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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玉樓,是皇都南城最大的酒樓。雖然南城人均消費水平比不過東西兩城,但翠玉樓卻能在所有皇都酒樓中名列前茅,不僅是百年老店的底氣,更是因為它那十分正宗的瑾菜。


    瑾菜,是天猿三城以及位於由州南部的特色地方菜,菜品以樣式精美似美器,口感溫和如溫玉而得名,是能夠在國際場上十分可以代表玉獅大國風光的菜係。但由於在宮廷中皇膳與“蓄雲百宴”都有十分多的瑾菜,所以早些年間,那些在會正宗瑾菜的師傅都被請入宮中給皇帝做飯,而瑾菜又十分契合皇室的風格,所以做法,口味一直在宮中都沒改過,就這樣宮廷瑾菜就成為最正宗的瑾菜的代名詞。


    而翠雲樓的瑾菜卻是從宮中流出,且做法都是十分的正宗。翠玉樓為民間酒樓,卻別沒有一味迎合民眾口味,依舊是宮廷做法,按照他們所說:民間的瑾菜館大多沒有什麽太正宗,大多都是打著唬人的幌子,做的口味與真正的瑾菜相差甚多,不忍讓瑾菜在未來消失,所以一直以來都是正宗的宮廷瑾菜做法。意想不到的是,人們卻對此十分接受,也很推崇,由此看最正宗的也是最貼合老百姓的。也人們常調侃道:沒想到我和皇帝老子口味一樣。


    翠華樓整體以紅色為主的裝修,會讓人感覺特別的喜慶:金黃色的精美裝修,也是讓整個酒樓顯露貴氣。項蓋帶著魚無愁走進翠玉樓,魚無愁看到眼前的金碧輝煌,給在他初入皇城時的震撼不相上下,走到大堂中央,他的眼神慢慢地,平緩地,充滿震驚地觀看這周圍的裝飾。“哇哦,這飯店好生的氣派啊!”


    話說二人在南城相遇,突覺饑腸轆轆,魚無愁便詢問項蓋這附近有沒有什麽十分好吃的店。這一問便把項蓋給難住了,他雖常來皇都,但都是去霍盈家裏,要不就是霍盈帶他去一些酒樓,但那些店大多都在西城,離這裏還是頗為較遠的,甚至有許多地方他都不知道在哪,更別說不常來南城的。對於吃這件事,他不會太過上心,他認為吃東西隻是為了更好的補充能量,食物好不好吃其實不太重要,但值得說的是,劉大刀的包子是個例外,又好吃又能很好的補充能量,簡直難以想象的寶貝。


    之所以選擇翠玉樓,是因為他老爹很喜歡這家店,看來與項蓋不同,他老爹更喜歡品味美食。二人跟隨服務員,在大廳選了一個離廚房很近的空位,按照魚無愁的話來說,是為了讓菜更快的送上來。魚無愁和項蓋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菜單,菜單上全是文字,沒有配圖,而瑾菜菜名又是難以理解,大多數菜的材料與做法在菜名上都沒有體現,其中比較難理解,像有什麽錦時玉,驚春雷雨之類的。魚無愁看著菜單麵露難色,項蓋以為他是害怕兜裏錢不夠,於是反複翻看菜單,為了怕魚無愁尷尬,他就對魚無愁說:”魚兄,感謝剛才你分給我包子,要不這樣這頓飯我請了。“


    項蓋此舉不光是為了感謝,更是因為他與魚無愁一見如故,覺得未來二人可能會成為像他與霍盈一樣的好友,既然如此,請朋友吃一頓飯也是沒有問題的。


    魚無愁聽到此話,先是一驚,他沒有想到僅見一麵的項蓋要請他吃飯;接著是一喜,看來今天是能美餐一頓;最後是一問,讓項蓋請他吃飯這件事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啊。


    看到魚無愁的反應,項蓋接著說:”魚兄,沒有關係的,我感覺咱倆挺有緣的,這一頓就讓我請吧。“


    魚無愁糾結許久,勉為其難的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項老弟你是我魚無愁下山交的第一個朋友,以後你要是需要我幫助,我一定義不容辭。“


    ”那……這樣吧,服務員,你們家所有特色菜都來一份。“聽到這話,穿著紅色旗袍,儀態端莊的美女服務員也有些驚訝,”先生,你確定嗎?“一旁的項蓋也是差不點把正在喝的水給嚇吐出來,隨後被水嗆到的他,一邊咳嗽一邊不可置信的看著魚無愁,”沒想到……他應該是真餓了……”


    經過服務員的確認與核對了一下菜品,沒過一會兒,一道又一道的瑾菜便送上了桌:金琥珀釀雞,錦時玉,腰果逗秋實,驚春雷雨,雲生小炒,四使者魚……隨著點的菜一個個上桌,魚無愁也耐不住饑餓,也不顧服務員的介紹,一個人埋頭苦幹地吃,周圍人也是被他豪放的吃相所吸引,都不有自主地看著他吃飯。


    “喂,你們看到了嗎?那個小孩,這能吃啊!”


