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福星


    顧泰盛心中不斷的在祈禱,希望兩個孩子沒事,他雖然是一把年紀了,連想都不敢想沒有了伊寧這個孩子會是如何?


    自從見到這個孩子開始,慢慢的到了現在,顧泰盛猛然之間發現,這個孩子已經是他老人家的命根子了。


    顧泰盛站在窗前看著外麵毒辣的太陽,緩步走了出去,最後還是迴到了大廳,看著顧雲煙還在哭,就嗬斥道:「哭什麽哭,寧兒這孩子肯定沒事,別弄得哭哭啼啼的,我已經派人去尋找了,他們自己也帶著不少人,估計中午時候就能有消息了,我們好好的等著孩子迴家才是現在需要做的。」


    顧雲煙聽了父親的話,打起精神來,看著外麵的炙熱的太陽,內心中不斷的祈禱:「寧兒,宇熙你們一定要平安的迴來啊……」


    顧雲煙悲傷過度暈倒了,伊正廷焦急的道:「雲煙,雲煙你怎麽了?你醒醒啊,醒醒啊,雲煙……」


    顧泰盛也趕忙吩咐去找大夫,然後道:「正廷快將雲煙抱進房間,在吩咐人好生伺候著,估計就是傷心過度了,現在孩子沒迴來,雲煙暈了過去,這個家就要依靠你了。」


    伊正廷趕快將顧雲煙抱起來,放置在隔壁的廂房中,又吩咐筱冬筱春趕快打來涼水給夫人擦擦。


    「妹夫,還有我們一家人呢。」這時候已經不是靖國公府老太太的現在被稱為薑老夫人的人出現在大家的眼前。


    自從幾天前搬進了顧府,薑家一家在顧府的楓林苑居住,十分的滿意,因為關係平時就很好,所以這幾天安頓好之後,每天兩家人也都走動一下。


    今個是薑老夫人發現沒看見顧雲煙,就讓人過來看看,瞧見請大夫的,就坐不住了,過來看看。


    馬琬兒如今也不是侯府夫人了,被稱為薑少夫人,薑耀祖則是成為大少爺,馬琬兒一見到廳裏麵混亂,就趕快安排人照顧顧雲煙。


    薑老夫人坐在一邊道:「妹夫,剛才看見下人慌慌張張的去請大夫,可是有什麽事情?」


    因為薑老夫人在家是嫡長女,伊寧的外婆是嫡次女,所以這會子也沒有那麽多的講究,薑老夫人稱唿顧泰盛為妹夫也沒有什麽不妥。


    顧泰盛知道沒必要瞞著,就道:「大姐別著急,現在家裏亂成一團,讓你見笑了,原因是因為護衛們傳來消息,伊寧和宇熙恐怕是遇見了危險了失蹤了,雲煙聽到消息就暈倒了。」


    薑老夫人身子趔趄了一下驚嘆道:「都是一家人,莫說那客氣話,到底怎麽迴事?寧兒和宇熙不是好好的嗎?這是去了哪裏了?雲煙怎麽樣?」


    顧泰盛道:「大姐,兩個孩子昨天夜裏出城,到了今個都沒有迴來,跟著他們的暗衛說是兩個主子失蹤了,具體情況還不是很清楚,雲煙這孩子哭著哭著就暈過去了,家裏現在有點亂。」


    薑老夫人也是憂心忡忡,自從見過伊寧這個孩子之後,這孩子都是聰明伶俐,萬事都能撐得過去的,不知道這次遇見了什麽危險的情況,家裏如今是一團亂的。


    薑耀祖在一旁道:「祖母,孫兒帶著人出城去找找吧,家裏有爹娘和琬兒留下幫著您,表妹和表妹夫許是被什麽事情耽擱了,我們不應該灰心喪氣才對。」


    薑老夫人猛地被這個消息驚倒了,這會子也恢復了神智道:「嗯,耀祖,你帶著咱們府上的護衛趕快出城,注意安全,今個早上聽說城門差的很嚴,不要帶馬車出去,隻騎馬就好,這樣節省時間。」


    薑耀祖道:「是祖母,孫兒這就去,立刻出城,有了消息立刻迴來告訴您。」


    薑耀祖趕快安排出城的事情去了,顧府的一時間的氣氛有些低迷,薑耀祖從心裏一直感覺伊寧沒事,這個表妹美貌異常,同時能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表妹夫元宇熙自幼沒了父母,在平元王府那一堆虎豹才狼之中能存活下來,這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薑耀祖唯一想到的就是兩個人許是被什麽耽誤了。


