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正在嚐試原諒你。”錢肉肉違心道。


    她好想跟蘇玉行說你快走吧,她跟婆婆、文寶過就好。


    心傷了,那是一天會治愈原諒的。


    “我看你心中沒我了。”蘇玉行在錢肉肉雙眸裏看不到曾經那種炙熱的愛意。


    “你想太多了。”錢肉肉不想說實話打擊蘇玉行。


    她還霸占著他娘子的位置,顏麵要給的。


    錢肉肉拍拍他的肩膀,“別想太多了,一會兒記得吃飯哦。”


    談心以失敗而告終,蘇玉行哪有心思吃飯,進屋找江清然發牢騷。


    “娘,她是不是不愛我了?她是不是外邊有人了?”蘇玉行突然間的發問發問,讓江清然懵逼了。


    好一瞬,她才弄懂蘇玉行嘴中的她是誰。


    “感覺不到愛意,把老二媳婦重新追迴來。”江清然鼓勵著蘇玉行。


    重新追迴來?咋追呀?和當初初遇的時候那般嘛?


    蘇玉行豁然開朗,上揚的嘴角隨即收起來,苦惱道:“娘,她是不是外麵有人了,才不理會我的?”


    “大錯特錯,老二媳婦是被你的所作所為寒心了。


    當一個女人不愛你的時候,對你態度冷漠時,你要迴想一下曾經你做了什麽傷害她的事情。


    不到萬不得已,最後那一刻,女子們不會輕易心死的。”江清然沒找過男人,也知心不是一次次傷的,想離開也不是臨時做的決定。


    蘇玉行摸著下巴,如果說他做的錯事,那一切還要數去賭博開始。


    好在他現在不賭,一切還不晚。


    蘇玉行打定主意重新追迴錢肉肉。


    他叫上黃金多一起去山邊采摘野花。


    “你咋突然想起來送花給弟妹了?”黃金多好奇。


    “再不好好聯絡聯絡感情,娘子就成別人的了。”蘇玉行采摘好一束鮮花,用藤蔓綁起來。


    他雙手捧著五顏六色的野花往家走。


    “去哪了?咋才迴來?你不餓呀?”錢肉肉站在門口張望。


    “玉行,弟妹看起來還是很緊張你的。”黃金多歪頭小聲道。


    蘇玉行將自己采迴來的花送給錢肉肉,錢肉肉詫異道:“咋突然想起送我花了?


    我記得上一次你送花時,還是在咱倆沒成婚前。


    果然啊男人將妻子娶迴家後,就不珍惜啦。”


    蘇玉行心中的那點兒小確喜,聽到錢肉肉後半句話,心一下子就冷了。


    仔細一想娘子說的好像是那麽迴事。


    貌似娶迴家以後,他老嫌棄娘子來著。


    “娘子,你喜歡嗎?”蘇玉行最溫柔的語氣說道。


    他柔光似水地望著錢肉肉。


    咦~


    錢肉肉打了個冷顫,雙手抱著鮮花迴到廚房。


    她拿給江清然看,“娘,你兒子瘋啦。


    他好端端的上山上給我摘花,該不會是有事求我吧?”


    蘇玉行嘴角抽搐了一下,娘子對他也太不信任了。


    革命尚未成功,還需多努力呀。


    “依娘看他修複一下你們兩個之間的感情。


    你們兩個連孩子都有了,不如就給他一個機會。”江清然勸說道。


    錢肉肉把話送迴到偏房,迴來裝傻說:“娘,我倆不是在過日子嗎?”


    “現在貌合神離,和大道上走道的陌生人有啥區別?”江清然街道上的行人都比他倆關係親密。


    “娘,還是有區別的吧?”錢肉肉與蘇玉行兩個人至少同過房。


    大道上走道的男女也不能隨手抓一個行房吧?


    那成啥了,不得當成流氓關進牢房裏?


    他們兩個是合法的,陌生人比不上。


    不過說起來蘇玉行好久沒有履行責任了。


    錢肉肉盯著蘇玉行的下半身,狐疑道:“相公,你是不是不行了?”


    蘇玉行夾緊雙腿,羞憤道:“我好著呢,文寶是怎麽生出來的?你心中還沒數嗎?”


    傻娘們兒,竟敢質疑他的能力。


    “以前你是可以的,現在未必吧?”


    江清然抿唇偷笑,看蘇玉行和錢肉肉兩個拌嘴,比與鬼打架有意思多了。


    這兩個人活脫脫的一對歡喜冤家,有趣的很。


    “娘,聽聽你兒媳婦說的什麽話?


    我一個大男人身體好著呢,她居然說我不行。”蘇玉行氣憤不已,和江清然告狀。


    “這事簡單啊,她質疑你,你就向老二媳婦證明你的能力。”江清然說道。


    這件事不用跟她匯報吧?


    她一個單身老寡婦,解決不了夫妻之間的那方麵問題。


    夫妻之間和不和諧,還得看蘇玉行小兩口自己如何解決?


    那事兒她沒法教啊,別人教她還差不多,不過她不學。


    “娘,我……”蘇玉行如鯨在喉。


    他總不好大白天把錢肉肉拖在屋內,欲行不軌之事吧?


