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福星


    萊管家顧不得規矩直接闖進去道:「老太爺不好了,大少爺欠了賭債被扣押了,老太爺大少爺出事了……」


    素來安靜的萊管家還有這般火燒眉毛的時候,一路嚷嚷著進了屋子,「老太爺大事不好了,大少爺出了事了!」


    老天爺刁楂隻聽見了後麵的一句,說是刁謾他的眼珠子出事了,老天爺的心咯噔一聲,嚇得站都站不穩了,隻覺得頭上一陣暈眩,老夫人也趕快過來,扶住老太爺刁楂。


    萊管家進來就道:「老太爺這是迎來送往賭坊送來的大少爺的衣服,讓我們刁家拿銀子贖人,如果一個時辰不去,迴來的就不是衣服了。」


    老太爺喊了一聲「天亡我刁家也!」接著就「咣當」一聲坐在了椅子上麵傻了,「我的謾兒啊,我的謾兒啊!」


    老夫人聞言也是腳下一陣踉蹌,急急的問道:「萊管家你胡說八道什麽呢?謾兒怎會有事?謾兒怎能會有事呢?是不是哪個該死的奴才帶著謾兒出去胡鬧了,萊管家你給我找出來,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老夫人絮絮叨叨的,這兩日安昌伯府收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創,已經難受的要命了,如今聽聞刁謾出事,就像是割了老夫人的肉一樣,疼痛難忍的很。


    萊管家看見府裏兩位老人家都是這樣,隻能打開盒子讓老夫人和老太爺看看這個是不是大少爺的衣服。


    老天爺刁楂顫抖的拿起來這件粉色的衣服,上麵的一隻彩色的蝴蝶還是刁謾最喜歡的東西,每件衣服上麵都有,老太爺看著皺巴巴還帶著一些血跡的衣服,老淚眾橫道:「我的謾兒啊,這可是我們刁家的獨苗啊,這要怎麽辦呢?」


    萊管家一看這兩個府裏的主心骨光顧著難過了,這也不行啊人家說了還有一個時辰的時間,一定要將銀子送到迎來送往賭坊去。


    萊管家趕快道:「老太爺老夫人,老奴認為現在不是難受的時候,賭坊的人說了要是一個時辰不送錢財去,到時候就不是大少爺的衣服迴來了,咱們得想想辦法啊。」


    老夫人餘氏一聽這話機靈一下清醒過來,趕快道:「快說,人家要多少銀子,會不會是騙了我們家謾兒,這孩子去哪裏不好,非要去賭坊,這要是被打傷了或者是打殘了,我們這一家人要怎麽過啊。」


    「住口,滿嘴胡說八道什麽,大不了我們給些銀子罷了,你在這麽胡說肯定麻煩了。」老太爺聽見老夫人餘氏不吉利的話,趕快反駁,深怕老夫人一語成戳,到時候刁家誰來繼承?


    老夫人餘氏在屋子裏麵團團轉道:「那現在怎麽辦?我們一家要怎麽辦啊?這王府的大房真是天殺的玩意,將我們家都給掏空了,我們要去報官,要不我們拿什麽去贖出謾兒啊。」


    老太爺也一瞬間來了鬥誌道:「對,我們現在沒有銀子,我們去王府鬧去,我們先去告官,就不信我們刁家的財產迴不來,走我們立刻走。」


    老太爺和老夫人穿上衣服,府裏已經沒有馬車了,隻能在外麵讓萊管家雇了一個破舊的馬車,一路顛簸到了京兆尹,張大人沒有在前麵受理此案,隻是讓師爺將這個兩個人請到了公堂之後。


    張大人皺眉看著這兩個有名的京都爛貨,隻是說了一句:「本官隻按律法辦事,你們有什麽方法證明王府搬走的都是你們刁家之物?」


    隻是單單這一句話給兩個老傢夥的火氣一下子就滅了,再也不敢提了,隻是不服氣的道:「張大人真是笑話,王府王爺都是這般的猖狂,難道張大人不應該管管嗎?」


    張大人道:「刁老太爺此言差矣,平元王府的王爺怎麽猖狂了?老天爺不會不知道王府的很多東西都是在官府備案的,本官不知王爺去安昌伯府拿迴自己的資產和財產有何不對?」


    「你,有你這麽當官的嗎?當官不為民做主,張大人為官真的很有一套,哼!」安昌伯府老太爺衣袖一甩,耍起無賴很有一手。


    張大人不怒不惱道:「本官怎麽當官,還輪不到老太爺評價,有百姓評價,有聖上的信任足以,如果刁老太爺無事,本官還有不少案子,失陪了。」


    張大人果然起身就走,老太爺吃了閉門羹,氣的不知道如何是好,隻能跑到王府去鬧,鬧到了昌壽院,老太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元宇熙是怎麽的壞,怎麽的無恥,怎麽的不折手段。


