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過去,大約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忽然有三個人大步流星地走進了這間病房。


    其中一名看起來頗為年輕的男子,一眼瞥見這三個進來的人後,立刻迫不及待地開口詢問。


    “怎麽樣?事情辦妥了嗎?”


    隻見那三人當中明顯處於主導地位的老大微微頷首,輕描淡寫地迴應道。


    “嗯,已經辦好了,她哥哥的雙手雙腳都已經廢掉了。”


    原本躺在病床上的眾人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哄堂大笑起來。


    “哈哈……真是太好了!


    這下看那丫頭還怎麽囂張!”


    笑聲此起彼伏,整個病房裏充滿了得意和張狂的氣氛。


    “行啦,既然事情已經辦妥,那你們就先走吧,這裏沒你們的事了。”


    那位年輕人隨意地揮揮手,像是打發下人一般對剛剛進來的三個人吩咐道。


    這可是他手底下的人呐,那必然是對他言聽計從的。


    待那位前門大街的派出所所長風風火火地趕迴派出所之後,二話不說便為何雨水開具了一張罰款單。


    隻見那單子上清清楚楚地寫道。


    “何雨水於黑市從事非法交易活動,此乃典型的投機倒把行為,現處以罰款一百元整。”


    隨後,他手持這份罰單,大踏步地朝著何雨水所在之處走去。


    待到近前時,他方才將那張單子遞到了何雨水麵前,並麵無表情地告知她道。


    “把這罰款交了,你就能離開了。


    不過,我可得好心提醒你一句啊,倘若與你在黑市做交易的那幫子人出了什麽岔子,你恐怕真就得被抓進去蹲大牢、吃官司嘍!


    要知道,他們一個個可都是家裏有權有勢的主兒呢。”


    何雨水定睛瞧了瞧眼前這個自己平日裏感覺還算不賴的所長,也沒多做爭辯,迅速伸手摸進衣兜,掏出了整整一百塊錢,恭恭敬敬地遞給了所長。


    收到罰款後的所長滿意地點了點頭,示意何雨水可以離去了。


    於是乎,何雨水如蒙大赦一般快步走出了派出所。


    當她一路小跑迴到熟悉的四合院時,發現陳雪茹早就在四合院門口焦急地等待著她了。


    一見到何雨水的身影出現,陳雪茹連忙迎上前去,滿臉關切地問道。


    “雨水啊,你沒啥事兒吧?


    有沒有受啥委屈呀?”


    何雨水抬眼望著一臉擔憂之色的陳雪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她趕緊衝著對方連連搖頭,笑著迴答道。


    “沒事兒沒事兒,我這不平平安安地迴來啦嘛!”


    聽到何雨水如此迴應,陳雪茹稍稍鬆了一口氣,但緊接著又開口說道。


    “哎呀呀!我可跟你講啊,今天一大早的時候,居然有兩個警察風風火火地把你給帶走啦!


    聽到這個消息後,我的心呐,一直懸到嗓子眼兒呢,真真是擔心死我了。”


    陳雪茹一臉焦急地對何雨水說道。


    何雨水聽著陳雪茹的這番話語,心中不由得一暖,但同時又感到有些無奈。


    就在這時,陳雪茹接著又開口道。


    “而且啊,就連你那便宜二叔還有二嬸都特意過來看望你了呢。


    可惜你來晚一步,這不,見你還沒迴來,他倆才剛剛離開沒多久。”


    聽完陳雪茹的話之後,何雨水原本緊繃的心弦總算是稍稍放鬆了一些。


    因為她心裏很清楚,陳雪茹口中所說的那兩個人正是蔡全無和徐慧珍夫婦。


    何雨水輕輕歎了口氣,然後對著陳雪茹擺了擺手說道。


    “放心吧,沒啥大事兒。


    不過我現在感覺有點累了,得先迴家去好好休息一下才行。


    你也趕緊迴去吧,我最近惹上了一些麻煩事兒,所以這段時間你最好還是不要來我家裏找我比較好,省得到時候牽連到你身上,給你也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何雨水一邊說著,一邊用充滿關切的眼神看著陳雪茹,希望對方能夠理解自己此刻的處境以及用心良苦。


    陳雪茹自然也是個聰明人,她從何雨水的眼神當中讀懂了一切。於是點了點頭應道。


    “行,那我知道了。你多保重身體哈,有啥情況記得及時跟我說一聲。”


    陳雪茹說完這些話以後,何雨水才轉身朝著四合院走去。


    進入院子之後,她順手就將院門緊緊地關上了。


    陳雪茹站在門外,靜靜地望著緊閉的大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失落感。


    但很快她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心知肚明此時的何雨水確實需要一些獨處的空間和時間來處理那些棘手的問題。


    想到這兒,陳雪茹不再猶豫,轉過身邁著輕快的步伐朝著自家的小酒館方向走去。


    讓我們把視線重新聚焦到何雨柱所在的病房裏。


    此時此刻,剛剛經曆過一場手術的何雨柱終於緩緩地睜開了雙眼,意識逐漸清醒過來。


    然而,盡管他已經蘇醒,但他的狀況卻著實令人憂心忡忡。


    就在醒來沒多久之後,何雨柱突然毫無征兆地放聲大哭起來。


    那哭聲撕心裂肺、響徹整個房間,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痛苦與絕望都宣泄出來一般。


    他為何而哭呢?


    首先,是對未來生活的深深恐懼和擔憂。


    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如何麵對這樣殘缺不全的人生。


    其次,他為再也無法站在灶台前揮灑自如地炒菜而痛哭流涕。


    曾經,烹飪對於他來說不僅是一份工作,更是一種熱愛和追求。


    最後,最令他心如死灰的是,他覺得自己已經徹底失去了愛的希望。


    因為他心裏非常清楚明白,即便自己的手和腳能夠痊愈,它們也不可能像從前那樣正常地發揮作用了。


    這究竟意味著什麽呢?


    簡單來說,無論是雙手還是雙腳,都會變得軟弱無力。


    手部沒有足夠的力量去完成日常的勞作任務,就連拿起碗筷進食這種看似微不足道的事情,恐怕都難以做到。


    至於行走方麵,則更為艱難。


    由於腳部傷勢嚴重,隻要稍微一用力,就會引發鑽心刺骨般的疼痛,那種痛楚簡直能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此一來,別說正常行走了,就算是勉強挪動幾步,都會帶來極大的痛苦。


    所以說,現在的何雨柱跟一個廢人幾乎沒有任何差別。


    此時此刻,何雨柱的內心早已崩潰坍塌,猶如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澎湃。


    他的情緒極度不穩定,完全失去了自我控製能力,隻能任憑淚水不停地流淌,哭泣聲此起彼伏,久久迴蕩在這間狹小的病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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