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陸聲辭沒有像傳說中的那麽有距離感,而且問的問題都會迴答,便接著問下去。


    “陸總今天您來演講是因為她嗎?她是我們學校的嗎?”


    兩人同框的照片從未被爆出來,一是季秋野出了學校就是迴家,還有就是每周去兩三次酒吧查看一下。


    今天的演講算是陸聲辭的第一次活動,平時他全部都推掉,這一次算是因為季秋野。


    陶貝作為宣傳部部長,同時身為大四即將畢業的學生,她硬著頭皮接手了畢業演講的事情。


    原本陶貝是想的是請林漁來演講的,但兩人這一周冷戰誰都說話,準確的來說是陶貝不理他,把他當空氣。


    就連陶貝不知道自己怎麽變的這麽愛生氣了,尤其是這一次硬氣起來,跟林漁冷戰不理他。


    趁著兩人各自上班忙實驗的空隙,陶貝能避著林漁就避著。


    這一周陶貝也借口忙畢業的事情,搬迴了學校宿舍,徹底不跟林漁見麵。


    無奈找不到好的人選,陶貝去找季秋野的時候,就盯上了給兩人做飯的陸聲辭。


    她朝季秋野撒嬌賣萌,讓季秋野同意這件事,因為陶貝知道,隻要季秋野同意了,陸聲辭基本上就沒有啥問題了。


    畢竟……她們家一家之主是季秋野嘛。


    陶貝的鬼主意算盤都要蹦到陸聲辭的臉上了,他還得樂嗬嗬的伺候她,誰讓季秋野喜歡她呢。


    而陶貝正是抓住了陸聲辭的這個軟肋,才請到了陸聲辭來學校演講。


    陸聲辭聽到這話,下意識的看向季秋野,兩人的視線隔空對視上,季秋野輕輕揚了揚眉看著他。


    陸聲辭勾唇:“算是吧,她並不是這個學校的……”


    後麵的人越問越近,學校也怕問錯什麽話,便結束了問答環節。


    等陸聲辭離開時,看向季秋野跟陶貝原本坐的地方,已經沒了人影。


    季秋野跟陶貝趁著他們合照的空隙,離開了演講廳。


    “我去沒想到陸聲辭風頭不減當年啊,阿野可得看好咯。”


    季秋野聽到陶貝的話,側頭看她眉毛輕輕一挑,手扣住她的腰上:“那還得多謝陶學姐了,畢竟您邀請他來的。”


    現在季秋野才準備上大二,而陶貝比她早了好幾屆,季秋野在調侃著陶貝。


    說著季秋野手動了動,像是撓癢癢一般。


    陶貝躲閃著:“錯了錯了。”


    “陸聲辭才不會呢,他隻喜歡你一個,放心啊放心。”


    “誰變心他都不會的,姐跟你保證。”


    季秋野勾了勾唇:“他喜歡誰是他自己的事情,男人如衣服,想換就換唄。”


    “就是,他要是敢有別的心思,就換了他,我支持你。”


    聽到陶貝的話,季秋野勾唇笑,笑裏帶著意味深長。


    陶貝是倒著走的,一邊說著一邊往後退,她說完這話沒幾秒,她的後背就像撞上了一堵牆。


    “啊……”


    很硬,撞的她後背有點痛。


    她也不記得這條路上半路有牆啊,痛死她了。


    陶貝躲了一個星期多人,就這麽突然的閃現來了。


    見來人是林漁,陶貝有點心虛朝季秋野那邊走了兩步,離季秋野近一點她比較有安全感,還有一種背靠靠山的感覺。


    就連陶貝她自己都沒反應過來,她心虛個毛啊,不就是林漁嘛,她有啥好怕的。


    季秋野先開口打招唿:“哥,你怎麽來了。”


    聽到季秋野的話,林漁的視線從陶貝身上挪開:“來找個人。”


    “誰?”


    “一個離家出走的小屁孩。”


    說這話的時候,林漁的視線是掃過季秋野旁邊的陶貝的。


    聽到林漁說離家出走的小屁孩,季秋野像是明白了什麽,難怪會找陸聲辭來演講不找林漁,原來是兩人吵架了。


    兩人熟了之後,接觸的越久,兩人就越熟悉,陶貝經常叫林漁老男人,她自然也成了林漁口中的小屁孩。


    林漁看到不看自己的陶貝,無奈轉移話題,怕逼太緊她跑了。


    林漁問季秋野:“你怎麽在這兒,今天沒課?”


    季秋野:“下午有,來這聽陸聲辭演講。”


    “演講?陸聲辭?”


    “嗯。”


    林漁:“他不是不愛參加這些嗎?怎麽今天哪根筋搭錯了。”


    林漁話音剛落,陸聲辭的聲音便傳來:“大舅哥你這話就不對了,我今天可不是筋搭錯了,受人邀請無法拒絕是吧陶姐。”


    林漁損他,那陸聲辭就氣他。


    陶貝邀請自己來演講,他確定陶貝是肯定沒有告訴林漁,從林漁這一周去他們家的次數看,他目的不純。


    偏偏陶貝專門躲著他,兩人在陸聲辭跟季秋野的家裏,一次都沒見到。


    陸聲辭臉上掛著得意的笑走到季秋野的另一邊,對季秋野說話時又換了一個語氣:“不是不來嗎?怎麽又偷跑來了。”


    “來看看你唄,畢竟第一次演講,怕你被勾走了。”


    陸聲辭:“那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兩人一人一句的聊著,完全忽視了旁邊的兩人。


    陶貝被林漁盯著看的,腳趾都要摳地了,而旁邊的兩人還在打情罵俏。


    好在高尚的友情戰勝了,季秋野想起了陶貝,看看她又看看林漁,顯然陶貝心虛了。


    陶貝硬著頭皮:“吃飯嘛,中午了你們餓了吧,我們快去吃飯吧。”


    結果人還沒走兩步,就被人扯了迴來:“你們兩個先去,我們有事解決一下。”


    被拎著後脖領的陶貝,向季秋野發出求救的信號,救救我……救救我


    季秋野攤了攤手,我無能為力啊,認命吧鐵鐵。


    季秋野跟陸聲辭先去了離陶貝大學不遠的一家私房菜,沒過多久陶貝跟林漁同時進去。


    兩人不知道說了啥,不過看樣子是陶貝贏了,林漁給陶貝拉開椅子,讓她先坐,林漁坐在了陶貝旁邊。


    吃飯時,愛吃辣的陶貝吃的每一口都覺得痛,陶貝心裏罵的有點髒,狗男人屬狗的就是,疼死她了。


    她放棄了吃辣,改吃清淡點的菜。


    林漁也給她夾清淡的炒菜,兩人對視時他的眉眼裏藏不住的笑,她在瞪他,他還笑,因為陶貝嘴唇裏的傷,是他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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