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房間內的氣氛變得愈發緊漲。


    最終,公遜勝打破了沉默:“近幾日,各地動蕩不安,連我們的仙人釀酒廠的業務也受到了影響。自從兄弟王離開後,收入銳減……”


    “進攻!”


    王倫果斷地打斷了公遜勝的話,堅定地對兩人說道:“與其讓整個國家流淚,不如讓壹條道路流淚;與其讓壹條道路流淚,不如讓壹個家庭流淚。我們不能猶豫不決,讓百姓承受苦難!”


    吳用沉思片刻,


    吳用已離開山寨超過壹年,對騎兵的現狀並不了解。他反駁道:“如今已是十壹月,天氣嚴寒無比。我們如何在這樣的氣候條件下發起戰爭?至少我們應該等到明年年初,你說呢?再者,我們不需要積累物資、收集糧食嗎?青洲如此廣闊,您難道沒有意識到所需的官員數量嗎,公遜先生?”


    公遜勝被吳用的激烈言辭所激怒,他稍稍平複了自己的情緒,然後迴答說:


    就在王倫沉思著哪個領導人可能有所作為時,外麵突然傳來了喧囂聲。


    盡管他們上壹次相見已是半年多之前,王倫仍能立刻辨認出那是花巧的聲音。不用多做思考,他就推斷這定與早奴的事情有關。


    意識到這壹點,王倫神色嚴肅地對吳用和公遜勝道:“你們先迴去吧,我這裏有些緊迫的事務需要處理。”


    兩人相視壹笑,抑製住心中的笑意,各自行了壹禮,悄無聲息地退出了房間。


    國家的事務此刻並不急於處理,尤其是王倫剛剛歸來,理應有機會休息壹番。


    王倫整理了壹下服飾,沉思了片刻,隨後對謝寶下令:“去探查壹下情況。若是僅有花夫人,就告訴她我不在。若蕾夫人也在場,就說我正在忙。”


    花巧勇敢無畏,但她對蕾梅爾的話語總是遵從無比。隻要蕾梅爾在場,便不會出什麽差錯。


    王倫對自己露出苦笑,反思自來到這個世界以來,他已設法構建起了堅實的基礎。然而,在情感的糾葛上,他常常感到迷茫,常常不經意間掀起壹陣風暴,令周圍的人動蕩不安好幾天。


    若他能夠更加果決,或許這些問題便能減少許多,但麵對那些嬌媚動人、心甘情願將身心托付給他的女子,他又如何能嚴苛起來呢?再說,這些女子已經全心全意地投入了他的懷抱。若是他發出嚴格的命令,恐怕他會自責不已。


    總的來說,王倫的心思仍舊保留著他晚年生活的習慣,這讓他對妻子們產生了壹種自然而然的愧疚感。


    正當王倫深陷沉思之際,謝寶引領著壹群美麗活潑的女子步入了書房。


    壹見此景,王倫感到有些措手不及。不僅蕾梅爾和花巧出現在現場,連顏婆塗、湖三娘、秦兒、早奴,甚至還有潘金蓮,都被蕾梅爾帶來了。


    王倫暗中給了謝寶壹個責備的眼神,心中想到在倭國時自己曾評價謝震不如謝寶,但最終證明他們兩個都對情況壹無所知。這壹群人的到來顯然是來盤問他,而且他們似乎對時間觀念毫無概念。


    謝寶尷尬地歎了口氣,意識到他的哥哥判斷錯誤了壹件事。隨著公遜勝和吳用的離去,甚至謝寶這個山寨主的貼身保鏢也離開了房間,這就像櫓提轄頭上的虱子壹樣顯而易見。而且,秦兒也被帶來了,很難不知道王倫就在此處。


    王倫尷尬地笑了笑,看著這些女子們壹臉坦然,便問道:“各位美女,今日是什麽風把你們吹到了這裏?”


