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倫被這突如其來的撞擊驚了壹下,失去了握力,下意識地想要抓住什麽,卻在混亂中誤抓到了扈三娘。


    所幸,船隻隻是輕微地搖晃了壹下,很快就穩定了下來。扈三娘尷尬地從王倫的懷裏掙脫,王倫這才意識到自己抓錯了東西。他隻是感覺到壹樣非常堅硬的東西,下意識地聞了聞手,卻發現手上還留有壹股淡淡的香氣。


    扈三娘臉頰發紅,全身感到壹陣酥麻,迫切想要離開那個尷尬的地方!那個惡棍抓得她那麽疼痛;別人的私人領域怎麽可以被隨意觸碰呢?


    食物和飲料灑落壹地,幸運的是,壹個機智的小兵迅速上前清理。其他人忽略了散落的食物和飲料,轉頭看向瀕臨死亡的鯨魚和漲順。


    鯨魚現在命懸壹線,漲順握著大刀在鯨魚身上,對著人群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船夫們急忙將船駛向漲順,漲順抓住繩子,幾個縱躍就跳迴了船。王倫忍不住稱讚:“長江東流去,萬裏無波瀾,其間英雄,顏如化妝,體似奶油。踏水如平地,勇探地心深,雄心摘龍珠。躍浪如飛魚,漲順之名,千載流傳。”


    詩吟罷,王倫驕傲地望著季逵,笑道:“他人皆言你與漲順乃黑白兩道的惡鬼,如今看來,這個黑漢子實則被過分誇大了!”


    季逵聞言,哈哈大笑,而惠眼清則喚來水手,片刻之間,數十個勇敢且細心的水手便跳上小船,開始了鯨魚的宰殺工作。


    與此同時,小兵們已重新備好食物和飲料,大家圍坐壹堂,繼續暢飲。不久,船下有人髙喊:“龍涎香!這是龍涎香!”


    話音剛落,兩名小兵便攜帶壹個石頭般大小的寶物向他們走來,興奮地說:“兄弟們,我們在鯨魚體內找到了這珍貴的龍涎香!”


    人群中望著那塊黑色、散發著異味的東西,髙寵揮了揮手,示意道:“快拿走。兄弟們正在飲酒作樂,你帶來這等東西,實屬不識規矩!”


    王倫輕搖了搖頭,解釋道:“此乃龍涎香,但其中摻雜了不少雜質,需得用海水浸泡,方能去除。若你不信,盡可試著燒壹塊來驗證。”


    小兵們應聲而動,迅速架起了小火爐,取了壹小塊那物質,放在爐火上。片刻之後,壹陣香氣撲鼻而來。


    惠眼卓心中不禁感歎:都說這位兄弟學識淵博,今日壹見,果然名不虛傳!


    在前世,王倫隻是偶爾聽聞過龍涎香的存在,經過親自試驗,他發現其確實如傳說中那般。


    王倫連忙吩咐小兵們將龍涎香取走,所幸船上備有眾多桶新鮮海水。他決定用壹桶海水來浸泡龍涎香,以去除其中的雜質。


    艦隊在渤海中航行了數日,終於接近了萊洲附近的水域。


    惠眼清對萊洲的地理了如指掌,找到了壹個偏僻的村莊作為暫時停泊之地,並派人前往鄧洲探聽消息。


    半日功夫,偵察兵返迴報告,鄧洲城已接到消息,並已關閉了主城門,嚴格管控進出,形勢不容樂觀。更令人擔憂的是,目前尚不清楚惠家成員的具體位置。


    王倫迅速召集所有人聚集壹堂,說道:“我聽聞此地有壹座鄧雲山,山上居住著兩位人物,祝林龍和杜蛟龍,即鄒焰與鄒潤。這二位在萊洲頗有名望。若我們能夠獲得他們的助力,探聽消息定將事半功倍!”


    吳用皺著眉頭,疑惑地迴應:“我亦曾聽聞過這二人,但我們與他們並無瓜葛,如何能夠說服他們助我們壹臂之力?”


    王倫微微壹笑,自信地說:“我知曉壹位人物,隻要能夠說服他,便極有可能輕鬆獲得鄒氏二龍的協助。”


    在鄧洲城的東郊,有壹處名為十裏牌坊的地方。這裏有壹家酒館,往日裏總是人來人往,熱鬧非凡,然而今日,它卻似乎緊閉著大門。


    “砰!砰!砰!”


    酒館內傳來敲門聲,裏麵的喧囂聲隨之戛然而止。


    片刻後,壹位身髙七英尺上下,麵容俊朗、約莫三十歲的男子從酒館內走了出來。他打開門,看到門外站著壹群五六位男女,便猜測他們是路過的旅人。男子沉聲說道:“今日我們不接待酒客,亦不允許賭博,請各位另尋去處。”


    這群人的首領是壹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後生。他邁步上前,問道:“這酒館是否為遜姓之人所有?”


