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弗雷德為韋恩家族服務超過40年,在布魯斯內心裏,他早已經不再是單純的仆人或者管家,他更像是他的一位長輩,而且據說在布魯斯·韋恩7年前消失的時候,他將自己的財產統統轉移給了阿福,那可是很大一筆錢。


    換成美刀的話,估計可以把賽伯活活壓死好幾次了。


    那位很擅長和別人打交道的黑人醫生盧修斯在離開之前,記下了賽伯的身體特征,他知道,這是阿福的謝禮,他很快就會擁有自己的一套盔甲,不奢望能比得上布魯斯穿的那件,但最少比光著膀子出去和人幹架好多了。


    在真正對影武者聯盟的了解更多之後,賽伯發現自己迫切的需要一點有威力的東西,蝙蝠俠的盔甲就很合適。


    “這玩意有超強的抗打擊能力,以普通人的力量,最多可以減弱三分之一的撞擊力道,可以抵抗多種尖銳武器,防火,絕緣,在近距離可以有效對抗子彈射擊!”


    盧修斯一邊用一個小巧的儀器記錄著賽伯的體貌特征,一般像個推銷物品的奸商一樣說道,“但我個人建議你不要對防彈功能抱有太大信心,畢竟為了輕便,我隻能在重點防護部位添加防彈材料,如果你穿著它去對抗m16的話,你會在3秒鍾之內被打成篩子。”


    “這隻是套戰鬥服,它的神奇都建立在使用者的基礎上。”


    盧修斯收迴了儀器,將黑框眼鏡從眼睛上取下來,對賽伯眨了眨眼睛,“你不會蠢到以為它無所不能吧?”


    賽伯撇了撇嘴,


    “足夠了,能做到這些已經很神奇了。”


    “哦,對了,布魯斯那件有特殊的記憶材質披風,但那種材料很昂貴,隻有在韋恩企業的倉庫裏才有,而我剛剛被開除了,所以你需要那件可能不會有拉風的披風提供了。”


    盧修斯提起了自己的手提箱,對賽伯露出了一個愛莫能助的笑容,


    “也許我可以為你多加幾件近戰武器,我看過那一晚你和布魯斯的搏鬥,怎麽說呢,你的戰鬥風格其實更接近一名中世紀的戰士,再沒有經曆過專門訓練的情況下,披風那玩意對你用處不大。”


    “可以,說實話,我開始喜歡你了,盧修斯!”


    賽伯自來熟的將手臂搭在了黑人的肩膀上,對他說,“那就給我換成兩把刀吧,我更擅長用那玩意。”


    盧修斯看了一眼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他嘴角裂開了一個笑容,


    “好吧,你喜歡什麽顏色?”


    “呃…紅色吧,暗紅色,就像是血的顏色。”


    賽伯摸了摸下巴,對盧修斯說,“那樣更酷,不是嗎?”


    “那樣隻會讓你看上去像是個瘋子…不過如果你喜歡的話,頭盔樣式呢?你不會像布魯斯那樣,對某些動物比較熱衷吧?”


    盧修斯在自己記錄儀上寫寫畫畫,扭頭問了最後一個問題,賽伯攤開雙手,做了個誇張的表情,


    “當然不!我的腦子是正常的,讓我想想…呃,你隨便弄吧,記得弄成麵具式,還有,加一個唿吸過濾器,我可不想和躺在那裏的帥哥一樣,被毒氣給放倒了。”


    盧修斯手裏的筆停了一下,看了一眼賽伯,


    “好吧,你是個懂行的,這一次的勞工費阿福替你掏了,270w美金,你賺大了!但維修和後續的費用,就得你自己承擔咯,3天後我會托人把東西送過來,不過記住了,小哥,好好使用它,可別讓它玉珠蒙塵了。”


    說完,盧修斯朝著賽伯和老爹揮了揮手,轉身走出了酒吧,阿爾弗雷德在車裏等他,經過治療的布魯斯已經被轉移到了車裏,他們會迴去韋恩莊園,那是在市郊的大城堡,堪稱哥譚市最華麗,最昂貴的地方了。


    賽伯一搖一擺的坐在了老爹對麵,他知道老爹有話要問他。


    克裏斯蒂安看了賽伯一眼,甩手將一杯啤酒放在了賽伯麵前,等到賽伯舒爽的打了個酒嗝之後,他才摘下自己的煙鬥,開口問到


    “有麻煩要來了?”


