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翰與李姌在懸崖邊正欲離去,突然看到一旁絕壁上有棵紫珠草。


    李姌大喜道:“王統領,我們找到紫珠草了。”


    山道旁春蘭等得有些焦急了,有些擔心的說道,“都這麽久了,殿下和王統領怎麽還不迴來?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曹芯顏拍著她的背部寬慰道:“春蘭妹妹別擔心,我們在稍等下或許他們很快就會迴來了。”


    沒多一會兒,李姌和王翰便迴來了,春蘭急忙迎上前,“殿下,你們怎麽去那麽長時間,奴婢都快擔心死了。”


    李姌道:“春蘭姐先別說了,現在救人要緊。”


    王翰將紫珠草碾成碎末,按張天海吩咐塗抹在這昏迷之人傷口上,接著用藥棉布將傷口包紮好。


    張天海道:“現在他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要想徹底蘇醒還需進城找郎中醫治。”


    “王翰,張易你們先把他抬到馬車上。”


    兩人上前將昏迷之人抬到了馬車上,王翰疑惑的問道:“大人,此人到底是何身份?”


    張天海道:“他就是寧州暗衛墨川。”說著將一枚黑金腰牌遞與王翰,“這枚腰牌便是那人身上的。”


    王翰接過腰牌看了下,隻見上刻著幾個鎏金大字寧州暗衛。


    此刻王翰更加疑惑了,“大人,這裏距寧州城還有幾十裏,寧州暗衛為何會在此處身受重傷昏迷不醒?”


    張天海歎息道:“這點也令我不解,剛才我和張易在附近查探了一番,附近並沒有任何廝殺打鬥的痕跡,這點不得不令人起疑,至於事情的真相如何,還需等寧州暗衛蘇醒過來。”


    接著曹芯顏和春蘭上了馬車,張易與王翰負責趕馬車,張天海與李姌各自騎馬。幾人沿著山道繼續向前行。


    李姌一邊騎著馬,一邊吃著胡麻餅開心至極,行至林間突然下起了大雨,眾人急忙冒雨往林裏躲。


    李姌騎馬走在前麵,看到不遠處有簡陋的茅草屋,高興的喊道:“前麵有個茅草屋可以避雨。”


    隨後張天海等人趕到茅草屋將馬拴好,王翰和張易在茅草屋附近撿了些幹柴生火。春蘭見李姌渾身濕透頭發濕漉漉的,開口道:“殿下,你的衣服都濕透了,我們包袱內還有衣物,奴婢先陪你去後麵換身衣服。”


    李姌點了點頭,春蘭拿著包袱陪李姌到了後麵,褪下她的衣裙李姌渾身白皙如雪屁股渾圓玉潤,不多時從後麵傳出一聲尖叫,“啊,有死人……”


    張天海,王翰幾人慌忙來到後麵,此刻李姌已經換好了衣服將春蘭扶到一旁。張天海問道:“發生什麽事了?”


    李姌指向一旁的稻草鋪說道:“張大人,剛才春蘭姐不小心踢到了一具屍體。”


    張易上前掀開稻草堆,赫然出現了一具無頭屍體,眾人大驚。


    曹芯顏嚇得臉色蒼白,忍不住嘔吐起來。王翰慌忙拍了拍她的後背,將她扶到一邊坐下後,李姌遞過來一方手帕,“芯顏姐,先擦下嘴。”


    王翰關切的問道:“娘子,你現在怎麽樣了,有沒有好點?”


    曹芯顏道:“夫君放心,我現在已經好多了,還有姌兒妹妹,姐姐謝謝你了。”


    李姌頓時撅著小嘴道:“芯顏姐我們都認識好久了,你這麽說就見外了。”


    張天海檢查了下無頭屍身,屍身僵硬無比。開口道:“此人生前是被縊死的,而且被殺已超過了三天。”


    張易疑惑的問道:“大人,您是怎麽看出來的?”


    張天海道:“一般被縊死之人,屍身上肢手腕處與下肢腳踝均會出現屍斑。這具屍身亦是如此。人死後屍斑最初為紫紅色,然這具屍體屍斑則為青紫色,顯然這具屍體被殺最少已超過三天了。”


    隨後張天海讓張易搜了下無頭屍身,看能否有證明死者身份的信物,張易搜後開口道:“大人,屍身上什麽都沒有。”


    李姌走過來疑惑的問道:“既然死者是被縊死,那兇手為何要砍掉死者的頭顱呢?”


    張天海道:“其實這個問題不難迴答,通常情況下兇手砍下死者的頭顱,是為了什麽?”


    這時王翰反應過來,急忙道:“是為了掩蓋死者身份,讓我們無從辨別。”


    “一語中的,兇手砍下死者頭顱不難猜測死者絕非普通人,那麽兇手為何要掩蓋死者的身份?目的是什麽?”


    “我們從長安出發,到寧州地界先是遇到了身受重傷昏迷的寧州暗衛,而在此處卻意外的發現了一具無頭屍身,這兩者之間到底有何關聯呢?”


    這時張易在一旁角落發現了一枚紫色玉佩,形狀如蓮花般奇特。隨即撿起道:“大人,這有塊玉佩。”


    李姌說道:“這枚玉佩的形狀好奇怪啊。”


    王翰道:“大人,看來這玉佩是兇手落下的。”


    此時雨停了,張天海吩咐道:“這玉佩先收好,對我們破案或許有幫助。現在雨停了,我們收拾下繼續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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