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福星


    王府昌壽院這一夜下人們忙碌異常,每個人都行色匆匆的,畢竟老夫人病了,做下人的一定要謹慎,否則觸怒了主子們,直接被打了板子發賣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關鍵是大家傳言說是老夫人這次病來的蹊蹺,說是犯了類似於羊角瘋這樣的瘋病,這名聲可是不怎麽好聽的,故此時候能不多說盡量不說。


    京都很多大夫都給幾個大夫都給請來,元宇熙也請過來幾個太醫,以免日後在孝道這個問題上被人詬病。


    三日過去之後,老夫人終於清醒了,也不再動不動就吐白沫和抽蓄了,剛醒來的老夫人就見到幾個兒媳和女兒坐在了床邊,沒有力氣說話,過了一會有睡了過去。


    到了晚間才起來吃了一些流食,這幾日王府已經開始張燈結彩了,在過六日就是四房的長子元尚馳成親的日子,伊寧和元宇熙也在抓緊忙著讓安昌伯府下台的更快速一些,既忙碌又充實。


    這次四房的婚禮有了熱鬧看了,元宇熙和伊寧一定會奪迴屬於他們的一切,這幾房每天經營著鋪子,占著曾經大房的所有好東西,這就高枕無憂了嗎?錯了!還錯的離譜!


    安昌伯府戰鬥已經打響了,你們準備好接招了嗎?


    不過今個晚上冷離和冷淵他們是異常的忙碌,冷淵坐在上首,有三個樸實不起眼的管事正在迴話。


    冷離坐在冷淵的旁邊,靜靜的打量幾個管事,一個忠厚樸實的漢子江管事道:「二位冷爺,小的已經將安昌伯府兒三十個鋪子的銀錢全部都拿了過來,這箱子裏麵是銀票和帳冊,銀票一共是二十二萬五千八百一十四兩銀子。」


    看起來一臉滑頭的溫管事道:「二位冷爺,這次雖然事出突然,不過小的這邊早已經做好了準備,小的已經將五十個鋪子的銀錢全部釜底抽薪,銀票一共是七十萬零三百兩銀子。」


    還有一個看著不出眼,但是這眼睛卻很亮的稍顯年輕一些的管事巴管事道:「二位冷爺,小的已經將七十個鋪子的銀子全部抽空,這幾年運作的銀錢都在這裏,一共是一百三十萬九千一百兩銀子,這個箱子裏麵是帳冊,請大管家清點。」


    冷淵對著手下的暗衛一揮手,暗衛們立刻打開箱子清點起來,不到兩刻鍾的時間就已經清理完畢,暗衛道:「大管家一點沒錯。」


    冷淵一直是元宇熙的大管家,手下的人都是稱唿為大管家,冷淵在經營產業方麵很有一手,這三個人就是早幾年元宇熙開始布控,冷淵開始監督,現在從收穫上來看雖然有損失,但不嚴重。


    那邊帳冊也都在最短的時間內清點完畢,冷淵坐在上首道:「你們辛苦了,這些功勞本管家定會給你們記著,到時候告訴咱們九城的城主的,你們現在可以陸陸續續的迴到九城和家人團聚了,待城主迴了九城的時候在給你謀了好的差事,不過也可以選擇和城主一起迴去,最多不超過一年的時間,這個你們自己來定,迴頭告訴本管家一聲即可。」


    巴管事看了一眼其他兩個人,兩個人均點頭同意,巴管事道:「我們在安昌伯府的鋪子中不出眾,就算現在出了問題也不會懷疑到我們的頭上,不過眼下的情況安昌伯府沒有了銀錢,第一批要賣掉的就是我們,還請冷淵管家買下我們三個,」


    「再者我們打算和城主一起迴去,這期間可以給我們安排到九城在京都的產業中去,左右幾年的時間也等了,不差這幾日,這是我們三個的想法。」


    冷淵思慮一下道:「你們三個迴頭我會安排的,這點你們放心,這裏是三千兩銀票,是城主讓我交給各位的獎賞,每人一千兩,這幾年也辛苦你們了,不過你們幾個安排到了哪個店麵去我在和城主商量一下再議,你們這幾日就收拾一下東西,迴頭安排人去接你們,都迴去歇著吧。」


