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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迴城的路上,施宇昂坐在前麵開車,倪以璿和倪以深兩個人坐在後麵。


    倪以璿由始至終一直都摟著倪以深的手臂,整個人靠在他肩膀上,臉上笑容滿麵,肉眼可見的開心。


    施宇昂看著開心的小女人,心底也是替她開心,那種失而複得的感覺,隻要經曆過的人才會懂。


    不過,他實在是看不下去自己的老婆一直摟著別的男人,粘在別人身上。


    於是他出聲提醒,「施太太,你差不多可以了,都快粘到他身上去了。」


    後座上的兩個人因為施宇昂的這句話情不自禁的笑出聲來。


    倪以深調侃著,「施總,你這醋壇子打翻了吧。」


    倪以璿笑的樂嗬嗬的,她放開原本摟著倪以深的手臂,往駕駛座位置靠近,「施先生,你吃醋了?」


    施宇昂自然是不會承認的,畢竟自己也是要麵子的人。


    於是他一本正經的說,「男女有別,你是有夫之婦,當然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


    倪以璿覺得施宇昂吃醋的樣子挺可愛的,她勾起一抹微笑,「雖然男女有別,但是他可是我哥。還有就是,施先生放心,我作為一個有夫之婦一個會恪守女德的。」


    施宇昂動手操控方向盤,空出一隻手來,牽起倪以璿的手,「你來前麵坐吧。」


    「不要,你好好開車吧。」倪以璿立刻拒絕,然後掙脫束縛,迴到自己的座位上。


    旁邊的倪以深笑而不語。


    倪以璿突然想起來一件事,立刻轉向倪以深問,「哥,我的身世是這麽一迴事?」


    總要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她才好決定怎麽做。


    倪以深並不意外她的問題,也知道假若有一天她知道,自然會問起這件事情。


    如果不是紀銘那個老家夥突然這麽找來,原本這會是一輩子的秘密。


    倪以璿的親生母親叫安悅,和倪以深的母親兩個人是一起長大的好朋友。


    安悅和紀銘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紀銘隱瞞了自己已經結婚並且已經有一個孩子的事實。


    後來安悅發現事情的真相,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分手,徹底和紀銘斷絕關係。


    可是兩個月以後,安悅發現自己已經懷孕,當時的她傷心欲絕無依無靠的,隻好來南城投靠倪以深的母親。


    倪家全家人都特別關心和支持安悅,後來安悅一直在被倪以深的父親母親安排在一間別墅裏麵養胎。


    可是就在倪以璿出生的時候,安悅突然難產大出血,經過搶救最終沒有能活過來,而倪以璿剛剛出生就失去了母親。


    後來,倪家安葬了安悅。


    而倪以璿則是由倪家收養。


    當時的倪以深四五歲,媽媽抱著一個小寶寶迴來,媽媽告訴自己,這個以後就是自己的妹妹,叫倪以璿。


    倪家為了瞞倪以璿的身世,辭退了當時所有的傭人,一個人也沒有留,全部換了新的。


    就這樣,倪以璿並在倪家的保護下快樂幸福的成長。


    後來,倪爸爸出事前一天,他把倪以璿的身世告訴了倪以深,並且再三叮囑,一定不要告訴倪以璿她的身世,並且要保護好她,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紀家那邊的人知道。


    原本倪以深也做好一輩子不會告訴倪以璿的打算,可是卻不曾想,紀家那邊的人會找過來。


    原來紀家唯一的繼承人出了交通事故意外去世,紀家大受打擊。


    後來不知道為什麽,紀家發現安悅曾經壞過孩子,所以想方設法的調查安悅的情況,這才得知倪以璿其實就是安悅生的孩子。


    如今紀家之所以想找到倪以璿,讓她認


    祖歸宗,不過是需要一個繼承人卻繼承家產。


    倪以深說完之後,目光投向身邊的倪以璿,發現她隻是安安靜靜的坐著,臉上並沒有多餘的表情。


    「一一。」倪以深叫了她的小名。


    第一聲的時候,倪以璿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無法自拔,並沒有聽到倪以深的唿叫。


    於是倪以深又叫了一聲,聲音中帶著擔心,「一一。你沒事吧?」


    「啊。」倪以璿終於迴過神來。


    她努力的擠出一抹微笑,搖了搖頭說,「沒事。」


    可是怎麽會沒事呢,突然知道這樣的真相,又怎麽可能做到若無其事,坦然處之。


    倪以璿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隻是覺得一切都挺虛幻的,像是一個夢似的。


    倪以深出聲,語氣堅定,「一一,你姓倪,是我們倪家的孩子,你隻要記住這一點就夠了。」


    「有哥在,我會保護好你的,不要怕。」


    話音剛落,前麵的開車一直一語不發的的施宇昂也終於開口說話。


    「有我在,紀家人休想動你一根頭發,所以放心。」


    倪以璿看了一眼施宇昂的棱角分明的側顏,在看看身邊英俊帥氣的倪以深,有這樣能力過人的兩個男人在自己身邊保護自己,那她有什麽好怕的。


    她不認識什麽紀家的人。


    她隻知道,自己姓倪,叫倪以璿,是倪家的孩子。


    這樣就足已,其他的不重要,不足掛齒。


    兩個星期後,倪以璿接到監獄給自己打來的電話。


    這已經是好幾個了,江澤凱說要見自己。


    倪以璿不想見他,既然他已經受到應有的懲罰,他們之間完全沒有見麵的必要。


    可是他這樣一直要求見自己也不知道想搞什麽鬼。


    施宇昂看到倪以璿好半天不接電話,他輕聲提醒著,「電話響了,怎麽不接?」新


    「是監獄打來的,說江澤凱要見我,之前已經打過幾次,被我拒絕了。」倪以璿並沒有隱瞞什麽,據實已告。


    施宇昂淡淡開口,「去吧,說不定他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說。」


    倪以璿並不這麽認為,她與江澤凱之間不需要見麵。


    他們之間隻有永遠的老死不相往來,不見麵就是最好的和解。


    不過,一個星期後,她又收到監獄裏的電話,倪以璿實在搞不懂他的操作,也被他的這種樂此不彼的行為弄的煩了。


    於是,她決定去一趟監獄,想看看他究竟想耍什麽花招。


    那天是一個陽光晴好的午後,施宇昂親自送她去的監獄。


    時隔一段時間再次見到江澤凱,他身著監獄服,身形消瘦不少,臉色不太好。


    整個人看上去無精打采的。


    大概是在裏麵過的很辛苦,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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