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


    ……


    第五天,晨曦透過雕花窗欞,悄然灑落在林恩的臥室內,為這滿室的旖旎風光勾勒出一層夢幻的金邊。


    錦衾羅帳之間,玉體橫陳,那如雪的肌膚、柔美的曲線,交織成一幅令人心醉神迷的畫卷。


    自那夜之後,林恩仿若踏入了人間仙境,盡享齊人之福。


    在這溫柔鄉中,時光仿若被施了魔法,緩緩流淌卻又充滿甜蜜。


    每一個清晨,他在佳人的輕喚中醒來;


    每一個夜晚,他在她們的繾綣愛意中入眠。


    愛麗絲的嫵媚、阿黛爾的嬌俏、艾麗安婭和艾麗安娜姐妹的火辣、奧莉維亞的純真、


    塞拉菲娜的優雅以及艾洛希婭四姐妹的神秘,


    皆在他的懷中一一綻放,讓他沉醉不已,還推進了魔女們的實力的進步。


    幾日的充實生活讓他的心境有了質的飛躍。


    曾經如陰霾般籠罩在心頭的對眾神和魔神的恐懼,如今已漸漸消散。


    那些所謂高高在上的存在固然強大,但自己也絕非螻蟻。


    在這溫馨的臥室內,望著眼前這一眾傾國傾城的佳人,她們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皆如春風化雨般滋潤著他的心田。


    此刻的生活,便是將這世間最珍貴的寶物擺在麵前,他也絕不交換。


    未來的十年,他堅信自己能繼續在這溫柔鄉中沉醉,與這些美人兒共度無數的美好時光。


    至於十年之後,那些傳說中的神與魔神若真的降臨大陸,那又何妨?


    大不了就是一場酣暢淋漓的生死之戰!


    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


    此時的林恩,在這滿室的旖旎春光中,的確有些疲憊了。


    他雙手隨意地攤開,慵懶地躺在床上,艾麗安婭和艾麗安娜像兩隻溫順的小貓,各枕著他的一條手臂,沉沉睡著,臉上還帶著滿足的紅暈。


    而阿黛爾則坐在他的身上,九條毛茸茸的尾巴如同靈動的蛇,輕輕在他的肌膚上摩挲遊走,


    帶起一陣又一陣細微的顫栗,使得這房間裏的氣氛愈發曖昧繾綣。


    就在這私密而又沉醉的時刻,瓦倫蒂娜清脆的聲音從外麵傳來,宛如一道不合時宜的電流打破了這份寧靜:


    “主人,溫斯頓帝國特使和一位教廷的紅衣主教一同前來拜訪,他們表示想要見您一麵。”


    “叫他們等著,沒看到我正忙著嗎?” 林恩的聲音從屋內傳出,帶著一絲被打擾的不耐和些許被壓抑的喘息。


    站在門前的瓦倫蒂娜,聽到這聲音,臉頰瞬間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


    她輕咬下唇,轉身沿著走廊快步走去。


    她身姿輕盈地從後院穿過中院,一路上,庭院中的花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似乎在為她的匆匆腳步而私語。


    不多時,她便來到了前院的大廳之中。


    隻見大廳裏,十幾個人身著各異服飾,涇渭分明地分布著。


    教廷的紅衣主教端坐在大廳的主座之上,他身披一襲鮮豔奪目的紅袍,上麵繡著精致的金線花紋,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神聖而莊嚴的光芒。


    他麵容平靜,眼神深邃如淵,仿佛能洞悉世間一切的秘密,


    一旁筆挺地站著四位黃金騎士團的成員,他們全身鎧甲鋥亮,散發著冷冽的金屬光澤,


    手中的長槍緊握,槍尖閃爍著寒芒,猶如四座巍峨的戰神雕像,守護著主教的威嚴。


    大廳的另一邊,坐著一位衣著華麗的年輕人。


    他麵容英俊帥氣,五官線條如雕刻般精致,透著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舉手投足間卻又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傲氣。


    他的眼眸深邃而明亮,猶如夜空中閃爍的星辰,但此刻卻因長時間的等待而蒙上了一層陰霾。


    在他身旁,同樣整齊地站立著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他們身著厚實的鎧甲,腰間佩帶著鋒利的長劍,眼神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而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靜靜地站在年輕人身後,他身著一襲樸素卻不失高雅的長袍,手中握著一根古樸的法杖,法杖頂端鑲嵌著一顆散發著柔和藍光的寶石。


    幾人看到瓦倫蒂娜走進來,那位帥氣男子率先開口問道,聲音雖然極力保持著平靜,但其中的不耐煩卻如弦外之音般清晰可聞:


    “林恩呢?怎麽還不來?”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


    作為溫斯頓帝國的皇子,他平日裏在宮廷中受盡尊崇,何時受過這般冷遇?


