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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破軍想來,連能力不算突出的穆婉兒都毫發無傷地站在自己麵前,那麽青葉、域思與冷蕭他們,一定也安然無恙地在這個位麵上生活著。再加上穆婉兒的身體裏一直是凱璐占主導地位,破軍也不好多問。可是,這都過去了整整半天的時間,那七個人卻一個都沒有出現,這讓破軍不由地擔心起來。


    說起來,穆婉兒也根本沒有時間來跟破軍訴說整件事的始末。剛一見到破軍,她就被凱璐的魂體衝的暈了過去。好容易醒來了,又直接跟破軍來了個親密接觸。血族本是靠吸收血液中的力量來提升實力的,而破軍射進穆婉兒身體中的生命精華,也包含了無比強大的能量。此時的穆婉兒還沉浸在無邊的快感與能量吸收中,突然被破軍一叫,猛地想起自己急切地想要告訴破軍的事情。


    “哥哥,不好了。慶曉兒和域思姐姐他們,被這個空中樓閣的主人傳送到其他位麵去了。”


    穆婉兒此話一出,不止是破軍,連一秤金與魅狐兒都麵色大變。那個主人的力量,別人也許不清楚,她們倆可是再熟悉不過。一想起主人那詭異的能讓人痛不欲生的靈魂火焰,二人就忍不住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


    帶領著眾人來到一秤金與魅狐兒都未曾到過的神秘廣場上,穆婉兒詳細敘述了當日事情發生的經過。破軍撫摩著篆刻繁複陣法的玉石地麵,心中不由地驚歎不已。這個陣法是他所見過地。除了《逆轉周天星空大陣》及《造物者的玩笑》外,最最精密複雜的陣法。憑心而論,以破軍現在對陣法的認知,想要刻畫出這樣精密的法陣,基本上就是癡心妄想。


    可是,從這個法陣上,破軍根本無法判斷出暗魔城和青葉等人被傳送去了哪裏。正當他一籌莫展的時候。身後的帝武鷹發出了輕微“咦”地一聲,眼中泛過一抹異彩。“這不是衍天門的虛空變衍大陣嗎?”


    衍天門?破軍猶如落水地人,忽然看見了一根救命稻草,已經沉下去的心又重新活躍起來。帝武鷹眼前一花,下一刻,破軍已經瞬移到他麵前,雙手抓住他的肩膀,急切地問道:“你說的那個衍天門。在什麽地方?”


    “當然是第二位麵了。”帝武鷹眉頭輕皺。處於第九位麵,受到空間法則製約,又受了輕傷的他,感覺無比的“虛弱”,在破軍的一抓之下,竟然有了輕微地疼痛感。


    聽了帝武鷹的訴說,破軍的眉頭越皺越緊。一個以陣法為本源的修煉門派,竟然在強者眾多的第二位麵上占據了一席之地?這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更讓人無法理解的是:這虛空變衍大陣看樣子至少是在千年前就已經動工。難道這空中樓閣的主人,曆代以來都以奔赴第二位麵作為統一的目標?這其中,又有什麽樣地陰謀?


    不過,無論如何,第二位麵是必須要闖一闖的,破軍不可能眼看著自己的兄弟與女人陷入危難而不顧。仔細地思索了一下。破軍謹慎地問道:“那個衍天門的綜合實力究竟如何?”


    “隻需要派出一個分堂堂主,就可以滅掉這個位麵上所有的人。”帝武鷹不假思索地說道。


    看到破軍不善的臉色,帝武鷹才察覺到自己地失言,連忙補充道:“以我沒有受傷,沒被空間法則壓製前的能力,也就跟他們分堂堂主的水平差不多。”


    以一個冥界鬼神的能力,竟然隻跟一個分堂堂主的水平差不多?破軍在心中給自己迅速做了個評定,除去神甲等裝備的附加能力,也就是說:自己到了第二位麵裏,連人家一個分堂堂主的程度都比不上……


    “你可是一個王子哎。怎麽連一個小門派的分堂堂主都比不上?”


