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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軍沒有迴答弘菱的問題,反而抄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弘菱的臉不由有些發燙,那個酒杯是她剛剛用過的。破軍的這種行為在焚星帝國和**沒什麽兩樣,也難怪弘菱會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雖然是女王,可是現在還沒有到納彩的年齡,也就是說她還是一個小姑娘,見到這種事情自然會覺得害羞。破軍放下酒杯,看著在座的表情不同的兩人正色說道:“這件事就這麽說定了,我先走了,如果有什麽事就到地下皇朝找我。”


    他站起身準備離開,弘菱卻出人意料的拉住他。破軍疑惑的轉頭望去,卻看見這個焚星帝國的君王滿臉通紅。洛顏的神情有些古怪,仿佛知道弘菱要做些什麽,卻又不知道應該如何阻止她的行為。


    弘菱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她提起頭看著破軍問道:“平陽,你,你能做我的王夫嗎?”這話一說完,她的臉頓時漲得通紅,眼神卻變得執著堅定。


    破軍愣在那裏,隨即笑著彎下腰拍了拍弘菱的臉說道:“抱歉,你既然知道我不是焚星帝國的人,就應該知道我不會答應這個要求。我沒有屈居人下的習慣,而且我已經有很多老婆了,不過你長得還算不錯,如果不介意,當我的情人也無所謂。”


    他看著洛顏憤怒的神情,看著弘菱失望的神色,知道她們絕對不可能答應這種事情,於是便笑著離開酒吧。這一夜的收獲真地很大。最起碼比他原先預料的要好很多,有了焚星帝國王庭的幫忙,再加上地下皇朝的勢力,想要查出獨狼身後的組織應該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破軍的身影很快便隱沒在夜色當中,他沒有看到弘菱失落地眼神,也沒有聽到洛顏勸阻的聲音。這一切原本就和他無關,他隻是想要借用焚星帝國王庭地力量打擊獨狼的勢力。至於那個小女王到底會怎麽樣,就不在他的關心範圍之內了。


    他沒有休息多久天就亮了。不過破軍卻絲毫感覺不到疲憊。雖然不喜歡這裏的風俗習慣,不過焚星帝國當中的靈氣非常濃厚,這一點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他的修為現在呈螺旋形增長,剛開始增長地很快,越到後麵,螺旋轉的就越慢,增長起來自然也是困難無比。


    不過他心中並不是非常在意。現在沒有什麽事情比查出獨狼身後的組織更重要。當然,取得凝魂水也是一樣重要,破軍根本就不擔心王庭的人反悔。東西在那個小女王手上,可比在獨狼手上要容易拿的多。


    破軍從手鐲當中拿出一條腰鏈,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這個小東西是他昨夜從那個小女王身上扒下來的,雖然不好拿出去賣,留作紀念也不錯。那個叫做弘菱的女孩身上地皮膚一定柔嫩白皙,配上這金色的腰鏈。要多**就有多**。


    他帶著滿腦子的幻想離開居住的賓館,向著地下皇朝在城西的分理處走去。海蒂很早就來辦公了,以前,這對她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雖然仍感覺有些疲倦,不過一想到那邪氣地俊帥麵容。她心中就是一片火熱,疲憊也隨之悄然溜走。


    破軍剛走進分理處,就感覺到兩道火辣辣的視線。他在心中不屑的笑了笑,隨即懶洋洋的走到海蒂麵前說道:“處長大人,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海蒂迅速低頭擦了擦快要滴落的口水,是以沒有看到破軍眼中那輕視的光芒,等她整理好之後,笑眯眯的說道:“好了,我這就帶你去見尊上,相信你一定會讓她滿意的。”


    海蒂像是改了性子似的。竟然沒有動手動腳。她自己心裏也覺得非常奇怪。每當自己想要占占便宜時,心中總會莫名的湧起一種恐懼。似乎自己這麽做將會遭到什麽難以想象地後果一樣,因此一路上她表現地都非常老實。


    到底怎麽迴事隻有破軍自己心中清楚,早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便用神識在海蒂腦中下了強製性地命令。海蒂長的雖然不錯,身材也非常火爆,不過他是絕對沒有興趣和這種**的女人有什麽深刻的接觸的。


    除了自己的愛人之外,他對別的女人一向缺少幾分耐性,甚至連作假都不屑,於是便隻能利用類似催眠的方式控製海蒂了。


    地下皇朝的確如眾人所說的建立在離王庭不遠的地下三百米處,不過卻沒有人知道那裏的入口到底在什麽地方,這也是這個組織在眾人眼中神秘無比的原因之一。而另一個讓人疑惑的事情就是從沒有外人見過這個組織的領導者,也不知道王庭當中到底有什麽人和這個組織牽扯在一起,所有的一切,都如同一團無法解開的謎團。


    當破軍看到那個坐落在臭水溝下麵的通道時,臉上的神情頓時變得高深莫測。海蒂的神情有一些尷尬,似乎也覺得這個地方有些不雅,而且還臭氣衝天。不過好在到最後破軍也沒說什麽,隻是點頭示意海蒂在前麵帶路。


