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福星


    伊寧和元宇熙在五房大肆動作,五房的人急的要命,五夫人陳氏拍著門窗老半天大喊大叫,這手掌都拍的紅了,可是門窗都緊緊的關著,沒有打開的跡象。


    「開門啊,開門,聽見沒有,開門……」五夫人陳氏的嗓子都啞了,一想起辛辛苦苦進入王府攢的家底被大房搬空,五夫人陳氏現在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來人啊,人都死到哪裏去了?給我開門!」五老爺桑澤貴大喊大叫想要找到下人,殊不知五房的下人早就被關了起來,眼下這場景誰還敢多說什麽,立刻拖出去賣了,所以奴婢們都很安靜。


    五老爺桑澤貴同樣是著急的,畢竟他的書房裏麵有幾萬兩的私房錢,是陳氏不知道的,還有從母親那裏得到的老侯爺的一塊極品的硯台,當初幾個兄弟都在搶,他也好不容易搶到了一塊,姨母還是心疼他的。


    「開門,開門,快點開門聽見沒有!」五房的四個孩子,將門拍的山響,桑金凱則是用力的在踹門,可惜這門是紋絲不動,急的一頭大汗,心裏更是拔涼拔涼的,早知道這樣就安分一些好了。


    五房的人急死了,五老爺三四十年在王府積累的東西,真的是出去足夠一家人活得有滋有味的,而且是未來的產業都規劃好了,隻是一直惦記著五房在王府的名聲,沒有搬出去罷了,實際上五房在幾房裏麵雖然比不了二房的富貴,但是比起其他幾房還真的不差多少。


    所以五老爺急的都用手一個勁的撓牆,恨不得能將這道牆鬧穿了,好出去千萬不能被大房給搬空,否則這就完了。


    眼下其他幾個主子下人的房間都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若嬤嬤在五夫人的內室的床下找到了十萬兩金子的金票,伊寧拿著這個藏得嚴嚴實實的,還是在床下找到的匣子笑了。


    若嬤嬤自信的道:「主子,就他們五房這點小小的技倆還能瞞過老奴的眼睛?就算是老奴老眼昏花,但是這銀錢的味道,老奴還是一下子就能聞的出來。」


    伊寧拿著這匣子金票遞給元宇熙道:「夫君,你看看這個匣子,五房的家底還真的是不少,估計這五房應該還有一些才是,她們都是那麽貪婪的人,要是銀錢不多,估計這腰杆子都挺不直。」


    元宇熙將匣子打開看了看,裏麵不僅有金票,還有些房契和地契,元宇熙道:「這些咱們都拿走,這五房不屬於王府的人,這些以前老侯府的產業,輪不到五房來繼承,一會再仔細找找,估計還有一些。」


    伊寧在心裏感覺這五房還真能往自己腰包打點,標準的隻進不出,五老爺桑澤貴不過就是老夫人妹妹的孩子,還是被家族拋棄的孩子,但是在王府能過的如此的風生水起,如果今個不是搬空了五房,伊寧還真的不知道這五房竟然是和其他幾房是不相上下的。


    平時看著五房算是低調,隻有五夫人的嘴巴不好,不過這五房平時可不像是二夫人那樣露富,讓你基本都看不出來,隻能是像今個這樣打開了全部的箱籠,才發現這麽大的秘密。


    很快這五房幾個主子的房間都搜刮幹淨,納財再三確定沒有什麽東西了,這箱子有大大小小的幾百個了,家具家俬的一件都不少。


    伊寧和元宇熙來到了五老爺桑澤貴的書房,書房的藏書不多,可見五房的人平時是不怎麽喜歡做學問的,伊寧在一個隱秘的櫃子裏麵發現了在二房的元尚誌那裏一樣的硯台。


    伊寧驚喜的道:「宇熙快看,這不是和元尚誌的那個硯台一樣嗎?不過就是花紋有些不同。」


    元宇熙找到這個硯台也十分的高興,元宇熙拿起來對著陽光左照右照的道:「嗯,沒錯就是祖父的硯台,真的是祖父的硯台,太好了,一共是八塊,現在迴來了兩塊,真是天助我也!」


    很快元宇熙還發現了一個裝著九萬兩銀子,和幾個小些的莊子和鋪子的地契,元宇熙笑道:「這個五房叔伯竟然還藏了這麽多的私房錢,不知道這外麵是不是養了外室了,否則這麽多的銀子和產業他要做什麽?」


