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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裏麵的女人被這氣勢洶洶的陣仗嚇到花容失色。


    男人們都被嚇得不敢說話,包房裏麵的氣氛突然變得凝滯。


    倪以璿的依舊還是眉眼帶笑,聲音溫和好聽,「各位,不好意思哈,我真的有急事需要跟江總單獨談談,所有麻煩各位請吧。」


    她已經很客氣,先禮後兵。


    這陣勢擺明了來者不善,所有那些女人嚇得趕緊起身跑了出去。


    她們也隻是想掙點錢討生活而已,可不想惹事,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原本跟江澤凱平日裏要好稱兄道弟的人也都快速起身離開,絲毫不顧念兄弟情意。


    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情意,就是這般的淺薄。


    適才還熱鬧非凡的的包房裏瞬間安靜下來。


    隻有江澤凱一個人孤零零的坐著。


    到目前為止,他還算是比較淡淡從容。


    倪以璿的神色突然變冷,眼神兇狠的像是要吃人似的,「江澤凱,你讓我好找呀。」


    眼前的倪以璿和剛剛那個媚眼如絲的女人完全判若兩人。


    江澤凱幹咳了一下,「你誤會了,我最近比較忙,所以沒有時間。」


    他說起謊來得心應手的。


    倪以璿冷嗤道,「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話。」


    是她太過粗心大意,才會讓他如此的得寸進尺。


    「你把景苑的房子賣了。」倪以璿眼神死死盯著他。


    這是陳述句。


    江澤凱心裏咯噔一下,覺得現在情況不妙。


    倪以璿最在乎的就是景苑的房子,若是她知道自己偷偷賣了,那還得了。


    她不把他殺了抽筋拔骨才怪。


    「沒有,你不要聽別人亂說,景苑還在,我說過給你自然會給你。」江澤凱一點也不心虛,他想盡量拖延時間,好想辦法脫困。


    「你覺得沒有得到證實我會來找你?」倪以璿出奇的很平靜。


    「還是你覺得你老婆的話不足為信?」


    這個時候提白芷,她想故意挑撥離間,讓兩個人關係不和。


    顯然這招管用,因為江澤凱的表情已經開始變得複雜起來。


    江澤凱心裏開始咒罵白芷這個白癡一樣女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就會壞他的事情,居然把這種事情告訴倪以璿。


    他因為私自挪用公款去投資新項目,結果一時半會拿不出來錢填補虧空,所有才會賣了景苑來應急。


    原本想著等把錢拿迴來,再把房子贖迴來,交給倪以璿。


    畢竟她的手裏還有足夠的證據要挾他。


    現在好了,她已經全部知道了,這下可就麻煩了。


    見滿不下去了,江澤凱之後據實已告,「我臨時需要一筆錢,所有暫時把它抵押出去了,過幾天就會贖迴來給你的。」


    倪以璿嗤笑出聲,「江澤凱,你是不是把我話當做耳旁風,以為我就是威脅你玩玩,不敢動真格的是吧。」


    話落,她抬手示意一下,後麵的保鏢得到指令,立刻衝過去,一把抓住江澤凱,把他按到跪在地上。


    「房子你賣給誰了?」倪以璿冷聲質問著。


    江澤凱跪著,兩邊都有人架著,根本動蕩不得。


    「我也不知道。」


    聽到這話的倪以璿瞬間怒火中燒,抬了一下手,保鏢立刻開始對著江澤凱拳打腳踢。


    江澤凱的哀嚎聲響徹整個包房。


    過了一會,她示意一下,保鏢立刻停下來。


    江澤凱躺在地上,表情痛苦不堪的模樣。


    「剛剛


    隻是幫你記憶一下,現在想起來賣給誰了嗎?」.


    她的聲音冰冷毫無溫度。


    保鏢立刻上前把江澤凱扶起來,麵對倪以璿。


    吃了苦頭的江澤凱這會倒是不敢在說謊,他萬萬沒想到倪以璿平時看著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下起手來挺狠的。


    曾經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公主如今儼然變成了一個陰狠毒辣的女人。


    不過這一切,自己才是罪魁禍首。


    「我……我真的不知道,隻……知道他是a市人,替他老板賣下來,方便……來南城出差的時候住。」


    江澤凱因為身上疼的不行,所有說話斷斷續續的。


    他沒有說謊,確實知道的就這麽多。


    畢竟他當時急需用錢,加上對方給的價格又十分誘人,所有也沒有考慮那麽多,直接簽訂合同。


    倪以璿心裏難受極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把景苑拿迴來。


    她憤恨的瞪著江澤凱,一字一句開口說話,「江澤凱,你最好祈禱我能把景苑拿迴來,如若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


    「我真的不知道對方底細,知道的已經告訴你了,對了,我知道那個買房子的人住所,我可以告訴你。」


    江澤凱不想在被打,立刻把知道的告訴倪以璿。


    「把地址給我。」倪以璿站起來了走到桌子旁邊,拿起一瓶價值不菲的酒。


    漫不經心的走到江澤凱麵前,居高臨下的睨著他,「後天就是你的婚禮,認識這麽多年了,我先提前給你備一份結婚禮物吧。」


    話音剛落,她把酒瓶扭開,舉到江澤凱的頭頂,而後將瓶子倒立。


    裏麵的紅酒立刻傾瀉而下,江澤凱的頭發和臉上瞬間被淋濕。


    他想掙紮,可是切被保鏢按的死死的。


    等到酒瓶裏的酒一滴不剩,她才收迴手,把瓶子從新放到桌子上麵。


    此時此刻的江澤凱已經狼狽不堪,第一次被人這麽羞辱。


    此刻的他覺得屈辱又憤怒,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倪以璿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沙發上坐著,姿態隨意慵懶。


    「江總後天的婚禮,就別打臉了,不然婚禮上新郎鼻青臉腫的也不好看,所有讓他吃點苦頭就好。」


    「是,太太。」保鏢立刻應聲迴答。


    似想起來什麽,倪以璿又立刻補衝了一句,「哦對了,下手不要太狠,讓他可以出席婚禮。」


    「明白了,太太。」


    江澤凱一聽到這話,嚇得表情管理失控,立刻開口求饒,「以璿,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我一定幫你把景苑拿迴來,說道做到,請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倪以璿嫣然一笑,「你要是早有這種覺悟多好,也就不會是現在這番模樣。」


    頓了頓,她繼續說,「現在才求我,晚了。」


    說完,她起身離開,包房門關上,裏麵很快傳來一陣痛苦不堪的嚎叫聲。


    倪以璿剛剛走了兩步,看到對麵的一行人,腳步立刻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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