    他在看到那成堆的垃圾之後,就已經開始閉氣,雖然這個臭水溝的味道對他的影響倒是不大。不過這裏的髒亂遠超過他的想象,記得當初黎叔建立的總部絕對比這裏要張揚百倍,不過想到黎叔最後的下場,他心中就釋然了。


    不管是做什麽事情,太過張揚總是會引起別人的不滿,就像是獨狼一樣,仗著自己有凝魂水,卻妄想對焚星帝國的王庭予取予求,結果卻引得她們心生殺機。地下皇朝從開始就非常隱晦,因為。不管它在外怎麽風光,也不過是一個盜賊聚集的團夥,隻要王庭一聲令下,剿滅他們就和碾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正是因為主事者知道這個道理,所以才會選擇在地下建立組織地總部。就算地下皇朝這個組織再怎麽風光,和正牌的王庭卻是無法相比的。它用自己的舉動向王庭表明心跡,順便勾搭了無數想要分一杯羹的大臣。將皇朝牢牢保護起來。


    破軍想到這裏,就忍不住由衷的讚歎地下皇朝的建立者。毫無疑問。那個人絕對擁有雄才大略,因此,她地性別反而不是最重要的了。破軍不會歧視女性,他知道某些時候,女性做事要比男人沉穩地多,當然,也隻是某些時候。


    等到兩人進入臭水溝下麵的通道之後。破軍發現那表麵的臭水溝也不過是個障眼法而已。他原本以為地下皇朝的人應該是將韜光養晦進行到底的,然而這個組織的領導者卻又做出一件出人意料的事情。


    通道當中並沒有想象當中地那種陰暗,反而蕩漾著一股柔和的光芒。破軍玩味的看著在通道兩邊鑲嵌的夜明珠,心中已經開始計算這個地下皇朝到底有多少資產了。夜明珠在他眼中雖然不值什麽錢,不過在這裏應該算是稀世珍寶了,能將其作為照明工具,說明組織的領導者還是有一定魄力的。


    海蒂走在破軍身邊,悄悄觀察他的神態。她沒有看見那熟悉的貪婪目光。卻感覺到這個人身上思索地意味,眼中頓時閃過一道激賞的光芒。作為金手指,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冷靜的心態,如果隻是看見寶貝就兩眼放光,那麽終其一生也隻能成為街邊的小角色而已。


    這條通道就是創立地下皇朝的首領建造地,目的就是為了考校新進人員的心智。看來這個平陽完全符合規則,即使見到尊上也不會受到苛待。海蒂露出滿意的笑容,安靜的走到前麵引路。


    這條通道很長,中間偶爾會有岔路。並不是所有的通道都有夜明珠照明,至少他們現在走的這條就沒有。建造這個地方的人想必是要玩一些虛而實之,實而虛之的把戲,而且玩的還算是純熟,按照人們地定向思維,一定會走有夜明珠照明地通道,結果隻能是不知道走到什麽地方。這就是傳說中的迷路。


    終於到地下皇朝地總部了。破軍看著這個地下建築,眼中閃過一道古怪的光芒。這個地下皇朝的總部沒有通道中的那種珠光寶氣。反而顯得樸實厚重,帶著一種令人喘不過氣的威勢。


    這裏的門並不是傳統的大門,而是一張巨大的虎口。破軍看出其中的寓意,眼中閃過有趣的光芒。海蒂轉頭看著他問道:“你已經考慮好了嗎,要知道進了地下皇朝就像是進入虎口,再也沒有反悔的餘地了。”


    破軍沒有迴答她的問題,反而一馬當先的走了進去。原本他就打算將地下皇朝收歸己用,怎麽可能會想著反悔的事情。地下皇朝的守衛並不非常嚴密,甚至可以說有些鬆散。破軍看到這種情況,不由皺起了眉頭。


    海蒂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仍舊快步在前麵帶路。巡查人員看到之後她恭敬的鞠躬,隨即用好奇的目光看著海蒂身邊跟著的帥氣男子。甚至有幾個大膽的女性已經開始暗送秋波,生怕那個帥小子看不到自己。


    破軍察覺到這一切之後,眉頭皺的更緊了。如果地下皇朝真的靠這些人守護,那麽他就要考慮一下它到底有多少收取的價值了。當他走到一間看起來比較雅致的精舍時,便看見海蒂停下了腳步。


    他知道這一定就是那個尊上棲身的地方,不知道這個領導整個組織的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希望不會像他想的那樣是個草包,否則一切也太沒有挑戰性了。海蒂上前敲了敲門,隨即一道聽不出是男是女的聲音便從縫隙中傳了出來。


    “海蒂嗎?看來你已經把人帶來了,進來吧。”


    破軍走進房間,最先看到一襲黑色的衣物,隨即便是一雙精致到極點的玉足。他幾乎可以確定,那一襲黑衣下包裹的是怎樣地絕色,心中不由產生些許興奮。他抬頭望去。隻可惜除了那一雙小腳之外,這個尊上全身都包裹在那一襲黑衣下,就連一根頭發絲都沒露出來。