    老夫人正在為了昨個的長生牌位摔得稀爛犯愁,所以麵對哥哥的哭訴不說話,對娘家也有一絲的冷意,昨個怒極攻心雖然睡著了但是睡得不踏實,一直夢見她的長生牌位摔碎的那一瞬間,驚了一夜,現在半躺在榻上沒精打采的。


    老太爺一看老夫人這般的不傷心就急著道:「妹妹,你不能不管哥哥啊?那謾兒是你從小疼到大的,你怎麽能這樣呢?你的孫子不僅搬光了我的家,這也是搬光了妹妹一輩子的努力成果啊,哥哥到現在都記得,你說過要我們安昌伯府一定風風光光的上位,一定比所有的世家過的都好,你一定要振興安昌伯府,這可都是妹妹當年說的啊。」


    老太爺刁楂說起這磨磨唧唧的來還是很有一手的,老夫人果然記得年輕時候的熱血沸騰,記得年輕時候的振興家族的使命,這臉色好看了一些。


    老太爺刁楂乘勝追擊道:「妹妹,你忘了哥哥可是記得的,這麽多年你無論有什麽事情,哪一次不是哥哥舍了麵皮給你爭搶來了,要麽王府依你的出身,能做的著麽穩嗎?當年要不是哥哥花了巨資給你找的一劑生兒子的秘方,你在王府還能這般穩妥嗎?是哥哥氣急了摔了那個牌位不對,可是你也應該理解哥哥的難處不是嗎?這次你要是救了謾兒那孩子,可是救了咱們刁家的獨苗了,這可是大功德一件,哥哥在給你立上一個長生牌位誰也不會說什麽的不是嗎?」


    老夫人聽到這裏眼裏有了光彩道:「哥哥說的可是真?還能給妹妹立上一個長生牌,別不是那日哥哥在心裏不痛快了,就給妹妹的牌子在摔爛了拿迴來吧?」


    「不會的,哪裏會那樣做,前個是哥哥氣瘋了,你也知道哥哥家現在是家徒四壁,什麽都沒有留下,哥哥能不急能不氣嗎,好妹妹不要生氣了,這迴哥哥立上兩個長生牌位,有一個你可以放在王府的小祠堂,上麵寫好是給我們刁家姑奶奶的,另外一個放在安昌伯府,這樣妹妹就放心了吧!」


    老夫人這因為那個牌子碎了的心,這會子終於縫合上了,隻是蔡嬤嬤感覺不對,有說不出哪裏不對。


    安昌伯府老夫人餘氏再也沒有以往的盛氣淩人了,這會子拿著帕子哭道:「妹妹,嫂子就知道你是個好人,是個好的姑奶奶,都怪你哥哥氣的怒極攻心,做出了這樣的傻事來,你別和他一般見識,眼下還是救了刁謾是正經,妹妹你就看著刁謾這麽喜歡你這個姑奶奶的麵子上,你就救救這個孩子吧,嫂子給你跪下磕頭了。」


    老夫人趕快掀開身上的薄毯子下地道:「嫂子這可使不得,趕快起來,這是做什麽?我們都是一家人,都是姓刁這輩子能在一起也是緣分,快點起來我在想想辦法。」


    安昌伯府老夫人餘氏這才暗地裏對老太爺打了一個手勢,老太爺趕緊道:「妹妹那些賊人要六七萬兩銀子,可是眼下我哪裏有那麽多的銀子啊,這不是逼著我們刁謾去死嗎?」


    「我們刁家就這一個獨苗了,要是等著刁碉長大還得十年八年的,那孩子還是個發育不全的,我們這把老骨頭能不能忍到那個時候還難說呢,蒼天啊,真是不讓我們刁家留後了,真是要絕了我們刁家的子嗣啊,蒼天啊,快睜開眼看看我們刁家多麽的艱難吧…。」


    安昌伯府老太爺哭訴起來一點不比老婦人差,甚至比起那些潑辣的娘們還厲害,你瞧瞧這一屁股坐在地上的這做派,還真的捨得下這臉麵,臉比起屁股還不值錢!