    巴管事道:「謝謝城主,謝謝大管家,我等先告退了。」


    暗衛將銀票遞給巴管事,巴管事立刻分給其他兩個管事,幾個人紛紛磕頭謝主子,這可是天大的體麵,雖然他們幾個不在九城,但是這些銀錢可是他們一輩子都掙不來的,所以主子對待他們是真的很好。


    幾個人高興的不得了的下去了,冷離也招來了紅哥道:「從今天開始你這邊針對刁謾就可以行事了。」


    紅哥道:「冷大哥你放心吧,我紅哥出手,就沒有拿不下的官家子弟,鑰匙已經做好了,這一串給您!」


    紅哥雙手奉上,暗衛接過來遞給冷離,冷離看了一眼道:「辛苦了,趕快迴去吧。」


    紅哥樂滋滋的走了,冷離看著這些大箱子,裏麵都是沉甸甸的銀票和帳冊,諷刺的笑道:「冷淵你瞧見沒有,這安昌伯府還真是拿咱們主子的鋪子當成他們府上的了,竟然還能有兩百多萬的收入,果然是不能小瞧了這等沒皮沒臉的人家。」


    冷淵也是諷刺的笑道:「咱們主子這麽多年沒少受了王府那個老妖婆的欺壓,這迴咱們也要看看這個安昌伯府塌了,這個老妖婆還能如何?」


    冷離他們從小就跟著元宇熙,自然是知道在主子這麽多年過來是多麽的不容易,此時離著安昌伯府倒塌的時間越近,他們反而緊張起來,希望這個安昌伯府能塌的足夠塌的徹底!


    安昌伯府的老天爺原本是前幾天就讓老大刁泄去鋪子裏麵,將鋪子裏麵的流轉資金先拿迴來周轉,這馬上科舉春闈快要到了,對於謾兒這個孩子怎麽也要打點一下,就算拿不到進士那樣的功名,可以去試試嗎,沒準有什麽機會呢。


    再來這六七天伯府的低氣壓已經瀰漫了整個安昌伯府,自從上次刁謾大鬧集市過後,現下那些窮酸賣菜的都不給安昌伯府供貨,真是豈有此理,整個安昌伯府都要節衣縮食的,因為安昌伯府的莊子不多,產出有限。


    故此老天爺現在迫切的需要用銀錢,有了銀錢之後再給三個兒子捐個小官來做,雖然在京都這伯府的名聲不怎麽好聽,但是在外地還是可以震懾一方的。


    這京都已經越來越不穩妥了,沒準出去之後還能在重振安昌伯府的聲威呢,安昌伯府的老太爺在書房裏走走停停的,和老夫人轉圈的毛病一樣,不愧是一個家族出來的,都是一個德行。


    老太爺刁楂對門外的小廝道:「去將大爺給我叫過來。」


    小廝領命而去,過一會刁泄就進來道:「爹,您找我有事?」


    老太爺道:「謾兒那孩子這樣了?燒可是退了?這孩子長這麽大哪裏受過這樣驚嚇,這一病不起真是急人,咱們伯府以後還不是要依靠謾兒這孩子繼承,真是愁煞了老夫了。」


    刁泄憂愁的道:「爹,您不要擔心了,謾兒的燒已經退了,不在說胡話了,昨個就能進食了,就是和從前不大一樣了?」


    「哦?哪裏會不一樣了?這孩子一天到晚的讓人操心,這迴你明個去一趟鋪子裏麵,將能運轉的銀錢都拿出來,我們刁家需要將這風評都處理一下,再者咱們一家可以去外地發展也未嚐不可。」老太爺刁楂語氣有些沉重。


    「什麽?爹為何要去外地?咱們一家在京都不是挺好的嗎,去了外地一切從心開始多難啊,再說這幾房老老小小這麽多口子,也不能一下子都走了吧。」


    刁泄雖然是襲爵了,但是這膽子還真的不咋地,一想起去了外地,這生活就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就渾身都不自在,唯恐非要讓自己去了外地,身邊小妾什麽都不能帶過去,隻能留下自己在外地受苦,而兩個弟弟在府裏享福。


    老太爺看了一眼大兒子,這個兒子哪裏都好就是這膽色差一些,娓娓說道:「這個事情暫時隻是想法,爹是想著給你和兩個弟弟都捐點官,哪怕官職不大,但是也是朝廷命官,也要比我們家現在依靠女人養活的名聲呢要好些不是?」