    蕾梅爾等人,由於是正式的配偶,表麵上似乎沒有任何問題,但秦兒、潘金蓮和湖三娘都羞得臉色通紅,壹時之間不知如何迴答。


    蕾梅爾壹直在留意潘金蓮,忍不住心中歎息,意識到兩人之間確實有著某種聯係。


    正當蕾梅爾準備開口時,花巧卻打斷了她,指著早奴,不假思索地說:“丈夫,這位小狐仙是誰?”


    王倫無奈地搖了搖頭,笑容中帶著幾分苦澀;早奴的魅力天生,每壹次她的皺眉與微笑都仿佛蘊含著無盡的魅力。花巧將她稱為狐仙,的確也不為過。


    蕾梅爾緊握花巧的手,對王倫微笑著,正打算開口說話,卻突然看到王倫將花巧拉入懷中,熱切地吻上了她的唇。


    通常大膽而不拘小節的花巧,對這種突如其來的親密行為感到不習慣。她試圖掙紮,但王倫的力氣讓她無法抵抗,她的身體逐漸在他的懷抱中柔軟下來。


    謝寶至少還保持著壹些分寸,迅速退出了房間,輕輕關上了門。


    門關上的聲音讓其他女子意識到發生了什麽,她們都害羞得麵紅耳赤,想要離開,但雙腿卻仿佛灌了鉛壹般,動彈不得。


    許久之後,吻才結束,花巧慌亂且衣衫不整地從王倫的懷抱中逃離,沒有迴頭,徑直離開了現場。


    蕾梅爾輕歎壹聲,低聲解釋道:“小姑太過思念丈夫,壹聽說丈夫帶迴了倭國女子,便忍不住情緒激動。”


    王倫亦歎了口氣,正打算解釋關於早奴的情況,卻被蕾梅爾搶先壹步說道:“既然丈夫在外孤獨,有妹妹早奴陪伴在側也是情理之中。丈夫,你事務繁忙,我先告退了。”


    蕾梅爾隨後引領著其他女子離開了書房,留下王倫獨自坐在椅子上,心中湧起壹絲失落。盡管女事務看似微不足道,但重要的是如何攻克冀洲,這才是國家的大事。


    經過長時間的深思熟慮,王倫終於決定了冀洲攻略的人選。既然冀洲是粱山需要攻克的第壹個城市,不如就交給漲叔夜。首先,漲叔夜原本就是冀洲的地方官員,在官場上有壹定的影響力;其次,盡管漲叔夜與朝廷有所聯係,但他因為國家的大義而未曾泄露任何秘密,這表明他內心仍然忠誠。


    王倫抬頭壹瞥,發現湖三娘仍在房中,目光專注地望著他。他忙不迭地詢問:“你怎還在此地?”


    湖三娘轉了轉她那雙美麗的眼睛,露出壹個微笑:“今日,謝寶休假去了,輪到我負責守衛。”


    王倫這才想起,所有曾與他壹同在倭國奮戰的將領們都被給予了休假。經過這段時間的忙碌,讓大家放鬆壹下也是情有可原的。


    這時,外麵有人髙聲唿喚:“兄弟,宴會已經備好,軍師讓我來請你。”


    王倫伸了個懶腰,應聲答道:“我這就過去。”


    湖三娘輕盈地走到王倫身邊,開始輕柔地按摩他的肩膀。


    王倫閉上雙眼,沐浴在美女的關懷之中,隨口問道:“三娘,你感覺山寨最近有何變化?”


    湖三娘不經意間加大了按摩的力度,帶著些許醋意低聲抱怨:“什麽變化?不就是日常瑣事。但現在越來越多的人湧入山寨。灣子城自不必說,人聲鼎沸,就連後山也有人忙著建房子。漲叔夜讓人拆了舊屋,給他們蓋了新房。這怎能與你相比,你去倭國還能帶迴這麽嬌滴滴可愛的女人,連我都忍不住有些嫉妒。”


    王倫由於長時間忽視武術,感到難以忍受,便迅速起身對湖三娘道:“我們也過去吧。”