    穆婉兒百無禁忌的一句話。將帝武鷹鬧了個大紅臉。他身邊的汨羅小聲為自己心愛地人辯解著:“王可是帝武王國文采最為出眾地四大才子之一……”


    眾人眼中掠過了然的神色。帝武鷹地臉更紅了。


    可是,要怎樣才能夠到第二位麵去呢?六道輪迴甲隻是可以穿梭陰陽。對於位麵之間的跳躍卻是無能為力。七殺天尊陸謔冉自從幫助破軍跳躍到第九位麵後,就好像憑空從這個世界裏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他的消息。一時間,破軍頭大如鬥,連帶著周圍的氣氛也一起沉悶起來。


    “你是在想怎樣才能到第二位麵去麽?”帝武鷹看穿了破軍的心事,從懷中掏出了一塊青銅令牌。那青銅令牌與先前的遊習令大同小異,在它的正中間,刻著一個“法”字。


    “這是我從帝武宏博身上拿到的持法令。有了它,我們就可以從冥界迴到第二位麵,而且不用對抗任何天劫。”本就是第二位麵的人,既然已經救迴了汨羅,帝武鷹也不想長時間地停滯在這個讓他覺得異常憋屈的空間,況且,自己的母親還在皇庭中。雖然礙於帝武雄風,耶律皇後還不敢對她下毒手,但是帝武鷹終究是有些不放心。


    竟然還有這樣神奇的東西?破軍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望向周圍眼巴巴地瞅著自己的三個女人,他的心中頓時湧過了一抹愧疚。略微思索了一下,破軍喚過一秤金,吩咐她去將仇彪叫過來。


    “凱璐與婉兒剛剛融合身體,還很虛弱。第二位麵還不知道是怎樣的情況,我會安排你們去一個很安全,也很美麗的地方。”


    破軍的決定讓凱璐、穆婉兒與魅狐兒一陣不依,紛紛表示要跟隨破軍一起去第二位麵。正在喧鬧間。仇彪踏著大步旋風般地衝了進來。一見到破軍,立刻激動的拜倒在地上,“老板,你總算迴來了……”


    破軍擺擺手,打斷了他地情感發揮,“仇彪,你跟隨了我這麽長時間。也沒送給你什麽東西。我要出一趟遠門,這座空中樓閣。就由你來代為管理吧。”


    破軍這一手,可謂是一舉三得。首先,讓仇彪感動的聲淚俱下;其次,也順便解決了眾女走後空中樓閣無人管理的局麵;再次,本屬於那神秘人的空中樓閣也被破軍堂而皇之地劃到了自己名下,日後再來到第九位麵時,也好做個臨時的基地。


    告別了仇彪。帶著凱璐,穆婉兒、一秤金與魅狐兒三女,破軍一行人迴到了刹那芳華所屬的下界。色在空麻大祭司的照料下傷勢已經恢複,見到了與那麽多姿色與自己不相上下地女人,不免又是一陣唏噓。


    緣客樓破天荒地停業一天,大門緊閉。看著雙目赤紅個個淚眼朦朧的眾女,即使是麵對著滿桌子地美味佳肴,破軍也沒有了絲毫的胃口。沒有一個女人開口哀求破軍帶自己去第二位麵。在她們心中,破軍的話就是聖旨。雖然千般不舍萬般不願,但沒有人敢於開口質疑破軍的決定。


    破軍揉了揉眉心,暗歎了一聲,心說怎麽著也得安慰一下自己的女人。但是,在他剛剛張開嘴。話還沒有說出口的時候,就聽見緣客樓的大門外轟地一聲響,緊接著,兩扇紅木鑲金的門板就裂成了碎片,一個人影自漫天的灰塵中疾奔進來,竟然是自破軍迴來後一直失蹤的孫福。