    從之前的聲音來看,她應該不僅僅是用衣服上的大帽子遮住容顏,在帽子下麵應該還有一張麵具。還不等他做出下一步的判斷,海蒂就拉著他走上前去恭敬的說道:“尊上,這便是我昨夜提起的平陽。請您審核。”


    尊上揮揮手,懶洋洋的說道:“不用審核了。連女王陛下地腰鏈都能偷走,還有什麽是做不到的?反正你要和王庭打交道地地方很多,以後就負責接待王庭的事務了。特殊時刻可以便宜行事,不用向我報告。”


    隨著她的動作,一股清淡的幽香傳入破軍鼻中,令他忍不住有些陶醉。隻有極品的處女才擁有這樣的香氣,他想到那黑色衣物下有可能包裹的是什麽樣地身軀。一時間不由有些心猿意馬,對這個尊上的口氣也不是非常在意了。


    海蒂心中卻是一驚,她沒想到這個平陽如此大膽,竟然敢入宮偷取女王陛下的腰鏈,難道他僅僅是為了進入地下皇朝嗎,那也不用做這麽危險的事情啊。不過,和王庭打交道就意味著尊上已經決意讓平陽進入領導階層了,這可是她們這些老人努力了這麽久也無法得到的美差。尤其尊上還允許他便宜行事。這可是別人想都不敢想的榮耀。


    破軍對這些倒是不感興趣,他隻想知道這個尊上到底是怎樣得知他拿了女王的腰鏈。昨天晚上在酒吧他分明沒有感覺到有人跟蹤,而周圍的人根本不可能看到他地動作,否則他這個金手指生涯,也算是徹底到頭了。


    難道這個尊上和女王陛下是同一個人嗎?他心中閃過一道懷疑,隨即被自己否定了。一個人即使再怎麽變化。身上的氣息卻不會隨之改變。眼前這個女人身上的氣息和那個小女王身上的氣息完全不同,再怎麽說也不可能是同一個人的。


    盡管心中已經開始翻江倒海,破軍的臉上卻看不出絲毫訝異,仿佛一切都是理所當然地事情一般。海蒂在心中佩服的同時,明白自己應該告退了,接下來就應該是高層之間的對話了,有很多都是她這個級別不能聽的事情。


    她悄無聲息的離開精舍,將空間留給那兩個高層人物。海蒂走出房間的時候,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情。雖然沒想到平陽竟然能得到這樣的重視,不過海蒂由衷的慶幸自己之前並沒有對他動手動腳。否則一定沒什麽好果子吃。


    而房間中的兩人就這樣沉默著。仿佛在等待到底誰先撐不住。破軍在這種時候一向比別人多了幾分耐性,他自得其樂地在精舍當中找了個位置坐下。然後從手鐲當中拿出一瓶飲料悠閑地喝著,隻是他的目光,卻赤luo裸地落在那隻精致的小腳上。


    破軍明顯感覺到兩道好奇的目光從那件黑衣下射出,目標正是他手中的飲料。他心中暗笑不已,目光變得愈發大膽。終於,那個尊上似乎受不了這種目光的侵襲,悄悄的將腳往衣服裏縮了縮。


    她像是受不了這種沉默一般,終於開口說道:“平陽是你的真名字嗎?我總覺得這個名字和你的氣質很不相符。以你的技藝足以在任何地方生存,你來這裏一定是有什麽目的吧?”


    破軍並不在意這種程度的刺探,甚至心中還產生些許好玩的情緒,他又從手鐲當中拿出一瓶飲料,輕鬆的拋給尊上之後說道:“沒錯,不過這些和你沒關係,放心,我辦完事就離開,不會在這裏留很久的。”


    尊上聽了他的話頓時又變得沉默,好像不知道應該怎麽樣搭茬。破軍忽而曖昧的笑著說道:“女王陛下的腰很細,皮膚又白,如果隻帶著那條金鏈,想必一定非常動人,你說是嗎,尊上?”


    “啊?你,你說什麽?”尊上顯然沒有料到他會說這些,言語間竟然有些結巴。


    破軍笑著說道:“沒什麽,如果沒事我就先走了,要接待王庭來人的話,想必應該有很多事情準備,告辭了。”他向尊上眨了眨眼,便頭也不迴的走出精舍。


    良久,愣在躺椅中的尊上才輕輕舒了口氣。這時她才感覺到自己的臉**辣的,好像要燒起來了一般。真奇怪,按道理說這件事害羞的應該是男人,她怎麽會臉紅?尊上在心中悄悄的唾棄自己一把,隻是一顆心,卻久久無法平靜下來。


    破軍離開精舍之後,臉色頓時變得凝重。看來他低估了地下皇朝的實力,原本他以為這個組織能和王庭當中幾個貪財的大臣掛鉤就已經不錯了,沒想到這裏竟然是由王庭當中的人建立起的組織,難怪芋頭他們平時會注意一些小道消息,看來也是上麵的指示了。


    他再一次拿出那條金色的腰鏈在手中把玩,那精致的鏈身上點綴的寶石閃爍著迷人的光華,映照出一張邪氣凜然的笑臉。破軍收起鏈子,瀟灑的踱著方步向附近的守衛走去。他還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什麽地方工作,自然要去詢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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