    那種事情當然是夜深人靜時悄悄做啊。


    “叫娘沒用,與你娘子商量去。


    啥事兒都能幫你了解,這件事你們兩個親自辦唯妙啊。”江清然一臉笑意。


    蘇玉塵聽不懂自家娘和二哥說的話,問道:“娘、娘,什麽事情要二哥和二嫂親自辦?玉塵可以幫忙嗎?”


    蘇玉行驚悚地捂住蘇玉塵的嘴巴道:“這件事二哥一個人來就行,老三無需插手。”


    這件事情老三要插手,可不妙呀。


    到時候他頭頂上真的是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呀。


    “二哥真小氣,我好心幫忙,二哥還不領情。”蘇玉塵生氣道。


    “老三不生氣,娘跟你說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我們幫助的。


    有些事情呢,你二哥你二嫂自己可以解決,我們靜靜看著就好,他們會交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結果。”江清然勸道。


    蘇玉塵哦一聲,氣消了一半。


    “娘、娘,玉塵等著聽結果,玉塵不幫忙了。”蘇玉塵不生氣道。


    “這就對了嘛,老三真是娘的好兒子。”


    蘇玉塵嘻嘻嘻地笑著,娘誇他他開心。


    二哥不讓他幫忙,他不高興。


    他是個好孩子,他要聽娘的話,不與二哥斤斤計較。


    讓二哥自己去忙吧,反正他不累,輕巧的很。


    蘇玉塵帶著自家兒子和小侄子去外麵玩耍。


    馬思煙不放心的跟了過去,與蘇玉塵好多的道理,上了一堂課。


    “娘,老三真傻。”蘇玉行吐槽。


    “你三弟不傻,他該會的都會。


    他隻不過是不開竅而已,往後當著你三弟的麵,別老是說人家傻。”江清然說道。


    說誰傻誰愛聽啊?說蘇玉行不行,他不也不愛聽嗎?


    “金多你跟清兒已成婚也有段時間了,你們兩個有沒有喜事啊?”江清然問道。


    看熱鬧突然還被點名的黃金多微愣道:“嬸子娘子和我娘出去遊玩了。


    她們還沒有迴來,我也不清楚娘子有沒有懷孕?”


    “你沒寫封信關心關心?”


    “嬸子,這事說來不怕你笑話,我連她們兩個去哪兒遊玩都不清楚。


    我娘玩起來可瘋了,她從來不會跟家裏報個平安,我爹我倆誰也不知他們到底去哪了。”黃金多也很苦惱。


    他與娘子新婚燕爾正是甜蜜的時候,他娘一個決定把他與娘子分開了,讓他年紀輕輕過上了單身小夥兒的日子。


    “下迴再出發前你問問,出去遊玩再累,也得寫封信報個平安。”


    黃金多點頭,實在不行他下次也跟著去吧。


    他要娘子孩子熱炕頭,剛成婚又過上了從前禁欲的日子。


    誰家年輕人有娘子之後還吃素啊?


    黃金多坐下與江清然聊天,蘇玉行兩口子被江清然攆迴了偏房,兩個人大眼兒瞪小眼兒。


    錢肉肉不耐煩道:“有話你直說,無話的話我去聽娘和金多嘮嗑了。”


    她想起身,被蘇玉行抱在懷裏。


    “你幹啥啊?讓人看到多不好。”錢肉肉想推開蘇玉行,卻被抱的更緊了。


    蘇玉行厚著臉皮道:“誰能進咱屋來?


    娘跟金多在聊天,老三兩口子在外麵跟孩子玩耍,大哥他們兩個不會進來的。”


    話雖如此,錢肉肉還是擔心會有人突然闖進門。


    蘇玉行捧著她的臉,低頭吻了下去。


    “哎呀,你……”錢肉肉想說的話被蘇玉行的唇堵住。


    她眼神漸漸迷離,盡情享受著。


    “我的天老爺啊,太嚇人了。”錢肉肉情到深處,突然看到自家屋內站著一個披頭散發,雙眼圈發黑的女子正不動的盯著他們夫妻兩個。


    她害怕地忙推開蘇玉行,躲在蘇玉行身後。


    蘇玉行皺著眉頭,家裏何時進來的鬼啊?


    他取下自己隨身攜帶的匕首威脅道:“自己離開,還是我請你出去。”


    女鬼沒有迴答他的話,而是一步步走上前。


    蘇玉行驚慌失措,大聲吼:“我警告你,你再上前我對你不客氣。”


    江清然坐在廚房,聽到偏房裏傳來不對的聲音。


    她從柴房裏挑選一根順手的木頭,進了偏房。


    進到屋內,蘇玉行正與一個女鬼在搶奪匕首。


    錢肉肉薅著女鬼的頭發,進行1v二的打鬥。


    她舉起木棍,趁著女鬼沒注意到她,對準女鬼的後腦勺打下去。


    碰。


    女鬼被砸倒在地,江清然用木棍試探著女鬼是真暈還是裝暈後道:“你們兩個在屋裏玩啥遊戲,把鬼還招來了?”


    蘇玉行冤枉,他與娘子難得關係緩和一下,做點兒成人之間的事情,誰知會把女鬼招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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