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蘭王國向西的王國依次是荊棘王國、霜狼王國、炎獅王國、鐵壁王國,荊棘王國、霜狼王國與羅蘭王國一樣,已經在腐蝕毒霧的作用下,化為了沙漠。


    繼續西進,便來到了炎獅王國與鐵壁王國的地界。


    炎獅王國,因其境內炎獅一族的勇猛善戰而聞名遐邇,此時的它,境內卻被獸人大軍攪得不得安寧,戰火紛飛,硝煙彌漫。


    而林恩此番浩浩蕩蕩的出征,目的地正是鐵壁王國。


    為避開炎獅王國境內那如潮水般洶湧的獸人大軍,林恩製定了一條迂迴曲折的行軍路線 —— 他們先揮師南下,踏入溫斯頓帝國的疆域。


    溫斯頓帝國,其防線猶如一條蜿蜒盤旋的巨龍,橫臥在大地之上。


    林恩的大軍順著這堅固的防線一路向西挺進,朝著鐵壁王國方向的防線而去。


    在腐化者消失之後,獸人大軍又卷土重來,一路南下,其他的八個王國現在已經完全被獸人占領,現在獸人帝國已經在攻打兩大帝國的邊界線了。


    這是林恩獲得的最新消息,但是他還是不緊不慢的行軍著。


    經過了一個多月的“急”行軍,終於,他們抵達了鐵壁王國與溫斯頓帝國的交界地帶。


    這裏,景象蔚為壯觀卻又慘烈異常。


    一道高聳入雲、足有百米之巨的城牆巍峨聳立,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天塹,將兩個國度分隔開來。


    城牆之下,密密麻麻的獸人仿若黑色的潮水一般,一波接著一波,永無止境地向著城牆發起猛烈衝鋒。


    他們張牙舞爪,口中嘶吼著令人膽寒的戰吼,手中的利刃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


    城牆上,溫斯頓帝國的士兵們毫不畏懼,他們身著堅固的鎧甲,眼神堅毅如鋼,不斷地給予城下的獸人以沉重還擊。


    箭矢仿若疾風驟雨般傾瀉而下,密密麻麻地紮入獸人群中,帶起一片片血花;


    雷石滾木裹挾著千鈞之力,轟然滾落,所到之處,獸人被砸得血肉模糊,慘叫連連;


    還有那絢麗多彩卻又致命無比的魔法,以及澎湃洶湧的鬥氣,光芒閃耀間,在城下的獸人群中肆虐,將一個個鮮活的生命瞬間吞噬。


    然而,戰場之上,激戰正酣,喊殺聲、兵器碰撞聲交織如雷,震得人耳鼓生疼。


    就在這時,獸人群中猛地爆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咆哮,那聲音仿若洪鍾炸響,直穿雲霄,令周圍的空氣都劇烈震蕩起來。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高足有五米的巨型熊獸人,如同一座巍峨聳立的移動小山,邁著沉重卻又極為迅猛的步伐狂奔而來。


    它渾身的肌肉高高隆起,仿佛是用鋼鐵澆築而成,每一塊肌肉都緊繃著,似乎蘊含著能夠崩裂天地的無窮力量,


    其腳掌踏在地麵上,仿若重錘夯擊,每一步落下,都讓大地劇烈顫抖,塵土如浪般向四周翻湧。


    在距離城牆尚有數百丈之遙時,這熊獸人猛然下蹲,它的雙腿如同粗壯的鐵柱深深紮入地麵,


    緊接著,腿部肌肉如蛟龍翻湧般急劇收縮,繼而雙腿發力,整個人仿若一顆被點燃引信的巨型炮彈,


    裹挾著一往無前的磅礴氣勢,竟直接跨越了這數百丈的遙遠距離,一躍而上,穩穩地落在了城牆之上。


    它剛一落地,手中那把巨大得如同城門門板的戰斧,瞬間被一層濃鬱的黑色鬥氣所籠罩,


    戰斧揮動,唿唿風聲中夾雜著鬥氣的唿嘯,仿若黑色的風暴瘋狂地掄了起來。


    其所到之處,空氣被撕裂,磚石被崩碎,帝國士兵們在這股強大的力量麵前,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


    瞬間,便有數百人慘遭屠戮,城牆上頓時一片血海,鮮血如洶湧的噴泉般四處飛濺,迅速染紅了大片磚石,順著城牆潺潺流下,仿若一條血色的溪流。


    士兵們的慘叫聲、驚恐聲交織在一起,此起彼伏,不絕於耳,讓本就慘烈無比的戰場,更加籠罩在一片令人窒息的絕望陰霾之中。


    不僅如此,那熊獸人每一次揮動戰斧,強大的鬥氣衝擊便會向四周擴散,


    城牆上的了望塔被這股力量波及,瞬間轟然崩塌,破碎的磚石如雨點般散落;


    垛口也被削去大半,參差不齊地裸露著,仿佛被巨獸啃噬過一般。


    就在這危急時刻,一位身著亮銀鎧甲的將領,宛如戰神下凡,威風凜凜地挺身而出。


    他身姿挺拔如鬆,周身散發著一股淩冽的氣息,那是久經沙場凝練而成的殺氣與霸氣。


    他目光冷峻,仿若寒星般閃爍著堅毅與果敢,手中那杆長槍,在鬥氣的灌注下,


    槍尖瞬間綻放出刺目的寒光,光芒如電,仿若在向這熊獸人宣告著他必殺的決心。


    身形閃動間,他仿若鬼魅般欺身而上,速度之快,隻在空氣中留下一道道模糊的殘影。


    槍尖直奔熊獸人咽喉而去,仿若一道流星劃過夜空,直擊要害。


    熊獸人察覺到危險臨近,掄起戰斧奮力抵擋,戰斧之上同樣湧動著雄渾的鬥氣,與長槍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仿若雷霆炸裂,火花四濺。


