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哦。”黃金寶白高興一場了。


    好賴今年的秸稈全賣光了,明年再說明年的吧。


    連水得知黃金寶家的秸稈,江清然全給賣光了,也找上江清然。


    “大妹子,你連他家的秸稈賣了,也不差我家的。”連水他家地更多,他家地至少兩千來畝。


    “連老爺,村民們有人介紹,我第一時間通知您。”


    江清然很想說其實他和黃金寶完全可以靠著自己的人脈來賣秸稈,不必依靠她一個婦道人家。


    轉念一想算了,自家能賺一筆銀子是一筆。


    眼下她家最缺的就是銀子。


    “沒問題。”連水提完正事,離開江清然家。


    “娘,白知情讓人給帶走了。”蘇玉行匆匆跑進家門。


    “他又得罪誰了?”江清然放下手中的瓜子問。


    蘇玉行搖了搖頭,“我今天去找他家找他,他爹娘哭哭啼啼的。


    我看到他被人抓住,我上前與那些人發生了言語中激烈的爭吵。


    白知情臉上出現了動容的表情,許是被窩打動了。


    我為了吸眼的逼真,還被人踹了兩腳呢。”


    蘇玉行指著他左腿兒褲腿上的泥土。


    金多就慘了,活生生挨了兩巴掌,把金多都給打蒙了。


    白知情爹娘對他與金多一改從前的壞印象。


    一句又一句感謝著他們倆,殊不知他們兩個做的一切全是為了套出白知情幕後那個人是誰。


    他娘與他小舅舅提起過此事,小舅舅那邊一直沒有好消息傳來。


    由此可見,白知情背後的那個人藏的夠深的。


    等等,白知情背後的人該不會和錢掌櫃所在的望禮糕點鋪主子是同一個人吧?


    真如他所猜那般,那是衝著他娘來的呀。


    他娘不好對付,想拿捏住他來牽製他娘。


    敵人該不會認為他走刻苦路線吧?


    他賭過博,無離國是不允許繼續往上考進士,更不會讓他做官。


    他可以從事其他行業,科舉這條路線是徹底斷了。


    “娘,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白知情背後想要整我的人和錢掌櫃所在的望禮糕點鋪是一個主子?”蘇玉行說出他心中的猜測。


    錢掌櫃貌似是判刑了,據說是證據確鑿,板上釘釘的事情。


    他救不出來,糕點鋪損失一名掌櫃,主子自然是要查上一查。


    “或許吧?”江清然當天讓蘇玉行帶著她去縣府。


    蘇玉行所猜測或許可以作為一個線索,提供給江清安。


    “大姐找我可有事?”江清安得出了一個結論。


    大姐沒有事是不會來找他的。


    但凡來找他,一定有事情與他商量。


    “二弟,有個線索提供給你。”江清然將蘇玉行的猜測說與他聽。


    “我知道了,迴頭我讓衙役去調查。”江清安說道。


    他迴個話的功夫,馬思雲一臉焦急地跑進來。


    “大人,玉行不見了。”


    “啥?我不是讓他坐在馬車上等著嗎?”江清然慌了神。


    “嬸子,我出去找玉行,發現守在門口的兩個衙役不見蹤影。


    他們迴來跟我說,玉行被人當著他們麵劫走了。”


    江清然迴憶起最近,蘇玉行和黃金多二人一直在家賣秸稈,哪兒也沒去,別提得罪人了。


    看來蘇玉行被抓還是與致黑賭坊脫離不了幹係啊。


    要不她再去鬧一遍,問題是沒有理由啊。


    早知今日會出事,出門的時候看一遍黃曆好了。


    蘇玉行此刻被人綁在椅子上,雙眼用黑布條蒙住。


    他破口大罵:“哪個不要臉的劫我?有種你爺爺我當麵對質。”


    “少爺,蘇玉行在罵您。”羅管家對窗前坐著戴麵具的男子匯報。


    戴麵具男子手中拿著一把匕首。


    他指尖劃過匕首的紋路道:“讓他罵吧。”


    “是。”羅掌櫃放任蘇玉行不管,任由他繼續罵罵咧咧。


    蘇玉行賣了足足有半個時辰。


    他唇幹舌燥之時,有人倒了杯茶水喂他喝。


    咕嚕咕嚕,一杯茶水下了肚。


    “大哥你人真好,不如你把我放了唄,我不會告訴你們主子的。”


    戴麵具的男子輕笑,人是他讓抓來的,哪有放了的道理。


    據羅掌櫃講,蘇玉行這小子罵的很髒。


    他不介意他罵的髒,隻求那個人的到來。


    令他失望的是等了三天,也不見蹤影。


    蘇玉行被好吃好喝的供上三天後,被人扔到荒郊野嶺。


    他聽到有人鬆綁他手腕上的繩索後,摘下蒙在眼睛上黑布罩。


    “這是哪兒啊?”蘇玉行望著周圍全是山的道路懵逼。


    不是,有病吧?


    綁他的意義何在呀?


    誰家綁匪綁他,有酒好菜招待他,還不虐他。


    如果綁匪全都這樣,他倒不介意多幾個。


    等等,他家馬車去哪了?


    他娘花好幾十兩買迴來的馬啊,不會給他丟了吧?


    蘇玉行想哭的心都有了。


    他漫無目的的沿著路走,走了大約一個時辰,他看到思雲哥帶著衙役來接他。


    “思雲哥,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蘇玉行蹦到馬思雲身上,抱著他哭訴。


    馬思雲雙手摟著他的腰,安撫道:“有我在,別怕。”


    蘇玉行倒不是怕,他是覺得綁他的那個人腦子有病。


    無緣無故將他劫走,好吃好喝招待他,卻不讓他見那人的廬山真麵目。


    究竟是什麽見不得光的人綁他?


    “思雲哥,我是從哪被綁的?”蘇玉行從馬思雲身上下來。


    “大人讓我潛伏在致黑賭坊周圍盯著,看到致黑賭坊的人趕著一輛馬車出發離開。


    我見那馬車與你們家的一模一樣,便迴去與大人匯報。”


    “致黑賭坊的人綁我的?他綁我還好好招待我?


    不是,他玩我呢?”蘇玉行想罵人。


    “玉行,你是不是跟致黑賭坊的主子有過節?”馬思雲好奇道。


    蘇玉行坐上了他家馬車道:“我這些年沒有得罪過人啊。


    有可能是衝著我娘來的,錢掌櫃不是得罪我娘,老找我娘麻煩嗎?”


    “衝著嬸子來的,不應該劫嬸子嘛,綁你幹啥呀?”馬思雲覺得蘇玉行說的不符合綁人的套路。


    “那更不能是情債了,我不喜歡男人,我娘這輩子隻有我爹一個。


    我娘那是恨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


    之前那個韓老爺想納妾,沒讓我娘一頓好罵,往他身上潑茶水嘛。


    我娘去寺廟求卦,人家大師說我娘有桃花運,我娘第一反應是求大師截斷她的姻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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