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裝的。”哪怕是宋悅溪不在身邊,徐子浩也隻敢用氣音說這句話,“在一起兩個月就本性暴露了。”


    陳嘉樹嘴角抽搐:“可是我看你好像挺樂在其中的。”


    “我賤,這輩子就愛被她管著!”徐子浩依舊用著氣音配上誇張的嘴型,“不說了,我要迴去了,如果你不想看到她提著榴蓮來你家的話。”


    陳嘉樹隻好用一個大拇指來稱讚他是個勇士,順便站起身來安排司機送走了這位勇士。


    直到徐子浩的汽車尾燈消失在公路轉角,陳嘉樹才帶著微醺的酒意往迴走。


    江南倚在床頭,聳動鼻尖嗅了嗅,微微蹙眉道:“喝了這麽多?”


    陳嘉樹突然撲過來抱住她,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處:“老婆,我覺得你真好,一直都表裏如一。”


    江南一頭霧水,這話怎麽說得沒頭沒尾、莫名其妙的?


    突然,她心中警鈴大作,小心問道:“誰表裏不一了嗎?”


    “剛才我聽宋悅溪罵了阿浩十多分鍾,迴想她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就跟小百花似的,沒想到還有這樣一麵。”


    陳嘉樹突然翻過身來,跟她閑聊:“南南,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你對我是什麽感覺?”


    又提起那段黑暗往事,江南眉心一跳,從牙縫裏擠出了幾個字:“你說呢?”


    陳嘉樹眼神裏帶點小得意看著江南:“是不是被我的學神光芒帥呆了?”


    他們這段時間感情很好,江南不忍打擊他,隻能忍住痛扁他一頓的心情:“那倒也不是......”


    看著陳嘉樹充滿求知欲的眼睛,江南忍不住問:“你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我的,說實話。”


    因為那枚戒指,她就知道,這個悶騷男指不定在心裏憋多久了。


    陳嘉樹緊抿著唇,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好像沒聽到江南的話一般。可是他通紅的耳垂早已出賣了他,江南推推他的身體,催促道:“快說呀。”


    半晌後,陳嘉樹才慢吞吞地開口:“十六歲?”


    或許更早,他記不清了。從男性的特征開始發育,江南就頻繁入他的夢,成了他不為人知的夢中人。


    江南驚奇地睜大雙眼,滿是不解:“你喜歡我,那考試為什麽不讓讓我,我要參加的競賽你還都要跟我搶資格?”


    她知道自己的話很離譜,但她現在覺得陳嘉樹更離譜。


    喜歡她,所以要吊打她?


    耳朵上的滾燙很快就蔓延至臉頰,陳嘉樹閃躲著她的眼,緊張地舔了舔薄唇:“那不是想多跟你待一會兒嗎?”


    多浪漫呀,跟著喜歡的人一起進步。


    江南完全體會不到他這種“浪漫”,隻覺得不可思議:“那你可以放放水,讓我贏一次呀!”


    要是她贏過一次,她也不至於在那個時候對陳嘉樹怨念那麽深。


    “......”看她這麽認真的樣子,陳嘉樹已經覺得有點難以收場了,他尷尬地說:“你怎麽知道我沒放過。”


    那麽簡單的題目,她居然做不出來,他有什麽辦法?


    江南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後兩眼一黑,覺得自己被侮辱了。氣得滑進被子裏,把腦袋蓋住不想理他。


    陳嘉樹等了一會兒見她沒再出聲,便坐起身來,看她包得像一個蠶繭一樣,不禁覺得好笑。


    “都多少年過去了,你還記著那些事兒呢?”


    瞧瞧,這話說得,好像她多小心眼似的。江南氣得在被窩裏蹬了幾下腿,在心裏將他罵了千百遍。


    陳嘉樹三兩下把人從被子裏剝出來,摟緊自己的懷裏:“好啦,老婆,我錯了。往後餘生,你永遠是第一,誰也不能超過了你去。”


    江南心中的氣奇異地消了,她笑著睨她:“那團團呢?那可是你兒子呢。”


    陳嘉樹一臉正氣,去撓她的癢癢肉:“我是那種有了小子忘了娘的人嗎?況且,他以後也會有他要攻克的難題,到時候我們這些老東西不要擋他的路就好了。”


    江南笑得滿床翻滾:“不要、不要再撓了,我不追究你的錯誤了。”


    陳嘉樹看著她露出的一小截雪白的腰身,眼裏欲色翻湧,把她壓在身下親吻她的耳垂。


    “南南......”


    酒氣噴灑在兩人中間,江南感覺自己好像也醉了一般,雙眼迷離地迴望著他:“阿樹。”


    陳嘉樹一路從耳垂親吻到她的下巴,語氣帶著一絲蠱惑:“我們給團團添個弟弟或者妹妹好不好......”


    一年後,已經成為小哥哥的團團握著妹妹白饅頭一樣的小手,興奮地對江南說:“媽媽,妹妹好可愛呀,我要一輩子都守護著妹妹。”


    江南驚奇一個不到三歲的小朋友居然說出這麽成熟的話來,問道:“誰教你這麽說的呀。”


    團團拍著胸脯,驕傲地說:“我是小男子漢,不用別人教,這是小男子漢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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