    這劇烈的碰撞產生的能量漣漪向四周蕩漾開去,附近的士兵被這股衝擊力掀翻在地,摔得七葷八素;


    城牆上原本懸掛的旗幟被撕扯得粉碎,碎片在空中肆意飛舞。


    卻不想這將領槍法精妙絕倫,虛虛實實,變幻莫測。


    隻見他先是一個側身,如飛燕掠水般輕盈地避開戰斧鋒芒,動作一氣嗬成,不帶絲毫拖遝。


    緊接著,手腕一抖,長槍仿若靈蛇出洞般繞開熊獸人的防禦,在鬥氣的加持下,槍尖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從一個刁鑽至極的角度,如閃電般刺向其腹部。


    熊獸人吃痛,仰天咆哮,那咆哮聲仿若能震碎蒼穹,它揮動戰斧,帶著無盡的痛苦與狂暴反擊。


    將領卻不慌不忙,腳下步伐靈動,仿若翩翩起舞的蝴蝶,左閃右避,巧妙地躲開熊獸人的每一次攻擊。


    瞅準時機,他再次挺槍而上,這一次,全身鬥氣匯聚於槍尖,光芒耀眼得仿若烈日當空,槍尖帶著千鈞之力,狠狠刺入熊獸人心髒。


    刹那間,熊獸人瞪大了雙眼,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手中戰斧無力地滑落,“哐當” 一聲巨響,砸在城牆上,震落大片磚石。


    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揚起一片遮天蔽日的塵土,仿若一座小山崩塌,大地都為之震顫。


    城牆上的士兵們見此情形,卻很是平靜,他們握緊武器,再次投入到與獸人的慘烈廝殺之中。


    這樣的事情,每天都要發生無數次,他們已經習慣了。


    當殘陽如血,緩緩西沉,天邊被染成一片瑰麗卻又淒豔的橙紅色時,獸人的攻城之勢終於漸歇,


    他們仿若潮水般慢慢退去,隻留下滿目瘡痍的城牆、堆積如山的屍體,以及空氣中彌漫不散的血腥氣息。


    在溫斯頓帝國鐵壁王國防線的中軍大營內,燈火通明,氣氛凝重。


    一頂巨大的營帳之中,一位身著華麗紅衣的人端坐在首座之上,他身形挺拔,麵容冷峻,


    周身散發著一種神秘而威嚴的氣息,正是那位曾給林恩傳達教皇命令的紅衣主教。


    與他對坐的,是一位身著戎裝、滿臉風霜的帝國將領,二人剛剛就軍機大事展開了一場深入且嚴肅的商討。


    營帳內,燭火搖曳,光影在兩人臉上跳動,勾勒出明暗交錯的輪廓。


    商討完畢,帝國將領微微皺眉,眼中滿是疑惑,終是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開口問道:


    “主教大人,聽聞那林恩之前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伯爵,究竟有何特殊之處,竟能得到教皇冕下的如此青睞?”


    紅衣主教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卻並未作答,隻是靜靜地凝視著燭火,仿若陷入了沉思。


    將領見狀,心頭的疑惑愈發濃重,再次追問道:“再者,如今大戰在即,時間緊迫,這麽長時間過去了,他為何還遲遲未到?”


    “我聽聞此人有些能耐,還真想看看他是怎樣的一個人。”


    言語間,既有對林恩的好奇,也有因等待而生的些許不耐。


    紅衣主教緩緩抬起頭,目光平和地看向將領,依舊麵帶微笑,輕聲說道:“將軍莫急,他已經來了,此刻就在我們後方不遠處。”


    “明日,還得勞煩將軍您跑一趟,去將他接進來。”


    那語氣不緊不慢,卻透著不容置疑的篤定,仿佛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中。


    談及教廷,其組織架構等級森嚴,宛如一座巍峨高聳的金字塔。


    位於最頂端的,自然是那至高無上、掌控著神之權柄的教皇,他的每一句話都如同神諭,能左右整個大陸的風雲變幻。


    而在教皇之下,設有兩大武力機構,其一為聖裁會,那是教廷律法的執掌者,


    以鐵腕維護著教廷的威嚴與教義的正統,其行事風格神秘莫測,手段雷霆萬鈞,震懾著世間一切忤逆教廷之人;


    其二便是聲名赫赫的黃金騎士團,這並非意味著團中成員皆是黃金級的,而是唯有最低達到黃金級別的騎士,才有資格躋身其中。


    再往下細分,便是各個教區以及分部,它們仿若教廷伸向大陸各地的觸角,將教廷的影響力滲透到每一個角落。


    而紅衣主教,作為各個教區或者分部的最高領導者,地位尊崇,僅次於教皇以及兩大武力機構的首領。


    其下依次設有橙衣主教、黃衣主教、青衣主教、藍衣主教,他們各司其職,層層管理,再往下便是眾多的神職人員,負責日常的教務、傳教等瑣碎事務。


    由此可見,紅衣主教在教廷這一龐大體係之中,已然站在了權力與威望的高位,一言一行,皆能牽動諸多勢力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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