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吧。”剛進了屋子這邊的人便示意她坐下,【輔助】狐疑的看了一眼,這才緩慢的坐下看著對麵的人。


    “看來你在這之前一點都沒有學習過禮儀啊。”那人靜靜地看了她一眼,【輔助】慢悠悠的看了一眼,發現現在所有的技能都用不了。


    她討厭這個。


    對麵慢慢悠悠的走來一個女人,那人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站起身,【輔助】站起身,那女人才慢慢拿開口說話。


    “結婚的女人是要學習的禮儀最多的,你坐下的話需要在丈夫同意之後,而且要優雅的坐在沙發上,還要把自己的身量放的低一點。”那女人示範了一下看向【輔助】,後者並不說話。


    “如果你的丈夫比你矮或者不同意你坐在沙發上的話,你就需要跪坐在地上。”


    “嘖,”【輔助】不爽的看了一眼,這裏的玩意怎麽比大清還封建,她慢悠悠的點點頭打算暫時妥協,學著那個女人的樣子做了一遍。


    “還有在飯桌上的禮儀以及待客禮儀,在飯桌上夫家不動筷子自己是不可以動筷子的,”那女人伸手示範了一下,優雅的吃著飯菜,【輔助】冷淡的看了一眼,根本不在乎這些事情。


    “待客禮儀,最重要的是茶道。”


    那女人喋喋不休的說著話,【輔助】靜靜地聽著,半晌才無聊的靠在後麵靜靜地看了一眼。


    一個不知道什麽東西拍在她的後背,“失儀了,老老實實的直起腰來慢慢學。”


    【輔助】蹙著眉直起腰來,後背有點痛,她看著麵前女人教的倒茶倒是有點興趣,她記得隊長有時候會這麽待客,但是不多。


    她跟他說想要學的時候隊長隻是說她學來也沒什麽用,茶道這種東西最近基本是用不到的了,隻在老一輩麵前可以用用。


    她靜靜地看著麵前的女人,越來越感覺這沒什麽意思,轉頭去看的時候卻發現隊長站在自己旁邊。


    又是幻覺,她最近好像經常出現幻覺,但這並不重要。她轉過頭看著站在他旁邊的人,那人也低下頭慢悠悠的看著她的眼睛,伸手在她的頭發上輕輕揉了揉。


    麵前的女人依舊在喋喋不休的說著話,她一點也聽不進去,似乎是注意到了這點,那女人停下了講述直勾勾的盯著她,【輔助】對上她的眼睛,很不爽。


    她淡淡的看了一眼,隻覺得麻煩。


    “你有什麽想說的嗎?你好像現在一直心不在焉的。”


    “我在想一個問題,”【輔助】朝著他咧嘴一笑,“大清好像亡了吧?你們對女人的要求這麽嚴苛,是想要做什麽?”


    “……禮儀對於我們來說是最重要的事情,你不需要管到這些事情,隻需要認認真真的學習就好了。”


    “我要是不呢?”【輔助】的眸中沒有一點殺意,她隻是笑著看向對麵的人,“你們真搞笑,到了現在還裹著小腦,是不是下一步就該去下一個房間讓我裹小腳了?”


    “如果你們真沒事情幹的話就好好的去建設小鎮,實在不行的話就去看你家母豬上樹,畢竟我看著你們的人生挺失敗的,在大街上都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都沒人愛吧?”


    【輔助】一副發現了真相的樣子誇張的捂住了嘴,“那你挺悲催的,是不是等以後生個女的你老公不要你要找個破破爛爛的麻袋住在天橋底下,下雨的時候被淹死了因為黑白無常不要你成為水鬼吧?還是被困在那裏活動不了的那種。”


    對麵的女人直接上手給了她一巴掌,“你敢詛咒我生女的!你沒救了!”


    “哇哦,”【輔助】淡淡的看向麵前的人,伸手慢悠悠的揉了揉自己的臉,“我好久沒有被人打過了,在這幾年來你還是第一個。”


    “把她帶下去!”


