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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將酒杯舉到盧歡嘴邊,“盧小郎您看,等會兒就是咱們姑娘們的飛花舞了,要不小郎您先湊合著看看?”


    盧歡接過酒杯,昂頭飲盡。


    瞬間,胸腔不知為何燃起了一股莫名的怒火,盧歡不滿地說道:“哼,休想用這些話來糊弄我。孤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同席淮安地那些事兒。你能給他單跳,為什麽不能給我跳?”


    孤雲詫異,“喲,今兒個是誰惹了小郎了,怎地火氣這般大?”


    “哼,還不就是你。”


    “嗬嗬,這是吃味了?”


    說著孤雲的身子一歪,就讓盧歡抱了個滿懷。柔若無骨地手在盧歡肥碩地胸口輕捶了下,嬌嗔道:“孤雲能得您吃味還真是受寵若驚啊。”


    美人在懷,盧歡心下火氣消減不少,他眯著眼用力在孤雲耳邊一嗅,歎道:“香,真是香啊。”


    “小郎~”


    孤雲再次捶了他一下,站起身子,說:“來,奴家敬您一杯。”


    盧歡遺憾地摸了摸方才孤雲坐過地大腿,再次昂頭將那杯竹葉青一飲而盡。


    說來奇怪,喝完後,剛剛消失的火氣竟然又竄了起來。


    盧歡皺眉說:“不是我說啊孤雲,你到底是看上席淮安什麽了?他除了比我瘦點兒,爹比我爹厲害點兒,家裏比我家有錢點兒,又哪裏比得上我?我可是我爹的獨子,將來盧家可就我說得算。不像是他,雖是長子卻處處看弟弟臉色,就連妹子也不聽他的。”


    “小郎說笑了,奴家不過是個舞姬,哪敢做那等攀高枝兒的美夢?”


    “沒有最好,席淮安可是喜新厭舊得很。”


    孤雲捂嘴笑道:“嗬嗬,奴家還以為小郎與席大郎很要好呢。”


    “要好啊,我們的確算是要好。”盧歡又喝了一杯酒,說,“不過我說是的事實,不算編排他。”


    “是是是,盧小郎說的是。來,孤雲再敬您一杯。”孤雲又給他倒了杯酒。


    幾杯黃湯下肚,盧歡講話越發不過腦子起來,想到什麽就說什麽。


    身後的白露見狀沒有阻攔,因為她有她自己的思量,她就是要盧歡喝醉,要他胡言亂語。


    而盧歡心愛的磕巴小廝對這場景早已見怪不怪,當然也不會多說什麽。


    突然,盧歡抓著孤雲的手,說:“孤雲啊,話說席淮安也好久沒來找你了吧。”


    “是啊。”


    “你不氣?”


    孤雲淺笑著將手抽出,道:“不氣。奴家猜,應該是因為席府遭了竊賊,大郎他才會焦頭爛額無暇脫身。”


    “哈哈哈,他忙什麽忙?若真是忙,估計也是忙著物色新的小娘子呢。”


    孤雲沒有說話,而是垂頭掩下眼中莫測的神色,給盧歡夾了塊糕點。


    盧歡見她沒有說話,以為她不相信,於是身子往前傾了傾,火上澆油地說:“你別不信。這不昨兒個,我去找他喝茶,他還說要選兩個他玩膩了的小娘子送給我。他那等小氣的,若不是有了新人,斷斷不會將舊人送給——”


    “啪!”


    盧歡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孤雲神色一變,手上的酒壺忽然落地,酒水不止灑了盧歡一身,還濺了他一腳。


    盧歡怒道:“娘的,做什麽呢你!”


    孤雲連忙掏出懷中繡帕幫盧歡擦拭著他被酒澆濕的袍子,嘴裏還不停賠著不是道:“小郎恕罪,奴家不是故意的。”


    白露看著地上碎裂的酒壺目色幽深。


    剛剛兩人的話她一字不差都聽了去。


    最開始孤雲一切正常,應付盧歡這種紈絝更是遊刃有餘。直到盧歡提起了昨日去席府見到了席淮安,她才突然失去了分寸。


    但是白露看得出來,那酒壺就是她故意摔破的。


    她與自己一般,想要惹怒盧歡。自己是要證明一些事情,那她為的又是什麽?


    一時間,本就有些酒意上頭的盧歡見自己心愛的袍子髒了更是怒火中燒。那些個憐香惜玉也被他放在了一旁,他怒吼道:“怎麽毛手毛腳的!爺的袍子都毀了!”


    “都是孤雲一時手滑,盧小郎莫要怪罪。這樣,今兒個您的酒菜都算是奴家的。”


    一聽對方似乎要賠錢給自己,覺得這是瞧不起他,頓時更加生氣。


    盧歡一把將孤雲推開,“爺還差這幾兩銀子不成?!”


    誰知,孤雲忽然身子一歪摔倒在地。素手拄到了地上的酒壺碎片上,瞬時間鮮血直流。


    盧歡一看孤雲流血了,心底也開始發慫。


    左右看了看圍觀人群,盧歡後退一步,“是她自己摔倒的,和我可沒關係!”


    他又色厲內荏地對孤雲吼說:“孤雲,你來說,我警告你啊,別想訛人!”


    孤雲雙眼含淚,咬著下唇委屈地說:“是小女自己摔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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