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宛如一層薄紗,透過雕花窗欞,輕柔地灑落在寢宮裏,為這私密的空間鍍上了一層暖黃的光暈。


    彩翼綺夢和彩翼沐瑤悠悠轉醒,慵懶的身軀仿若春日裏無骨的柔柳,依舊緊緊地依偎在林恩身側。


    彩翼沐瑤率先有了動靜,她那如小鹿般的眼眸還帶著惺忪與懵懂,帶著晨起的嬌憨勁兒,下意識地往林恩懷裏蹭了蹭。


    這一簡單的動作,卻讓她身上那件淩亂的帝袍徹底滑落,


    大片如雪般瑩潤的肌膚毫無保留地袒露在空氣中,精致的鎖骨下,一抹若隱若現的春光,恰似春日裏最撩人的景致。


    她的發絲肆意地散落在粉嫩的臉頰旁,幾縷還俏皮地纏上了林恩的手臂,柔順的觸感,似在訴說著昨夜的繾綣。


    此刻的她,清純中帶著一絲因昨夜而染上的風情,每一個不經意的動作都透著懵懂與嫵媚交織的獨特韻味。


    彩翼綺夢也緩緩支起身子,她那如墨般的長發瀑布般肆意鋪散在她光潔的背上,幾縷恰到好處地垂落在飽滿的胸前,半掩著那唿之欲出的傲人雙峰。


    她的胸部極為豐滿,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顫動,充滿了成熟的韻味。


    她的腰肢卻極為纖細,盈盈一握,與豐滿的胸部和圓潤挺翹的臀部形成了極為誘人的曲線。


    她的臀部圓潤飽滿,在淩亂的太後袍下若隱若現。


    她抬手,動作輕柔且帶著絲絲慵懶,慢慢撥開眼前的碎發。


    她的太後袍此刻也是褶皺不堪,領口大敞,露出修長而優雅的脖頸和精致的鎖骨,袖口隨意地挽起,白皙纖細的手腕毫無遮攔地暴露在空氣中。


    林恩悠悠轉醒,深邃的眼眸中還殘留著昨夜的迷離。


    他抬手,寬厚溫熱的手掌輕輕撫上彩翼綺夢的臉頰,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嘴唇,


    隨後又寵溺地摸了摸彩翼沐瑤的腦袋,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與慵懶:“醒了?”


    彩翼沐瑤仰起頭,水潤的眼眸亮晶晶的,透著少女的嬌俏,嬌嗔道:“主人,昨晚睡得可好?”


    說話間,她有意無意地挺了挺身子,本就滑落的帝袍險些徹底滑落,胸前春光乍泄,引得林恩目光微微一滯。


    她臉頰微微泛紅,似是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卻又帶著一絲俏皮的得意。


    這時,寢宮外傳來侍女恭敬的叩門聲:“陛下,太後,該起身梳洗了。”


    三人這才迴過神來,意識到新的一天已經到來。


    彩翼沐瑤和彩翼綺夢雖滿心不舍,卻也隻能緩緩起身。


    兩人先是相互對視一眼,眼神中交匯著羞澀與默契,而後默契地走到林恩身邊,準備為他更衣。


    彩翼沐瑤站在林恩身前,微微踮起腳尖,將衣物輕柔地套在林恩寬厚的肩膀上,


    她的身體前傾,領口大開,胸前的柔軟幾乎貼上林恩的胸膛,她的發絲也隨著動作輕輕掃過林恩的臉頰,帶來一陣酥癢。


    她的眼神時不時地偷瞄林恩,帶著一絲羞澀與期待,那模樣,清純又嫵媚。


    彩翼綺夢則繞到林恩身後,為他整理著衣擺,她的手指不經意間劃過林恩的後背,惹得林恩身體微微一顫。


    在為林恩係腰帶時,她的雙手有意無意地觸碰著林恩的腰腹。


    她微微湊近林恩的耳邊,輕聲說道:“主人,今日可要早些迴來。”


