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福星


    伊寧點頭合上帳本道:「嗯,養精蓄銳的很重要,對了飛羽有九城的消息傳來嗎?」


    飛羽嘴巴一張一合皺著眉頭不知道應不應該說,伊寧抬頭看看欲言又止的飛羽道:「說吧,九城那幫人鬧什麽麽蛾子了。」


    飛羽道:「主子……」


    「做什麽吞吞吐吐的,有話就說,哪怕你不說,九城的人就能老實了?宇熙常年不在城裏,那些人做什麽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飛羽一橫勁就都說了,「主子,聽金雨傳迴來的消息說爺那邊在查礦產的帳,結果出來不少對不上的帳目,爺大發雷霆的要處理呢,九城的元家和冷家兩家的族府還有不少人家都卷了進去。」


    伊寧大概理解了飛羽的意思,揮揮手讓飛羽下去了,而九城此時的議事廳裏麵,空氣都凝滯了,元宇熙坐在首位,看著下麵的冷家和元家兩族的人氣息冰冷。


    因為今個是九城城主歸來議事的大日子,元宇熙之前倒是做了不少的準備,這不是就給這麽多人家來個措手不及了。


    元宇熙一拍桌子嗬斥道:「有誰能給本城主解釋一下,哪怕是這麽多年本城主在城裏停留的時間並不多,但是這大半年,銀礦的產量銳減,金礦也對不上號,還屢屢發生事故,難道你們就是這麽給本城主辦事的?說啊!」


    元宇熙勃然大怒,嚇得在坐的幾家都戰戰兢兢的,不敢多言,他們可是看走眼了,本以為當初老平元候的兒孫能好擺弄一些,這麽多年在城裏時間也很少,尤其這次是去天陽國大婚的。


    他們以為有和以前的城主一樣,長期定居在天陽國不會迴來呢,結果被打了一個落花流水。


    這不是被捉住了小鞭子渾身冰冷的模樣,還真的挺嚇人的,不得不說當初的小城主已經長大了,不再是剛來時候那樣了。


    元宇熙看著這些老古董老混蛋們也不說話,元宇熙啪的一下拍碎了身邊的楠木桌子,嘩啦啦一聲碎了一地。


    眾人立刻跪在地上道:「城主息怒,城主息怒!」


    元宇熙大罵道:「息怒息怒,息怒什麽?你們一個個做這些個糟心事,貪贓枉法的時候怎麽不說呢,我走的時候交代的很清楚吧,那麽九城的發展呢?土地還有那麽多都慌著,全都去採礦了,那礦產也是你們可以染指的,將不少地方挖的連七八遭的,你們可知罪?」


    「冤枉啊,城主我們冤枉啊……」


    一群人跪在地上喊冤,元宇熙暴怒的將帳本一個個的扔到了前麵幾個喊冤喊得最厲害的幾個道:「好,到了這個份上還不知道悔改,一門心思的喊冤,你們自己看看自己做的好事,說吧想要個什麽樣的死法?」


    跪在最前頭的人嚇得顫抖著撿起那帳本,翻了幾頁看到了裏麵的內容是心驚膽戰,嚇得麵無人色的昏死過去。


    其他幾個人汗流浹背的,嘴裏吶吶的道:「不,不可能,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


    元宇熙譏諷的笑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樣淺顯的道理你們讀了幾十年的聖賢之書都讀到了狗肚子裏麵去了?你們都以為冷清是本城主的管家,就不能奈何你們是吧?」


    不少人這會子被外麵的威風吹進來恢復了神智,大夏天的卻感覺到一種冬日刺骨嚴寒的感覺,紛紛跪地求饒,「城主大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們吧,饒了我們吧。」


    元宇熙身邊的冷清啐了一口道:「裝,一個個的再裝,裝無辜,裝可憐,裝窮人,裝啊,城主如今迴來了,你們怎麽不裝了?」


    冷清的嘴巴也是很毒辣的,這幫老混球要不是主子說一塊解決,他早就給連窩端了,還能讓他們在此逍遙,我呸!


    這些人還想求饒,但是看著城主冰冷如利劍一般的眼神,嚇得不敢多言隻能不停的磕頭以示悔過之心。


    元宇熙怒斥道:「磕什麽磕?往日力那達官貴人的做派都哪去了,那擅長風華雪月的瀟灑都哪裏去了,那花錢如流水的高興子勁頭哪裏去了?」


    這些人被元宇熙說的啞口無言,從來沒有想過城主一迴來就強勢的入駐城主府,然後就開始查帳,鬧到現在他們也算是認栽了,一個個的開始求饒道:「求城主開恩,我們如何處置都行,莫要連累了家人啊,求城主開恩啊!」


    「求城主開恩,求城主開恩。」


    「求城主開恩,求城主開恩啊。」


    一個個的這會子幡然醒悟,貪心那麽過幹什麽,剛才死亡就要將臨的時候才幡然醒悟,這名利地位權勢,不管是誰最後都帶不走,何苦一生死命的掙紮斂財呢?


