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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卿離開後,白露看向左丘止,正色道:“仙師,剛剛那長卿所言不似作假。所以,席淮安真的死了,而且還被人割掉了家夥事兒。”


    “嗯,本座都聽到了。”


    “真不知道那人是誰。不過想來那人應該本就恨著席淮安,而且剛好在咱們打暈了他後去了安庭軒,於是將錯就錯,還可以栽贓嫁禍洗脫自己的嫌疑。”


    左丘止說:“也有可能不是在咱們離開後才去地。”


    白露思忖了一會兒後,說,“昨夜真不知道為什麽席府竟然沒什麽人,我跑了好一會兒才見到了一個巡邏地小廝,而且看樣子那還是個新手。”


    “昨夜席家的下人都被撤去了一處。”


    “哪裏?”


    左丘止說:“席府最北邊地一個湖中小樓.”


    席府竟還有一個湖中小樓?


    “那裏麵看來是有什麽重要地人在啊。”


    而且,還相當神秘。


    “施主想知道?”


    “仙師有把握能避開所有席府地守衛,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那湖中心的小樓嗎?”


    左丘止說:“若要帶上施主,怕是有些困難.”


    “施主想要本座去那小樓幫你打探?”


    白露搖頭,“比起這個,還有一件事情小女需要麻煩仙師一下。”


    然後她看了眼外麵的天色,問:“仙師,您說以那長卿的腳程,現在是否快要迴到曼音館了?”


    “差不多。”


    “那麽以您的功法,可否在他去小女房間拿香方時也到達曼音館?”


    “施主有東西要拿?”


    “小女的包袱。”


    她方才特地和長卿說了香方的事情,就是為了讓他給左丘止引去自己房間的路,好幫她前去拿的包袱。


    左丘止點頭,“等著。”


    。。。。。。


    醜時末。


    曼音館後院的牆頭上。


    左丘止看著長卿拿著香方從白露曾經住的屋子離開後,便準備動身前去拿包袱。


    就在這時,他忽然耳朵一動,側頭看向了與之反方向的那間屋子。。。。。。


    “小,小郎,咱們這樣不,不太好吧。”


    “嘁,你懂什麽,爺這叫‘安排布地瞞天謊,成就偷香竊玉情’。”


    “可,可是小郎,這裏的樂姬是,是良民。您,您這樣要是被抓到,可是,可是要,要被判刑的啊。”


    “嘖,你丫的懂什麽,歸荑她再是良民不也是名女子?對於女子來說是名聲要緊,還是清白要緊?更何況,她是樂姬,算是將來嫁人最多也是嫁給一個貧苦書生,而我盧家可是大戶。所以啊,就算她知道自己的花苞是被我盧歡采了去,恐怕也不會傷心,而是慶幸呢。”


    話雖這麽說,但事實是盧歡他早就想納了這歸荑了。隻是歸荑卻一直不答應,最近更是見著他就躲。


    盧歡心想,待今日生米煮成了熟飯,哼,爺看她還能說出個“不”字?


    說著,盧歡就開始迫不及待地脫起了自己的衣服。


    那磕巴的小廝還是不放心,“小,小郎,奴才還,還是覺得不不妥啊。不然,咱,咱們還是去花柳巷吧。”


    “去什麽花柳巷?花柳巷的娘們兒怎會有這種滋味?而且,今兒個難得曼音館的防衛鬆懈,爺要再不抓住機會,過了這村就沒這店兒了。”


    “可,可,可是。。。。。。”


    “別可可可了。”盧歡一把甩開下人的手,壓著聲音不耐煩地說,“去去去,你個沒用的東西,去外麵給爺守著點兒,別讓人進來。”


    下人抖了抖自己瘦弱的肩膀,哭喪著臉說:“小郎,奴奴才怕怕守不住啊。”


    “那你去樓底下等著去。”


    說著,盧歡已經將自己的外袍裏衣脫了個精光,隻留了一條褻褲在身上,渾圓的肚子在朦朧的燭光下泛著油光。


    他不耐煩地踢了一腳還賴在原地的小廝,催促道:“還傻愣著幹什麽,想看爺辦事兒啊?”


    “哎呦喂。”小廝被這一腳踹得滾了一圈,“不,不敢,小的不敢。”


    “不敢還不麻溜兒地滾出去。”


    小廝雖然還想再勸,卻奈何主子心意已決。他隻好捂著屁股,哆哆嗦嗦地關門退了出去。


    “終於安生了。嘿嘿,小美人~爺來了~”


    打發了小廝後,盧歡興奮地搓了搓手,就向著床榻上的美人摸了過去。


    可誰想,他連那榻上姑娘的小手都沒摸到就忽覺身子一輕,瞬息之間就被人粗魯地從窗子給丟了出去。


    “啊——啪嗒。”


    濺起了煙塵陣陣。


    盧歡抽了兩下,暈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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