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廣表麵上風輕雲淡,但是在背地裏卻已經露出了一個極為詭異的笑容。


    是的,因為他自身武功不夠,所以幹脆就用係統給自己的武力值來了一個質的飛躍。


    雖然十萬金幣花的讓劉廣是心疼肉疼,看著那已經徹底歸零的金幣數字,讓他心中一陣無奈,但,想到自己以後就不用再單獨去兌換什麽功法,也能夠輕鬆應急的時候,他的心中便笑了起來。


    對他而言,其實最重要的還是自己對著天下時局的把控。


    至於他自己能不能衝鋒陷陣,能不能成為最前線的英雄,根本就不重要。


    用他自己經常對著大將軍講的話就是:“趙將軍凡事不用自己親自衝鋒陷陣!我們呢,更多的是應該坐在背後總指揮!”


    的確如此。


    隻不過這話劉廣對著趙雲說,實在是有點對驢彈琴的意味了。


    因為人家趙雲本來也不是一個大帥人家本來就是一個衝鋒陷陣的大將軍。


    人家一個大將軍,你偏給人家講帝王術,你這不是閑的蛋疼嗎?


    但偏偏劉廣就是喜歡對著身邊這些曆史人物去講這些話。


    也許就像在他自己心中所想的那般。


    “這每一位都是曾經在我華夏曆史上所熠熠生輝過的人物,來到這個世界應該更加閃耀才對,不能僅僅滿足於原來的身份!”


    如果說還有什麽東西能讓眼下的劉廣感覺興趣的,那恐怕尤且隻有一個便是這天下了。


    “那就來吧!”


    鄭義大吼一聲,身影刹那漸變消失,片刻之後,一道劍光就已然劃過了原來劉廣所在的地方。


    劉廣也早在鄭義行動的刹那間也已然動了起來


    兩人的行動速度都非常快,腳下的步伐也都極有規律的邁著。


    在遠處觀戰的青龍,見到鄭義腳下的步伐,不禁劍眉微蹙。


    這套步伐他實在是太熟悉了,想當年他們所追殺過的那個民間白教組織就是如此。


    他們的步伐飄忽不定,且好像有一個什麽規律,在方寸之內,所能形成的效果就仿佛是瞬移一樣。


    當年這個白教組織人數不多,但總是能夠從朝廷的圍追堵截中活下來很多人,緊接著再去重新傳播,再去發展教徒。


    這就導致他們無論怎麽抓捕,永遠都會有白叫的成員在這個世界上留存。


    其中他們最詭異的就是步伐,他們腳下的步伐總是讓人無法抓到他們的身影。


    雖然白叫的步伐,讓青龍覺得很是棘手,不過如果他親自出手,想要殺掉幾個還是相當輕鬆的。


    隻是讓他感覺懷疑的就是眼前的皇帝陛下。


    劉廣哪裏來的能力去學這麽詭異的步伐?


    劉廣的步子不同於鄭義的那種有瞬時轉移的風采的步伐。


    他更多的則是偏向於靈活和極致的速度。


    青龍雖然對劉廣知道的不多。


    但從這幾日的相處來看,劉廣的武功也就是中規中矩,雖然拿著大槍的時候,氣勢會發生轉變,但更多的在他看來,應該是戰場上的殺伐的氣勢。


    真正要運用起來所謂的什麽江湖功夫和江湖上的人對決,肯定是要吃虧的。


    尤其是這些奇門遁甲和詭異的步伐以及極其奇怪,連他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弄明白的一些“法術”,應該是劉廣根本沒有辦法對抗的。


    這也是為什麽很多刺殺行動都不能去找士兵或者將領,而是要去江湖上花高價錢請人做的原因。


    青龍看到原地看著劉廣如此閑庭信步和自信,索性也就將劍重新插迴劍鞘中。


    就靜靜的站在一旁觀看著兩人之間的戰鬥。


    劉廣每踏出一步都激動不已。


    “寡人可愛的係統朋友!”


    在一邊戰鬥的過程中,劉廣還一邊在腦海中和係統交流著。


    係統那嬌小的身影,再一次出現在了劉廣的眼前。


    這一次係統的打扮與之前又有了質的變化。


    以前再怎麽說,都隻不過是劉廣生前刷到的喜歡的視頻中博主的打扮。


    在他上意識中剛肯定的是他極少出去刷這些古裝美女。


    因為劉廣自己也知道。


    大多數隻要拍古裝的,哪有走這些擦邊的?


    換句話講你都穿上古人的衣服了,還好意思整這些,極為不倫不類的東西嗎?


    好多禮儀教化之所以還存在,並不是因為它的形式,而是因為這個形式背後能夠讓人去了解的故事和意義。


    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之所以他也在大力的推行有一些禮儀製度,那就是因為他知道很多東西,如果連形式都沒有了,誰又會去了解其背後的內涵呢?


    隻可惜在原來那個物欲橫流的時代,人們已經漸漸的忘記了禮儀製度背後的故事,甚至連原來的禮儀製度也逐漸想要廢除。


    連最根本的東西都守不住了,那這個民族存在和死亡又有什麽本質的區別呢?


    什麽叫做名存實亡?


    也許那就是了。


    不再由自己驕傲的曆史和文化,不再有廣為人知的風俗,不再有自己的服飾和禮儀。


    這就是亡國滅種最直觀的表象。


    “你今天怎麽這……”


    劉廣有些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因為眼前的係統就是穿著漢裝,但這身漢裝又是極為透明的那種,甚至隱隱約約的感覺,該看的和不該看的都能看得見……


    主要是劉廣這位上一世早就看過不知道多少的男子也是老臉一紅。


    急忙轉過臉去,那意思真的是像是夫子當年說的非禮勿視,非禮勿看,非禮勿聽。


    隻不過腦袋雖然轉過去了,但是那個小眼睛還一直在往係統的方向瞟著。


    “劉先生,這難道不是你現在心裏最想看的嗎?”


    係統的聲音懶洋洋的從身後飄了過來,下一刻係統那張可愛的笑臉就已經湊到了劉廣的麵前。


    這一瞬間差點給劉廣嚇得一頭栽倒在地。


    就這個小小愣神的功夫,卻被鄭義抓到了轉瞬即逝的戰機。


    “陛下!得罪了!”


    鄭義露出了猙獰的笑容,腳下的步伐快速變換著刹那就已然來到了劉廣麵前。


    “不好!”


    一直站在一旁觀看的青龍心頭頓時一緊。


    之前還好好的,劉廣也不知道是哪一步出了問題,竟然一個踉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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