    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林恩的耳畔,讓人心神蕩漾。


    為林恩穿戴整齊後,兩人喚來侍女。


    一群後宮女魚貫而入,恭敬地向他們行禮。


    彩翼沐瑤和彩翼綺夢在侍女的簇擁下,緩緩走向沐浴的隔間。


    隔間內,熱氣氤氳,彌漫著曖昧的水汽。


    林恩從寢宮出來,暖煦的陽光灑落在他身上,卻未能驅散他周身散發的冷峻氣場。


    兩位宮女低垂著頭,邁著細碎的小步,恭敬地在前方引領。


    一路上,路過的侍從們紛紛側身避讓,大氣都不敢出,


    生怕驚擾到這位掌控著絕對權勢和擁有著絕對實力的人物。


    不多時,他們來到了帝都的監獄。


    厚重的鐵門緩緩打開,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這裏的陰森與神秘。


    幾個風暴巨人早已等候在此,見林恩到來,轟然跪地,


    他們高大的身軀如同巍峨的山峰,單膝跪地時,地麵都為之震顫,揚起一陣塵土。


    林恩神色平靜,闊步走進監獄,空氣中彌漫著潮濕與腐朽的氣息,混合著囚犯們痛苦的呻吟,讓人不寒而栗。


    在兩名身形魁梧的半虎人帶領下,林恩沿著昏暗的通道前行。


    通道兩旁的牆壁上,火把搖曳,昏黃的光影在牆壁上跳躍,映出林恩那冷峻而深邃的麵龐。


    他們的腳步聲在寂靜的通道中迴蕩,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囚犯們的心上。


    終於,他們來到監獄最深處。


    這裏愈發陰暗潮濕,角落裏不時傳來老鼠的吱吱叫聲。


    在一間狹小牢房內,昨天刺殺林恩的大臣正閉目端坐在破舊木床上。


    這是一個中年男子,盡管深陷囹圄,身上的官服卻依舊打理得整潔得體,不見一絲褶皺。


    他劍眉斜飛入鬢,鼻梁高挺筆直,臉部線條剛硬分明,透著與生俱來的堅毅。


    往昔的意氣風發,即便在這般落魄境地,也依舊清晰可辨,


    周身更隱隱散發著剛正不阿的氣質,仿佛世間苦難與威脅都無法彎折他的脊梁。


    他背後那對彩色的翅膀,雖收斂著,卻依舊絢麗奪目,


    在昏暗的牢房中,也難掩其光芒 ,每一根羽毛都好似蘊含著不屈的力量。


    聽到有人走近,他緩緩睜開眼睛,目光掃過林恩,眼中閃過一絲輕蔑,


    隨後又不屑地閉上,仿佛眼前的林恩根本不值得他正眼相看。


    “說吧!”


    林恩開口,聲音低沉而冰冷,在這狹小的牢房內迴蕩,“你還有哪些同夥。”


    他的語氣不容置疑,仿佛已經掌控了一切。


    一個半虎人迅速搬來一個破舊的板凳,林恩從容坐下,靜靜地注視著眼前的大臣,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讓人膽寒的壓迫感。


    “哼!”


    大臣輕哼一聲,連眼睛都沒有睜開,那一聲冷哼中滿是嘲諷與不屑,似乎在向林恩宣告,他絕不會屈服 。


    林恩端坐在那略顯破舊的板凳上,身姿挺拔,氣場強大,仿若與這陰森的牢房格格不入。


    他微微眯起雙眼,看著著眼前這位大臣,緩緩開口:“天武,當年的少年天才,自小就展露出非凡的天賦與智慧。”


    “為人剛正不阿,秉持著心中的正義,行事磊落。”


    “也正因如此,被帝國看中,一路過關斬將,憑借自身的實力與努力,成長為帝國不可或缺的肱股之臣。”


    “我說得不錯吧?”


    天武依舊保持著那副不為所動的姿態,雙眼緊閉,仿佛周遭的一切都與他無關,對林恩的話語充耳不聞。


    他的胸膛有節奏地起伏著,均勻的唿吸聲似乎在訴說著他內心的平靜。


    林恩並未因天武的無視而惱怒,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那笑容中帶著幾分篤定與自信。


    他繼續不緊不慢地說道:“你們一共七人,準備一起出手刺殺我。”


    這句話猶如一顆重磅炸彈,瞬間打破了牢房內的平靜。


    天武猛地瞪大了眼睛,原本緊閉的雙眼此刻充滿了震驚與不可置信。


    林恩輕輕搖了搖頭,麵色平靜。


    “知道為什麽我會知道你們有幾個人嗎?”


    林恩頓了頓,故意賣了個關子,觀察著天武的表情。


    隻見天武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張了張嘴,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知道為什麽他們沒有按照約定,和你一起動手嗎?”


    林恩再次拋出一個問題,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天武的內心。


    天武的臉色愈發難看,他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似乎已經預感到了最壞的結果。


    “因為他們在動手之前就已經怕了。”


    林恩的聲音突然變得玩味,“現在,他們也全部都被我調查出來了。”


    聽到這些,天武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整個人癱軟下來,麵如死灰,緩緩靠在了身後冰冷的牆壁上。


    他的眼神空洞,失去了焦點,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


    “哈哈”


    天武突然發出一陣慘笑,那笑聲中充滿了無奈、絕望與不甘,在這寂靜的牢房內顯得格外刺耳。


    “那又如何?他們是他們,我是我。他們貪生怕死,可我不怕!”


    天武猛地挺直腰杆,眼中燃燒著憤怒與決絕的火焰,直勾勾地盯著林恩,一字一頓道,


    “我所做的一切,皆是為了帝國!”


    “為了守護這片土地,為了扞衛帝國的尊嚴與榮耀,我死而無憾!”


    “既然如此,你也不必多費唇舌,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動手吧!”


