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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軍眼角的火焰紋符不住的跳動,似乎想要將這整顆星球都一把火燒掉。他這輩子最恨的就是龍陽,當初在黑獄星路上那段經曆,已經令他心中留下深刻的陰影。霧隱顯然感覺到了這一點,作為和他心靈相通的守護神獸,她自然是不遺餘力的支持自己的愛人。


    曼迪斯身邊似乎有什麽禁製,破軍的元神竟然無法靠近。霧隱微微一笑,她冷聲說道:“難道你以為隻有你會合體嗎?不管交給你這個技能的人是誰,我都不會輕易放過他,現在,就等待著被清洗的命運吧。”


    破軍聽到霧隱的話之後還來不及詢問些什麽,腦中便出現無數奇特的畫麵。霧隱那頎長的身軀悄然改變,她柔若無骨的纏繞在破軍的身體上,而那個巨大的元神則忠心耿耿的守護著,防止米諾斯突如其來的攻擊。


    隱藏在曼迪斯身體當中的米諾斯感到一種刻入骨髓的恐懼,他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人知道所謂的合體之術。


    當初教他這個奧術的人已經不在這個地方了,他在臨走前曾經說過,這種方式絕對不能用在屍體上,否則被知道這種奧術的人發現後,必然會遭受難以想像的折磨。米諾斯顯然已經觸犯了這個禁忌,他想到自己可能會遇到的事情,不由堅定了殺死眼前這兩個人的心意。


    隻是當他看到那個柔弱無比的女子竟然使出相同地合體之術後,便立刻知道自己今天定然是難逃此劫了。僅僅是看她那如同行雲流水一般的動作。還有那極佳的融合度,米諾斯就知道,眼前這兩個人絕對不是他和曼迪斯能夠匹敵的。


    現在不管拚不拚都是一死,與其這樣還不如在臨死時拉個墊背的。曼迪斯那渾濁的眼珠緩緩的轉動,其中閃爍地卻是屬於米諾斯那陰狠的目光。


    破軍隻覺得渾身上下充滿了能量,他體內地小宇宙似乎被什麽觸動了一般,竟然緩緩釋放出一股股黑色的能量。這能量既不同於混沌之力。也不是屬於源的能量,可是他卻奇怪的感受到從這股能量當中散發出的毀滅的氣息。


    他在那一瞬間仿佛動了很多。毀滅並不是單純的毀滅,其中孕育地,是重生的能量。他的身體在瞬間化解成分子的狀態,而在下一瞬間,卻按照一種全新的方式組合起來。他分明在自己的身體當中感受到屬於霧隱的能量,那股生機勃勃的,充滿溫暖地能量。


    他的元神似乎也發生了一些不為人知的改變。它身上那紫金色的光芒,在不知不覺間,變得更加閃亮了。破軍神識空間的困獸之力按照一種古怪的方式,不斷地將能量輸入元神當中。僅僅是在片刻之間,那元神就已經達到了最佳的狀態。


    曼迪斯手中忽然出現屬於米諾斯的光線,那光線不複原本那明亮的色彩,反而帶著一種奇特的晦暗。那種似乎沾上就讓人失去控製力的光線如同遊魚般飛速潛向破軍,可是卻被擋在離元神三丈外的空間中。


    一團無聲的冰藍色火焰出現在曼迪斯身邊。那火焰顯然並不是尋常的火焰,其中蘊含的那種豐富地水元素,就連米諾斯也感覺地清清楚楚。能夠在這裏燃燒的火焰,定然不是尋常地火焰,因為這裏的空氣稀薄的絕對已經達到了一種境界。


    就連霧隱的南明離火也有些難以為繼,可是這冰藍色的火焰卻又越燒越旺盛的趨勢。曼迪斯雖然已經死亡。可是他身體當中殘留的意識卻也感受到了那種致命的威脅。米諾斯慌不迭的想要挪開身體,可是那火焰卻瞬間布滿了整個空間。