    元宇熙看著他們認錯態度良好道:「既然你們有膽子做,一定就有膽子承擔,冷清,他們先留在這裏,你帶著人馬速去將這幾個混蛋的住宅給本城主抄家,所有的一切都歸公,今個之後不在享受任何世襲的身份,貶為九城的庶民,快去!」


    冷離他們幾個老早就準備好了。忙應了一聲是,就匆忙帶著人走了,這些世家的人才鬆了一口氣,腿一軟坐在地上,暗嘆起來,隻要不要命就行啊。


    這場合沒有人再多說什麽,元宇熙敲打道:「你們都記好了,這這些帳目要是還有不清楚的我們迴頭在挨個的算,隻要本城主坐鎮一日,你們就休想矇騙本城主一絲一毫,否則下場如瓷杯。」


    元宇熙抓著一個上等的瓷杯,吧唧一聲摔得粉碎,碎片濺了一地,有的還掃到了這些人的臉上,一個個嚇得麵無人色的看著元宇熙。


    然後這些人立刻如小雞啄米一般,趕忙點頭,就怕晚了一步,城主就變了想法了,冷清和冷離他們則是帶著大隊人馬開始抄家,這些混帳東西可沒少貪墨弄得九城礦產業烏煙瘴氣的。


    如果不加大力度懲處,恐怕日後還指不定如何厲害呢!


    九城的事情,這麽大的動靜自然很快就有人知道了,沒一會子就鬧得沸沸揚揚的,其他幾城知道了元宇熙迴來的消息,紛紛高興的不行。


    非要過來湊個熱鬧,實際上打得主意可是不單純,元宇熙此時就想辦好事情,趕快迴去協助寧兒去,哪有時間和他們交際?


    都是一群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東西,明知道伊寧要的是城主令,一個個的推三阻四的就是不想給。


    既然如此他元宇熙一定要支持伊寧拿到屬於寶貝的東西,這些人真的十分的可恨。


    元宇熙這邊鬧得驚天動地的,隔天一早伊寧起床就知道這消息了,隻是微笑著不說話,眼睛裏麵都是笑意,喜氣洋洋的,幾個嬤嬤和丫鬟們瞧著主子高興,就是她們的高興了。


    伊寧心情很好的吩咐道:「今個我們繼續下一個城,十城,我們去看看,本想住兩日的,想想還是趕快辦正事要緊,沒有幾天就是成竹花宴了,咱們今年讓所有城主的女子來傾城府參加花宴,我們也好側麵的看看才是。」


    伊寧這邊箱籠很快收拾好了,然後悄悄的離開了十六城,朝著下個方向去了,十城!


    一路上風光倒是秀麗,不過越走城郊之外越來越蕭條,水嬤嬤看著一大片的土地都荒著呢,心疼的道:「哎,這麽好的土地就扔在這裏好可惜啊。」


    伊寧心裏不舒服的看著外麵的景色,大片的耕地都荒著,這人都漲了一米多高了。


    伊寧有些鬱悶,這麽好的土地不耕種,難道隻用來看的嗎?


    對於十城外圍的情況不滿意,伊寧吩咐道:「飛翼讓馬車慢一些,咱們看仔細了,你們幾個也留心一點才是,總覺得這十城的危險係數很高。」


    伊寧主僕謹慎的走在官道上,其實就是世子鋪成的馬路,一路上顛簸的厲害,還揚起了大麵積的灰塵。


    伊寧一臉冰霜的道:「丫的這十城主是不辦人事了,這麽破的馬路怎麽走人,不知道本城主剝下來的修路的銀子還有多少了,如果知道被誰給吃了喝了用了,那麽就要一份不差的給吐出來,伊寧的車是特殊打造的,伊寧都覺得過這樣的路真是可惜了太顛簸了。」


    水嬤嬤也氣憤的道:「可真是的,主子之前走的時候都撥了幾萬兩銀子修路的,結果這進城的主路都沒有影子。」


    馬車很快進了十城,總體感覺伊寧認為有些亂,這有了商鋪做買賣的,和挑著擔子買東西的,都擠巴巴的在一起,吆喝起來肯定要擋了店裏的生意,所以伊寧特意在周圍見了一圈。


    還真的沒發現有什麽好的法子,這條路如果打造成步行街還成,現在可是太亂了,伊寧的怒火在此點燃了起來,不知道這十城主是幹嘛吃的,一點不辦事,這時候由遠及近的傳來了馬蹄聲,還駕駕的喊著過癮的很。


    一路上不知道撞了多少的攤位,弄得百姓怨聲載道,伊寧一看是個女子騎著高頭大馬橫穿街市,倘若無人,伊寧吩咐飛羽道:「讓這個馬躺下。」


    飛羽會意,飛出一個小暗器,嗖嗖嗖,馬匹忽然間仰著蹄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然後那個馬上的人影破口大罵:「誰?是誰打了本姑奶奶的馬,不想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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