    所以加快腳步,在路過城門的時候,基本沒有怎麽盤查,他們一行人二十來個就過去了。


    隻不過他們過去之後,守在城門的暗衛給宮裏遞去一個消息,說是薑家的大少爺出城了,看起來很著急的樣子。


    宮裏的人立刻給了消息,說是跟上。


    守在城門的暗衛心思很快沉靜下來,虧了剛才已經派了人跟在後麵,否則會被主子給責怪辦事不利的。


    城外伊寧和宇熙還在閉眼休息,微風輕拂兩人的麵頰,似乎是在照顧她們,不過還是沒醒,可能是太累了。


    也許也是因為周邊過於安靜,讓兩個人沒有醒來的意思,本來想給他們發個信號的,但是昨天被彈出來的時候,衣服都成了一條條的了,這個東西他們還真的沒怎麽用過,壓根就沒準備。


    不過他們也知道冷離他們還在找,估計還得過一會才能來,本來打算去周圍的村莊的,現在這情況還是原地等候吧。


    兩個主子倒是淡定了,冷離他們快瘋了,這會子附近十裏地意外都找遍了,他們也有些慌張,冷淵昨天受傷了,輕咳幾聲道:「怎麽辦?還是沒找到。」


    金風這會子提議道:「我們擴大範圍吧,當時的氣流那麽強,我們在陣外都被衝擊出來好遠的,主子們在陣中估計會更遠,現在我們兵分四路,方向是二十五公裏範圍,用暗號聯繫,注意安全。」


    因為金風擅長陣法,雖然沒有主子們厲害,但是還是能感覺出陣法的厲害性,所以這會子做了這樣的決定,大家都沒有反駁,趕快分散行動。


    希望用最短的時間找到主子們,否則主子們有個什麽問題,就是他們集體再見也是沒用的。


    ======


    此時的宮裏裝扮的不錯,喜氣洋洋的,正在準備花姝宴,雖然是推遲了三日,但是依然各大世家和官家都有所期待,絲毫沒有因為蘭妃和二皇子的醜事,還有何家被貶的事情有任何影響。


    興許因為今年來了瀚星國的南昆王和虹彩郡主,即使沒有明確說是要聯姻,不過各大世家還是盡量爭取一下,這樣的好機會錯過了多麽可惜!


    他們利用三天的時間也打聽到了在瀚星國,財力比較雄厚的就是南昆王。


    這也是為何如今的南昆王年紀雖然不大,南昆王府很少有人上去欺負的原因,實力雄厚就是最大的依仗。


    虹彩郡主雖然不是老王妃所出,畢竟也是平妻所出,在王府比較受寵,所以這新鮮出爐的兩個人,已經被各大世家盯上了。


    尤其是聽說今年還有藍雪城的城主和城主夫人要來參加花姝宴,天陽國的皇宮裏麵是一片忙碌,對於新出現的這方力量感覺好奇。


    雖然還沒有正式出現,但是已經掀起了前所未有的熱浪,這在低調了近一年多的宮裏顯得尤為特殊。


    此時宮裏的皇上正在焦急的在禦書房走動,等著有沒有特殊馬車進城的消息,如果有的話,絕對要拿下,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這皇位做了這麽久了,自然不願意交給太子,如果還能堅持幾年自然是不錯的,就算是將來做了太上皇,有了實力自然是還可以掌控下一任帝王。


    削弱世家的勢力,他已經做到了,比起歷代的帝王做的都好,現在是和時間賽跑,看看他有生之年還能做到如何的程度?


    李公公端著茶盞進來,皇上繼續批摺子,正好看見了宴請名單,最後特殊標註了南昆王,虹彩郡主,和藍雪城城主夫婦。


    皇上問道:「李公公這藍雪城夫婦是這麽迴事?之前為何都沒有聽過?」


    李公公盡責的解釋道:「這也是昨天晚上收到的消息,這藍雪城是雪辰國最富有的一個城,老奴也是才聽說藍雪城城主來到咱們這邊,之前這個藍雪城也的確神秘,雖然是雪辰國最富有的一個城之一,但是很少出現在公眾的眼中,不知道這次來參加花姝宴是好還是壞了,不過藍雪城隻代表自己,不代表雪辰國,老奴猜想藍雪城可能不屬於雪辰國了。」


    李公公就事論事,這個藍雪城出現的著實奇怪,皇上則是一臉興趣的表情,藍雪城其實離著天陽國也不是太遠,既然城主願意來天陽國,是不是代表著這個城池日後能被天陽國所用呢?


