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毫無困難地進了壽春,大大方方隨著袁渙縱馬疾馳,但是他不認為在這壽春城,沒有認出來自己的人。


    當初絞殺自己的是袁紹和袁術的聯軍,但大多都是袁術的人,一場血戰,自己早變成了他們揮之不去的噩夢,他們當中一定有人認得出自己這張臉。


    既然已經混進了壽春,就得盡快讓他們知道知道,林澤來了!


    跟著袁蓁蓁去了她的府邸,袁蓁蓁的身體不錯,在秋天被水泡了也不曾生病,將林澤安頓下來後,便去拜見父親袁術。


    林澤隻在袁蓁蓁的府邸轉悠,那三名女仆受了林澤的救命之恩,並且有了肌膚之親,不但自己認為是林澤的人了,袁蓁蓁也讓她們跟著林澤。


    這三名女子不是絕美之人,但是麵容清秀,如果上學,是班花級別的人物,她們聽話到讓林澤受寵若驚,這不由得讓他想起那歡兒和喜兒,怒氣橫生。


    從袁術那迴來,袁蓁蓁身後的護衛抬著黃金布匹,還有二十名身穿粉色衣衫的十六歲的美人,身高體重完全一樣,比皇帝選秀女還要誇張。


    袁蓁蓁道:“英雄,父親賞金五百兩,布匹一百匹,還有江南美女二十名,感謝你救了我。我父親說,讓你在我哥袁耀麾下當個帶兵將軍。”


    林澤被這封建社會不停地刷新著價值觀,袁蓁蓁已然鍾情自己,還給自己送美人,更逗的是,老丈人給姑爺送美人,笑死人了,他道:“你們這些女子,就真的一點兒不介意自己的男人有其他的女人?”


    袁蓁蓁竟然非常吃驚,她不明白林澤為什麽會問出這樣的問題,說道:“大丈夫在天地間縱橫,女人本就是用來伺候男人的,你的女人越多,說明你被照顧的越好,當夫人的開心還來不及呢。”


    萬惡的封建社會啊,真讓人快樂呢。


    一場秋雨一場寒。


    庭院深幾許,袁蓁蓁裹著裘袍在亭子裏聽雨,趴在桌子上,時而發愁,時而傻笑,愛上一個人竟然是如此甜蜜,她道:“來人呐。”


    一名婢女來到袁蓁蓁身邊,詢問小姐有什麽吩咐。


    她說:“天涼了,去看看公子的房間是不是冷,去給他送幾床棉被。”


    婢女看著小姐眉眼含笑,知道,那位公子可有福了。


    婢女才走到林澤的門口,就看到一隊兵馬從門外衝了進來,袁渙盯著婢女手中的東西,上前厲聲問道:“這是給林澤拿的?”


    婢女懵了,道:“林澤?”


    袁渙一把將棉被褥打翻在地,道:“布陣!”


    一聲令下,弓兵上了房頂,羽箭直指林澤所在的房間,步兵匆匆來到了林澤的門前,袁渙在門外大喊:“林澤狗賊,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袁渙話畢,袁術的兒子袁耀從門外進來,大聲喊道:“該溜子林澤,不得不說,你真是好膽魄,天下都知道你林澤是我袁家的大敵,我父親一日見不到你的屍體,是天天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怎會沒有提防?我妹妹當真從外麵隨便撿迴來個人,就能當我袁家的女婿了?你做夢!”


    不一會兒,房間內傳來了林澤的聲音,“你怎麽知道是我?”


    “哼,白衣亮銀槍,從不披甲,該溜子玉麵殺神林澤,天下誰人不知?從你進城時,我便看到你了。”袁耀怒聲道:“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林澤還是沒有出門,道:“束手就擒,你們袁家的人,可曾見過我手下的兵可有主動投降的?”


    袁耀大聲罵道:“狗賊,今天你插翅難逃!”


    “狗賊?難聽死了!”林澤的聲音雲淡風輕,道:“袁耀,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你爹是個猥瑣的卑鄙小人,你果然也是個猥瑣的卑鄙小人。”


    袁耀眼睛瞪成了鈴鐺,道:“你敢說我爹是卑鄙小人?”


    “怎麽,不是嗎?酸棗會盟時,你爹不但不出力,還各種克扣諸侯們的糧餉,擔心我林澤崛起,在我追殺董卓的時候,用卑鄙無恥的手段偷襲,袁術這種人,生個孩子沒屁眼兒,袁耀,你脫下褲子讓你的人看看,你有沒有屁眼兒啊?”


    林澤一番侮辱性極強的話徹底將袁耀激怒了,他喊道:“放箭,放箭!”


    這時,門外又傳來一陣聲音,“住手!”


    袁蓁蓁來了,姑娘紅著眼睛,悲傷地對著林澤緊閉的房門,問道:“你是林澤?”


    林澤沉聲道:“是!”


    “你接近我,就是為了利用我進府邸?”


    “概括的沒毛病!女人胸大無腦,不利用你利用誰?”


