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文耀淡笑著開口:“公主殿下稍等片刻,吳王殿下馬上就會來見你了。”


    隨後馮文耀盯著李姌絕美的俏臉,繼續開口道:“不如殿下和王統領先嚐一下這剛漆好的上好碧螺春,保管公主殿下滿意。”


    王翰感到馮文耀行為舉止異常古怪,看來這裏麵定有問題。


    隨後王翰給李姌使了一個眼色,李姌微微點了點頭,隨後王翰和李姌端起茶盞以衣袖遮擋將茶‘喝’下肚。


    不一會兒李姌有些虛弱的開口道:“我,我的頭怎麽這麽暈啊。”說完直接暈倒在桌案上,隨即王翰也暈倒。


    馮文耀直接吩咐仆人,先把李姌拖到後堂,見她俏臉嫩紅,馮文耀現在已經迫不及待,想讓公主服侍自己了,這可真是色膽包天。


    兩個仆人有些猶豫,“馮,馮公公這麽做有些不妥吧,公主殿下可是陛下寵愛的女兒。”


    馮文耀淡淡地開口道:“這個本公公知道,你們怕陛下怪罪,若你們不聽咱家的吩咐,咱家現在就能結果你們。”


    兩個仆人無奈把李姌抬到了後堂,直接將她放到了地上。


    馮文耀走上前,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她粉嫩的俏臉,細滑柔軟,一時間心血澎湃!


    忍不住要趴在李姌身上吸食一口,突然一個黑衣蒙麵人來此,淡淡的開口道:“現在還不是時候,趕快把這小丫頭關起來,日後有著是機會,另外那個男的比較危險,直接殺死算了。”


    “還有吳王殿下前往洛陽一事,不得透露給任何人,否則你小命難保。”


    蒙麵人吩咐完便離開了,很快馮文耀吃驚的發現,不知什麽時候,李姌已經站在自己麵前了,俏臉上浮現一抹怒容。


    馮文耀大驚道:“你,你不是喝了那有蒙汗藥的茶水嗎,怎,怎麽還能站起身。”


    突然一道清冷無比的聲音從他背後響起:“因為我們根本就沒喝那茶水。”


    馮文耀踉蹌的轉過身,讓他嚇了一大跳,王翰正在死死的盯著自己,眼神犀利如刀。


    李姌走到馮文耀跟前,冷聲開口:“你這個吳王府中的閹人,竟然也敢染指本公主,告訴我,剛才你的哪隻手摸了本公主。”


    馮文耀嚇得跪倒在地上,“公主殿下奴才再也不敢了,還請殿下饒奴才狗命。”


    李姌冷聲道:“若想活命,就要老老實實迴答本公主的問題,否則你這條狗命就很難保住了。”


    馮文耀跪著求饒:“隻要殿下能饒奴才狗命,奴才定當知無不言。”


    隨後李姌冷聲問道:“吳王李恪到洛陽幹什麽去了?還有剛才的黑衣蒙麵人到底是誰?”


    突然門窗被打開,王翰急忙出去查看,外麵沒有一個人影,王翰感到萬分奇怪。不一會兒聽到李姌大叫一聲。


    王翰隨即返迴後堂,來到她身邊關切的問道:“殿下,怎麽了。”


    李姌指著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馮文耀。王翰上前探了下他的鼻息,皺眉道:“他死了!”


    張天海在府中正堂冥思苦想,羽林衛慘遭殺害,統領高履齊與太子殿下又同時失蹤,恐怕這朝中應有內奸在暗中唿應,那麽這個內奸會是誰呢?


    半個時辰後王翰和李姌來到張府正堂,李姌將吳王府發生的事情與張天海講述了一遍。


    最後撅著小嘴道:“安平逼問馮文耀,黑衣蒙麵人是何身份,卻不料那家夥突然暴斃身亡。真是功虧一簣,真是氣死我了。”


    張天海聽後安慰她道:“殿下莫急,我們有著是機會,他們是跑不了的。”


    接著張天海繼續開口道:“剛才根據殿下所述,吳王李恪已去了洛陽,他這個時候去洛陽絕不是簡單的遊山玩水,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看來吳王李恪已經卷入這起案件中了。”


    “我們說下馮文耀,馮文耀之死絕非簡單的暴斃身亡,我想這其中必有蹊蹺。”


    “還有出現在吳王府後堂中的黑衣人看來很不簡單,在本案中必然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最後太子殿下失蹤一事的真相到底是怎樣的,這背後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玄機。”


    李姌撅著小嘴道:“張大人,依我看來,太子哥哥神秘失蹤,最有可能是李恪那東西幹的,在軟禁太子哥哥的寢宮內發現的吳王府令牌,就是最好的見證。”


    張天海道:“吳王李恪單獨絕沒有能力將太子殿下綁架出宮,從而製造出太子殿下失蹤的假象,綁架太子殿下必定還有其他人參與。”


    隨後張天海問向王翰:“馮文耀的屍身現在何處?”