    想到這個可能性,皇上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隨即下了一個命令道:「花姝宴過後,就將蘭妃這個賤人處死。」


    李公公道:「是的皇上,老奴這就去通知大內監牢,今晚過後就處死蘭妃,隻是蒼玥國那邊?」


    皇上不悅的道:「哼!不過是一個歌姬美人罷了,還是穢亂宮闈的天大的罪過,處死蘭妃而不是興師問罪都便宜他們了。」


    李公公趕快退下了,這蘭妃的事情已經出了三日了,皇上一提起這件事情就會十分的惱火,能在花姝宴之後處死蘭妃,已經是很給他們麵子了。


    至於藍雪城夫婦的事情,自然是宇熙和伊寧昨晚離開城門之前做的事情,隻是沒想到判斷有誤,兩個人還在外麵沒有迴到京都。


    宮裏這邊一派忙碌,可是北定伯府何家已經被一*的管事的大唿小叫的給鬧翻了天。


    自從今個早上開始,何家的掌櫃們一*的來到北定伯府,一個個屁滾尿流的進來,最慘的就是華鑫銀莊的掌櫃,一夜之間什麽都沒有了,嚇得麵無人色也不敢報官。


    這不是哭嚎最厲害的就是他了,現在除了哭之外,他也實在沒有別的法子了,如果不是如此,就算將他打死也換不清這丟了的銀子啊。


    這一家老小估計是要喝了西北風了,所以華鑫銀莊的掌櫃哭的最兇,同時心裏也是最擔心,這銀莊的秘密他是知道的,如今才更加的鬱悶了。


    同時他也最清楚,何家的產業算是全軍覆沒了,不過他倒是清楚,何家的家底很厚實,這點倒是無妨。


    隻是錢莊的掌櫃並不知道,何家真的完蛋了,賴以生存的根基全部沒了,隻能等著完蛋了。


    這不是何家所有的產業,合意閣,綾羅布莊,地下賭坊,地下錢莊,何家酒肆,何家米鋪,流溢齋,醉紅樓,還有何家宮裏女人的產業,寶合樓,生菜鋪,劉記鹽鋪,紅粉繡莊,華鑫銀莊的掌櫃的們都出現在了何家伯爺何囤的眼前。


    已經從北定侯府,貶為北定伯府何囤就已經很鬱悶了,丟了四方玉佩更鬱悶,如今不過短短的三日,何家縱橫京都的所有產業全部落馬,真是晴天霹靂一般,讓何家上下都被劈的頭暈目眩!


    此時的何囤氣血逆流的看著一個個鼻青臉腫的掌櫃們,聽著他們說一個個的鋪子全部被砸的稀巴爛的情景,和最後一毛錢沒留下的景象。


    何囤感覺自己的心突突突的直疼,腦子上的青筋頓起,現在他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本來還留有一線希望的,可是何家現在全部的產業現銀所在地,華鑫銀莊今個早上也發現庫房裏麵一兩銀子都沒有了。


    這樣的認知讓掌櫃的崩潰了,這不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伯爺啊,小的們今個早上打開了庫房就傻了眼,裏麵一吊錢一個銅板都沒有了,這要怎麽辦啊?」


    所有的掌櫃的都哭哭啼啼的,不管是掌櫃的哭哭啼啼,平時這些產業裏麵養了很多的人,那些人也要穿衣吃飯,如果不能恢復經營,那些下人都會跑了的,到時候就徹底的亂了。


    何囤活了半輩子,從來沒有今個這麽難堪過,這些產業都是從四方玉佩裏麵拿出來的銀子打造的,一直以來順風順水,從未有突發情況。


    現在竟然全部陣亡,這樣何囤感覺真是天在亡他了,關鍵是他隻是被動的在承受,根本不知道誰在後麵搗亂,這樣的無力感,讓何囤險些去跳江。


    一旁的麻氏則是嗬斥道:「哭什麽哭,你們這些掌櫃的平日裏麵仗著何家在外麵做了什麽不要以為我們不知道,不清楚,現在你們首先是失職在前,現在不想著怎麽補救,在本夫人和老爺麵前哭,哭就能解決問題了,何家的產業在京都稱霸十年之久,短短不到三天就被全部給掀了,難道是你們之間有內奸不成?」


    麻氏的話提醒了何囤,對啊,這麽快除了自己人,難道還有別人不成?