    刁泄有些愕然的看了老爹一眼,沒有想到爹能和他說了這番話,刁泄此刻是真的茫然了,似乎是不認識自己爹爹一般,刁泄道:「爹,謾兒那日將姑姑身邊的蔡嬤嬤給得罪了,兒子聽說姑姑這幾日也犯了老毛病了,不知道是不是被謾兒氣的,爹您說兒子需不需要去給姑姑說和說和去,畢竟謾兒還小不懂事,言語衝撞了也不是有心的,這樣僵持下去對咱們兩家也不好不是?」


    老天爺刁楂一提起這個問題就有些激動的道:「暫且不去,你那個姑姑沒事就喜歡個悲傷春秋的,現在出了這問題也不知道是真病還是裝病,躲避我們家的事情,咱們還是不要過去礙眼了,謾兒這孩子說的也是對的,咱們一家這麽多男人落下要依靠女人養著的名聲真的很難聽了,既然京都的名聲很難圓迴來,咱們家可以去外地不是嗎?」


    刁泄還想在勸,但是看著爹爹不願意再談,也不好多說,隻是中肯的說道:「爹,姑姑這些年對咱們府上的確不錯,妹妹刁楠在王府也頗得到姑姑的照拂,所以眼下最好還是不要得罪姑姑為好,盡量好著相處吧。」


    老太爺道:「哼,好好相處,怎麽相處,你那個姑姑如今的心思也大了,也不再關照娘家的人了,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她竟然看都不看,尤其是一兩銀子都沒有送過來,這是想要餓死咱們伯府呢,沒事咱們不怕,你明天就去鋪子上將銀子都給支迴來,這個家不靠你姑姑咱們也照樣。」


    刁泄隻得應下了,看著爹爹生氣,沒有在說話,很快就走出了書房,鬆了一口氣,這麽多年姑姑都幫扶了,這節骨眼上怎麽就沒有影子了,還真是納罕了!


    而在粉紅院的刁謾剛剛醒來,看著窗外的夜色,想著這幾日憋著的氣,不行要趕快的好起來,不能在這麽纏綿病榻了,紅哥的東西肯定是做好了,自己竟然這麽沒有用病了,就不知道紅哥算不算自己不講信用了。


    刁謾將自己床頭的一個小櫃子打開,裏麵有三萬兩的銀票,這些銀子可以在關鍵的時候就救急的,不過眼下刁謾準備用這些作為自己的起步資金,然後在一鼓作氣的來個豪賭,就不信不夠安昌伯府幾輩子吃的,所以刁謾取下了身上的一個玉佩道:「果子,你過來,你現在就去迎來送往賭坊,找紅哥,將這個玉佩交給他,他自會給你一個盒子的,你快去快迴!」


    果子看著少爺臉色蒼白,而且還有不正常的發燒才有的漲紅色,果子拿著玉佩應下了,急匆匆的離府去辦少爺交代的事情去了。


    刁謾則是對著床上的粉紅色的床帳子道:「姑祖母,我一定要讓你看看,不依靠你我們伯府也可以活的很好,再也不會有人說本小爺是小婦養的了,這次絕對不會了,你們都給本小爺等著。」


    一個時辰過後,果子迴來將一個紫紅色的帶鎖的匣子遞給了刁謾,刁謾道:「你下去吧,我歇息一會。」


    果子很聽話的就下去了,刁謾從脖子裏麵拿出來一個小巧的鑰匙,打開了這個紅哥給的匣子,看著裏麵一大串的鑰匙,晚上刁謾趁人不注意,偷偷的和果子溜出來,將府裏的庫房都走了一遍,連都要笑開了花了,這賭本足夠了,刁謾眼裏出現了狼一樣的眼光,這下子可是夠了小爺發家致富了。


    一個晚上就能贏三萬兩,這些東西要是再能加進去,恐怕一個晚上都有三十萬兩,都夠了伯府幾年的開支了,這個主意是絕對的好!


    可惜刁謾這個傻孩子就忘了,誰說沾了賭的人能發家致富的,純屬是扯淡,十賭九輸,那是註定的。


    第二日一早,安昌伯府的大爺刁泄就帶著小廝興沖沖的走到了安昌伯府的幾個鋪子當中,可是幾個鋪子轉下來可是有點傻了,為何呢,幾個鋪子不但是沒有銀錢不說,竟然帳麵上銀子都幾萬幾萬的,可是實際銀子隻有幾兩,一百五十個鋪子的銀子呢?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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