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穆感受著劉嬰那慌亂的心跳。


    趙穆這個時候放開劉嬰,他按著她那瘦弱的肩膀承諾道:“姐姐放心吧。有我在沒有人能為難你,還請姐姐再忍受幾天,等我離開前一定會把姐姐安置好的。”


    劉嬰捧著趙穆的臉頰說道:“怎麽?小穆你又要走了嗎?”


    趙穆抓著她的玉手說道:“當然了。我這王爵並不是白來的,總要為君分憂才是。不過等我辦完事情後,我會再來看望姐姐你的。對了!之前我就說過,等姐姐你守孝結束後,我便將姐姐你接進我的府邸來。”趙穆輕撫她鬢角的長發繼續說道,“我可是說到做到的。”


    劉嬰將自己的臉頰貼在趙穆的手中,她沒有說話,隻是微微的笑了笑。


    不過這個時候劉嬰忍不住輕咳了兩聲,趙穆連忙安撫她的背心,他說道:“姐姐衣衫單薄可是感覺寒了?”


    劉嬰微笑著搖搖頭說道:“這倒不是,年關之後我便跟梅香搬到了這裏,這裏就我們主仆兩人,初春依舊冷得很。許是上次的風寒還沒有痊愈吧。”


    劉嬰此時貼在了趙穆的胸膛上說道:“小穆,姐姐這段時間身子不適,許是禁不住你那般折騰了。不如姐姐陪你幾次,待脫力之後,你若尚未盡興的話,梅香樣貌也不差,便讓她來替我。”


    正在此時梅香正好提著滿是熱水的銅壺走了進來。本來這水壺就在爐子上溫著,隻需打開風口,在加熱一小會便好。


    梅香一進門便聽到了兩人的談話。趙穆這個時候也望向了她。


    梅香雖然一愣,但臉上並沒有什麽異樣,更沒有什麽抵觸。


    她是劉嬰的陪嫁丫鬟,而作為陪嫁丫鬟其中一項職責,便是在自家小姐身體不適的時候“打替班”。而她在府中這麽多年,柴家兄弟也沒少跟她廝混。如今再多趙穆一個並不算什麽。


    梅香提著水壺說道:“奴婢知道了。”梅香將銅壺當中的水添入茶壺當中,之後便將水壺放在了一旁。


    她給劉嬰遞了個眼色,隨後便站在了劉嬰的牙床前。


    劉嬰攬著趙穆說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小穆!今天晚上,就讓我們兩個好好的服侍伱。”說著便把趙穆拽了過去。


    趙穆倒也不裝什麽“心疼姐姐”的正人君子。他今天晚上偷偷跑出來的主要目的,就是來竊玉偷香的。任由劉嬰將她攬至床邊。


    而梅香也是開始為趙穆寬衣,然後將趙穆的衣服一件件的疊好。


    隨後劉嬰便用一雙玉臂攬著趙穆的脖頸,她媚笑著向後一仰。兩個人直接就倒在了床上,接著劉嬰便是向裏麵一滾。


    而梅香這個時候就將床上的帷幔盡數摘下為兩人遮擋。


    等做完這一切後,她也開始解下自己的衣服。隨後便在一旁侍奉。


    眼下趙穆倒是有些感謝壽康公主將劉夫人趕了出來。這裏是深宅大院,而且整棟院落也就隻有他們三個。至於門外的那些護衛們也都隻守衛著幾處院門。縱使他們這裏玩的多開,他們能聽到的也隻能是嘈雜的風聲。


    時至淩晨趙穆才徹底盡興。而梅香和劉嬰則是一左一右依偎在他的兩側。


    趙穆自從和李清露分手之後,便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發泄一下。如今多日來的孤寂徹底發散出來,他也輕鬆了不少。


    不過這也苦了自己身邊的兩人了。


    望著早已動彈不得,累的睡過去的梅香,趙穆也是貼心的給她蓋好了被子。


    劉嬰也是有氣無力,用自己沙啞的嗓音問道:“小穆你要離開了嗎?”


    趙穆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說道:“算算時間天快亮了,眼下正是大理國和大宋和親的關鍵時刻,我不能被別人抓到把柄。姐姐我先迴去了,姐姐這兩日便好好休息吧。之後的事情我會安排的。”


    劉嬰無力的抬起手來,趙穆見她抬手,連忙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頰上。劉嬰沒有說話,隻是微微的笑了笑。


    趙穆便又在她的手背上親吻了一下,隨後趙穆便立即穿好衣服離開。


    趙穆迴到了自己的府邸,梅劍因為睡得很淺,在趙穆進門的時候,便醒了過來。


    見到趙穆迴來了,梅劍打了個哈欠說道:“少主你迴來了啊。”


    她這一聲不說不要緊,她這一聲連帶著把其他三人也都喊醒了。


    菊劍此時也是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隨後笑著問道:“少主,你是不是去找姑娘了?不知道盡興了沒有?”


    睡在菊劍旁邊的竹劍也是笑著調侃道:“早就聽說這東京城內的風月之地很有名,看少主這麽晚才迴來,肯定是盡興了。”


    菊劍望向梅劍說道:“少主,你以後想找人服侍的話,何必找其他人?梅劍昨晚說她就可以!”


    梅劍聞言頓時羞紅了臉,她拿起自己的鵝毛枕頭,笑著朝菊劍扔了過去。梅劍羞著臉說道:“你這小蹄子,當真皮癢了!”


    菊劍直接順手接下了梅劍的枕頭,她抱著枕頭笑著說道:“明明就是你自己說的。怎麽敢說不敢承認?這可不像是你的性子!”


    梅劍的臉色羞得通紅豔若滴血,配上她那雪白的肌膚,當真如同那寒冬之中綻放的紅梅般嬌豔欲滴。


    菊劍見狀笑道:“別不好意思啊,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倒是可以替你啊!”說罷,蘭劍和竹劍也笑了起來。


    趙穆見狀也是笑道:“你們四個丫頭無論是音容,還是樣貌,都是分毫不差。你們誰陪我對我來說有什麽區別?”


    蘭劍也是笑道:“這倒是。以前我們四姐妹還曾經說起過,若是以後我們嫁了人,那麽我們的丈夫能不能分清我們。”


    竹劍拖著下巴說道:“我感覺明顯不能,除了我們四個朝夕相對,可以分得清彼此,其他人不看我們身上的標識恐怕很難。”


    趙穆從菊劍的懷中拿迴了梅劍的枕頭,隨後便順手遞還給了她。


    趙穆說道:“好了!大家別鬧了。別把狼招來,今天晚上我確實是出去那個.啊!你們懂的。千萬別告訴其他人,不然的話我可就.”說著趙穆就在自己的頸邊做個一個殺的手勢,然後吐著舌頭做了個鬼臉。


    見到趙穆這滑稽的表情,四個小丫頭都是掩麵笑了起來。


    菊劍微笑著,豎著兩個大拇指說道:“少主放心吧,我們會守口如瓶的。”


    而這個時候,一向不太愛說話的蘭劍問道:“少主,你身邊的女子不少。除了我們四個,還有秋霜和冬雪兩人。”蘭劍摸著自己的臉頰說道,“雖然我們四人是一張臉,但我們長得也不差吧。少主若有什麽需要自可吩咐我們。何必這般提心吊膽的出去偷吃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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