    現在就能解釋為何剛才的那個匣子裏麵的地契很少,餘下的那部分在這裏,伊寧瞧著元宇熙鄙視這個藏了私房銀子的五老爺,就捂著嘴偷偷的笑了。


    元宇熙看著伊寧小乖乖的樣子,情不自禁的親親伊寧的臉蛋道:「寶貝,你放心,為夫從內到外都是你一個人的,絕對不藏任何私房銀子。」


    「你這個人真是的,這麽多人呢,胡亂的說。」伊寧一瞧水嬤嬤她們都在偷偷的笑,就錘了元宇熙幾拳,元宇熙反而更加的高興了。


    水嬤嬤和紀嬤嬤她們看見兩個主子的感情這般要好,心裏十分的開心,幹起夥計來更加的賣力,就差在吆喝起來了。


    很快五房的書房也給搬空了,五房的人還是沒有放棄的大喊大叫著,從外麵潑了幾桶水到門內就安靜了一些,不過這門外還是凍了冰,希望五房的人待會不要摔得太難看。


    對於五房這幾個人的動靜,伊寧和元宇熙隻當是視而不見,五房的東西的確不少,伊寧和元宇熙打開了五房的私庫,一進去伊寧就感覺五房的私庫好像和別的庫房不同。


    庫裏麵尤其是上好的料子真的很多,這桑家估計是織布的人家,所以偏愛這些上等的衣料,隻見一匹匹的上等衣料從五房的私庫裏麵搬出。


    這些布匹顏色鮮艷花樣繁多,就是這些料子賣出去,價格都是很大一筆銀子,伊寧看著這麽多的料子道:「宇熙,五房這王府的外來戶家底還真是不少,怎麽有好多料子都是很早以前的?這些料子都是越久越好的料子,這都是打哪裏找到的?五房沒有這樣的家底,以前老侯府怎麽會有這麽多的料子呢?」


    元宇熙看著很多布匹,眼裏迴憶漸漸的多了起來,好半天元宇熙道:「老侯府的前身曾經有一代是經營布匹的,當時造出來的布匹轟動了四國,不過後來這織造的技藝被天陽國皇室給拿走了,這才當起了閑散的侯府,這裏麵好多料子都是曾經的曾祖父私庫的物件,五房倒是真能捨得臉皮,也能下得了功夫,偏生那個我那個祖母就是個糊塗的,這樣金貴的東西,最後竟然都給了五房,其他幾房都是很少的,哎!」


    伊寧握住元宇熙的手道:「宇熙,別嘆氣了,你看現在不是都迴來了嗎,今個這幾房咱們都給搬空了才是,以免咱們太委屈了,不管是哪一代的東西,我們作為嫡係的子孫,自然是應該妥善的保管,不在落入別人之手的,就算豐收的也應該是我們不是嗎?」


    「寶貝說得對,今個就是我們大房的豐收日!」元宇熙十分贊同伊寧的說法。


    很快這些布匹搬出,五房的庫房空了一大半,畢竟這布匹存放的要求很高的,還要有防潮防蟲的作用,怪不得伊寧感覺這五房的庫房有些不同呢,原來是為了要儲存布匹的原因。


    伊寧目測一下,五房堆積的布匹有上千匹,而且至少就有兩千匹,伊寧都有些哭笑不得的道:「宇熙,你說這五房是不是打算離開王府準備開布莊呢?這水雲布莊都沒有這麽多的存貨。」


    「五房平時慣會裝個可憐,哭個窮什麽的,如果真要是離開王府,這五房的出路就是開個布莊了。」元宇熙大概也能猜出五房的心思。


    伊寧感覺王府的這些人都和外麵的人不一樣,壓根就不在乎什麽禮儀規矩的,眼睛裏麵隻有銀子銀子還是銀子。


    無論爭也好,鬥也好,都是為了利益,為了銀子,嚴重的時候,什麽歹毒的招子都能使出來。


    在最後的一個小的暗室裏麵,伊寧聽見了金風的驚唿聲,「主子,這裏有好多的酒。」


    元宇熙的速度比伊寧快多了,幾步就到了那個暗室的門口,裏麵大大小小的放了幾百罈子的酒,都是年頭久遠的女兒紅和狀元紅這類的酒,芬芳的酒香很快瀰漫了整個庫房。


    元宇熙吩咐道:「來人,這些罈子全部都抬走,小心些。」


    很多護衛都小心翼翼的開始抬起這些酒罈子來,伊寧笑道:「宇熙,看來我們小看五房了,五房不僅打算開個布莊,這不是還準備開個酒莊或者是酒樓呢,真真是好算計,我看這王府哪房都不傻!」