    何囤立刻怒目圓睜,渾身都散發出暴力的氣息,這些掌櫃的丟了鋪子,丟了體己,丟了帳目,本來就心虛,這麽一來更加的心虛了。


    當然這樣的心虛在何囤看來,肯定是有貓膩的表現!


    所以何囤忽然間派了桌子,「啪」的一聲,眾人的心都縮緊了不少,「你們這些掌櫃的,平日裏中飽私囊本伯爺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事,但是現在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何家目前麵臨傾家蕩產,你們一個個的還在這裏委屈的哭哭啼啼的,做給誰看呢啊?」


    何囤滔天的怒火讓眾位掌櫃的哆哆嗦嗦的,誰也不敢說話,何囤逼問了老半天,什麽線索都沒有,也激怒的道:「好,既然你們誰也不承認自己是內奸,那麽隻有打了才好用,來人給我打,狠狠的打,打死了也是家奴,打不死的送官府,一定要查清楚。」


    頓時如狼似虎的家丁們將他們摁在板凳上,大板子論起來一頓胖揍,所有的掌櫃都喊得聲嘶力竭,「伯爺冤枉啊,真是冤枉啊,伯爺小的冤枉啊,真是冤枉啊,救命啊,冤枉啊……」


    這些人平日裏麵仗著何家的權勢沒少在外麵欺負人,可是礙於何家的勢力,不知道多少人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裏麵吞,今個這些掌櫃的在何囤的麵前一頓胖揍,如果曾經被欺負的人看見了,估計要買鞭炮來慶祝了。


    「伯爺,冤枉啊,真是冤枉啊,小的們是忠心耿耿的啊,沒有半點虛假啊,伯爺饒命啊…。」


    合意閣的掌櫃平時比較善於鑽營,比較受到何囤的器重,這會子被打的渾身都疼,這才想起來平日裏他們都是讓小二們將鬧事的人大板子趕出去,原來板子打在了人身上是這麽疼。


    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他們會被按在這裏打成這樣,真是風水輪流轉了。


    整個一個上午,何家都在板子聲和哀嚎聲度過,何家老夫人知道了這個事情,也暈死過去,醒來之後和何家老太爺都成了中風嘴歪眼斜,生活不能自理了。


    何家二爺何圃還有何家三爺何困,聽聞這樣傾家蕩產的噩耗,直接吐血昏迷,還沒有清醒,整個何家亂成一團,壓根就沒有人想去參加晚上的花姝宴,何家雞飛狗跳,熱鬧非凡。


    ===


    今個的事情不止如此,現在豐瑞城到京都的官道上麵,一個少爺摸樣的人在前麵跑的挺快,後麵還跟著一輛大馬車,鞭子甩的啪啪作響。


    馬上的少年就是伊氏族府的伊世浩,今個來京都的日子,後麵的馬車就是他自己的家當了。


    目前伊氏族府的族長還有一部分族人,已經全部轉移去了五城,這段時間伊世浩就在忙著這件事情,今個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目前整個伊氏族府留下的隻有他一個人而已,這不是要去京都的顧府匯報情況,一路策馬疾馳,從豐瑞城到京都騎馬最快也要半天的時間,所以早上早早就出來了。


    目前豐瑞城伊府的產業也全部都轉移,那些不願意離開的人也都給安排好了去處,現在伊氏族府是無官一身輕,愜意的很。


    伊世浩騎馬跑了半日,小廝穀安一直在後麵駕著馬車使勁的跑,好不容易抓到了少爺的身影,穀安使勁的喊著:「少爺,慢點,這車裏都是吃食和少爺的東西,再跑下去都顛壞了,少爺慢點等等穀安啊。」


    如今的伊世浩和伊英博一樣,都是十九歲的大小夥子了,因為去過千機門學習的身份,加上讀書讀得好,也拿了舉人的名分,在豐瑞城可是頗受歡迎的。


    可惜官場黑暗,他並沒有入仕的打算,這兩年一直暗地裏在幫助伊英博打理蘇杭的產業。


    伊世浩本就是伊家最出色的血統,現在也是長成時候,更是風度翩翩,俊美男子一枚,又黑又亮的眼睛,古銅色的肌膚,在有些書卷氣,在豐瑞城不知道多受歡迎。


    自從去年及冠之後,不知道多少媒婆踏破了伊氏族府的門檻,尤其是那些人知道伊氏族府名下的伊寧成了平元王妃的時候,對於和伊家的聯姻就更加的熱衷了。


    這兩年伊家的姑娘格外的受到了歡迎,雖然伊氏族府伊世浩一個血脈,但是其他的伊氏的人家沒少跟著沾光,在豐瑞城普通百姓的眼裏,能飛出來王妃的伊氏族府就好像神話一般的存在。


