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先不說這個!我們就算是扯平了好不好?!”


    “這些東西你都收下吧!我以性命發誓!絕對無毒無公害!”


    想著趕緊扯開這個話題。


    畢竟這次是來交好的,扯誰的問題,誰有錯,不管怎麽扯都感覺我良心上不是很舒服啊!


    他大概是不太懂我的腦迴路,擰眉看著我好一會兒。


    這才走過來,打量起地上的東西。


    我都是有用盒子好好**起來的,保證幹淨衛生。


    “你可以打開聞聞!保證是好東西!”


    “不用。”他直截了當地拒絕了我。


    “東西是好東西,溢出的藥性和靈氣很純粹,我已經很多年沒有遇上這樣的製藥師了,不過無功不受祿,這些東西你還是拿走吧!”


    ……


    這是第二次拒絕我了。


    誰懂啊!


    怎麽會有這麽剛正不阿的生靈啊?!


    “那當交個朋友?你上次還救了我的命呢!最後啥都沒跟我說,交個朋友吧!這些東西當交朋友的見麵禮怎麽樣?”


    他愣了一下,大概是沒想到我會這麽死纏爛打?


    不過老實說,就算他不接下這個東西,我還是不放心的。


    因為之前小白他們提到了腐爛的味道。


    我一直以為是跟之前那對父女認識,所以才會有所影響。


    可現在對象連人都不是了,竟然還是受到了影響,要麽是一麵之緣的影響,要麽就是在其他地方接觸到了。


    至於這兩個啥可能性,就得問他才知道了。


    以及,之前小白和一號咬過他,當時被咬穿了,傷口應該也很深吧?


    我正想這些要怎麽算,就是讓他之後也別記恨小白他們之類的。


    就聽到他說:“交個朋友也行,我很久沒有跟人這樣說話了,而且你看起來很厲害。”


    哈哈哈哈!


    成功把我逗笑了。


    他竟然覺得我很厲害哎!


    好在東西他收下了,並且是直接當著我的麵吃掉了。


    吃完,我明顯能感覺到稍稍有一絲變化。


    小白它們感受的要比我感受到的更多,“他修為也提高了!但是身上的傷沒有變化,之前的腐爛氣味兒,還在!”


    哎?


    “所以說是不同的人?他們身上的腐爛是不一樣的對吧?”


    “一樣的氣味,完全就是同一個來源,但是這麽長時間竟然都沒有加重過,好奇怪啊!”


    我聽著小白的話,看著麵前的男人,越發詫異。


    這意思不就是和之前那女孩身上的腐爛是同一個來源,但是一直沒有加重,或者緩解……


    怎麽會這麽詭異呢?


    我盯著他越發狐疑起來,實在是想不明白。


    那應該是被換命才會有的症狀,並且那個換命一旦開始,就沒有停下的餘地,更不會有任何緩解的法子。


    就算是生靈也是一樣的。


    “我身上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嗎?”


    他被我盯得有些不自在的皺眉,一邊問著,一邊低頭看自己的情況。


    我不知道該說啥,這種敏感的事情直接問有些不妥當。


    索性盤腿坐下來,朝他笑道:“反正今天沒啥事兒,我們坐著好好聊聊吧!”


    他沒有拒絕,點頭也盤腿坐下來。


    “我叫程朝燕,你呢?”


    “你之前說過,我叫秩北,秩序的秩,北方的北。”


    這個名字怪獨特的。


    “之前跟著我的兩隻小鼠把你咬傷了,你傷好了嗎?要是沒好,我今天正好帶了藥來,可以幫你處理一下傷口。”


    他大概是認真想了一下,搖頭,“沒好,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麽,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


    “那……給我看看吧!真不好意思啊!當時它們也是怕出事情,所以下嘴的時候沒留情。”


    他將袖子挽上去,雙手腕部,各有一個深深凹陷下去的咬痕,紅腫還有些發黑。


    但的確是很奇怪啊,竟然沒有惡化或者擴散。


    而且我給準備的靈泉裏麵,有添加了一點點有助於傷勢恢複的藥材,沒想到他全喝下去了,也沒見效?


    再加上靈泉本身就有修補內傷的功效,我感覺傷勢,應該比現在的情況更好一些才對啊!


    實在是想不明白怎麽迴事兒。


    我看著兩邊不一樣咬痕,的確是那兩小隻咬得沒跑了。


    無奈將酒精和雙氧水拿出來。


    再怎麽說,得先清洗一下傷口。


    同時把化腐生肌的藥物遞給他,讓他吃掉。


    “是被咬之後都沒變化嗎?”


    沒記錯的話,他當時被咬了之後,還用力把我從懸崖邊上拽迴去了,當時隱約是有血腥味,但我以為是我或者二號身上散發出來的,就沒多注意。


    現在想想,他手都被咬穿了,還能把我救上去,也是相當的了不起了。


    “沒變化,一直都這樣,我腳上還有傷口呢,也是這樣的狀態,你知道是怎麽迴事兒嗎?要是知道的話,還請你幫幫我,這個困擾我很久了。”


    哦豁,一不小心,被人家反過來請求了……這感覺可真奇怪啊!


    我心不在焉地點頭,將雙氧水倒上去,奇怪的是並沒有氣泡冒出來,也就是沒有膿。


    但相對的,我將酒精倒上去之後,他也表示沒有任何痛感。


    “難不成,是肉腐爛到你沒感覺了?”


    我詫異地說著,在他手背上用指甲揪了一下。


    他擰眉看著我,“你幹什麽?”


    “揪你一下,看看你疼不疼。”


    “疼。”


    “嘖,那就不是你抗疼痛能力強,是傷口上出問題……把你腳上的傷口給我看看。”


    他點頭,將左腿的褲腳掀起來,小腿肚上,赫然是一道抓痕傷口。


    乍一看雖然不是很嚴重,但細看才能發現,那傷口竟然是裂開的,用手一掰,傷口完全就是將裏麵的肉都切割開了,很嚴重!


    但奇怪的是肉色很鮮亮,就像是剛剛才劃開的傷口似的。


    “這傷多久了啊?”


    “應該……快要有兩三個月了吧,一直都這樣,沒什麽變化。”


    哈?!


    我傻眼了。


    這傷竟然已經這麽長時間了!


    明明也是沒有腐爛的痕跡,甚至用棉簽往肉上麵蘸一點酒精還能疼得他齜牙咧嘴的。


    而且還能蹭到一些血漬。


    明擺著就是正常的肉,並且富有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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