    “他這是幾天沒有吃飯啊……”


    “哎,年輕就是好啊,能吃。”


    周圍人的好奇與關注,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們那一桌,一旁的項蓋有些不好意思。“好多人啊,怎麽有這麽多人看這裏啊?”項蓋被人們的目光真是嚇到了,吃個飯也都正襟危坐起來。


    “話說魚兄真的好能吃啊,明明長得比我瘦,別我小,怎麽會這麽能吃?”一桌子美食大多都是魚無愁給解決的,確實難以讓人想象,會有這麽能吃的人。


    ……


    飯後,二人離開翠玉樓,雖說原本是讓項蓋請客的,但魚無愁還是在結賬的時候與項蓋分攤了賬目。魚無愁對他說,自己吃的有點多,而且二人今天剛認識,如果真讓項蓋請客,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項蓋本來也想跟他爭一下的,但看著手裏幾千塊亞卡的賬單……額,那就對不起魚兄了,沒有信守承諾。


    項蓋看了看時間,然後對魚無愁說:“魚兄,天色已晚,我先失陪了,咱們明天天啟學院見。”說著,項蓋揮手告別魚無愁。


    “好,那咱們明天天氣學院見。”魚無愁迴應道。“對了,皇都客棧都是多少錢一晚啊。"


    想來魚無愁還沒找到一個歇腳過夜的地兒,項蓋正欲離開,聽到魚無愁的疑問,想了想迴答道:”好像是二百亞卡左右吧。“說完,他便急匆匆地往西城方向走去,看來他是很著急的……


    “二百亞卡嗎。”魚無愁嘴裏嘟囔著,吃得實在太多了,他開始在南城街道閑逛,一邊消食,一邊找客棧。他翻開錢囊,數了數裏麵現在大概有多少錢,一數還不要緊,結果發現他現在滿兜就隻有一百亞卡了。


    “啥?就剩一百亞卡了?”魚無愁不可置信,沒有想到才第一天錢居然就花沒了,這可怎麽辦啊!現在項蓋也走了,在皇都也沒有認識人,他現在隻有一背包的“靈寶靈器”。


    “就剩這些靈寶靈器了,難不成要……不行,這可都是好寶貝,絕世的啊。”“可要是不拿這些抵,那我今天睡哪兒啊?”


    就在魚無愁糾結之時,迎麵一輛馬車駛來,這馬車主要以銀白色為主,搭配藍色花紋,四輪馬車,每個輪子上都是精修過的黑色麻籬,看樣子是經常行走於多雨潮濕的地方,而前麵的兩匹馬也更能證明這一點,天廖馬,玉獅本土馬種,通體玉白,馬鬃銀灰,小腿部偏粗,毛豐,所以不適合奔跑,馬蹄寬大,步伐沉穩,適合走濕地。玉獅南部潮濕地帶多用此馬,而這兩匹馬品質卓越,實為罕品。駕駛馬車的是一位穿著黑色西裝,帶著金絲單片眼鏡的白發老頭,國字臉,方下頦,眼神十分狠厲,白多黑少,看人如同老鷹叼食獵物。


    魚無愁看到這西裝老頭不由得打個寒蟬,看到老頭注意他時,他下意識眼神躲閃,好像一個犯錯事的孩子。西裝老頭也不再意,但馬車即將開過他時,魚無愁終於鬆了一口氣,“哎,好可怕的老頭。”


    就在這時,一瞬間馬車的窗布被風掀開了,正巧魚無愁抬頭,迎麵便看到馬車裏麵的人:那是一個銀白色披肩發的的女孩,長長的睫毛眨動,黑藍色的瞳孔如星空般深邃,嬌嫩的臉龐,如出水的芙蓉,一抹紅唇,似兩片帶露的花瓣。


    魚無愁看到她,感覺心中好像突然有一塊空洞,一種難以言表的沉重感與空洞感在此刻占據了魚無愁的心,整個人都呆滯了。


    少女此時也看到了窗外的魚無愁,看到他,少女一下就失了神,是一種熟悉,一種迷失,一種從未經曆過的複雜情感。


    二人呆滯,馬車在這時轉了彎,直到迴過神來,魚無愁往馬車轉彎處尋去,卻早已不見蹤影。另一邊少女也掀開窗布迴頭尋望,也是一無所獲。


    “大小姐,給它放下來,風大,容易著涼。“駕車的西裝老者告訴少女。少女緩過神來,將窗布放下,而她並未讓老者返程尋找少年,隻當作這是一次奇怪的經曆。


    而此時魚無愁看到已經尋不到馬車,也與少女一樣,把這件事放下了。


    然而這時他發現自己現在正在一家客棧門口站著,這家客棧名叫——迎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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