    那女人尖利的聲音在整個房間裏響徹,【輔助】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去看看他們所說的懲罰,她慢慢悠悠的跟著帶頭的人進入一個房間,裏麵並沒有什麽東西。


    “嘖。”【輔助】居高臨下的看了一下,這群人再次把她捆到電擊椅上,她無聊的打了個哈欠靠在後麵,她對此倒並不排斥。


    因為她又看到自家隊長了。


    那人輕柔的擺弄著她的長發,指尖在她的臉龐輕輕滑動著,這是那個女人剛剛打她的地方。


    她委委屈屈的看著身邊的人,那人無可奈何的看了她一眼,隨即慢悠悠的坐在她的身邊,指尖搭在她的手上。


    “不要害怕,”他說。


    【輔助】看了一下,暫時她是用不了自己的能力的,所以隻能在這邊暫時的待著,那群人見【輔助】的反應並不大,隻好另找辦法。


    那張被她撕毀的卷子放在她的麵前,她靜靜地看了一眼,嘴角沒有絲毫笑意,“你們想讓我修改答案?”


    “你隻需要迴答修改或否。”


    “否。”


    身後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的人把她的頭摁在桌子上,並不算疼,那人輕輕摁動著她的頭,並不算很舒服。


    那人突然拽著她的頭發把她從位子上帶出來,猛然踹向她的小腿把她踹倒在地,隨即慢悠悠的踩在她的腹部。


    頭被磕在地上並不令人舒服,她昏昏沉沉的看了一眼站在那裏的人,淡色的眸子閃爍著殺意。


    那人似乎是覺得夠了,伸手把她拽起來推到牆上,強迫她對上自己的眼睛。


    “給你一個機會,改還是不改?”


    輔助慢悠悠的思考了一下,朝著對麵的人啐了一口,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抓住兩道長長的疤痕。


    “就你也配和我說話?”她淡淡的看了一眼麵前的人,在思考著怎麽出去這個房間讓她順利的使用自己的能力。


    鞭子,落在身上,帶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白色的衣服上染上鮮血,她低下頭看了一眼,緊接著又是另一鞭落在身上,她看了一眼站在對麵的人,嘴角勾起一抹淒厲的笑意。


    “你們要殺了我嗎?”


    “學不會禮儀的人就該死去了,你們在這個社會上也沒什麽用處,隻會損害別人的利益,隻會帶壞別人。”


    她猛然抬起頭,伸手擋住下一次襲擊而來的鞭子,嘴角緩緩的流出鮮血。有點難受,這句話她聽過好多遍,在這裏聽到還是不爽。


    “不要擔心,”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的虛影再次站在她的麵前,“記得我會在你身邊,無論如何隻要你想去做,盡管去做便是。”


    雨打在窗戶上發出“啪嗒”的聲響,不知道那些人又想了點什麽法子,看著她的眼神逐漸不明不白起來。


    【輔助】淡淡的掃了一眼麵前的人,黑色的眸子微微眨動著,不一會屋裏便進來了不少的男人,站在那裏靜靜地看著他。


    “你們,打算搞我?”


    【輔助】淡淡的看了一眼,淡藍的眸子微微眨動著,她思考了一瞬就抬頭看向麵前的一群人,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當然,畢竟將死之人,玩玩怎麽了?”


    【輔助】淡淡的看了一眼,伸手拿起發繩把頭發紮起來,她看了一眼係統界麵,確定所有的技能可以使用之後才朝著他們咧嘴一笑。


    她還以為得出去才可以用呢,剛剛還在想拿刀把他們一個個殺死的可能,現在的話殺死所有人的幾率就大了。


    手中的刀子慢悠悠的轉動了一下,她淡淡的看了一眼,嘴角勾勒起一個笑。


    【係統提示:玩家【輔助】使用【sss】級道具【血刃】】


    門被猛然關閉,她淡淡的看了一眼周圍的人,漆黑的眸子猛然變為血紅色。


    【係統提示:玩家【輔助】進化,當前定位為【近攻】】


    血紅的刀身閃爍著光芒,她迅速的在人群中穿梭著,幹脆利索的殺死了每一個路過的人,他靜靜地看了一眼,白皙的指尖上染上鮮血。


    “滴答滴答”的雨聲也不斷地響起,她淡淡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說了一句沒意思隨即慢悠悠的看向剩下的一個人。