    盡管他的身體因憤怒和激動而微微顫抖,但那堅定的眼神和鏗鏘有力的話語,


    無不彰顯著他的不屈與忠誠,在這昏暗的牢房中,仿佛一道倔強的光 。


    “想死?那還不容易。”


    林恩的聲音冷冽而平靜,仿佛在談論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他的目光如刀鋒般銳利,透過牢房的鐵欄,直直刺向天武。


    “不過,我不會讓你這麽輕易就死了的。”


    林恩站在牢房外,雙手背在身後,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意,


    “你的命,還有更大的用處。我要用你釣出更多的人,解決他們。”


    “或許,這樣能讓以後的日子輕鬆一些呢。”


    天武坐在牢房的角落,臉色慘白,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咬緊牙關,怒視著林恩,聲音沙啞而憤怒:“你無恥!”


    “無恥?”林恩輕笑一聲,仿佛聽到了什麽可笑的事情,


    “這就無恥了?更無恥的還在後麵呢。”


    他的語氣輕描淡寫,卻帶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威脅。


    林恩慢悠悠地走近牢房,隔著鐵欄低聲說道:“聽說,你的夫人是彩翼綺夢的妹妹,也是一等一的絕色美女,甚至比彩翼綺夢還要美上幾分。”


    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仿佛在欣賞天武臉上的每一絲變化。


    天武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拳頭緊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他的聲音顫抖著,帶著無法掩飾的恐懼:“你……你想幹什麽?”


    林恩直起身,雙手背在身後,悠然自得地繼續說道:


    “哦,對了,還有你的女兒。聽說她是帝都第一美女,真是令人期待啊。”


    “你!”


    天武猛地站起身,衝到鐵欄前,雙手緊緊抓住欄杆,眼中充滿了憤怒與絕望,聲音幾乎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


    “你有什麽事衝我來!別動她們!她們是無辜的!”


    “無辜?”


    林恩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譏諷,


    “嗬嗬,這世上哪有什麽真正的無辜?”


    他轉身朝走廊盡頭走去,步伐輕快,仿佛剛剛的對話不過是閑談。


    “別動她們!有本事衝我來!殺了我!我求求你了,別動她們!”


    天武的聲音在空曠的牢房中迴蕩,充滿了絕望與哀求。


    他的身體無力地滑落,跪倒在地,額頭抵在冰冷的地麵上,淚水無聲地滑落,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我什麽都答應你……什麽都答應你……”


    然而,林恩已經走遠,腳步聲漸漸消失在走廊盡頭。


    天武的哀求聲在空蕩的牢房中迴蕩,最終化為一片死寂。


    他跪在地上,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心如死灰林恩踏出牢房,外頭日光熾熱,卻絲毫未能驅散他周身的寒意。


    他闊步朝著寢宮走去,沿途侍從紛紛避讓,無人敢直視他那冰冷如霜的目光。


    迴到寢宮,彩翼綺夢正慵懶地倚在台子上,


    手持書卷,見林恩歸來,她迅速放下手中之物,蓮步輕移至其身旁,眉眼間滿是溫柔關切:


    “主人,你可算迴來了,事情辦得如何?”


    林恩對彩翼綺夢的詢問仿若未聞,薄唇輕啟,微微抬了抬下巴,朝一旁垂首候著的宮女遞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那宮女心領神會,蓮步輕移,匆匆趨步上前。


    林恩微微側身,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宮女耳畔,低聲吩咐了幾句,宮女就出去了。


    說完,他長臂一伸,有力的手臂霸道地摟住彩翼綺夢的纖細腰肢,動作帶著不容抗拒的強硬。


    彩翼綺夢輕唿一聲,下意識地抓緊了林恩的手臂,


    那柔軟的指尖陷入他緊實的肌肉,臉上泛起一抹嬌羞的紅暈,恰似春日枝頭初綻的桃花。


    林恩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邪笑,抱著她大步走向一旁的雕花座椅,


    雙腿微微分開,穩穩坐下,順勢將彩翼綺夢安置在自己的腿上,讓她的嬌軀緊密貼合著自己。


    他一隻手肆意地在彩翼綺夢的身軀上遊走,從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輕輕滑過平坦的小腹,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


    另一隻手則落在她的大腿根處,緩緩摩挲,彩翼綺夢的唿吸瞬間急促起來,嬌軀忍不住輕輕顫抖。


    她不僅沒有抗拒,還十分配合林恩,主動伸出雙臂環住林恩的脖頸,整個身子軟若無骨地貼在他身上。


    隨著林恩的動作,彩翼綺夢的眼眸蒙上一層水霧,媚眼如絲,她輕咬下唇,隻是魅惑地叫著:“主人……”


    聲音婉轉嬌柔,尾音輕輕上揚,帶著無盡的繾綣與依賴。


    林恩手上動作不停,那隻在她身軀上遊走的手,慢慢向上攀升,


    最終落在了她巨大的山峰中,至於另一隻手,已經……


    彩翼綺夢嚶嚀一聲,將頭埋進林恩的懷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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