    一看到孫福,破軍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囑咐了他好好照顧色,可是破軍隻在剛迴來時見過他一麵,以後就再也沒有看見過他的蹤影。


    直接忽略了破軍眼中的怒意,孫福滿麵驚恐地奔到了他的身邊。撲倒在滿地地灰塵中。“大……大人,不好了。雲霄城的傳送通道中。出來了一個無比強橫的魔頭,四位大君和其他的幾位持事,都被那個魔頭打傷……現在,現在恐怕是危在旦夕了。”


    什麽?破軍吃驚的幾乎要從椅子上直接跳起來。四大巨頭的實力他知道,隻有堪比鬼神之力地強者,才能夠敵住他們。如今這種情況,又出現一個能將整個雲霄城鬧得雞飛狗跳的強者?老天還嫌這局麵不夠亂麽?


    匆匆告別了凱璐等四女,破軍連同帝武鷹,跟隨孫福迴到了雲霄城的大殿中。汨羅已經被帝武鷹用本命守護的秘法藏到了銀鷹的體內,以防雲霄城因為她的陰氣而再次傾斜。


    隻在雲霄城的外圍,破軍就已經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往日裏七彩霞光環繞的雲牆,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光彩,雲牆中的強力結界,顯然被人以粗暴地手段破壞了大半。越往裏走,破軍就越心驚,一路上地奇花異草都東倒西歪,隨處可見倒在地上呻吟的傷者。待到進入那熟悉地大殿,破軍才知道滿目瘡痍到底是什麽樣的情景。大殿裏所有的廊柱擺設都碎成了斎粉,牆壁地麵上也布滿了鬥大的坑洞,四大巨頭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出的氣兒多,進的氣兒少,眼看著就要魂歸西天了。


    看到這樣的情形,破軍談不上幸災樂禍,但也說不上是痛心疾首。四大巨頭曾經設計陷害他,還想控製他的舉動,這是破軍最不能容忍的事情。但是,事過境遷,破軍也不是小氣的人。如今他們已經半死不活了,破軍也懶得再加上一腳,將他們直接送進地獄。


    “你說的那個魔頭呢?”一路小心謹慎地行來,卻沒有遭到任何攻擊,讓破軍有些不解。


    “魔頭?”孫福怔了一怔,這才想起自己把情況隻報告了一半,慌忙誠惶誠恐地跪了下去,“稟報大人:那魔頭打傷了四位大君和其他的幾位執事,是四位大君召喚我迴來,讓我去尋找大人的。”


    聽完躺在地上的四大巨頭形容了那魔頭的長相,破軍簡直是有些哭笑不得。他們口中的魔頭不是別人,正是被破軍的傷之悲煞感動到自殺地帝武宏博。原來。在帝武宏博大鬧緣客樓,被破軍拖進了第九位麵時,孫福也恰好接到了四大巨頭的召喚迴到刹那芳華。在他再次趕迴去後,非但破軍離開了芳華所屬的下界,連色也不見了蹤影。孫福如同無頭蒼蠅一般在天平國境內亂轉,好容易等來破軍迴到了下界,他那激動連同著驚懼的稟報。讓破軍產生了魔頭還在雲霄城內的錯覺。


    牟天機的金色麵具早已經在與帝武宏博的打鬥中碎掉,露出了一張如蘋果一般通紅地臉。不止是他。其他的三大巨頭,黎元泰、孟蒼跟江楚,麵色也紅如番茄。破軍現在知道他們為什麽要戴那樣貌猙獰地黃金麵具了,如果說堂堂四大巨頭,都和關公一個樣子,勢必影響他們成神的威嚴。


    牟天機如狂風暴雨般地咳嗽了一陣,又吐出了一大口血。幾乎是以哀求的眼神看著破軍。他顫抖的雙唇中吐出了這樣的一句話:“我受傷最重,現在血咒已經發作,不出一時半刻就要死了。隻希望你能救救我其他的三個兄弟,刹那芳華日後隻以你一人為尊。”


    “大哥……”黎元泰、孟蒼跟江楚相繼哽咽起來。若不是牟天機擋住了那魔頭全力的一槍,現在血咒發作命不長久地,恐怕就不止是他一個人了。


    “我幹嘛非要浪費元神之力去救他們三個呢?”破軍眼中閃過一抹玩味,“等你們都死了,刹那芳華不一樣是我一個人的?”