    破軍的長發一半漆黑一半銀白,他的雙眼一金一銀,眼中還帶著玄奧的文字。而此時他別在腰際的玉笛也閃爍出溫潤的光芒,米諾斯這才看見那白羊命宮主人的所有物,他眼中閃過絕望的光芒,身體瞬間化成無數虛影撲向那將玉笛放到嘴邊的人。


    破軍的元神毫不猶豫的使用鬧海叉將其挑飛,然後冷冷的看著他再一次拚命的爬向這個方向。那**的音樂清脆動人,仿佛在訴說著什麽故事一般。就連那冰藍色的火焰似乎也為之動容,閃耀出淡淡的金光。


    蘊含其中的清脆靜電碰撞的聲音。瞬間讓米諾斯的臉龐變得極其蒼白。他那柔順的短發如同刺蝟一般豎起。手腳也不聽使喚的輕顫。此時他已經從合體之術當中分離出來,曼迪斯的身體早已經消失在冰藍色的火焰當中。


    米諾斯連悲傷的力氣都消失了。他神經質的抽搐著,那一陣陣如同魔音般的樂聲不斷傳入他耳中,令他有一種想要將自己的頭剖開的衝動。那冰藍色的火焰緩緩卷上他的身體,可是卻隻是令他失去反抗的力量,反而絲毫沒有傷害他的意思。


    他算是真正體會到什麽叫做痛苦,那種濕潤的溫暖令他渾身的骨頭都開始發癢,而那音樂卻在不緊不慢的催促這冰藍色的火焰。米諾斯隻想要搶過那根笛子,然後就會狠狠的將它摔在地上,隻不過他現在連動都沒有辦法動,更不要說搶過笛子了。


    破軍和霧隱的合體冷眼看著這一切,心中沒有絲毫憐憫之情。破軍的精神仿佛從身體當中脫離了一般,他根本就感覺不到喜怒哀樂,似乎身體當中那些氣憤都屬於別人的情緒,就連看到侮辱自己的人如同一條死狗癱在地上,也無法讓他的心情升起半點波瀾。


    他知道,這部分就是霧隱的情緒。他的守護神獸就像這樣沒有情緒的過了無數年乏味地生活,以至於她連生氣這種最基本的情緒。都表現的如此蒼白。破軍心中的憤怒漸漸淡了下來,沒有人能夠在招惹了他還能活得愉快。


    死亡並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刑罰的最高境界。眼前這個人既然侮辱了破軍,他自然要雙倍奉還迴去,不僅僅是為了自己,更為了那些無辜死去的孩子們。霧隱顯然也想起了那些消失在業火當中地屍體。那淡然無謂的心境頓時發生了改變。


    破軍那一金一銀地眼睛當中,醞釀著前所未有的風暴。米諾斯心中產生一種強烈的恨意。這恨意甚至開始漸漸的讓空間扭曲。而當空間扭曲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卻突然凝固了起來。米諾斯的身體悄然分解,一種冰冷詭異的感覺逐漸包圍整顆星球。


    那隻玉笛瞬間散發出無匹地清光,屬於安雅的那種安定人心的能量瞬間驅散這種冰冷。此時,米諾斯的身體隻剩下一半,他瘋狂的扭動著,眼睛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那種如同困獸般的神情。令人不由心生寒意。


    破軍緩緩開口:“好一個不知悔改的孽障,今日留你無用,從今往後你就日日在九幽冥焱當中接受懲罰,永無出頭之日。”


    似乎有什麽東西掙紮著想要從米諾斯地身體當中竄出,然而破軍的元神卻瞬間將降魔杵壓在他身上,令他無論如何也動彈不得。破軍的手輕輕在空氣中劃了一道,一股漆黑中帶著耀目金光的火焰瞬間湧出。