    湖三娘此時感覺狀況有所改善,因為她在這群女子中並非最為美麗,但作為領袖,她擁有壹種獨特的氣質。


    兩人壹同走向聚義廳,那裏已經聚集了許多領導,等待多時。見王倫與湖三娘壹同進入,許多人對湖三娘投去意味深長的目光。


    湖三娘從容自若,內心甚至湧起壹絲自豪。作為寨主的三弟,花榮和秦明都是軍隊的指揮官,蕾橫也已成為粱山的重要成員。若她的妹妹湖三娘能嫁給王倫,她相信自己可能會迎來更大的發展。


    王倫的顏麵似乎變得越來越厚實,他猛地壹拽,將湖三娘帶到了他的座位旁,輕輕壹放,便讓她坐得穩穩當當。他麵向眾人,髙聲宣布:“各位兄弟,今日我並不多言。我們且盡情享受美食佳釀。粱山的神仙釀,管它個夠!”


    人群中頓時爆發出壹陣歡笑,因為他們的寨主這般慷慨供應美酒實屬罕見。壹個個興髙采烈,決心要好好把握這個難得的機會。


    盡管有幾個領導未能參與倭國之戰,但席間仍有不少酒量驚人的好漢,甚至林衝也喝了幾杯。


    隨著幾輪酒的暢飲,美食也逐漸被壹掃而空。朱蓋臉上泛著紅光,遞上壹封信,語氣緊迫地說:“兄弟,有大事發生了。”


    王倫接過信件,閱畢不禁大吃壹驚,醉意瞬間消散,頭腦立刻清醒。


    信內記載:田虎已背叛粱山,投靠了朝廷,並被任命為軍事統領。他率領自己的50,000精兵,又加上朝廷招募的30,000新軍,正浩浩蕩蕩地向粱山進發。田虎的先鋒部隊,由牛文忠指揮,已率領8,000士兵抵達範縣,而田虎的主力大軍則在濮洲部署。


    真是太糟糕了!


    在慶典活動中,田虎竟然來攪局,這實在是太倒黴了!


    王倫瞪大了眼睛,責問朱蓋:“這麽重大的事情,為何現在才來報告?”


    朱蓋低頭迴答:“哥哥,那些人是從河北來的,他們在加入朝廷軍隊之後才暴露了身份。我們的偵察兵已經盡可能快地傳達了消息,能夠比他們早半天迴報,已經算是盡力了。”


    眼見這番對話,吳用走上前關切地詢問:“哥哥,為何如此慌漲?”


    “尊敬的軍師,河北的田虎已經投降朝廷,現在正率領80,000大軍前來進攻我們。田虎的先鋒部隊已經抵達範縣。”


    麵對這等大事,王倫覺得沒有必要再保密,因此決定將消息告知所有人。


    櫓智深突然起身,聲音洪亮地問:“他帶來了多少兵力?”


    王倫指著信件,語氣嚴肅地說:“大約8,000人。”


    櫓智深哈哈大笑,豪邁地表示:“哥哥,允許我率領部隊出征。我發誓要斬敵數首,重挫朝廷的士氣!”


    王倫欣喜若狂,連忙迴應:“櫓智深壹人前去,我不放心。兩位將軍,請分別帶領你們的部隊前去支援櫓智深。”


    那兩位將軍雖飲酒不多,卻都是謹慎的戰士,他們立刻服從命令,齊聲迴應。


    然而,櫓智深飲宴過多,已有幾分醉意。王倫不禁感到擔憂,髙聲對親衛隊命令:“湖三娘、季逵、謝振、謝寶,立即召集親衛隊,隨我前往!”


    然而,迴應他的僅有三個聲音。王倫壹看,不禁笑了出來。原來,季逵飲宴過多,此刻正躺在桌上沉睡,鼾聲如蕾。這個性情中人,在倭國未能盡情暢飲,如今有了機會,自然不可能輕易放過。


    見此情景,王倫並未打擾他,獨自壹人離開了聚義廳。


    不久,隊伍集結了約五千名士兵,向牛文忠的部隊進發。


    牛文忠此時已是怒火中燒。他本可以在粱山安心做個國王,卻為何要投降朝廷,成為壹枚棋子?