    元宇熙摟著伊寧道:「小時候我就知道王府這些人都不簡單,那時候在母妃去世之後才離開了王府,不敢在這裏住著,否則我早已經不在人世了,更不要提今個的美好生活了。」


    伊寧安慰元宇熙道:「夫君,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以後我們的日子會更好的,一定會更好的!」


    「是寶貝,我們一定會更好的!」元宇熙望著伊寧的雙眸堅定的說道。


    五房很快就收拾完畢,不過這前後也用了一個時辰的時間還多些,五房果然是不簡單的,王府現在上下都是人心惶惶,看見大房的人的就哆嗦,在她們的眼裏,大房所到之處必定傾家蕩產。


    王府的幾房壓根就沒有時間打聽別人的動靜,自己藏東西還來不及呢,伊寧和元宇熙到了八房的時候,八房早已經是一片狼藉,大姑奶奶元媛和大姑爺齊峰還扭打在一起,兒女們都在拉架。


    不過伊寧和元宇熙隻看見三個,還有一個最小的沒看見,伊寧和元宇熙對看一眼,這兩個人滿地打滾的,你揪著我的頭髮不放,我抓著你的頭髮不放,伊寧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元媛的力氣也不比齊峰差了多少,反而是齊峰滿臉掛花,都是指甲印,就像是被十隻貓一起給撓了一般的精彩。


    這二人打得難捨難分,但是不影響伊寧他們搬東西,伊寧指揮道:「速度都快些,按照上麵的單子,這些都是大房的東西,都搬走。」


    若嬤嬤她們很快就行動起來,這時候奇怪的事情出現了,齊峰和元媛也不打架了,兩個人從地上爬起來,齊峰不經意間摸摸臉,將臉上那嚇人的血印子竟然給擦掉了。


    伊寧一下子就明白了為何有了剛才那一幕,原來是演了這場戲是給她和元宇熙看呢,以為這樣八房混亂一片,就不會搬東西呢。


    可惜元媛的主意打錯了,就是他們八房今個打出了人命,那也是他們自己願意打得,也和伊寧和元宇熙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故此打得越兇越好,省著拉著這不能搬,那個我喜歡的。


    元媛很快就哭哭啼啼的道:「侄子,你大姑姑我就隻有這點家當了,你就放過我們一家吧,你瞧我們一家就這麽點家底了,你姑父還是個不爭氣的,沒有個一官半職,這樣我們一家怎麽生存呢?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們八房一場吧,大姑姑給你跪下了,給你跪下了,要是實在不行,我們家蓓蓓和燦燦都給你做妾室,你看如何?」


    本來元宇熙還不打算讓她跪下哭哭啼啼的,可是最後這話越說越難聽,那兩朵大花,元宇熙可無福消受,要是天天對著這樣的人,元宇熙非得減壽不可,所以元宇熙淡淡的道:「來人,將他們一家帶下去,要是再不配合,我們將八房也全部搬空。」


    元媛知道元宇熙搬空了二房和五房,這兩房可都是最富裕的兩房,就是三房和四房都不及的,所以元媛就跟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安靜的下去了。


    不過這八房的東西倒是真的不算很多,裏麵很多都是元媛的嫁妝,不過這麽多年過去了,這些曾經老侯府的產業,在元媛的手裏可是真的糟蹋了,產業沒有了,隻剩下一些銀子,整個家底就隻有十萬的銀票。


    餘下的就是還有些金銀玉器,和珠寶首飾,看著堆了一個客廳的東西,伊寧感嘆,「宇熙,你這個祖母真是沒辦法讓人評價,對這個姑奶奶也太好了一些,這嫁妝,我感覺二百四十抬都多,你祖母沒給王府搬空了就不錯了。」


    元媛這脾氣就是個霸道的,這段時間迴來之後,自打進門那天開始,這元媛就不停的往自家添置,就算是元媛看上了什麽,搶過來就是了,其他幾房還真的不能和元媛太較勁。


    不過這元媛的銀錢還真不多,聽說西北的歷城可是個苦寒之地,不說寸草不生的不毛之地也差不了多少了,所以這八房還真是不富裕。


    當年的嫁妝也被元媛不善經營給敗光了不少,加上在歷城都是苦難的地方,用銀子的地方很多,要不是這些年老夫人死皮賴臉的給了那麽多的東西,恐怕這一家子不會過日子的早就和西北風去了。


    很快八房就搬完了,元宇熙和伊寧將單子上麵的東西沒客氣的都搬走了,隻留下一成的他們齊家的東西,和元媛的一點東西,其他的單子上麵有的全部搬走。


    伊寧和元宇熙走後,這八房在一起哭天抹淚的,這些當然都和大房無關了,誰讓這老夫人將元宇熙母妃的不少首飾都給了元媛做嫁妝,這樣的元媛不配用飛雪公主那麽美好女子的東西!