    “你覺得呢?我覺得殺戮是最有意思的事情。”她抬腳把那人踹倒在地,一腳踩在他的胸口處。


    “你知道那個人怎麽死的嗎?”她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底下的人,“死的很慘呢,眼裏流出來的滿是鮮血,連帶著眼珠都是被自己吃掉的。”


    “你想怎麽死?”她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狠狠地踹在他的腹部,“我說,你們這種人就是社會的蛀蟲,什麽狗屁的禮儀小鎮,都是假的。”


    手中的刀子插在他的手腕上,逐漸汲取著他手上的鮮血,整個刀身都變得血紅,【輔助】靜靜地看了一眼,拔出來刀子幹脆利落的抹了他的脖子。


    “接下來,是這一層樓裏所有的人。”


    “我猜,不到半個小時他們會全部死亡,你覺得呢?”


    【輔助】站起身打開門,外麵的人並沒有意識到會發生什麽事情,她朝著那些人輕笑一聲,手中刀子上剛剛汲取的鮮血還是順著刀身流下。


    另一邊。


    【king】靜靜地看著手上的電子屏,上麵一串的警告聲吵的人頭疼,他靜靜地看了一眼,眉頭緊皺著。


    本來是想直接調【禮儀小鎮】的錄像看看【輔助】怎麽迴事,但思考了一下還是沒有。


    這種事情的發生他並不意外,她最開始的定位就是【近攻】,她自己說不願意所以【king】去找過一趟修改了她的定位。


    門被輕聲打開,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天花板,指尖輕輕的繞著落在身前的長發。


    “迴來了?”


    “迴來了,”【統治者】看了他一眼,伸手把他撈起來抱在懷裏,把頭放在他的肩膀處輕輕蹭了蹭,“我說過,我們需要聊一聊。”


    “聊什麽?我們還有可聊的?”


    “我會找到解決這個遊戲的辦法,你不要離開我,之前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我……”【統治者】輕輕的側過頭看著他,【king】思考了一下還是伸手揉了揉他的頭。


    “可以,但我希望你可以盡快給我答複,這種事情我不想再經曆了,”他靜靜地看了一眼已經好一點的手腕,“如果【ss】級副本請假不去都會這個樣子的話,那豈不是代表著我過完之後一個星期就得進【sss】級副本。”


    【統治者】憐惜的撈起他的手在他的手腕上落下一吻,“不會的,我會找到方法的,還有一件事情,【輔助】的事情你當年找的誰?”


    “我找的【背叛者】,做了一筆小交易。”


    “用的什麽?我記得他的要求可不低。”


    “我不知道,就和你們一樣,他一般不說代價是什麽,隻是給我跟我說我需要怎麽做,”【king】把頭埋在身前人的懷裏,“還有事情?”


    “沒有了。”【統治者】看了一眼他的眼睛,那雙眼睛裏的東西他從來都看不透,隻能看到他眸中無盡的悲戚。


    “你愛我嗎?”【king】沒由來的悶悶的說了一句,【統治者】低下頭看著他的眼睛,張了張嘴卻什麽都說不出來。


    兩個人在一起就是因為一筆交易,而且就算是愛也不可能真正的說起來,很矯情。


    “我是,愛你的,”【king】抬眼看向身前的人,“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們平等的話,會不會更好一些,我不能明白你們這個遊戲究竟想要做什麽,所以我一直都……”


    【king】冷淡的看了一眼,“我還是不理解為什麽會有這個遊戲,就是為了滿足人們所謂的欲望嗎?”


    “我不知道,”【統治者】對上他的我眼睛,“這個遊戲是【創造者】所發明的,我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麽。”


    【king】沒再說話,隻是靜靜地把頭埋在他的懷裏,伸手攬住他,“我好累啊,阿渝。”


    “我真的,好累好累。”


    沒有鮮血,沒有流淚,但是是從心底的疲憊湧上心頭,他靜靜地看著麵前的人,眼角落下一滴淚水。


    “所以,我想結束這一場遊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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