    老夫人刁魚想起刁家要是絕後了,可要如何,刁碉那孩子據說還是心智發育有些遲緩的,這以後還不知道能怎麽樣,雖然現在不明顯,可是那孩子都四歲了,說話都說不全。


    這以後安昌伯府隻能依靠刁謾了,那孩子可是自己從小疼到大的,真的是不能見死不救呢,可是自己也沒有多少了,這六七萬還真不成,老夫人陷入前所未有的矛盾中。


    不過老夫人最後還是拿了三萬兩的銀票遞給老太爺刁楂道:「哥哥,妹妹也是沒有辦法,妹妹東西已經被大房的兩個孩子都搬走了,整個王府也已經空了,所以隻有這些體己了,你趕快哪拿去救了刁謾吧,迴頭府裏的事情再商量,救了這孩子要緊,這孩子可是我們刁家的命根子,哥哥和嫂子趕快去吧。」


    老太爺刁楂知道不能逼的妹妹太緊,否則會適得其反,況且還有一個重要的心思放在後麵呢,這樣的時候斷斷是不能和王府裏麵的妹妹翻臉的,這以後很多事情還要依仗妹妹呢。


    安昌伯府老太爺和老夫人餘氏趕快走了,去迎來送往賭坊送銀子去了。


    伊寧和元宇熙知道消息的時候,已經是日曬三竿了,他們兩個人美美的睡了一覺,奴婢們還在統計和分揀搬迴來的東西,玉竹她們感覺這腰都要累彎了,這麽多的東西,一件件的小心經管著,不過更多的就是高興了。


    伊寧和元宇熙已經用過早膳,聽金風傳來的消息,伊寧道:「宇熙這怎麽什麽有規矩的事情到了安昌伯府或者是王府裏麵就亂套了,感情這長生牌位就像是大白菜一般,今個砸爛了,明個還能再拿出來兩個,這也太可笑了不是嗎?」


    元宇熙譏諷的道:「寶貝看個笑話就好,這安昌伯府就是個混貨,一個小門戶上來的東西,不知道深淺,沒有規矩的玩意,我們就當是在看戲班子耍猴好了。」


    伊寧品品也是這個味,感情也是這迴事,跟這樣的人不能較真,真要是計較個規矩禮儀的,還真的能給自己氣死。


    元宇熙轉身出去吩咐冷離道:「冷離你去告訴那個紅哥,先找安昌伯府要個十萬八萬的,不給就給點顏色看看,不將安昌伯府掏空,不要放了刁謾。」


    冷離笑道:「是的,主子,屬下這就去。」


    元宇熙迴身進屋,伊寧笑嗬嗬的道:「宇熙我在想會不會安安昌伯府沒有掏空,最後王府掏空了?」


    元宇熙道:「這個也不是沒有可能的,畢竟祖母哪裏還是有些體己的,至少不是窮光蛋,不過這一百五十個鋪子迴來了,還有王府的禦賜的產業迴來了,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比如說拍賣這些鋪子,寶貝你說對不對啊?」


    伊寧漆黑的眼睛亮晶晶的寫滿了感興趣,「這個好,這幾天忙得都差點忘了,府裏還有幾房有秘密資產的,還有你們元家的族府沒有清理呢,這也是一塊肥肉呢,這往日仗著王府的名頭一天沒有少拿了好處,如今也是該本息一起清算的時候了。」


    元宇熙寵溺的道:「是的,這些早該清算了,就是我們一直沒有時間,待這些惱人的事情都辦好了,我們也出去走走,你不是說要迴到豐瑞城祭祖嗎,我們一塊迴去。」


    接著伊寧和宇熙討論了一下細節,這族府一個個都是人精,平時占著不少王府的便宜,還拿著不少的族裏的收支,肥的一個個都流油,這會肯定不能埋沒了這些人的才華不是?


    那邊安昌伯府的老太爺和老夫人餘氏,坐著破舊的馬車來到賭坊的門外大街上,老太爺刁楂將銀子交給萊管家,萊管家趕快送到了迎來送往賭坊,將三萬兩銀子的銀票交到了兇神惡煞的紅哥手上。


    紅哥閑閑的叼著一根草道:「你是安昌伯府的管家是吧,我紅哥做事公平利索,你看看這可是你們安昌伯府大少爺自己簽的協議,是他自己要為奴為婢做苦力的,你們安昌伯府也太沒有誠意了,來人給我狠狠的打。」


    很快樓上傳來了刁謾殺豬一般的聲音:「救我啊,救命啊,你們這幫狗東西,敢打我,啊……救命啊,祖父祖母救我啊,救救謾兒啊,謾兒要沒有命啦……」


    鞭子劈啪作響的聲音,聽的萊管事一陣心痛,萊管家趕快賠不是道:「這位大哥,我們錯了,不要再打了,我們家少爺細皮嫩肉的,在府裏就跟眼珠子一樣,從來沒有吃過虧,你們高抬貴手,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家大少爺了,小的跟您磕頭,磕頭不成嗎?」


