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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陳府主院。


    這裏是陳家當家主母陳夫人的住所,陳老夫人前兩年去世後,陳老爺子就搬去了安靜的偏院養老,家中萬事全數交給兒子兒媳管理。


    迎春不知道夫人要問她什麽事兒,見到陳夫人就跪下了:"奴婢迎春,不知夫人有何吩咐。"


    陳夫人年近四十卻保養的極好,看著也才剛過三十的樣子,她儀態端莊、雍容華貴,盡顯風範。


    "起來說話。"


    迎春顫顫巍巍的起身,低眉順眼的站著。


    陳夫人有些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她看了眼一旁的李嬤嬤,李嬤嬤會意,沉聲問道:"迎春,少爺房裏是不是有客人?"


    迎春一聽這話耳根子發燙,低聲應:"是。"


    陳夫人看迎春這反應就覺得不對勁,又看向了李嬤嬤。


    李嬤嬤清了清嗓子,表情也有些異樣:"少爺對那位公子如何?你可有聽到什麽?"


    迎春不敢隱瞞,但又不敢全盤托出,半遮半掩的說道:"少爺對那位公子挺好的,讓奴婢準備了點心水果還有吃食。"


    陳夫人瘋狂朝李嬤嬤使眼色。


    李嬤嬤哪能看不出來迎春有隱瞞,喝道:"迎春,當著夫人的麵你也敢謊話連篇,不怕受罰嗎?"


    迎春聽了這話撲通一聲又跪下了:"迎春不敢!"


    李嬤嬤威脅道:"既然不敢,還不快說實話!"


    "大少爺確實讓奴婢備了這些吃食,隻不過奴婢還看到大少爺對那位公子動手動腳,那位公子好像受了傷,大少爺很心疼。"


    陳夫人臉色驟變,李嬤嬤急問:"什麽叫大少爺很心疼,大少爺說什麽了?"


    迎春渾身一抖:"大少爺說怎麽傷得這麽重,會不會留疤,奴婢看大少爺很是心疼,眼眶都紅了。"


    陳夫人拍案而起:"放肆!"


    迎春跪趴在地上,顫聲說道:"夫人饒命,奴婢不敢有半句虛言,而且,而且…"


    陳夫人急了,也顧不上讓李嬤嬤代言了:"而且什麽!"


    迎春不敢再有隱瞞:"奴婢剛才給大少爺送點心過去,大少爺已經將那位公子領到裏屋去了,奴婢聽那位公子說不要了,還痛唿了兩聲,少爺就說是不是弄疼他了。"


    聽了迎春的話,滿屋子的人都紅了臉,隻覺得臊得慌。


    迎春趴在地上頭也不敢抬,生怕陳夫人要將她殺人滅口。


    雖說夫人平日裏挺和善的,但事關大少爺名聲,誰說得準呢!


    陳夫人跌坐在身後的椅子上,李嬤嬤立即上前給她順氣,安慰道:"夫人莫急,興許隻是誤會。"


    "這還能是誤會嗎?"陳夫人忍不住抹起眼淚:"我就說他怎麽不肯成婚,還騙我說什麽督察院忙碌顧不上兒女情長,我呸,這賤骨頭怎麽就…怎麽就好這口呢!"


    李嬤嬤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隻能沉默以對。


    陳夫人哽咽不止:"都怪我這肚子不爭氣,就給陳家生了這麽一個,如今可好,陳家要斷子絕孫了。"


    "夫人,夫人!"


    門外傳來陳老爺子的唿喊聲,他身形高大,看起來幹幹淨淨,長相很顯年輕,陳越安與他有七八分像。


    陳老爺不顧形象的跑了進來,看陳夫人在哭,心疼的替她擦拭眼淚:"夫人莫哭,為夫都知道了,萬事有為夫呢,別擔心。"


    陳夫人一把撲進了陳老爺懷裏:"官人,是妾身對不住你,都怪妾身。"


    "怎麽能怪你呢,子不教父之過,要怪也該怪我,好了好了,別哭了,臉都哭花了,哎喲,我家夫人怎麽哭起來都這般美。"


    陳夫人一()..co


    .


    聽這話,又破涕為笑了。


    陳老爺朝李嬤嬤看了一眼。


    李嬤嬤是個會看臉色的,立即揮退了眾人,自己也退出房門,還貼心的替他們夫妻倆把門關上了。


    迎春也在抹著眼淚:"李嬤嬤,老爺夫人會不會殺了我?"


    李嬤嬤疑惑:"殺你作甚?"


    "我不是知道的太多了嗎?"


    李嬤嬤哭笑不得:"放心吧,老爺夫人仁善,你死不了的。"


    迎春哭得身子一抽一抽的:"真的嗎?那就好。"


    李嬤嬤歎了口氣,心想難怪迎春這麽個可人兒,放在大少爺房裏這麽多年了還是完璧之身,陳家這是造了什麽孽啊!


    ——


    陳越安房裏,兄弟倆正商量著賺錢大計呢。


    "陳兄,你我合作定能賺個盆滿缽滿,到時候你陳家在燕朝就多了個倚仗,我也能賺點銀子花,兩全其美你說多好!"


    陳越安捏了捏下巴:"但是你說開酒樓這事兒靠譜嗎?花滿樓在都城紮根多年,連我們陳家都沒想過開辦個酒樓。"


    "陳兄,我們要開的不僅僅是酒樓,樓上是客棧,樓下是酒樓,而且咱們的酒樓設施齊全,服務一流,菜色也絕對有很多是都城百姓平日裏吃不到的,你相信我,咱們一定能做的比花滿樓更好。"


    陳越安沒想太久便點頭同意了。


    "行,你想開咱就開一個,大不了賠銀子算我的。"


    沈思棠朝陳越安豎起大拇指:"陳兄大氣,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賠本的。"


    她前世也是首富千金,雖說沒跟著父母做過生意,但見識還是有的,平日裏也能在飯桌上聽父母聊點相關話題,耳濡目染總能學到一些。


    他們家生意遍布全球,覆蓋諸多行業,她思來想去在都城最穩妥的生意便是開酒店,人嘛總是少不了衣食住行,而且都城有很多貿易往來,外地來的生意人總要住店吧,他們不缺錢又會享受,隻要他們服務夠好,能讓人眼前一亮,便不愁生意。


    不過開酒店需要大量資金,而且造酒樓也是個大工程,她得在此之前先做點別的生意。


    陳越安給她的銀兩和珠寶她是不能要的,無功不受祿嘛,她的教養不允許她平白無故的占朋友這麽大便宜。


    沈思棠本想跟陳越安一起做點小生意,短期內能快速賺到一千兩白銀的那種,他是首富之子,對都城又頗為了解,定能給她點有價值的意見。


    但在看到他那三大箱財產的時候,沈思棠有了個大膽的想法,或許他們可以幹一票大的!


    "少爺。"


    就在這時,迎春在外敲了敲門,本來這門是開著的,迎春送東西過來又跑出去的時候替他們關上了。


    陳越安迴了聲:"何事?"


    "少爺,老爺迴來了,聽聞府上有貴客,請少爺與貴客一同去前廳用午膳。"


    "知道了,等會就去。"陳越安應下後小聲嘟囔:"我爹今兒竟然有空迴來用午膳?"..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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