    酒館的主人遜新點頭迴答:“正是在下。各位有何貴幹?”


    年輕的首領點頭確認:“既是遜新,便是小魏赤,事宜自然無誤。此地不便交談,還請入內壹敘。”


    遜新在年輕人身上感受到了壹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便不自覺地讓這群人進入了酒館。


    酒館內昏暗異常,僅憑兩盞昏黃的油燈照明,光線微弱,難以辨識真切。館內大約有四五人,其中壹位女性開口詢問:“幾位貴客夜訪,所為何事?”


    年輕領導者並未立刻迴答,反而問道:“敢問,您便是遜夫人吧?”


    夫人微微點頭,語氣中帶著壹絲責備地對她的丈夫說:“是我,但我可以問問您是誰嗎?”


    “我是王倫,”年輕人口吻堅定地迴答,這番自我介紹讓房間內的所有人都為之震驚!王倫是誰?他是那個擊敗了數萬朝廷大軍的人!


    這位年輕人乃是七十多個官員和無數士兵的領導者。不僅荊東的綠色森林,即便是在全世界,他的名字都響徹雲霄!


    夫人驚訝得無法置信,遜新見狀,深知畏懼妻子的他,不禁走上壹步,擋在了她身後,小心翼翼地說:“王倫陛下,您為何屈尊來到我們這簡陋的住所?若我們的接待有何不周,請寬恕。”


    王倫目光中流露出壹絲讚許,望著遜立。在日常生活中,此類人可能並不起眼,甚至顯得有些溫和。然而,在關鍵時刻,他們總能挺身而出,展現出真男兒的氣概。


    吳用微笑著安慰眾人:“無需驚慌,各位兄弟。此次陛下光臨,乃是為了尋求壹些重要之物。”


    遜新心中壹塊石頭落地,他打量著這位外表溫文爾雅的學者,心中猜測他是否就是吳用、公遜勝或朱武中的壹位。


    吳用微笑著向眾人詳細解釋了此行的目的,他們此番前來,是為了救出惠眼清的家人。


    遜新和其他人開始陷入沉思,他們的兩位兄弟目前正身陷囹圄。若行動失誤,豈不危及了兄弟們的生命?他們該如何是好?


    就在遜新猶豫不決之際,他耳邊突然傳來壹陣如同蕾鳴般的聲音,令眾人皆大驚失色。


    壹條鯨魚遊動速度極快,在任何人反應過來之前,它已逼近了船隻!


    所幸,鯨魚突然改變了方向,避免了與船隻的碰撞。盡管如此,鯨魚掀起的波浪仍讓船隻傾斜了許久。


    驚叫聲中,船隻幾乎傾斜到了四十五度角。王倫對危險的承受力較小,緊緊握住了欄杆以保持平衡。然而,壹向勇敢的扈三娘卻在這場傾斜中吃了苦頭,因為她並未抓住欄杆。隨著船隻的傾斜,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倒向了王倫,被他緊緊抱住。


    王倫被突如其來的撞擊驚了壹下,握著欄杆的手不覺鬆開,他下意識地想要抓住些什麽,卻在混亂之中誤抓到了扈三娘。


    所幸,船隻隻是輕微地搖晃了壹下,很快就恢複了穩定。扈三娘臉上泛紅,匆忙從王倫的懷抱中掙脫出來,王倫這才意識到自己抓住的東西不對勁。他隻能感覺到壹件異常堅硬的對象,下意識地聞了聞手,卻發現手上仍殘留著淡淡的香氣。


    扈三娘感到全身酥麻,心中急於離開這個尷尬的地方。那個粗櫓的漢子抓得她如此疼痛,讓她感到憤怒。她不明白,為何別人可以如此隨意地觸摸壹個女人的私密部位。


    食物和酒液散落壹地,所幸壹位機敏的小兵迅速行動起來,清理了現場。他不去觸碰那些食物和酒,大家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了鯨魚和漲順身上。


    眾人目睹鯨魚幾乎停止了動作,而漲順站在它的背脊上,手握大刀,笑容滿麵地望著他們。


    船夫操控著船隻迅速靠近漲順。漲順抓緊繩索,幾個輕盈的動作後,他便躍上了船。王倫不禁讚歎:“長江東流十萬裏,英雄輩出。麵貌如粉黛,身體如脂膏。踏水如平地,勇猛探地穴,誌在取龍珠。魚躍過波濤,漲順之名,千古流傳。”


    詩吟罷,王倫自豪地望著季逵,笑道:“他們稱你和漲順為陸地和水上的黑白魔王,如今看來,對你的讚譽實在是恰當!”


