經長大了,我們可以適當的放開手腳,讓他們自己去飛。


    他們體驗過生活的苦難和不容易,自然會理解我們。”江清然勸道。


    “江姐姐,我們關心孩子真的關心錯了嗎?”任夫人陷入懷疑中?


    “也不是錯,就是有的時候使用的方式不妥當,孩子們無法接受。


    加上我們的思維與孩子們的思維不太一樣,造成了不同年代人的想法也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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