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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寧願陳程飛是想單純的想找我傾訴,也不願相信他是帶著某種目的的來接近我。


    想著想著,韓建國的聲音響徹在了我的腦海裏。


    “別想那麽多,不要鑽牛角尖。”


    我這才驚醒過來,差一點又要想不開了,於是我不打算去揣測陳程飛的用意了,搖了搖頭摒棄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看到夏初雪還在眉頭緊皺,我微微一笑道:“你也別想那麽多,跟咱們又沒啥關係。”


    夏初雪點了點頭,舒展開眉頭,鼻腔裏麵發出一聲“哼”。


    下午的時候,我接到了韓建國的電話,讓我和他去地裏摘果子。對此我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下來,畢竟是爺爺的地裏。


    爺爺有兩處地,一處種著桃子,一處種著蘋果,這些幾乎就是爺爺的收入來源。


    目前已經十月底了,桃子早就沒有了,隻剩下成熟了很久地蘋果。


    “小雪在家幹什麽呢?”韓建國問道。


    此刻他正坐在地上,左手拿著蘋果,右手拿著剪刀,一個一個的將蘋果的蒂剪掉,以免“誤傷”。


    剪完後,再將蘋果整齊地放到紙箱裏,用報紙裹好。


    而我負責上樹摘。


    “剛買了個電腦,玩電腦呢。”我如實迴答。


    自打從縣城迴來,我發現我並沒有那麽排擠韓建國他們了,甚至還樂意跟他們閑聊。


    我覺得挺好。


    韓建國嗬嗬一笑,沒了言語。


    我坐在樹杈上,給他扔了一支煙,各自點上,我又說道:


    “你那閨女是個人才呢。唉?你每個月給她多少錢啊。”我八卦的問道。


    韓建國愣了愣道:“小雪沒跟你說過?”


    “她跟我說這個幹啥?”


    韓建國深吸了一口煙道:“初中和高中時候幾乎沒有生活費,隻是想要啥了,你媽媽都會買給她,上了大學以後,秉承著‘富養女兒’的理念,你媽媽每個月會給三五萬。”


    我倒吸一口涼氣。


    “真有錢啊。”


    韓建國看出了我的陰陽怪氣,撓了撓頭說道:“其實還有一個原因,上了大學,就相當於半隻腳踏入了社會,這個社會上迷失與追求金錢的人不在少數,甚至女性更多。其中大學女生們,剛上大學,擺脫了家長和學校的束縛,難免會花錢大手大腳,沒有節製。一旦,沒有錢花了,情況好的,會問家裏要,有的則會去‘校園貸’,你知道那東西吧?……更有甚者就會被保養,你要知道,女孩子一旦踏上了那條路,一輩子就都毀了。”


    我撇了撇嘴,不鹹不淡的“哦”了一聲。


    好家夥,一個月五萬……


    我決定還是不要問這些問題了。


    整整一下午,都在地裏度過,雖然很累,但是還挺開心的。


    秋天的晚風有了些許涼意,桃樹地葉子早已泛黃,顯得有些蕭條。


    返迴爺爺家中,夏初雪不知什麽時候,也早早的來了,正坐在炕上跟爺爺聊著天。


    我今天心情不錯,於是跟著夏芳一起做著飯。


    清洗、切絲、下鍋、翻炒。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不一會兒一盤土豆絲就做好了。


    爺爺身體不便,夏芳特意買來一個小桌板放到炕上,爺爺就在那裏吃,但是也笑嗬嗬地,隻是臉色稍顯蒼白。


    無奈,沒有任何辦法。強忍著自己不去想那最壞的事情。


    可是終歸是忍不住,心裏莫名的難受。


    韓建國和我一起去了新院子,原因也很搞笑,夏芳嫌棄他髒,硬要讓他洗個澡才能上床。


    我也很無奈,熱水器熱水要好長時間,韓建國用完了,我用啥。


    夏初雪倒是很開心,一個勁的拉著韓建國往新院子走去,迫不及待地想要顯擺新買地家具。


    房間內,韓建國也是毫不客氣的坐在我的炕上,一個手拿著毛巾擦頭發,地下穿了個褲子,上半身則是光著的。


    他的肩膀上有一個觸目驚心的傷口,很長,像是匕首直直刺入後剩下的,胳膊上則是有幾個不大不小的刀疤,至於槍傷,我沒看見。


    我的目光死死盯著他肩膀上的傷口,幾次想要開口,卻沒有想好咋說,又怕一不小心說錯話了,畢竟這玩意不適合幸災樂禍,而我又不想強行煽情,所以我在盡量尋找一個平靜的語氣和平常的借口,用來詢問這個,關於傷口的一些事情。


    韓建國將毛巾疊好,放到他帶來的袋子裏,看著我說道:“你想問啥?”


    “你這傷口。”我指了指他的肩膀。


    他盤著腿,說道:“這東西啊,我跟你講講。”


    “我記得是,十幾年前?我忘了,反正也差不多。有一次我們去執行任務,搗毀一個犯罪窩點,開始還是挺順利的,後來就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地方突然來了很多增援,我們沒辦法,隻能撤退。”


    “撤退的路上,還是遭遇了襲擊,我們傷亡慘重,其中有一個叫張見鍾的人,他也是我們華國人。他和我是一隊的,我們和那夥人展開白刃戰……總之呢,這個傷口就是那次留下的,縫了好幾針呢。”


    沒頭沒尾,虎頭蛇尾,神馬東西!


    我隻是聽出了個大概。


    “你這故事講的,還不如不講呢。”我唏噓著說道。


    韓建國眼底流露出一絲悲傷的神色,問道:“你真想知道?”


    “啊。”


    “三個點,第一點是任務,被暗算了,任務失敗。


    第二點是,有一個叫張見鍾的華國人,是我好兄弟。


    第三點,我們和敵方白刃戰,我挨了一刀,他為了救我,死了。”


    我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雖然有一點心理準備,但是聽到韓建國如常的說出“死了”著兩個字,還是震驚到我了。


    “死了”兩個字對我的衝擊很大,我又不自覺的想到了爺爺。


    這隻是兩個文字,但是卻能代表著一條鮮活的生命的流逝,我不知道韓建國以什麽心裏,才能這麽從容地說出“死了”著兩個字。


    韓建國搖了搖頭道:“都過去啦。”


    然後穿上衣服走了。


    夜裏,韓建國肩膀上的傷口和那兩個字一直縈繞在我的腦海裏,久久揮之不去。


    最終,我起身,毫不顧忌的敲響了夏初雪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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