    紅哥大手一揮,樓上停止了鞭打,紅哥涼涼的道:「磕頭當然不成,這個小子欠了賭債還想跑就是罪加一等,你們府裏也不用去找官府什麽的,一方麵這契約是你們家少爺自願簽的,就是打死都活該,另一方麵你們要是報了官府,紅爺我肯定在你們沒有來抓爺之前了解了這個細皮嫩肉的小子,又不是爺的兒子,自然不心疼,該怎麽做你們知道了吧。」


    萊管家感覺自己後背的衣衫都濕透了,隻能不停的點頭,他也無法忍受刁謾受苦的聲音,雖然刁謾往日將他當成奴才,可是萊管家因為王府老夫人刁魚對他的喜歡,所以也是愛屋及烏。


    王府的孩子不能疼,那麽這個孩子還不能疼著麽?


    所以平時萊管家對著刁謾簡直就是有求必應,慣著寵著但凡是府裏有了什麽新鮮物件,肯定請示了老太爺給大少爺一份,無論是要錢還是要物,萊管家利用職務之便,沒有少給刁謾開率等等的。


    這會子聽見打了刁謾的聲音,真是比打他都難受多了,萊管家跪在地上道:「小的求求紅爺,隻要您開個條件,小的立刻給老太爺說去,肯定不能誤了紅爺的事情,請紅爺明示。」


    紅哥想起了冷離大哥說的話,直接獅子大開口道:「既然這樣就拿出八十萬兩的銀子吧,否則免談,就是打死這小子,官府也不會說我什麽的,畢竟這小子又不是讀書人,沒有功名在身,已經簽了賣身契,就是我紅哥的奴才,主子打死奴才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對了將這個玉佩拿給你們老太爺吧。」


    「還有限你們今日之內將東西湊齊,沒有銀子產業地契田契也可以,否則別怪紅爺心狠手辣,要是不信的話,你最好是去道上打聽打聽去。」


    萊管家點頭如啄米一般道:「知道了,小的知道了這就去這就去,不過您大人大量,一定保住我們家少爺的性命。」


    紅爺道:「啐,你這說的是什麽話,紅爺我要的是銀子,我要那小子的賤命做什麽?還不夠他娘的晦氣呢,不過要是你們不遵守規矩就不一定了,記住你沒有資格和爺談條件,滾吧!」


    萊管家隻能踉踉蹌蹌的跑到了賭場的外麵,到了馬車上,和老太爺刁楂和老夫人餘氏原原本本的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邊,老太爺刁楂神情凝重道:「走吧,迴府。」


    一路上老太爺刁楂都在想著怎麽拿出這八十萬兩的東西,要是以前還真的不難,但是現在可是難多了,關鍵是這以後要怎麽辦呢?


    老夫人餘氏道:「老太爺這可如何是好?我們一家要怎麽辦呢?這些銀子我們上哪裏弄去?家裏已經都這樣,一共三房已經都成了這樣了,我們怎麽辦啊?難不成就刁謾一個孫兒我們都保不住嗎?我們怎麽對的起列祖列宗啊,這要是香火從我們這裏斷了,這不就是罪人嗎?」


    老太爺刁楂不耐煩的道:「無知的婦人不要亂說話,迴去再定。」


    很快馬車迴府之後,老太爺刁楂和老夫人餘氏,已經幾百輩子沒有做過這麽破的馬車了,感覺一把老骨頭都要顛碎了,兩個人很快將三房都召集過來商議大事。


    刁泄一聽兒子沒了,還被綁去受苦了,第一反應就是:「爹,謾兒怎麽會賭博的?會不會是王府那些人給安排的?」


    老夫人餘氏道:「老大別胡說,萊管家說了,謾兒已經玩了一兩年了,一兩年以前元宇熙那個混蛋還沒有迴來呢,怎麽安排?」


    刁泄狠狠的扇了自己幾個耳光道:「爹娘,都是孩兒教子無方,連累爹娘了,兒子這就去賭場將那個逆子打死,我們一家就不用為了這個逆子犯愁了。」


    大家紛紛勸著刁泄不能這麽做,老夫人餘氏更是捂著胸口道:「住口,刁泄你還不快坐下,謾兒就是我們家的命根子,怎麽可能不管那個孩子,你要是打死他,就先打死我吧。」


    「娘,那怎麽能行呢?您這不是要為難死兒子嗎?」刁泄一副苦大仇深狀,周氏在一旁哭的眼睛都腫了。


    老夫人餘氏道:「為娘為難你做什麽?你沒聽見萊管家說謾兒正在受苦嗎?那鞭子打在謾兒的小身板上,你們看看這衣服上麵的血跡,謾兒真有個三長兩短的怎麽辦?你們再生一個還能生出來嗎?」


