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小嘴挺會說。但,我許堯川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今天老子就要把你睡了。我還沒有感受過,睡傅宴延的女人是什麽感覺。你特別會激起我的征服欲!寶貝!”


    “那我現在死給你看!”


    “無所謂,我可以奸屍!你隨意。”


    她被困在床上無法動彈,嘴裏麵聲嘶力竭,歇斯底裏地罵著瘋子。


    可她越喊,他仿佛笑得越張揚。


    他剛剛一把抓住腳腕,而後熟練把她的兩個腿架起,門就被轟然推開了!


    “哥!”


    許褚印最近看起來憔悴不少,但依然白色的上衣,青蔥少年氣很濃。


    他手裏麵拿著煙,抓了抓脖子,看起來很糾結。


    “滾出去!”


    “哥!”


    “老子叫你滾出去!”


    許褚印看著床上女人被折疊的姿態,她的尊嚴在下一秒就要被徹底撕碎。


    許褚印想起來了好多事情。


    他想起來第一次看見她,她被人欺負在角落裏,像隻小白兔樣瑟瑟發抖,頭上全是剩菜剩飯。


    第二次看見她,她在操場撿掉在地上的被撕碎的書籍,邊撿邊哭,好像淚水哭不幹似的。


    第三次看見她,她站在他旁邊,看起來有些膽小,鈴聲響起後,就溜走了。


    後來,兩個人慢慢走進,她會對向傻子一樣笑,會從破舊便宜的書包拿糖果,還會有些不好意思地在籃球場等他……


    直到,他告訴她真相,甚至和那些霸淩者一起欺負她。


    她再也不會哭也不會笑了。


    那日,他墮落池底,她放過了他,她學會了強大,學會了在這個社會上掙紮,她反擊的漂亮,盛放的美麗。


    “哥,你放開她。”


    “你幾個意思?她和傅宴延聯合起來,把許家搞得家破人亡,害你妹妹進監獄,還要把你爹也搞進監獄,如果我及時把你拉出來,你現在也她媽死在監獄了!許褚印!你她媽也胳膊肘往外拐?!”


    “哥,許鳶她活該進監獄,我們許家今天成這樣,是我們自己造成的,退一萬步講,成王敗寇。輸了就是輸了,不要對女人下手!”


    許堯川露出一抹笑容,那笑粘著血,一點點的襂開。


    病態,綺麗。


    丹鳳眼尤為的寒冷。


    “上次你策劃的綁架案,沒有讓她懷孕?原來是已經對她動心了?舍不得下手?”


    “哥,我很煎熬,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拷問我!”


    “好,你喜不喜歡她?你如果喜歡她,我們一起上!就現在!”


    許褚印汗流浹背,他拳頭緊握,開始口誅筆伐,“哥,我們不動她,我們還能多一條路。如果我們動了她,傅宴延一定會拚盡全力弄死我們!”


    “你她媽怎麽這麽沒種!你喜歡她,你就寧願把她拱手讓給傅宴延!老子也是刀光劍影裏麵殺出來的,有哥在,許家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怕什麽!許家輝煌的時候,他傅宴延還得給我點煙!上啊!”


    許褚印握緊拳頭,他麵無表情走上前,直接給了他哥一拳。


    氣氛瞬間凝固了幾秒。


    很快,兩兄弟就摩拳擦掌,從站立到地上,拳打腳踢,一聲聲悶響,拳拳到肉。


    血濺飛了一地。


    她拿起手上的刀,想著給許堯川一個偷襲,結果發現,兩個人打得實在太猛了,根本插不進手。


    她幹脆躲遠一點。


    結果,兩個人果然打架打到門外去了。


    她拿起旁邊的手機,卻發現怎麽都解不開手機密碼。


    門外就是許堯川的嘶吼,“老子弄死你一個野種!”


    還有許褚印氣喘籲籲低聲,“對不起,哥,聽我一次。”


    她試了好幾個密碼,都解不開,好不容易看見了緊急報警號碼,點開之後才發現,他媽的居然沒有信號!


    這到底是在什麽地方!


    居然會沒有信號!


    傅宴延徹底攻胯了許家半壁江山,而許褚印和許堯川應該是帶著海外資產先走一步,那麽現在她就應該在某個島嶼?


    不知道什麽時候,外麵終於消停了。零零散散地是一群人在走到,隨後就是醫生的聲音。


    哢嚓,開門的聲音是許堯川,他吊兒郎當地咬著一支煙,旁邊的醫生在給他上藥,他就算疼也隻是眼角動動,而後醫生給他纏上綁帶。


    走到地毯上,撿起那把刀。眼神忽然銳利地看向她,眼底醞釀著狂風暴雨,但又瞬間壓製下來,隻是抬頭看看天花板,恐怕是擔憂眼底的淚水落下來。


    她往後一躲。


    聽見了許堯川難得哽咽的聲音,“李妍言,你她媽真有本事,剛剛許褚印為了求我放過你,直接拿起菜刀往自己脖子上劃了一刀。


    你把我的一切都攪得天翻地覆。我一直都生活在絕望裏,世界上也就一個許褚印挺我。我此刻感覺,一切都沒什麽意思了。


    你們所有人都恨我,都背棄我,你們高高在上批判我!我她媽做錯什麽了!我從來不針對賤人,你李妍言,我許堯川欺負過你一下嗎?”


    她看著他的眼睛,無比堅定地問道。


    “那鍾嫿言呢?”


    “我再說一遍,我沒有必要一定要鍾嫿言死,我可以結婚再離婚,我也可以得到好處!我她媽是被逼的,他們鍾家逼著我去結婚,後麵的人逼著老子當從犯,我上了這個船,我就下不了了,不是所有的決定都是我可以決定的!”


    他把刀扔給了旁邊的保鏢,而後,直接將門重重甩著關上。


    外麵的雨聲在安靜下才能緩緩聽見。


    她疲憊得很,看著手上的手銬,她又從虎口脫險了。


    許褚印……他到底是比他哥感性,還是比他哥理智。


    難得做了一件人事。


    她也不清楚,許褚印這樣做,是怕他哥做錯事?


    還是良心發現,或者真的喜歡她?


    這難道不是一個男人最基本的道德?


    但放在許家男人身上,那都是燒高香才有的覺悟。


    這種基因太可怕了。


    鍾嫿言現在想起來許堯川那個發狂發瘋的模樣都有點發怵。那些有錢人玩女人,她很清楚,要是真的玩起來,能把女人在床上玩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剛剛許堯川分明就是要把她玩死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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