    九房今個安靜的不得了,伊寧和元宇熙壓根就沒有費了什麽力氣,不過伊寧知道這九房的東西早進了他們大房的口袋,這會子不會有多少了才是。


    九房的人沒有露麵,伊寧和元宇熙在九房的庫房,將單子上麵的東西全部搬走,隻用了兩刻鍾,九房原本剩下的東西就不多,加在一起也隻有幾十個箱籠,這些已經收拾好的,當然很快了,今個整個王府隻差一個大庫房沒走了。


    伊寧和元宇熙帶著大家繼續轉戰大庫房,九房的九夫人何氏狠狠的鬆了一口氣道:「老爺,嚇死妾身了,咱們一家已經將東西都給了他們了,如果他們在趕盡殺絕的,咱們一家就真的完了。」


    九老爺元鎝材道:「我也是嚇得夠嗆,不過大房的兩個孩子還真的不錯,過去是我們做錯了,不過好在我們是貪錢但是這殺人越貨的事情咱們參與的不多,否則今個我們的下場就會和二房一樣了。」


    九夫人何氏雖然是有些不甘心,但是眼下也不敢硬碰硬,「老爺咱們這麽多年的努力就這樣白費嗎?」


    九老爺元鎝材道:「白費什麽,至少本老爺現在也是王府的嫡出,實在不行咱們就依靠姨娘就是了,怕什麽的,這天無絕人之路,難道你還看不明白這幾房壓根就不是大房的對手嗎?」


    「老爺,可是我們可以藉助我娘家的勢力,我們可以圖謀的更多啊。」說到底九夫人何茨姬還是不服氣的。


    九老爺趕緊嗬斥的道:「婦人之見,你懂什麽,難道你打算得罪了大房,讓我們一家今個連睡覺的地方都沒有嗎?做人最要緊的就是要審時度勢不是嗎?眼下我們做官的希望不大,太後的北定侯府你哥哥那邊也接觸的不深,你們家就算是北定侯府的遠親,這麽做我們太冒險了不是嗎?」


    「我隻是王府的一個庶子,就算現在是嫡子了,這北定侯府的大腿就是舅兄一家多年努力都沒有抱上,我們現在還剩下什麽了?無知的婦人,就會想著雞蛋碰石頭的事情,最近安分些,哪裏都不要去了,更不要和二房那邊參合什麽,知道嗎?」


    九老爺自從當官不成之後,結合最近的很多事情,這段時間反而想的通透的多了,所以叮囑九夫人不要犯錯,千萬不要招惹大房,不知道為什麽,九老爺就是感覺伊寧這孩子不一樣,說不出來哪裏不一樣。


    九夫人何茨姬嘴唇動了動,最後還是沒說什麽,眼下隻剩下多一點點的東西,隻能夠一家人的溫飽的問題,要是在折騰,恐怕真的和二房靠齊了,曾經二房風光的時候,他們九房就沒有怎麽接上了光,如今二房這般了,九房也不能跟著一起不是?


    九夫人趕快去收拾東西去了,心裏想著九房出路在哪裏?


    伊寧和元宇熙帶著大家來到了大庫房的門前,看門的是老夫人的走狗,是蔡嬤嬤的表弟媳張嬤嬤。


    張嬤嬤看著這麽多人過來就嚷嚷道:「你們是什麽人,不知道這是王府的大庫房嗎?都滾一邊去。」


    若嬤嬤壓根就不理會這個肥粗老胖的婆子說什麽,直接一個大耳雷子過去,張嬤嬤就閉嘴了,捂著被打的通紅的臉,感覺臉都已經麻木了,張嬤嬤趕快嚷嚷道:「來人啊,有人要搶了大庫房啦,來人啊,救命啊!」


    冷離他們壓根就不管這沒事亂叫的婆子,幾下砸開了大庫房的鎖頭,打開了庫門,這是王府最大的庫房,很多的家俬和所有的物件都在這個庫裏,所有的物品應有盡有。


    元宇熙一揮手,很快護衛們開始行動,這個大唿小叫的婆子也在若嬤嬤的幾番各種打擊之下,徹底的安靜了,隻是那張臉和豬頭一般,其他的一些管事嚇得都不敢吭聲,站在一邊,隻有幾個膽子大點的去了老夫人那裏報信。


