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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指節上撕心裂肺的痛楚傳來,白露頓時冷汗涔涔。


    盧歡不由閉起小眼,將臉扭到了一邊。


    見少女臉色慘白,比自己還痛苦的模樣,席行舟跨步上前,捏住白露地下巴,得意地說:“知道我地厲害了吧?”


    護衛對視一眼,停止了拉繩子的動作。


    白露啞著嗓子說:“二公子想要屈打成招?”


    席行舟冷笑,“你會招?”


    “既然如此,那幹嘛不直接殺了小女,就像是在柴房一樣。此時沒了孤雲,你要拔刀而來,我必死無疑。”


    “你以為我不敢?”


    白露嘲諷地點頭,“是啊,你不敢。”


    “想激我?嗬嗬,你還嫩著點兒.”


    “也是。席大郎雖死了,但你們可以找到替代地人。但是啊。。.。。。”


    忽然,白露嫵媚一笑,將嘴巴湊到席行舟地耳畔道:“但是席家二郎不能人道地事實,確實如何也改變不了的。”


    席行舟渾身一僵,瞬間目眥欲裂,也不理會後肩胛處的傷口,扭身拔出護衛腰間的長劍就向著白露劈來。


    “川柏!”


    聽到席攸的吩咐,川柏連忙飛身去檔席行舟手中的劍,但明顯有些太遲。


    好在電光火石間,一個樹枝打飛了席行舟手中的長劍。


    “旭墨,你做什麽攔我!”席行舟衝著來人怒吼道。


    旭墨沒有理會席行舟,也沒有去看倒在地上的白露,而是徑直走到了堂中央,對著盧寬拱了拱手,道:“湘阜公。”


    “旭墨公子免禮。”盧寬明白,旭墨之所以連席攸都沒有理會,卻獨獨問候他,是在請他自覺離開呢。


    盧寬從座位上站起,說:“太尉,下官先帶著犬子迴去醒酒了。”


    席攸抱歉地說:“今日我們席家讓你見笑了。”


    “不敢不敢,都是犬子惹出來的麻煩,還煩請太尉您莫要責怪才好。”


    。。。。。。


    盧家眾人離開後,席行舟再次問旭墨,說:“旭墨,你剛剛為什麽要攔我?”


    “二郎還未清醒嗎?在下若是沒攔著你,你可就坐實了殺人犯的罪名。”


    席攸沉聲說:“川柏,扶你主子去休息。”


    “父親。”席行舟似乎還想說些什麽。


    “下去。”但是上位處蒼老的聲音中是不容置疑。


    於是,席行舟隻能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了。


    隨著席行舟的離開,席攸也揮退了一眾下人。於是剛剛還人滿為患的堂裏,便隻剩下了席攸、旭墨與白露三人。


    “旭墨,坐吧。”


    “多謝太尉。”


    席攸再次看向地上的少女,忽然問道:“映霜,你是哪個映哪個霜?”


    旭墨也隨著席攸的目光看向堂中央十指傷痕累累的白露。


    隻見她爬起身子,腿一盤,幹脆在地上坐了下來,然後不卑不亢地說:“映是‘山映月亭亭’的映,霜是‘人跡板橋霜’的霜。”


    “映雪銜霜、清絕繞風台。是個好名字。”席攸又問,“哪裏人?”


    白露問:“小女是哪裏人,和今日的殺人案有關嗎?”


    “無關。”


    “那麽,請太尉贖罪,小女不想迴答。”


    席攸笑道:“你倒是好大的膽子啊。”


    白露說:“小女膽子不大,可是既然都要死了,總還是要有些骨氣的。”


    “骨氣?那你知不知道,骨氣是這世上最沒用的東西?”


    白露說:“小女說的骨氣不是指不卑躬屈膝,也不是指不曲意逢迎。小女說的骨氣是死前最後的一點兒倔強,最後一些讓仇人心頭兒不快的執拗。”


    “仇人?嗬,你是說我們是你的仇人?”


    “要殺我的人,自然是仇人咯。”


    席攸說:“老夫還真是好奇,你有這張嘴,是如何安穩地活到現在的。”


    白露淡抿唇瓣,淺笑著說:“巫王賢明,巫後寬仁,給了我等凡夫俗子活著的權利。”


    老眼微眯,“你是說老夫違背巫王、巫後的旨意和期許了?”


    白露搖頭。“不是太尉,而是您的二公子。”


    旭墨及時開口,“太尉,在下來時聽說府內死了人,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你問她吧。”


    白露也不客氣,隨即開口說道:“盧小郎一早去天舞齋找孤雲姑娘,後來提起了席大郎多日未去天舞齋,他便要帶著孤雲來這裏找席大郎。


    可是,因得喝了兩杯酒,盧小郎似乎言語有些無狀,惹怒了二公子。所以,二公子命下人將盧小郎‘請’去了廂房休息,卻將小女與孤雲關進了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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