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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由李府的下人勸阻直接衝了進去,從進門的開始這裏就沒有一絲喜氣,反而很是破敗,明明昨天才成的婚今天府上就把紅燈籠喜字拆了?


    “李伯伯,請問你還記得我嗎?”江奉鳶小心翼翼的眨巴著眼睛。


    李縣令聽聞大笑:“你不是江守山的女兒嗎,我怎麽不記得,你忘記前些日子我還去你們家喝酒。”


    對了,成婚前他是去江宅喝酒,兩個大老男人還喝的稀爛。


    隨後她又小心問道他是不是有個兒子,成婚的對象正是自己。


    李縣令犯了難,自己獨身四十多年了,從未有過子女,要是自己真有這麽個兒子高興還來不及怎麽會忘記。


    隨著李縣令說著自己從未有過兒女,江奉鳶不信邪,自己老爹忘記了正常,怎麽連光明磊落的李縣令都忘了。


    她快速跑向自己的婚房,昨天還是滿屋子紅綢喜帳,今天瞬間變成了書房,自己從這裏出去時都還好好的。


    “這到底怎麽迴事,怎麽所有人都忘了江岸雲和李湘。”


    她拿出那套髒破的婚服,還有那半截斷掉的喜袍,衣服在陽光下瞬間化成灰燼,消失的無影無蹤,可這些好像隻有自己看得到,其他人都很莫名的看著這個瘋姑娘。


    “小姐,小姐,老爺正找你!”丫丫氣喘噓噓的跑來李府,江奉鳶愣在原地,這一切如此玄幻,明明兩個活生生的大活人,一夜之間都消失了,除了自己沒有一個人記得。


    丫丫看著一動不動的小姐,不由分說的拽著她離開李府,她眼神呆滯,讓她做什麽她都像是聽不見。


    江老爺子熱情的介紹著嶽東聞,今天正是嶽東聞上門提親之日。


    “小姐,明明你之前都答應嶽公子了,今日怎麽能說自己已經成婚了呢。”丫丫著急的收拾著江奉鳶,將她打扮的落落大方。


    她突然抓起丫丫的手:“丫丫,那你記得……一可和崔師傅嗎?”


    丫丫不解的撈頭,她當然記得,一可可是她的親妹妹,“我當然記得,隻是一可她……崔師傅如今也在上京做了大夫,想必生活還過得去。”


    這些他們都記得,唯獨江岸雲和李湘他們都忘記了,難道是因為無涯的消失出發了某個時空,所以導致這兩人徹底消失在大家的記憶?


    她滿腦子都在想這件事,完全忘記了嶽東聞正提親的事,江老爺連口答應,他看上這小夥子很久了,沒想到自己閨女也對他有意,剛好定下這婚事,免得成天造謠自己成婚了。


    “什麽?爹你答應了?”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嶽東聞不是去了上京嗎?怎麽又迴來了。”


    江老爺子卻說他一直在林郡從來沒離開過這裏。


    徹底亂套了,自己怎麽會跟他成親,又不喜歡他,“爹,我不能嫁給他!”


    “都答應了,你之前對他不是挺有意思嗎?還跟我說要是可以嶽公子是個不錯的選擇,現在怎麽又反悔了?”


    可自己從來沒答應過任何人,肯定是因為時空錯了改變了大家的記憶,也同時改變了曆史走向。


    自己絕對不能嫁給嶽東聞,大婚當前,逃婚幾次都以失敗告終,新婚當日還是被綁著成婚的。


    嶽東聞應付完客人,送走人後晃晃蕩蕩來到婚房,掀開蓋頭,看著被綁著手腳都江奉鳶,嘴裏還塞了布。


    “江小姐?這是怎麽迴事!”他很詫異,怎麽江奉鳶是被綁著來的,一路上竟然沒有察覺。


    江奉鳶怨恨的眼神看著他,他替她鬆開後,用力推開他拉開房門跑出了宅子,任由嶽東聞如何在後麵追喊她頭始終沒有迴頭。


    不知道跑了多遠自己累的不行大口喘著氣,感覺天昏地暗也不知跑到了哪裏,隻聽到一聲幽怨的鳥叫聲自己昏倒在地。


    旁邊有水流聲,當時應該是在河邊。


    記憶到這裏就中斷了,水滴狀的紅玉停止了閃爍。


    “我的記憶怎麽是這樣的,我清楚的記得我在現代的家,有父親和母親,還有顧陸淵和小桃子,和一個……江……”


    想到這裏她瞬間明白這一切,江岸雲,他不是江岸雲,他就是重拾,這一切都是他搞出來的。


    重拾拍著手,“不愧是我的妻子,不過我真沒想到你能為了他穿越千年去尋找,當然我為了你等待了上萬年。”


    “什麽上萬年,我的愛人隻有一個,那就是無涯,我隻認我的弟弟江岸雲!”她厲聲道。


    重拾紅著眼,眉毛一彎,嘴角的弧度輕蔑:“他算什麽,江岸雲不過是我其中一世,沒想到他卻輕然接受了他,真是個蠢貨。”


    重拾不打算繼續玩下去了,他等了這一天很久很久,如今無涯已死,他的七魂六魄也隨之消失,不可能再轉生。


    “對了,你現在忘記了一切,那我們可以從新開始,我不介意從新認識你。”他紳士的彎腰,輕聞她的手背。


    看著眼前著魔的男人,她再也不相信他是自己弟弟。


    鹿頭少年看著可憐的她被關在這種地方,如果自己能力可以,甘願幫她返迴人間。


    重拾每日趁著江奉鳶熟睡之際,都會偷偷來到江奉鳶房內,他知道他所做的一切是無恥的,也明白她不想見到自己。


    若是沒有捅破身份自己還能每天找她聊聊天,可總有一天她將完全屬於自己,與其忍著不如早點捅破。


    他坐在榻上,小聲喃喃道:“我等了你上萬年,你卻如此對我,好不甘心,我堂堂天帝二子,哪裏比不上一個小小的冥王,若是你喜歡的是冥王,我將冥界變成自己的,你就是冥後……”


    他不知道這小小的一時之想會給冥界帶來怎樣的變化。


    江奉鳶沒有睡著,她每夜都知道誰進來了,誰在跟她講話,可說的再動聽她也不為所動。


    恍然間她想起自己的相思令是有法力的,照著以前的方法念出咒語,連一點風聲都沒聽到,或許是自己念錯了。


    一連試了好幾次都以一樣的結果,重拾‘噗嗤’一笑,“我已經把你的法力封印了,你的相思令沒有任何作用。”


    “你……”蹙起的眉擰成了結,冷哼一聲,眼底充滿了憤恨。


    他不會靠近她,每次一來總是遠遠的看著她,這屋子不知道具體多大,隻知道每次他來時都離的很遠。


    鹿頭少年逐漸開始說話,他從不健談慢慢變得開朗起來。


    從他口中得知,他本來是一隻靈寵,琥珀是重拾取的,自己即將被殺死時是重拾救了他,他並不壞,他隻是孤獨了上萬年想得到一絲溫暖而已。


    琥珀很乖,如果放在人類的歲數大概等同於六七歲的孩子。


    重拾看著自己的靈寵可以安靜的跟江奉鳶談論山河,自己卻不能,從未想過自己每次去都是一副別人欠了錢的樣子。


    琥珀也成了重拾的表情專屬調教師,隻要他放下戒備心,救出江奉鳶就簡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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