    “嗯”


    賽伯點了點頭,“大麻煩,老爹你最好帶著凱瑟琳明天一早就離開哥譚,去附近的城市裏住上一兩個月再迴來,這裏最近不太平。”


    老爹聽到這話,張嘴就想要問更多,但卻被賽伯伸出的左手製止了,


    “不要問了,老爹,有些事情你們不知道會更好,我隻是被殃及池魚,他們的目標不是我,我不會有事的,你最好帶著羅賓一起走。”


    雖然相處了隻有三天的時間,但老爹知道賽伯的性格,平時裏會顯得很討厭,還有些絮絮叨叨,但是在正事上,這家夥絕對不含糊,他說有麻煩,那肯定就是大麻煩,一個老頭,一個小孩,一個病人留在他身邊隻能打擾他,幫不上任何忙,所以老爹沉默了幾分鍾,點了點頭。


    “好吧,我會在明天去給羅賓辦理轉院手續,我們去星城住一段時間,離這不遠,做列車的話,大概半天的時間就能到,我的朋友蘭斯在那裏的警局工作,你不用擔心我們,賽伯…和我們一起走吧,這裏的事情自然會有別人出麵處理的,我們隻是普通人,不應該參與到這些事情裏!”


    老爹的話讓賽伯有些感動,但他搖了搖頭,


    “不,老爹,我已經惹上他們了,按照我得到的消息,我和你們一起走隻會連累你們,而且你也看到了,這座城市之前最能打的人今天都差點死於非命,而且怎麽說呢…”


    賽伯將椅子向後撐起,雙腳搭在了另一把椅子上,搖晃著身體,很輕鬆的說,


    “我剛剛找到了一份新工作,有人花大價錢雇用我,你知道的,對於我這樣沒學曆沒技能的人來說,要找到這樣一份工作可不容易,所以,我得履行完約定不是嗎?”


    老爹默然無語,他最終也隻能點了點頭。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賽伯就跟著老爹去給一臉懵逼的羅賓辦理了轉院手續,這小子將在距離哥譚並不遠的星城度過1個月的恢複期,賽伯親自開車將他們送到了車站,小丫頭凱瑟琳抱著他的腿哭的稀裏嘩啦,雖然這個小姑娘因為過去的原因,不怎麽喜歡說話,但她和賽伯的感情無疑是很深刻的。


    這也讓原本孑然一身的賽伯感覺到了一種之前從未有過的感覺,那種感覺名為羈絆,他現在畢竟不是一個人了,有老爹,羅賓和凱瑟琳這樣和他親近的人,也讓他那顆放蕩不羈的心有了一絲牽掛,在目送那列車駛出車站之後,賽伯在原地停留了很久,才開著老爹的皮卡迴到了老槍酒吧。


    他沒有意思打理這裏半死不活的生意,不過本地原本要謀奪酒吧的黑幫大佬傑米好像也聽到了某些傳聞,最近也沒有再派人來騷擾,所以賽伯這幾天過的很清閑,也很無聊。


    直到3天後的夜晚,一個大箱子被ems送到了酒吧門口,賽伯這才來了興致。


    他將箱子拖到酒吧中央,用鎖子將大門鎖起來,然後打開了幾盞燈,手裏拿著一把匕首,就將那箱子劃開,然後就看到了用一副支架撐起來的全套盔甲!


    盧修斯辦事真的是很細致,他沒有把這盔甲分開放置,而是專門製作了一個人體模型,讓賽伯可以一眼看到這幅盔甲的全貌。


    他興奮的吹了個口哨,像個賭徒一樣搓著手,一臉興奮。


    “哇!這錢花的真值!”