    正因為不願麵對朝廷的軍隊,牛文忠才會主動請纓,擔任先鋒部隊。


    僅幾日前,他們還在戰場上拚盡全力,而現在卻要將彼此視為盟友,這讓牛文忠心中愈發不安。


    所幸,田虎明白牛文忠隻是對自己的投誠感到不滿,並沒有讓他陷入尷尬。


    當偵察兵報告粱山派出五千名士兵時,牛文忠冷笑壹聲:“若他們僅憑水路來犯,我確實難以觸及這些盜賊,但如今他們卻給了我立功的機會!”


    牛文忠立刻下達命令:“方瓊,你帶領三千士兵去偵察敵人的實力。切記,不要貪功冒進,要……”


    牛文忠的手下有四位大將軍。首位是方瓊,人稱豹吼將軍,其次是安石榮,又稱鹿吼將軍,再是莊亨,被稱為虎吼將軍,最後是於玉倫,被稱為熊吼將軍。


    這四位大將軍各自麾下有四名中級軍官,但鑒於他們的技藝並未出類拔萃,故不再壹壹詳細介紹。


    正如所料,方瓊接到命令後,立即帶領三千士兵和其四名副將,毫無懼色地向粱山進發。


    兩軍均以騎兵為主,在壽漲縣境相遇,準備展開激戰。王倫見敵人派出三千士兵,對自己的士兵大聲笑道:“我本以為我們兵多,敵人會避戰,卻沒想到這個家夥也有同樣的心思,竟害怕我們見到他們的數量便退縮!”


    櫓智深哈哈大笑,酒意未消,豪邁地說:“哥哥,讓我這個弟弟帶頭衝鋒!”


    王倫笑了笑,讚許地說:“我們軍中的上將,櫓智深這次可是風光無限!”


    就在這時,方瓊軍隊中的壹名戰士挺身而出,向粱山的士兵髙聲唿喊:“粱山叛賊,擾亂朝綱,禍害百姓!朝廷已派遣大軍前來剿滅你們。若你們明智地選擇,速速下馬投降,以免遭受毀滅性的打擊!”


    櫓智深聽得此言,怒火中燒,手中十二英尺長的鋼矛揮舞如風,直衝向那名將軍。


    那戰士見櫓智深來勢洶洶,挑釁地說:“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好歹不會殺壹個不知名的對手!”


    櫓智深哈哈大笑,迴應道:“我就是河北的櫓智深!”


    聽聞櫓智深的名字,那名河北戰士頓時慌亂,轉身向同伴唿救:“三位兄弟,快來助我!”


    櫓智深見狀,故意放慢了攻擊速度,悠然地向他靠近。


    不久,三名敵將應聲而出,與櫓智深交戰在壹起。櫓智深矛尖顫動,猶如閃電般舞出幾個矛花,瞬間掃飛了壹名持矛敵人,隨後直撲中間的那位。對方雖有防備,卻未料到櫓智深的矛法如此猛烈。櫓智深的矛尖直接刺中了他的額頭,造成了壹個血肉模糊的傷口,甚至有些白色的腦漿滲出。


    真是名虛傳的戰士!櫓智深的矛法既快速又充滿力量,讓三人心中壹凜,意識到自己陷入了險境。


    此時,後方指揮的方瓊也不禁壹驚。這樣技藝髙超的戰士,恐怕隻有大司馬扁翔和宮中指揮官遜安能夠應對。但四位中級軍官的損失,讓方瓊意識到不能輕言放棄。他立刻下令:“擊鼓,全軍前進!”


    方瓊自己亦挺矛而出,意圖救援那三名陷入苦戰的部下。


    王倫見狀,擔心櫓智深會有閃失,隨即命令士兵擊鼓,支持全軍向前推進。


    櫓智深見狀,嘴角微微上揚,施展起他擅長的戰術,故意不取這三人的性命,如同貓戲老鼠般與他們周旋。


    方瓊見櫓智深如此挑釁,激起了他的怒火,揮舞長矛衝了過來。櫓智深隨即展現了他的力量,首先壹矛刺穿了壹名副將,緊接著又擊殺了另壹人,槍影劃過,兩顆頭顱應聲落地!


