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聲辭笑:“這麽激動?野姐這麽喜歡我?”


    “放心,你攆我我走我都不會走的,你不要我,我就當你的狗皮膏藥。”說著陸聲辭開玩笑似的, “實在不行以後野姐變心了,我給你當備胎也行。”


    季秋野看著陸聲辭純情、真摯的模樣,抱住陸聲辭的腰:“陸聲辭你不是備胎,從來都不是。 ”


    突如其來的擁抱,讓陸聲辭沒來得及反應,看著懷裏的季秋野,陸聲辭環抱住她:“好,知道了。”


    “陸聲辭”


    “嗯?怎麽了?”


    “沒事,就是叫叫你。”


    “陸聲辭”


    “我在!”


    季秋野一遍又一遍的叫他的名字,他對她也句句有迴應。


    兩人站在寒風中,幹枯的樹枝被風吹的晃動,可靠近陸聲辭的季秋野,並沒有感覺到寒冷。


    反而靠近陸聲辭後,季秋野覺得她好安心。


    陸聲辭在聽到季秋野叫自己的名字時,陸聲辭嘴角笑的更得意上揚,整個人都洋洋得意般,此時像是擁有了全世界。


    因為懷裏抱著的人,是他的最愛。


    季秋野抱著陸聲辭的腰,兩人靠的很近,近到季秋野都能感覺到,陸聲辭說話時的震動。


    嗅到陸聲辭身上的味道,是自己他的香水味,很好聞,很符合他的氣質,清冷中混合著木質香。


    看到陸聲辭對自己這般好,季秋野心底觸動著。


    “陸聲辭”


    “嗯?是不是力道緊了?”陸聲辭詢問道。


    季秋野輕搖頭:“沒有。”


    陸聲辭低眸:“有話想跟我說?”


    說話時陸聲辭輕輕挑眉,從剛開始他便覺得今天的季秋野有些不一樣,感覺有心事。


    此時的陸聲辭,對於自己媽媽私自去找季秋野的事情,絲毫不知情。


    季秋野起身一點距離,對視上陸聲辭的視線:“陸聲辭你對我為什麽這麽好。”


    “為什麽?你不喜歡嗎?對你好不是應該的嘛?”


    “沒有……我隻是怕以後養成習慣了,離不開你了怎麽辦。”


    陸聲辭聽到季秋野的話,笑著更加抱緊季秋野:“沒事,那我們就一輩子都在一起,在合法的年紀結婚。”


    季秋野:“結婚?”


    陸聲辭都想象過兩人以後的生活,他們會結婚,如果她喜歡,他們會養一條狗,然後……就一直到老。


    他的家庭沒那麽幸福美滿,但他希望能給季秋野最好的,給她最好的愛。


    “嗯……以後結婚我們結婚。”


    陸聲辭頓了頓,笑著道:“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們現在就能結婚,我會拚盡全力的給你最好的。”


    陸聲辭問她:“可以嗎?以後跟我結婚。”


    八字沒一撇,陸聲辭就已經預約好季秋野以後的人生。


    聽到陸聲辭這樣說,季秋野從他懷裏退出來,抬眸看他:“現在說這些太遠了,以後再說。”


    “不遠了,我們明年就成年了,我可以對自己負責了,同樣對你……我也不會變。”


    看著陸聲辭真摯的神情,季秋野觸動:“嗯,以後會的。”


    她還是給了他希望,卻沒有肯定的答案,因為她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會在一起走多遠。


    聽到季秋野的話,陸聲辭勾唇笑,洋洋得意極了。


    在陸聲辭開心的時候,季秋野開口:“陸聲辭我手機快沒電了,把你手機借我用一下。”


    “給。”


    季秋野說的話,陸聲辭沒有絲毫質疑,隻能把口袋裏的手機遞到季秋野的麵前。


    接過麵前的手機,看著鎖屏密碼,還有熟悉又陌生的壁紙,季秋野還沒開口,陸聲辭便出聲:“密碼你的生日。”


    季秋野聽到陸聲辭的話,用自己的生日試了一下,果然打開了他的手機。


    手機桌麵的壁紙,跟鎖屏一樣的照片,都是她的照片,但這張照片季秋野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拍的,而陸聲辭已經拿來當了壁紙了。


    季秋野白嫩纖細的手指,劃過屏幕,又想到旁邊的陸聲辭:“我去打個電話,很快迴來。”


    “好。”


    季秋野拿著陸聲辭的手機,往旁邊走了幾步遠,季秋野一邊走著一邊打開陸聲辭的通訊錄,看著那串號碼,複製、粘貼,季秋野操作的很快。


    那串號碼,季秋野點開陸聲辭的微信,發給了自己,然後又快速刪除這條聊天記錄。


    為了不讓陸聲辭生疑,季秋野摁出了一串背的不能再熟的電話號碼,打給對方。


    令季秋野沒有想到的是,她摁出的那串號碼,沒出幾秒,對麵便接通了,還是那個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


    “喂……你好?”


    這個聲音真的是林漁的聲音,季秋野拿著手機的手,在聽到林漁聲音的時候,都在顫動。


    季秋野用另一隻手,摁住自己的手腕,給自己力道握緊手中的手機,聲音帶著顫音開口:“是我。”


    對麵在聽到季秋野聲音的時候,便知道是誰了。


    這一次迴應季秋野的是寂靜,如果不是看著通話時長還在一秒秒增長,季秋野都以為剛才自己聽到的聲音,是她自己的幻聽假象了。


    林漁不說話,季秋野這一次壓住聲音,直接喊對麵人的名字:“林漁、說話。”


    這一次迴答季秋野的隻有嘟嘟嘟……電話掛斷的聲音。


    林漁他把電話掛了。


    季秋野握住陸聲辭的手機,看著已經熄滅的手機屏幕,像是在嘲笑自己,為什麽連他們兩個,也要變成這樣呢。


    把手機還給陸聲辭的時候,季秋野已經整理好情緒,盡量讓陸聲辭看不出來自己的低沉。


    她的手被陸聲辭的大手包裹住,揣在陸聲辭的口袋裏,很溫暖,就像陸聲辭整個人一樣,帶給她溫暖。


    陸聲辭輕揚著嘴角,跟季秋野訴說林景北還有陶貝之間有趣的事情。


    季秋野聽進去很少,更多的時候,是在側頭抬眉看著說話的陸聲辭。


    快到教學樓的時候,季秋野出聲打斷陸聲辭:


    “陸聲辭!”


    陸聲辭低眸看她:“嗯?怎麽了?”


    季秋野打斷陸聲辭的話:“周六我們去約會吧,我們好好的約一次會。”


    “好,約會。”


    陸聲辭笑著,臉上的表情開心極了。


    那麽久,這還是季秋野第一次主動跟陸聲辭說約會。


    在周六到來的每一天,陸聲辭都會時不時有意無意的提醒季秋野,她答應自己的約會。


    周五放學兩人分開時,季秋野先停住腳步,迴頭看他:“陸聲辭明天見。”


    “明天見。”


    明天就是周六了,也是她跟宋時卿交易時間的最後時間。


    季秋野站在樓道上,透過窗口看著陸聲辭離開的背影,眼睛不由得泛酸,心裏越發的難過。


    陸聲辭……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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