    老夫人餘氏氣的連連咳嗽,隻有二老爺刁江笑了道:「我說大哥,你這是演戲給誰看呢,你最心疼你兒子,這會子還一副要弄死你兒子的樣子,不就是讓我們拿銀子吧,沒事我這個做叔叔的不能看著不管,我們二房銀子基本沒有多少,我出一千兩最多了。」


    刁泯緊跟著道:「我出一千五百兩,我昨個賣了奴婢,賣了東西也隻剩下一點點銀子了,我們楓霜都為了這個家去了王家的莊子上麵,去養胎了,還是以通房的身份入王家的,我們以後一家老小也要指望娘和哥哥們了。」


    得,刁泯算計的更好,用五百兩,換迴幾年的白吃白喝,比二房的刁江還狠呢,刁江不甘落後道:「對,刁泯說得對,我們二房隻有一個花房,這麽多年那點銀子全被拿走了,就是銀莊也沒有多少了,既然這以後都要依仗哥哥和爹了,我就出三千兩,這是我們一下家最後的銀子了,我們還有兩個女兒沒有出嫁,這嫁妝什麽的也沒有了,還要從新置辦,所以哥哥別嫌棄少了。」


    刁泄用眼睛橫了兩個弟弟一眼,真是好主意,花了這麽一點的銀子,以後就當成白吃白喝的銀票了,以為誰都是傻子呢?


    刁泄剛要出聲,老天爺刁楂喝道:「夠了,眼下還是救了謾兒要緊,這些以後的事情迴頭再說,老大你那裏怎樣?」


    刁泄明白爹問的是什麽意思,趕緊道:「爹我們大房的庫裏也全部都空了,一共隻有不到兩萬兩的銀子了,還有以前的小院子還有個二十萬的東西,都是田莊和小宅子的地契,也隻是能有這麽多東西,兒子再也沒有了。」


    刁泄的心都在滴血,當初聽了周氏的話,這錢財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裏麵,隻留出了一點點在外麵,可是這些東西都沒有了,這將來想翻身可就難了,過了一輩子最後來了個身無分文。


    所以刁泄的臉十分的難看,難看的要命,都怪這個逆子,要是迴來看不打折他的狗腿!


    老太爺刁楂無奈的道:「這些不夠,我這裏隻剩下哦我們這個宅子的地契和幾個小的宅子,還有十幾萬兩的銀子,折合一起也就是五十萬這個樣子,還差了十萬呢,實在不行我們就去刁家的族府走一趟吧。」


    刁泯想起了族府的惡劣,有些怯怯的問道:「爹,這能行嗎?族府可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平時可沒有少占了我們的便宜。」


    刁江則是道:「爹,您老糊塗了吧?這個宅子賣了我們住哪裏?我哪裏可是一分的產業都沒有了,隻有點銀子,隻能去貧民窟買房子了,我們一家怎麽住,爹不能為了救了刁謾,我們一家都不活了吧。」


    「閉嘴,枉你還是刁謾的二叔,光想著你自己,要不是你生不出來個兒子,老三的兒子發育這麽遲緩,刁謾就是唯一個獨苗,我們至於這般嗎?說來說去還不是你沒有本事?這個事情這麽決定了,我們肯定是有去處的,這個你不用操心了。」


    安昌伯府老太爺一反常態的胸有成竹,刁江倒是真的沒在說什麽,左右就是跟著爹娘,爹娘去哪他就去哪,打死不離開安昌伯府,否則這安昌伯府的二爺的身份上哪裏去找去?


    刁泯也孬種的道:「爹,要不咱們報官吧。」


    老太爺刁楂一腳踹到了刁泯的身上道:「蠢貨,不報官都這麽打了謾兒,要是報官了,這孩子就迴不來了,哪有你這麽蠢的叔叔,滾一邊去,我們就是大鬧族府也得弄來十萬的銀子來。」


    這一家四個爺們果然就去了族府,又是一陣的熱鬧,後續如何呢?


    ------題外話------


    親們安昌伯府真正意義的傾家蕩產來啦,親們撒個票子鼓勵一下吧,非常感謝哈,最近的留言很安靜,旭雲都不知道有幾個親親再看啊,好冷清的說,封麵換了是不是很漂亮呢!


    別忘了撒票子哈!


    </br>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嫡女福星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上官旭雲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上官旭雲並收藏嫡女福星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