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臣們,看見麵前的紙箱子沒有?


    這是皇上給你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希望你們懂得珍惜,不要皇上失望。”李公公肉疼地從袖子裏掏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放在箱子裏麵,起到帶頭作用。


    他這一操作瞬間讓人精的大臣們明白了意圖。


    皇上這是讓他們自己往外掏銀子啊,他們掏還是不掏啊?掏的話又該拿多少銀子呢?


    大臣們經過一番思考,目光皆望向朝堂上最大的兩個黨派,左相和右相。


    左相和右相上交,他們就交。


    左相、右相他們不交,他們也不上交。


    反正天塌下來,有他們兩個頂著。


    左相轉身瞧瞧身後,見無人上前,隻好自己第一個走到紙箱子前。


    他從懷裏摸索半天,也沒摸索出一張,尷尬道:“陛下知道微臣,微臣窮,平日裏身上從不放銀票。”


    皇上冷哼一聲,沒有接他的話茬。


    左相隻好硬著頭皮走到身後看熱鬧的右相跟前,一把扯下右相腰間的荷包。


    他打開右相的荷包,從裏麵取出一遝銀票。


    他數了數銀票上數字麵額是一百兩一張,共計三十張。


    他全然不顧右相黑俊俊的臉,樂嗬嗬地數出一千兩銀票,放進紙箱子裏。


    “皇上,微臣今日隻有這麽多,等微臣日後攢一攢,再上繳。”左相說完不忘記做好事,替右相交出他自己的那一份。


    他站迴右相的旁邊,聽見又想咬牙切齒道:“左相,真會送人情。”


    “皇上,左相說他今日帶的銀票太少,平常他身上沒備足一萬兩銀票是不出門的。”左相大喊。


    “哦~右相有心啦,迴頭記得把欠的一萬兩銀票補上來。”皇上與左相默契配合。


    右相想發作,又找不出好的理由,隻好吃下這個啞巴虧。


    其他人見狀,硬著頭皮上前往紙箱子裏掏錢。


    左相一派的人大窮不窮,大家象征性地掏個一兩、五兩、十兩裝裝樣子。


    右相一黨各個富得流油,幾乎一百兩起步,最少的也掏了五十兩銀子。


    皇上從此事上看出代表清官的左相一派以及代表貪官的右相黨派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左相此事與朕配合默契,這一千兩銀票你就收下。”紙箱子裏收上來的沒有充進國庫,而是被皇上拿來當私房錢。


    左相高高興興地手下一千兩銀票道:“皇上,江美怪雖為一介婦人,此招出的神妙。


    沒有她提的建議,國庫也不會進賬三十多萬。


    隻可惜這招未來兩、三年不能再用。”


    “左相,此次江清然有功,你說朕賞她什麽好?”皇上犯愁。


    他知道江清然喜歡銀票,問題是他的國庫也缺銀子。


    他前不久封過江清然為傻魚縣縣主,又封她們家為皇商。


    此時不宜封她官職,至少明麵上不行。


    江清然有個傻魚縣縣主的名頭就夠啦,賞也賞些她用得上的。


    “左相,不如朕賞她男人吧?”皇上認為自己的想法甚妙,當即要下旨,被驚慌失措的左相攔住。


    左相穩住皇上後道:“皇上所有不知,江美怪生平最恨你別人給她介紹夫君。


    假如皇上賞她男人,她能給皇上提建議,自然也能找上右相。


    皇上,不可因小失大啊。”


    “左相提醒的對,是朕大意,疏忽了。”皇上再度犯愁。


    女人家喜歡的無疑就那幾樣,男人、衣裳、首飾、胭脂水粉。


    男人江清然不感興趣,不如送布匹、首飾和胭脂水粉。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江清然不喜歡,她家中的那些兒媳婦們,總會喜歡吧?


    就送布匹、首飾和胭脂水粉,便宜還實惠。


    這件事情交由左相辦,為不被右相的人發現,左相愣是往後延順一個月才處理此事。


    江清然從縣府迴來,與她一同迴府的還有兩輛牛車。


    車夫們停好車,與蘇家下人們一起往庫房搬東西。


    兩輛牛車上裝的全是布匹、首飾和胭脂水粉。


    胭脂水粉隻有四套,剛好江清然婆媳分。


    其餘的禮品全是布匹和首飾。


    江清然從中挑選了三匹不同顏色的布做新衣裳,又挑選五套首飾佩戴。


    “娘,光有你們婆媳幾個的,沒有我們兄弟三個的嗎?”蘇玉行站在一旁豔羨道。


    “好像真沒有,不如你們兄弟三個一人挑選一匹布匹,做身新衣裳。”


    蘇玉行也不挑,選了一匹緋色。


    “娘,右相的人會不會私自派人調查真相啊?”蘇玉行先前的喜悅一掃而空。


    “會吧,左相也不傻,他不會讓右相的人查到為娘。”如江清然所說。


    右相自打上次吃了啞巴虧,出門再也不裝那麽多銀票。


    狡猾的左相,自己一文錢沒出,還白白搭進他一千兩銀票。


    每每想到打水漂的一千兩銀票,右相心如刀割。


    他派人調查許久,沒有任何線索。


    “大人,依我看此事就是左相在背後搞的鬼。


    他一向看大人不爽,才出次讓咱們主動上繳銀子的奸計。”右相手下把責任攬在左相身上。


    畢竟左相不是第一迴幹這種缺德事,他輕車熟路。


    “老狐狸肯定是提前與陛下商量好的,不然他的黨派為何隻上繳一兩、五兩、十兩的小麵額銀子,讓咱們出大頭。”右相也覺得除了左相,沒人出得了餿主意。


    他白白損失一萬三千兩銀票,這件事情必須討個說法。


    “大人,徹查貪官汙吏一事,搞不好也是左相與皇上提議。


    這次咱們不僅損失不少銀子,還損失不少人員。”


    查出來的那些貪官汙吏是右相安插在各地的官員。


    此次事件,他們折進去好幾十人,損失慘重。


    經曆淒慘的教訓,右相一黨低調不少,做起事來更加小心謹慎,再想抓住把柄難如登天。


    “幹娘。”藍宴初從京城前來接師晴迴家。


    “你這臭小子,這麽長時間也不曉得寫封信。”江清然笑著罵道。


    關好房間的門,給藍宴初小兩口騰地方?


    “娘,我聽說藍宴初迴來了?”蘇玉行從縣府主持完紅活兒迴來,聽見下人們議論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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