    在微弱的燈光下,賽伯圍著眼前的人體模型轉了好幾圈,眼前這套盔甲和蝙蝠俠那套很像,但就如同他猜想的那樣,並不如原版的那套那麽齊全,披風,無線電接收器,複雜的多功能腰帶,以及那些繪刻著蝙蝠的裝飾,這套盔甲統統沒有!


    它的外表是暗紅色的,手指摸上去有種特殊的粗糙感,不是鋼鐵,但是也絕對不是普通的塑料,在胸口,腹部和雙腿,手臂的地方特意加厚,看上去充滿了力量感,在腰部取代了蝙蝠俠那沉重的腰帶,是一條寬皮帶,在正麵的金屬扣子表麵刻著一個斜劃的s標誌,賽伯的首字母縮寫。


    本來該是“s.b.”來著,但明白這個詞的特殊含義的賽伯寧死不屈,所以盧修斯就幹脆改成了單字的模式,但看上去一樣酷。


    由於沒有披風,所以盧修斯額外贈送了兩把武器,也是賽伯要求的,兩把固定在戰甲背後的刀鞘一左一右固定在後方,露出肩頭是兩把黑色的刀柄,賽伯就像是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一樣,迫不及待的將這套戰甲穿在了自己身上。


    很合身!而且由於采用了人體生理學設計,戰甲就像是死死扣在皮膚上一樣,不管是奔跑,還是跳躍,都幾乎沒有影響,戰靴也很舒適,在腳底有特殊的花紋設計,能最大程度的增強摩擦力和抓地力,還能降低腳步聲。


    賽伯深吸了一口氣,將雙手伸向背後,抓住了兩把黑色的刀柄,那似乎是采用了某種特殊材質,刀柄處還做了磨砂處理,保證了沾染鮮血不會打滑,他將兩把刀抽出,一左一右,然後飛快刷了兩個刀花,在昏暗的燈光下,那鋒利的,做了遮光處理的刀刃在空中滑動,兩抹鋒利的刀光在空中舞成一團光影。


    “唰唰唰”


    破風聲在空中響起,賽伯的兩隻手臂越揮越快,最終那刀刃擦過老爹的桌子,一小塊桌麵被切開,飛向了空中。


    “唿…感覺真coooool!”


    賽伯手腕一轉,將兩把1米長的直刃道插迴了背後的刀鞘裏,嚴絲合攏,他舒了口氣,活動了一下雙臂,然後將目光轉向了那扣在人體模型頭頂上的暗紅色頭盔。


    並不是一個蝙蝠,看上去盧修斯用了一種非常簡便的設計,幾乎就是一個扭曲的鬼臉的模樣,和他的戰甲一樣的暗紅色,顯得如同鋼鐵般冷漠,在雙眼的位置上是一副泛著藍色光芒的眼鏡,在嘴巴和鼻孔的位置上,則設計一個盾型的凸起,那裏裝置著一個小型的空氣淨化裝置。


    賽伯的雙眼在幽暗的燈光中突然變得憂傷而沉默,他用帶著皮質戰鬥手套的雙手,將那麵具取下來,然後放在自己臉上,有兩條束帶,賽伯將其在腦後扣住,盧修斯的手藝非常好,那麵具卡在臉上,除非是強行被扯斷束帶,否則是不會脫落的。


    賽伯坐在了椅子上,他摘下手套,撫摸著自己臉上這個冷漠的麵具,在黑暗中的他顯得很安靜,帶著一絲難以訴說的感覺,這就像是一個辛辣的嘲諷,盧修斯並不知道他的過去,但他親手製作的這個麵具,卻是賽伯曾經生活和生命的最好證明。


    將一切的情緒,都掩飾在了一副麵具之下…不管他是流淚還是喜悅,別人看到的都是不變的冷漠,冷漠的久了,那表情也就凝固在了臉上,變成了一副撕不下來的麵具。


    難怪人們總說,麵具之下的,才是一個真正的自我。


    但賽伯的這種淡淡的憂傷並沒有能持續多久,他放在手邊的手機突然在黑暗中亮起,賽伯將其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條短信,他麵具下的雙眼在這一刻變得犀利起來。


    那信息很短,隻有一句話。


    “阿卡姆瘋人院…快來救我!”


    發信人:瑞秋·道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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