    林澤聲線冰冷,哪裏還有當初的柔情蜜意?一句話便將袁蓁蓁說哭了。


    林澤還是沒有出門,道:“袁耀,今天落入到你的手裏,是我林澤倒黴,反正我是將死之人,現在我隻想知道一件事情,蔡文姬在何處?”


    袁耀揚天大笑,隨即一臉狠厲,道:“她好好的,在青樓可是頭牌,我父親,我麾下的將軍,連小爺我,也要時常去關照關照她的生意呢!”


    聞言,林澤氣血上翻,咬牙道:“你們果真把她變成了娼妓?”


    “如何?公主劉錦兒本該是我的,我本該是駙馬,你搶了我的女人,我要把你看上的女人變成天下最肮髒的女人。”


    房間內,林澤沉吟片刻,淡淡道:“袁耀,從此刻起,你連求我饒命的機會都沒有!”


    袁耀喊道:“給我殺!”


    在房頂的甲士迅速開始放箭,猛然,房間裏門板直直飛了出來,“咄咄”幾聲悶響,羽箭大部分射到了門板上,林澤飛身而出,手持一張床單淩空揮舞將其餘羽箭盡數收到手中,然後朝著房頂一扔,射死一片,然後吹了一聲口哨。


    正在睡覺的黑蹄玉兔猛然睜開眼睛,順著林澤發出聲音的方向衝來了,它的背上掛著銀槍,繡春刀還有狙擊弩。


    在馬兒沒有來之前,林澤快步朝著袁耀衝了過來,手中捕鯨叉戰術軍刀翻轉,閃電般割斷了五人的喉嚨,眼看從側麵刺來幾根長槍,林澤揮舞起三米長的戰術手鏈,順著他們的脖子一擋,戰術手鏈一頭帶鋒利刀片的指北針分別在他們的脖子上割開了一個口子。


    黑體玉兔撞翻了門口的人來到了林澤的麵前,他迅速將戰術手鏈收好,一把取下了自己的長槍,一個槍花便將自己身邊的人全部掃翻在地。


    林澤現在是三國當之無愧的武力值巔峰,可惜袁耀對他進行了錯誤估計,人太少了,林澤很快殺到了他的麵前。


    袁耀簡直嚇瘋了,大門太遠,他就想上房,可是被林澤揮舞起戰術手鏈纏住了腳踝,生生地將其拖了下來。


    袁蓁蓁驚唿道:“不要!”


    可是林澤又怎麽會聽她的?在袁耀落地的時候,林澤一槍捅在了他的胸腔。


    鮮血順著槍尖流出,讓那紅纓越發妖豔,林澤不屑道:“袁耀,你啥都不是!你們袁家若光是在洛陽偷襲我一件事兒,我能忍受,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打不贏怪我沒本事,但是,你們敢用一個女人為人質來威脅,而且讓她過得生不如死,這你們可就是壞人了,要說肮髒的手段,我比你,比你爹玩兒得更明白,可惜你看不到了!”


    袁耀一死,他的那些原本還在衝殺的人完全不敢動了,眼下帶兵的最高將領是袁渙,在他蠢蠢欲動的時候,林澤反手取出了戰術軍刀,指在了袁蓁蓁的喉嚨上,道:“袁渙,你和袁耀相比更什麽都不是,別招我,要是你死了,誰帶兵?張勳?他不行。”


    袁渙看著小姐被挾持了,投鼠忌器,再也不敢動。


    林澤看向了身邊的袁蓁蓁,道:“跟我走,去見你父親。”


    袁蓁蓁哽咽著,道:“我聽你的,我都聽你的。”


    林澤一手挑著袁耀的屍體,一手控製著袁蓁蓁,才出了府門,便看到密密麻麻的甲士將這裏圍了一個水泄不通,這根本殺不出去,他吹了一聲口哨,馬兒聽話地自己跑到了一處黑暗之中。


    袁術正急匆匆地趕來,喊道:“袁耀,林澤呢,殺了嗎?”


    看到了袁術,林澤身上那股子的殺氣盡數放出,恨,怒,厭惡,這傻逼怎麽就成了眼下最大的軍閥呢?


    這顆腦袋,非得剁碎了喂狗不可!


    林澤揮舞長槍,將袁耀的屍體遠遠地甩到了袁術的麵前,他朗聲道:“袁術,我沒死呢,你活得好好的,我怎麽能死呢?”


    “哎呀,兒子!”袁術眼睛血紅地看向了林澤,道:“你,你把我的耀兒殺了?”


    林澤輕哼一聲,道:“是老子我殺的,你能怎樣?你女兒還在我手裏呢。”


    “你把我女兒放了,否則,我將你碎屍萬段!”


    “怎麽可能?袁術,我的要求很簡單,你把蔡文姬給我放出來,我便放了你的女兒。”


    袁術快速站直了身子,道:“好,好,這就放!希望你說話算數。”


    林澤隻是輕哼了一聲,看著袁術被圍著裏三層外三層,媽的,真不好宰了這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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