    一個小小的王國伯爵,不來親自迎接他也就罷了,竟然還讓他在這裏苦苦等候如此之久,這讓他心中的怒火噌噌直冒。


    若非父皇臨行前千叮萬囑,要他務必對林恩以禮相待,他恐怕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下令將這看似破破爛爛的房子夷為平地了。


    “主人有要事在身,讓你們在此稍作等候,待他忙完自會來見你們。”


    瓦倫蒂娜敏銳地聽出了他話語中的不耐,語氣也隨之變得冰冷,如同寒夜中的霜花。


    說罷,她便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了大廳,隻留下一群麵麵相覷的人。


    “你……” 皇子亞曆克斯見狀,頓時氣得滿臉通紅,脖頸間青筋暴起,


    他猛地從座位上站起身來,雙手緊握成拳,渾身散發著洶湧的怒氣,正要發作。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站在他身後的老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手,一把緊緊抓住了他的肩膀。


    老者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告,仿佛在說 “不可衝動”,同時又夾雜著些許安撫的意味,試圖讓這位年輕氣盛的皇子冷靜下來。


    “亞曆克斯,你忘了你父皇的鄭重交代了嗎?” 老者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老師,這個林恩實在是太不懂規矩了!”


    亞曆克斯麵色陰沉得仿若暴風雨前的天空,咬牙切齒地說道。


    “想當初,羅蘭王國尚在時,他們不過是我們溫斯頓帝國的附屬國,就連他們的國王見到我,都要親自出來迎接。”


    “可如今呢?他一個小小的羅蘭王國的伯爵,竟然膽敢讓我在這裏苦苦等候!”


    亞曆克斯越說越激動,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噴射而出。


    “還有那個半獸人,她怎麽敢如此對我?簡直是放肆至極!”


    亞曆克斯心中的憤怒如同洶湧的潮水,一波接著一波。


    他,作為高貴的溫斯頓帝國皇子,自幼便在宮廷中養尊處優,接受著眾人的朝拜和奉承,何時遭受過這般冷遇和輕視?


    這讓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也讓他對這個未曾謀麵的林恩充滿了怨恨。


    老者看著亞曆克斯,眼中流露出一絲恨鐵不成鋼的神情。


    “亞曆克斯,冷靜下來,一定要記住你父皇臨行前的囑托。”


    在老者的反複勸說下,亞曆克斯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坐了下來,嘴裏仍不停地嘟囔著,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一旁的紅衣主教始終保持著一臉平靜,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他的眼神深邃而難以捉摸,仿佛世間的一切紛爭都與他無關,又仿佛他早已洞悉了這背後的所有秘密。


    時間緩緩流逝,眨眼間,日落西山,餘暉灑在大廳的地麵上,映照出一片斑駁的光影。


    亞曆克斯的情緒經曆了從憤怒到暴怒的劇烈起伏,而此刻,他已經完全被消磨掉了所有的怒氣,


    整個人無精打采地癱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


    就連一直沉穩冷靜的老者,眼神中也隱隱浮現出一絲憤怒。


    他著實沒有想到,這個林恩竟然會無禮到如此令人發指的地步。


    在他多年的宮廷生涯中,還從未見過有人敢如此公然地挑釁帝國的權威和皇室的尊嚴。


    “踏~踏~踏~”


    一陣腳步聲從外麵傳來,打破了大廳內令人窒息的寂靜。


    “各位找我有什麽事嗎?”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帥氣絕倫的少年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他身姿挺拔,麵容英俊,深邃的雙眸中透露出一股自信與不羈,


    嘴角還掛著一絲尚未完全褪去的滿足的笑意,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極為愉悅的事情。


    “你就是林恩?戰錘?”


    亞曆克斯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麵無表情地問道,然而他眼中那濃濃的怨氣卻如陰霾般無法掩飾。


    “是。”


    林恩不緊不慢地走到一旁,隨意地坐下,眼神淡淡地掃過眾人,仿佛對眼前的這一切都毫不在意。


    “有什麽事嗎?”


    亞曆克斯再也無法抑製心中的憤怒,他猛地一拍椅子扶手,“嘣~” 的一聲巨響,那堅固的椅子瞬間在他的掌下化為了一堆木屑。


    “我身為溫斯頓帝國的特使,更是帝國的皇子,你竟敢如此對待我?”


    “讓我們在這裏苦苦等了這麽長時間,你到底是何居心?”