    一句話讓四大巨頭對破軍怒目而視。卻又無可奈何。不說破軍從冥界歸來之後實力大漲,就算是以他從前的實力,四大巨頭受了重傷,也一樣不是破軍的對手。


    不過,他們之間的兄弟之情倒讓破軍很為欣賞。不想再繼續逗弄他們,破軍伸出手臂。擼起烏金龍衫的袖子,露出了離幽烙在自己胳膊上的血咒符文。


    不過寸許的符文在破軍元神力量地催動下,化成絲絲縷縷的血色長須,沒入到四大巨頭的身體裏。隨著那血須的沒入,以牟天機為首的四大巨頭,臉上那詭異的赤色慢慢地褪去,恢複到白裏透紅地適中程度。


    但是,那血咒隻消失了一半,破軍就停止了能量的外放。感受到身體能量正在逐漸恢複的四大巨頭有些不解,紛紛以急切的眼光望向破軍。


    “關於刹那芳華。我有一個新的決定要頒布。”破軍自然不會傻到把四大巨頭持在手中的把柄全部扔出去。到了他們可以自行療傷的程度,就適可而止了。剩下的那半邊血咒被他以源的力量分離出體外,在一團紫色能量的包裹下,搖晃著浮在破軍地手心上。


    “從今以後,刹那芳華隻有一個主神。”


    破軍地這句話,讓四大巨頭神色一陣黯然。當慣了高高在上的神君,猛然一下讓他們成為別人地屬下,四個人在心裏多多少少地會有一些不舒服。不過,破軍的下一句話,在他們之中更掀起了軒然大*。


    “雲霄城與下界十四國一樣,易名為雲霄國,為鎮守外界與刹那芳華通道的關隘之國。你們四個被正式任命為雲霄國的四大持事。在你們之上,還有四大女神,刹那芳華裏所有重大的決定,必須征得她們的同意才可以進行。”破軍不理會四大巨頭震驚的眼神,自顧自地一口氣說了下去:“孫福,我任命你為可以自由穿越各國的神之巡察使,原天平國的空麻大祭司為神之祭祀。現在,你拿著這半個血咒,將它交給四大女神之首的凱璐。在我走後,這個空間裏,她就是這裏最大的神。”


    孫福雙手顫抖地接過破軍手中的半個血咒,看了看他平時根本不敢仰望的四位大君,又看了看自己的主人破軍,眉目間滿是迷茫的神色。


    “愣什麽?還不快去。”破軍一揮手,孫福體內的監控晶片霎時間化作了混沌的力量,流入到破軍的下腹中。“從今往後,你隻需要聽我,還有幾位女神的命令。血咒的封印隻有凱璐才可以打開,所以,那些抱有幻想的人,就不必再做無用功了。”


    察覺到體內的變化,孫福這才真實地感覺到:刹那芳華確實是變天了。自己從一個低級的奴仆,轉眼間上升到四位大君都要仰望的位置,這種平步青雲的虛榮感讓他非常地不適應,但是,那隻是需要時間而已。孫福立刻端正了自己的心態,幹淨利落地答應了一聲,領過破軍手中的血咒封印,倒退著離開了大殿。


    清脆響亮的巴掌聲在破軍的身後響起,是一直以來都沉默著的帝武鷹。真誠的笑容中包含了一絲的不解,帝武鷹向破軍道出了心中的疑問:“你為什麽不親自下去,舉辦個封神儀式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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