    不知道怎樣的機緣,能讓一個小城並非官家和大家族的伊府竟然能飛上枝頭做鳳凰,故此伊世浩在豐瑞城都不敢出門,害怕被吃了。


    好在是族長太爺爺不希望他早成親,說是等等再說,一直拖到了現在,伊世浩自己也沒有那個心思,那些閨秀無非就是看中他們家的勢力。


    因為伊寧表妹是王妃,直到這個月表妹不做王妃了才安靜了不少,看透了許多事情的伊世浩也希望能找到一個合適的伴侶,不希望那些為了錢財和權勢的女人,那些都是垃圾。


    伊世浩終於將速度放慢下來,看著後麵趕車過來的小廝穀安道:「跑的這麽慢,就是天黑了也不能到京都,我怎麽有你這麽笨的小廝,哎。」


    穀安很委屈的道:「少爺,您騎得可是英博少爺送您的好馬,穀安這個不過是普通的馬匹,怎麽還能跟您的相比呢,即使累死也跑不過,少爺咱們不算太趕時間,還是別著急了,現在離著京都不過是三十幾裏地了,估計中午我們就能到了。」


    穀安的話讓伊世浩慢了一些,這車裏裝的一些吃食,都是娘和太爺爺吩咐準備的,他們已經到了五城都安頓好了,他也可以交差了。


    兩個人一行跑了十多裏路,已經到了巳時末了,看著前麵有個小溪,穀安道:「少爺,咱們走了這麽久,馬兒都渴了,先讓馬匹休息一下,我們很快就能到京都了。」


    伊世浩看看天色,這太陽地十分的毒辣,休息一下再走是有必要的,所以伊世浩就看著穀安將馬匹送到小河邊吃草喝水,他也洗洗臉,穀安也將馬匹遷過來送到陰涼地歇歇,正好看見樹下有兩個人,穀安驚唿道:「少爺,這裏有兩個人。」


    伊世浩本來不想多管閑事,也許是誰也走累了在這裏休息呢,打擾了反而不好,要萬一是歹人就麻煩了,所以他慢慢的移動過去,看了一刻鍾都沒發現這兩個人動一下。


    伊世浩也大膽的往前走了幾步,不知道是什麽人看起來很狼狽,身上的衣服料子雖然破的不像樣,但是也都是好料子,伊世浩警惕了一些。


    不過當他在靠近一些才發現這兩個人有些麵熟。


    穀安也納悶的道:「少爺,怎麽看著像是表小姐呢?」


    伊世浩仔細一看,我的天啊,被人抱著的那個女子可不是伊寧,旁邊那個應該是宇熙了,祭祖的時候見過,後來伊世浩一直在蘇杭來迴跑,即使去了顧府,表妹也在王府,見到時候不多。


    這會子看起來兩個人都昏迷了,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伊世浩趕緊道:「穀安,你趕快將馬車騰出個地方,一會將表小姐和妹夫放在車裏,咱們帶迴京都,看起來兩個人這樣,家裏肯定著急了。」


    雖然伊世浩不明白伊寧表妹怎麽出現在這裏,但是既然碰見了他肯定不能讓兩個人單獨在這裏,萬一遇見什麽壞人就真麻煩了,尤其是現在兩個人都是昏迷的狀態。


    就在伊世浩接近兩個人的時候,宇熙忽然睜開了雙眼警惕的看著他,這可給伊世浩嚇了一跳,他都有種感覺,如果自己不說清楚,即使元宇熙沒有什麽力氣,但是依然可隨便治自己於死地。


    所以伊世浩趕緊拿出一塊玉佩道:「那個我是伊氏族府的伊世浩,正好辦完事要迴京都,路過這裏看見你和伊寧表妹,我送你們迴去。」


    元宇熙其實在伊世浩主僕過來的時候就醒了,可是感覺這對主僕好像在哪裏聽過似的,再者兩個人並沒有惡意,所以宇熙就沒動作。


    這迴子聽了伊世浩的解釋,看見了那塊玉佩,這塊玉佩正好是伊世浩及冠的時候,伊寧和他送的賀禮,宇熙自然是認識的。


    所以宇熙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幫我一把給寧兒抬到馬車上,立刻迴京都。」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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