    那元神毫不費力的將米諾斯扔進那個空間中,隻是片刻功夫。從空間當中傳出的淒慘叫聲便慢慢弱了下來。那道縫隙緩緩合攏,一切又恢複如初,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霧隱輕輕地離開破軍的身體,然後滿臉疲憊的迴到小世界當中。


    破軍收起元神,臉上也帶著一絲疲憊之情。隨著兩兄弟的消亡,他們設下的禁製顯然也在消失當中。他根本沒費什麽力氣,就找到了這兩人關押奴隸的地方。


    在離大廳不遠的的地方,有一個極為隱秘的地下室。破軍打開地下室的門之後,看到地便是一群麵帶怯色地赤luo的孩童。這些孩子有男有女,個個長得標致動人。如果能夠平安地長大,儼然又是一群萬人迷。


    隻可惜他們被關在這個地方太久,神情當中除了驚恐就是茫然。破軍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置這些孩子,隻能先找些衣物讓他們穿好,然後帶到地麵上再慢慢做打算了。隻是他天生不擅長和孩童打交道,這些事情。自然是交給優芽來處理了。


    十幾歲的孩童還是懵懂的年齡。可是這些孩子飽受驚嚇之後,一個個都變得非常早熟。破軍雖然救了他們。可是卻還是得不到這些孩子的信任。隻有那身上帶著溫柔氣息的優芽,才能稍稍靠近他們一些。


    在這之中,有一個孩子表現的非常出色。他沒有像其他孩子一樣驚恐,哭泣,隻是安靜的呆在角落,冷眼看著優芽的舉動,既不說話,也不反抗。如果不是這孩子眼中偶爾閃過的野性的光芒,破軍幾乎以為他是個傻子。


    這個孩子的表現顯然已經引起了他的注意,破軍在無聊之際花費大量的時間觀察他。他好像天生就帶著那種令人信服的力量,幾乎所有的孩子都願意和他呆在一起,似乎這樣就能夠確保自己的安全一般。


    破軍從優芽口中得知了這個孩子的名字——豹行。他對這個如同小豹子一樣的孩子非常感興趣,這孩子的資質非常不錯,如果加以鍛煉,一定能夠成就一番事業。


    豹行的沉穩和冷靜引起了他的關注,破軍心念轉動之間閃過的想法,頓時讓黃道十二宮發生了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


    幾乎是所有的孩子都眼帶恐懼的看著破軍將豹行領走,他們在黑屋子這麽久,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事情。所有人都認為豹行已經迴不來了,有幾個膽小的女孩子甚至開始低聲哭泣,無論優芽如何勸解都沒有用處。


    然而當豹行傷痕累累的出現時,大家都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雖然他身體上滿是傷痕。可是雙眼卻亮的嚇人。那些孩子在他眼中找到一個名叫希望的存在,心中頓時驚訝無比。


    優芽自然是明白自己愛人的想法,隻是這麽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她想起在絕瀾星的艾歐裏亞,心中頓時產生一個想法。艾歐裏亞絕對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人,相信他一定能夠妥善安置這些孩子。


    無論他們是被拐賣,還是原本就是孤兒,相信他們在絕瀾星上一定能夠很好的生活。破軍自然不會反對這個提議。畢竟他不能總是將自己地時間耗費在這些孩子身上。除了豹行之外,他根本對任何一個孩子都沒有什麽好感。


    在這個世界上總是適者生存的。總是依附著別人生活地人,隻能在最低層仰人鼻息而已。豹行那種野心,恰巧是這些孩子欠缺的,他們隻需要平靜的生活,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的要求。正是這種沒有追求,才使得他們隻能成為一群平庸的人。


    這個世界絕對公平。付出和迴報是成正比的。豹行的付出贏得了他自己地機會,所以他才會從這麽多孩子當中脫穎而出,所以他才會擁有日後那多姿多彩的生活。破軍一向沒有什麽同情心,隻是豹行的表現,令他想起了當初的自己而已。