    蔡嬤嬤得到信之後,趕快叫醒了昨個因為喜得金孫半夜沒有休息的老夫人,老夫人此時還不知道幾房都搬得差不多了,昨個半夜都沒有睡,年紀大了受不了。


    老夫人懶洋洋的道:「阿綠,又出什麽事情了?二房的幾個孩子不是在我的院子裏麵嗎?」


    蔡嬤嬤首先報的是:「老夫人剛才吏部來人,說是二老爺終身不得為官,以後三代的子孫也不能為官,二老爺剛才吐血昏過去了。」


    老夫人立了就急了道:「造孽啊造孽,早就和鎝瑟說過,和刁玲注意距離,可是鬧出了這麽大的事情,老二丟了官不說,還連累了子孫,這二房將來要怎麽辦啊?蒼天啊,這是遭了什麽罪了?這事情怎麽就一樁樁一件件的了,這是要我這個老婆子不活了嗎?」


    蔡嬤嬤趕快勸道:「老夫人,沒事的,二老爺不是由您呢嗎?再說了老奴有個姐妹在蒼玥國,聽說這蒼玥國太子登基不久,朝上正需要很多人呢,老奴覺著不如讓二老爺到時候去蒼玥國轉轉,沒準真有什麽機會呢也說不定,老夫人快別傷心了。」


    「真的,有這等的好事?那不是去了別的國家,哪裏有家族根基,將來老二一大家子怎麽過呢?」老夫人還真的想遠了,這二老爺元鎝璱的名聲,已經臭到幾國都知道了,哪個國家再要這樣的人不是給自己添堵呢嗎?


    蔡嬤嬤趕快說出大事道:「老夫人,現在我那表弟媳剛剛派人過來報信,說是大房去了大庫房搬東西了。」


    「什麽?大房那兩個小蹄子去了大庫房?真是太可恨了,這王府難不成真要給搬空了不成,不行我要立刻過去,否則這以後我們的日子捉襟見肘,我的小庫房早就搬空了,到時候還不是聽兩個孩子的擺布,這怎麽能成?快走。」


    老夫人立刻下床穿好鞋子,連髮釵什麽都來不及帶好,就帶著蔡嬤嬤和不少的護衛匆匆的往大庫房跑去。


    老夫人帶著不少護衛,那些護衛提前匆匆趕來,可惜看著大房的王爺在此,他們自然不敢則樣,隻是在一旁看著站起崗來。


    老夫人跑的氣喘籲籲的,一過來看著帶來的人都不中用,氣的老夫人指著元宇熙的鼻子罵道道:「元宇熙,你這個逆孫,我們王府緣何出了你這個逆孫?你這是要做什麽?你打算王府日後隻有大房獨大嗎?今個你已經將各房都搬空,為何還不知道滿足,住手,住手聽見沒有?」


    元宇熙直接將老夫人當成了空氣,氣的老夫人直跳腳,甚至是不顧形象的躺在一個紫檀木的榻上不下來,就是不讓搬走,元宇熙一揮手,護衛們直接抬起老夫人走了,氣的老夫人又害怕有不敢跳下來,隻能是死死的抓著扶手大罵。


    蔡嬤嬤也跟著跑了,奴婢和護衛們看著老夫人都被整治走了,他們自然更加的不敢忤逆王爺和王妃了,很快就散了,隻剩下張嬤嬤一瘸一拐的走了。


    這迴搬起來就更加的方便了,整個庫房果然是好東西極多的,珍珠瑪瑙,翡翠玉石,綾羅綢緞,上等的藥材,大到屏風擺件,總之不到兩個時辰的時間,大庫房就搬完了,大家響起了歡唿的聲音。


    此時也是午時都多了,元宇熙看著刺眼的陽光,看著滿載而歸的大房,還有幾房都空空的模樣,元宇熙心情超級的好,心情也是無比美麗的道:「走,寶貝,我們迴家,今個大豐收,為夫帶你去吃點好的去。」


    伊寧微笑著任由元宇熙牽著手,這場收官行動打得漂漂亮亮,豐收的好日子,自然是要好好的慶祝一下的,人生就應該如此,豐收喜悅此生常伴,願歲月靜好,一切安好……


    ------題外話------


    親們2012就要和我們告別了,今個旭雲特意用了豐收的標題,希望大家在這一年中都有收穫,明年開年就討個豐收的好彩頭,不要忘了明天多投點期盼豐收票子哈,咱們一起揮別2012,一起積攢2013,


    祝願每個親親來年都有好的心情,好的收穫,好的事業,好的家庭,好的銀子,好的一切!


    親們,元旦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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