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人是準備留在這,看本官給皇上寫參你一本的奏折嗎?」


    慕容徳曜冷冷地看了一眼白鵬,隨即看向章子午:「章子午,你好生大的膽子,發生這樣的事情,你不向本官通報也就罷了,還勾結外人,欺壓本地良善之家,說,該當何罪!」


    今日慕容徳曜就準備在眾目睽睽之下,親自審判章子午。原本他還覺得章子午不錯,沒曾想到,他居然敢在自己的眼皮下,勾結外人做這事。


    「大人饒命,下官也是情非得已。白大人威脅下官,若是不同意的話,他就……」


    白鵬還沒走,章子午這話一說到這,他就冷聲道:「章大人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能說,你可得想好了!」


    章子午聽到這話,直接躺倒在地上。而慕容徳曜冷眸掃了一眼章子午後,便轉向白鵬:「本官不知道,原來白大人是這般好生厲害。本官在審問自己的犯人,白大人還能出聲威脅。來人,將白鵬給本官壓起來,等候本官親自押送進京。」


    白鵬傻眼了,這慕容徳曜根本不給他臉麵,一二在的在這種百姓麵前打他的臉,實在太過分了。


    等到雙手被人扣住之時,這才反應過來:「慕容徳曜,你可知道本官是何人,你居然……」


    「知道,怎麽不知道?不過是一個有點小文采,卻憑借女人,當上了狀元的新科狀元罷了。怎麽,說你還不服氣?就你那點文采,誰不比你高?不說旁人,就阮沐辰阮大人,他的文采不知道比你高出多少,現在隻是個進士出身,知道這是為何?」


    慕容徳曜絲毫不覺得這樣的話有何不能說的,這本來就是事實,那前三甲,哪個不是與宮裏的那兩個女人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原本這事,他也就當做不知道,也看不見。要怪就怪白鵬不長眼跑到他江夏來,還對自己吼身份,嘖嘖……真是蠢材一個。


    聽到周圍百姓哄堂大笑的聲音,白鵬的臉上火辣辣的。隻是眼前的人,他又不能說什麽。畢竟跑這江夏來鬧事,確實是他的不對。到了皇上的麵前,也是他理虧。現在會隻能想想,該怎麽解決這個問題。


    「來人,將章子午的烏紗帽給本官摘了。衙門現在暫由阮沐辰阮大人代為打理,新知縣等候本官請示了皇上後,會另派過來。」


    「是!」


    慕容徳曜當場摘了章子午的烏紗帽,又羈押了白鵬後,在場的百姓覺得大快人心,便紛紛鼓掌起來。


    阮沐辰鬆了一口氣,而阮父直接跪在地上,對慕容徳曜磕了個頭,嘴裏喊著青天大老爺的話語,這引起其他百姓的共鳴,也都紛紛跪了下來。


    慕容徳曜,雖然性子古怪,但這十幾年來,江夏在他的打理下,百姓的日子是越過越好。這些,在場的百姓,心裏都有數。


    「都起來吧,莫要和本官玩這些虛的。墨焱,你留在這裏幫襯下阮沐辰,本官這就親自羈押這姓白的進京,順便把阮沐辰調到江夏的旨意討迴來。」


    「好,大人保重!」


    墨焱看慕容徳曜現在就要帶著人上京,也沒多說什麽,直接點頭。在這裏,頂多也就耽擱幾天。江夏那邊,有似雪在,他也放心。


    京城。


    莫惜鬱得知阮沐辰的職位被人頂了後,便怒火騰升。可這是朝廷之事,她一個長公主,又是女的,不能參與這些朝政,因此也隻有幹著急的份。


    找了舅舅上官楠,無奈他也沒辦法。即便他們都知道,這事是德妃或者慈淑太後在暗中操作的,也無可奈何。


    第一時報的銷售量雖然還是不錯,但這段時日明顯能夠看得出來,宮裏的那兩位開始施壓了,以至於那些百姓,想來買報紙,都感到惶恐不安。深怕買了第一時報,迴頭會惹上什麽事。


    若不是這第一時報,目前還麽出什麽問題,又有吸引力,隻怕各個都不敢買了。


    「白鵬這段時日不在京城,我琢磨他是不是去找阮沐辰了,那事根本就是他們設置的一個圈套?他們想請阮沐辰給他們做編輯,所以下的手?」


    莫惜鬱仔細比較過兩份報紙,又分析了一番那邊現在的動靜,做此猜測。


    「我覺得完全有可能,現在的關鍵,派個人去荊州那邊看看。按理來說,這幾日阮沐辰應該迴京報道了,隻是遲遲不見人,隻怕出什麽事了。」


    巧嘴書生這話一說出來,莫惜鬱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子:「你不說這事,我還真忘了。對,我現在派個人去看看什麽情況。京城和宮裏的那位,你讓人盯著點。」


    莫惜鬱風風火火地走出第一時報的大門,與剛好要進來的張毅相撞,兩人各自往後退一步,紛紛摸著頭「哎喲」了一聲。


    張毅抬頭一看是長公主,便養著手裏的東西道:「公主,下官得到最新一份消息,關於白鵬和阮兄的。」


    「哦,是什麽消息?」莫惜鬱來了精神,看向張毅手裏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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