    王翰迴道:“大人,卑職和殿下已派人將馮文耀的屍身送到了停屍房。”


    張天海急道:“走,我們去下停屍房。”


    半個時辰後,張天海,李姌,王翰到了停屍房。


    很快仵作也來到停屍房,檢查了下馮文耀的屍身,對張天海開口道:“大人,剛才卑職檢查過了,死者全身無一傷口,應該是暴斃而亡。”


    張天海隨即皺起眉頭,“全身無一傷口,人卻突然死了,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難道真的是暴斃身亡,不對,這裏麵一定有問題。”


    張天海決定要查出馮文耀的死亡真相,吩咐仵作道:“開膛驗屍。”


    仵作聽從張天海的吩咐直接開膛驗屍,在馮文耀屍身膻中穴處取出一枚細長的銀針,銀針上血跡斑斑。


    擦掉銀針上的血跡後,王翰雙眸瞪大,驚唿出聲:“大人,這枚銀針卑職聽說過,是江湖上失傳已久的奪命收魂針,狠毒無比能殺人於無形,沒想到現在竟然還有人在使用。”


    李姌張著性感的小嘴,驚訝道:“王統領,你剛才說什麽,奪命收魂針?”


    王翰點了點頭,隨後對張天海道:“大人,看來我們的對手絕非一般人,我們接下來要怎麽做?”


    張天海道:“先從吳王府那個神秘的黑衣人身上查起,我猜測太子的失蹤和這個神秘的黑衣人有莫大的關聯,我們先順著太子失蹤這一線索往下查,黑衣人定會露出馬腳的。”


    翌日,張天海,李姌,王翰三人進宮到了甘露殿門口,太監總管王德從殿內走了出來。


    李姌急忙上前道:“王公公,我和張大人有要事求見父皇,還請王公公進去通傳一下。”


    王德恭聲開口道:“請公主殿下稍候,老奴這就進去向陛下通稟。”


    李姌感謝道:“那就有勞王公公了,多謝王公公。”


    王德微笑著開口:“殿下客氣了,這都是老奴應該做的。”


    不多時,張天海幾人被宣到了甘露殿內,見到李世民直接跪拜道:“臣,張天海,王翰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李世民開口道:“免禮,快平身。”


    張天海,王翰起身謝過,隨後李世民開口問道:“張大人,你前來見朕是否關於太子失蹤一事?”


    張天海道:“陛下英明,臣昨日在軟禁太子殿下的寢宮內發現了一塊吳王府的令牌,還有負責看守太子的羽林衛悉數被殺,統領高履齊不知下落,依臣所見太子失蹤一事,應與吳王殿下有涉。”


    說著把吳王府的令牌呈遞給了李世民。


    李世民見此大怒,整張臉陰沉無比,憤怒的說道:“竟然還有這等事情發生,朕的羽林衛被殺 ,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李姌見父皇發火了,忙到跟前勸慰道:“父皇,您別生氣,您別生氣,您要保重龍體啊”


    身旁的王德也勸道:“陛下,公主殿下說的對,您要保重龍體啊。”


    不一會兒,李世民的怒氣消了不少,隨後淡淡的開口:“傳朕旨意,去吳王府傳吳王李恪即刻見朕!”


    李姌在父皇身邊小聲開口:“父皇,皇兄李恪他,他潛出王府去了洛陽。”


    李世民氣憤道:“這個逆子,竟敢私自逃離王府,真是膽大包天。”


    這時張天海道:“請陛下息怒,依臣推斷太子殿下應該被人劫持到了洛陽,臣今日進宮就是要向陛下請旨,讓臣前往洛陽探查太子下落。”


    李世民冷靜下來開口道:“準奏……”


    隨後傳旨道:“宣千牛衛大將軍楊燁廷覲見。”


    李姌在父皇李世民身邊急忙開口:“父皇,你為何要宣那個楊燁廷前來覲見呢,那家夥……”


    李世民瞪了她一眼,李姌頓時嚇得不敢再說了。


    不多時,楊燁廷來到甘露殿內,直接倒身下拜:“卑職楊燁廷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李世民命:“平身……”


    楊燁廷起身謝道:“謝皇上……”


    隨後李世民對楊燁廷道:“你持朕聖旨跟隨張大人前往洛陽,將吳王李恪給朕帶迴來!”


    楊燁廷應聲道:“卑職遵旨。”


    李姌雖然不願看到楊燁廷的嘴臉,但若留在宮中也著實太悶了,還不如跟著張大人去洛陽查案呢。


    不一會兒她輕聲開口道:“父皇,剛才張大人說了太子哥哥有可能在洛陽,兒臣也要跟著張大人去洛陽盡快找到太子哥哥,父皇好不好嘛你就答應兒臣吧。”


    李世民看著她那無比期待的小眼神,在可憐巴巴的乞求著。最後開口道:“好吧,父皇就答應你的請求,不過你要好好聽從張大人的安排,知道了嗎。”


    李姌頓時歡喜雀躍,忍不住依偎在父皇李世民身上,高興的開口:“父皇,兒臣知道了,兒臣多謝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李世民見自己的女兒非常率真開朗,直接在女兒的屁股上拍打了一下,故意嗔怒道:“還未出閣總喜歡到處亂跑,看來父皇要給你找個好婆家了,也好有人管著你。”


    李姌拉扯住父皇的手臂,撒嬌道:“父皇,兒臣還不想嫁人,兒臣要永遠留在宮中陪著父皇。”


    李世民捏了下女兒的臉蛋,沒好氣的說道:“胡鬧,你一個女孩子家不嫁人怎麽能行,父皇母後也不能陪你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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