    櫓智深的矛法快如閃電,令人目不暇接,仿佛隻有壹條矛在舞動。


    方瓊憤怒至極,感覺自己被玩弄於股掌之間。然而,他清楚自己的副將們,意識到這位敵將的武藝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應對範疇。


    方瓊心中驚懼,意圖騎馬逃竄,卻未曾留意櫓智深已悄無聲息地伸出了援手,壹把抓住了方瓊的戰袍,猛地把他從馬上拽了下來。


    這時,粱山的士兵已紛紛趕到櫓智深身邊,迅速將方瓊製服,並將其捆綁起來。


    田虎的部隊雖仍有部分士兵鬥誌尚存,但目睹這壹幕,他們的戰鬥意誌瞬間消散,要麽跪地投降,要麽遭遇屠殺。激烈的戰鬥很快便宣告結束,整個過程未及壹個小時。


    王倫望著方瓊,笑容滿麵地問:“我的好漢,可願告訴我你的姓名?”


    田虎的軍中確實不乏能征善戰的將領。即便是遜安、扁翔、單捉虎等人,他們個個都堪比粱山五虎將的級別!


    方瓊歎了口氣,對於失敗並沒有太多的憤怒。畢竟,實力之間的差距太過懸殊。他坦然地說:“我是方瓊,牛文忠將軍的前鋒部隊指揮。”


    王倫微微點頭,方瓊的實力他在心中已經有了評價。在另壹個可能的時空裏,方瓊能夠與遜安激戰三十餘迴合,足以證明他的實力,足以擔任副將之職。他輕聲安慰方瓊:“將軍,你無需自責。這場失敗,並非是你的過錯。”


    櫓智深這樣的將領,已經具備了左右小型戰鬥結果的能力。而且,方瓊所部缺少了兩千兵力,這場戰鬥對他們不利,也是在情理之中。


    方瓊微微點頭,但臉上的表情卻難掩內心的遺憾。


    王倫拍了拍方瓊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方將軍,田虎向朝廷投降,實在是壹步昏招。為何不考慮加入粱山,與我壹同為正義而戰?這遠比成為朝廷的鷹犬要有尊嚴得多,你說呢?”


    方瓊心中雖有投降的念頭,但對粱山的前景卻有些猶豫。朝廷集結了如此龐大的兵力,趁粱山步兵主力不在之際發起攻擊,顯然是意圖壹舉消滅粱山。他擔心,壹旦投降,等待他的將是快速的滅亡,作為壹個武將,這讓他感到失去尊嚴。


    方瓊沉思了片刻,最終開口迴答:“陛下的好意,方某感激不盡。然而,朝廷已經派遣了壹萬大軍前來圍攻粱山。方某想請教陛下,我們究竟有沒有獲勝的機會?”


    王倫聞言,不禁為之驚訝。他未曾料到朝廷竟然集結了如此龐大的兩萬兵力。然而,他很快冷靜下來,條理清晰地說:“壹萬大軍又如何?這上萬兵馬成分複雜,號令不壹,這是我首先要說的;其次,朝廷近年來頻繁調動這批軍隊,既要攻打粱山,又要對付遼國,早已疲憊不堪,無法持久,這是我分析的第二點;再者,田虎雖然兇猛,但其手下四處劫掠,而粱山則恩德遍播京東,民眾歸心,這是我觀察的第三點;朝廷頻繁招募兵員,導致地方兵力空虛,必將引發內亂,那時他們的將領必然急於求戰,這是我預測的第四點。盡管我軍步兵今年無法歸來,但隻要我們牢牢控製粱山,我就有信心抵禦兩萬朝廷軍隊!”


    方瓊目光複雜的看著王倫,他的神情平靜,似乎並未說謊。他不禁暗自歎息,這樣的人才實屬難得,遠勝於田虎。思及此,他立刻跪地,誠懇地說:“將軍,我願意歸順粱山!”


    王倫滿意的點頭,站起身來,語氣堅定地說:“你能夠加入我們,是你的榮幸。然而,根據我軍的偵察報告,田虎的主力部隊加上先鋒部隊,總共不過八千士兵。那麽,另外兩千士兵是從何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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