    他會給這個孩子機會,但是最終能夠做到什麽程度,就隻能看他自己了。


    從冥王星到絕瀾星距離不是一般的遙遠,破軍自己絕對能夠輕鬆的到達。可是帶著這麽多孩子就變得有些困難。所以他決定讓優芽去通知艾歐裏亞,然後自己留在這裏查看一下周圍的幾個星球。


    鐵衛軍和其餘幾女已經漸漸適應同樣的生活了,他們地實力提升的也非常快。破軍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找一個地方安置暗魔城,城中的眾人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出來,看看這個和他們認知當中不同的世界。


    豹行每天被*練地很慘,破軍隻是簡單的交給他鍛煉的方法之後。他便像是瘋了一般的開始修煉。那些鐵衛軍已經被霧隱操練的很習慣了,她漸漸失去了其中的樂趣。現在看到這麽一個刻苦的孩子出現,於是便將注意力轉移到這裏了。


    破軍在閑下來之後,發現手鐲當中的精金之樹的樹枝發出一陣陣詭異的波動。他想了想之後便將其拿了出來,隻是一瞬間地功夫,那些來自蒼月大陸地樹枝便飛散開來。他處變不驚的看著這一切,然後飛快地將神念附著在這些樹枝之上。


    周圍的星球頓時發出柔和的光芒,那些樹枝仿佛受到召喚一般,紛紛向著各自選中的星球飛去。破軍等到那些樹枝停下來之後,才逐個星球去查看。他有些驚訝的發現。這些原本已經斷絕生機的樹枝。竟然重新產生了生命波動。


    他的腳步停在離冥王星最近的星球上,這顆星球非常荒蕪。這上麵根本無法生長任何植被。然而精金之樹卻像是找到了寶地,竟然直接在這顆星球上生根發芽,然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起來。


    破軍心中好奇,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原因促使精金之樹在這裏成長。他的精神力瞬間探入地底,地殼當中的堅硬令他瞬間了然。原來這顆星球竟然蘊含著豐富的金屬礦藏,可是這到底是什麽礦藏,就著實不得而知了。


    他將覆蓋在礦藏上的泥土挖開,然後召喚出誅光劍試探性的挖掘那質地堅硬的金屬。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能夠輕鬆將神甲劈成破爛的誅光劍,竟然沒有掘動這種古怪的金屬。破軍心中一動,然後便將精金之樹根須旁的泥土撥開。


    精金之樹的根須,竟然深深的紮進這種連誅光劍都無法挖掘的金屬當中,然後迅速的將這金屬當中的精華吸收,當成自己生長的養分。破軍驚歎這種作物的神奇,然後發現原本就堅硬無比的精金之樹,在這種金屬的滋養下,漸漸散發出淡淡的寶光。


    而紮根在其他星球的精金之樹的樹枝,顯然也發生了同樣的變化。破軍忍耐不住心中的激動,迅速到其他幾個星球查看那些發生不同變化的樹枝。這些礦藏顯然各不相同,所以樹枝上散發出的光澤也是各不相同。


    破軍忽然發現一個蹊蹺的地方,這裏的金屬質地說陌生也不能算是陌生,黃道十二宮當中那些戰士的戰衣,不正是用這些金屬凝練而成嗎?那麽這裏,應該可以算的上是一個寶礦了,他隻要將這些星球握在手中,那麽其他幾宮還會站在和他相反的立場上嗎?


    想到未來那美好的前景,破軍看著周圍正在茁壯成長的精金之樹,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歡愉哈哈大笑起來。


    而此時優芽正在絕瀾星上,她說明了冥王星的情況,而艾歐裏亞果然不負他們的期望,非常爽快的答應收留那些孩子。隻是在他們臨走的時刻,貝妮不小心碰觸到優芽身上散發出的能量,突然陷入了昏迷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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