    亞曆克斯的聲音因憤怒而變得尖銳刺耳,迴蕩在整個大廳之中。


    “這也就罷了,你見到我竟然不行禮?這簡直是對帝國皇室的公然褻瀆!”


    按照羅蘭王國和溫斯頓帝國的法律規定,王國的貴族在見到帝國皇室成員時,是必須要下跪行禮的。


    當然,傳奇以上的強者除外,因為他們擁有著強大實力和崇高地位。


    此刻,就連一直站在亞曆克斯身後的老者也沒有再阻攔他。


    在老者看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貴族的所作所為確實太過分了,簡直是在挑戰帝國的底線。


    林恩麵色微微一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你是來找茬的?” 他毫不客氣地說道。


    “有事就說事,沒事就趕緊滾蛋,我沒功夫陪你在這裏瞎鬧。”


    林恩的語氣強硬而冰冷,絲毫沒有給亞曆克斯留一點麵子。


    “林恩小友息怒,皇子年輕氣盛,做事難免有些衝動,還希望你多多海涵。”


    一直坐在一旁看戲的紅衣主教這時終於開口說話了。


    他的聲音柔和而富有磁性,仿佛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魔力。


    其實,紅衣主教心中也明白,這個林恩絕非等閑之輩。


    而他此次前來,肩負著重要的使命,自然不希望看到雙方因為一時的意氣而鬧得不可收拾,從而導致任務失敗。


    林恩轉頭看向這個一臉慈祥的紅衣主教,心中不禁感到一陣無語。


    皇子年輕氣盛?看他這模樣,最起碼也有三十歲往上了吧。


    那自己這個年僅十八歲的少年,又該算什麽呢?


    “你們來,到底有什麽事,就趕緊說吧。我忙著呢,沒那麽多時間在這裏跟你們耗著。”


    林恩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紅衣主教的態度還算誠懇,他也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僵。


    聽到紅衣主教開口說話,亞曆克斯也意識到自己此時不宜再繼續發作,


    於是便暫時壓下了心中的怒火,不再說話。隻是,他的眼神中仍然閃爍著一絲不甘和怨恨。


    他後方的老者見紅衣主教對林恩的態度如此溫和,眼神中也不禁閃過一絲異樣。


    在他的印象中,紅衣主教一向是個老謀深算、深不可測的人物,他這樣對待林恩,莫非其中另有隱情?


    “我們來是給你加冕的。” 紅衣主教微微揚起嘴角,一臉笑意地說道。


    “加冕?加什麽冕?” 林恩一臉疑惑地看著紅衣主教,心中充滿了警惕。


    “是這樣的。”


    紅衣主教清了清嗓子,開始耐心地解釋起來。


    “如今,羅蘭王國王室已經全部死亡,整個羅蘭王國境內的貴族也大都死於腐化者之手,所剩無幾。”


    “這實在是一場令人痛心疾首的悲劇。”


    紅衣主教的臉上露出一絲惋惜的神情,然而他的眼神卻始終緊緊地盯著林恩,似乎在觀察著他的反應。


    “但是,羅蘭王國依然存在,按照羅蘭王國的法律以及溫斯頓帝國的法律規定,當王室絕嗣後,將會挑選羅蘭王國內爵位最高的人成為新的國王。”


    說著,紅衣主教的目光再次落在林恩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意味。


    “而現在,你就是羅蘭王國現存爵位最高的人,因此,我們依照神聖的法律,特來為你加冕為王。”


    林恩麵色平靜地聽完紅衣主教的話,心中卻在飛速地思考著。


    他深知,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更何況是涉及到一個國家的王位。


    在這看似合理合法的背後,必定隱藏著更深的陰謀和算計。


    這些人怎麽可能會如此輕易地將一個龐大的王國拱手相讓?


    法律在他們這些人的手中,不過是可以隨意擺弄的工具罷了。


    所謂的最高爵位,他們隨便找個人,賜予他一個爵位,不就輕而易舉地解決了嗎?


    這羅蘭王國,雖說是如今已淪為一片不毛之地,但它畢竟曾經是一個長近萬公裏、寬近千公裏的龐大王國。


    如此廣袤的土地,林恩絕不相信溫斯頓帝國的貴族們會沒有絲毫的覬覦之心。


    他們怎麽可能就這麽心甘情願地將它交給自己呢?


    林恩他看著紅衣主教,緩緩開口說道:“我不要,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


    “我沒有什麽遠大的誌向,隻想守著我這一畝三分地,過自己的安穩日子,不想當什麽國王。”


    林恩的語氣斬釘截鐵,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這個看似誘人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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