    季逵人大聲笑了起來,惠眼清喚來水手,不壹會的功夫,數十名勇敢而細心的水手便跳上小船,開始了鯨魚的宰殺工作。


    與此同時,小兵們已準備好食物和飲料,大家圍坐壹堂,繼續暢飲。突然,有人下麵大聲喊道:“龍涎香!這是龍涎香!”


    話音剛落,兩名小兵便捧著壹個石頭般大小的珍貴物體走向眾人,興奮地說:“兄弟們,我們在鯨魚的肚子裏找到了這珍貴的龍涎香!”


    眾人端詳著眼前這個黑色、散發著異味的小塊物體。髙衝揮了揮手,斥責道:“快拿走。兄弟們正在飲酒作樂,你帶來這等東西,豈不是掃興至極!”


    王倫輕輕搖頭,耐心解釋道:“此物乃是龍涎香,但尚含有不少雜質,需用海水浸泡以去除。若是不信,不妨試試燒壹塊來嗅嗅。”


    小兵依命,迅速擺放好小火爐。他小心取了壹小塊物質置於火上。不壹會兒,壹縷香氣漸漸彌漫開來。


    惠眼卓心中不禁感歎:“都說這位兄弟學識淵博,今日壹見,果然名不虛傳!”


    在前世,王倫隻是偶爾聽聞過龍涎香的名字,壹試之下,他發現它的確如傳說中那般神奇。


    王倫立刻指示小兵們取走龍涎香。所幸船上淡水充足,他決定用壹桶海水來浸泡龍涎香。


    船隊在大海中繼續航行了數日,終於接近了萊洲附近的水域。


    惠眼清對萊洲的地理了如指掌,找到壹個偏僻的村莊後,首先讓船隻停下,派人去鄧洲探聽消息。


    僅過了半天,偵察兵便返迴了,他報告說鄧洲城已經得到了消息,並且已經緊閉城門,無論是進入還是外出都被禁止。更糟糕的是,他們目前還無法找到惠家的人究竟在何處。


    王倫將眾人召集壹堂,說道:“我聽說此地有壹座名為登雲山的名山,山中居住著兩位萊洲聞名的俊傑——祖林龍鄒言和杜交龍鄒潤。若是我們能夠獲得他們的助力,探聽消息定會事半功倍!”


    吳用眉頭緊皺,質疑道:“我亦有所耳聞,但咱們與這二人並無瓜葛,如何能讓他們出手相助?”


    王倫微微壹笑,自信道:“我相識壹位人物,若有他在,定能說服二位龍鄒先生,為我等提供助力。”


    ……


    在鄧洲城東門附近,有壹處名叫十裏牌坊的地方。這裏有壹家酒店,平日裏總是熱鬧非凡,然而今天,酒店卻似乎異常地關閉了。


    “砰!砰!砰!”


    酒店內傳來了敲門聲,裏麵的人聲突然靜止。


    過了壹會兒,壹位身髙七英尺的清秀男子走了出來,大約三十歲左右。他打開門,看到壹群大約五六個男女站在門外,誤以為是路過的客人。他解釋道:“今日我們酒店不提供肉食也不設賭局,請各位另尋他處。”


    這群人的首領是壹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他走上前問道:“這裏是否有壹位姓遜的主人?”


    店主遜新點頭迴答:“正是在下。幾位先生有何貴幹?”


    年輕人點頭道:“既是遜新先生,便沒錯了。此處不便交談,請入內壹敘。”


    年輕人身上自有壹股威嚴之氣,遜新便不由自主地讓這群人進入了酒店。


    店內昏暗,僅靠兩盞油燈照明,燈光昏黃閃爍,讓人看不清真切。房間內坐著四五個人,其中壹位女子好奇地問道:“幾位先生是何風帶來了此地?”


    年輕的主人並未迴答,反而問道:“這位想必是郭氏吧?”


    郭氏點頭,眼角輕輕掃過丈夫,語氣中帶著壹絲斥責:“是我。但我可以問問你是誰嗎?”


    “我是王倫,”年輕人語氣平淡,然而這個名字卻讓房間內的所有人驚愕!王倫是誰?他可是那個曾經擊敗過數萬大軍的英雄!


    這位年輕人,他是七十多名軍官和無數士兵的領袖,即便是在江東的綠色森林,乃至世界各地,他的名字都響徹雲霄!


    郭氏驚愕無言,不知所措。遜新,平日裏對其妻子頗為畏懼,此時卻毅然邁前壹步,將妻子護於身後,躬身道:“陛下,您為何親臨我們這偏僻之地?若我們的接待有何不周,請您多多包涵。”


    王倫目露讚許之光,觀察著遜立。在日常瑣碎中,這類人或許並不起眼,甚至可能顯得有些溫和。然而,在關鍵時刻,他們總能勇敢地站出來,彰顯真正的男子氣概!


    吳用帶著微笑開口,安撫眾人:“請各位不必驚慌。此次陛下駕臨,正是為了尋求我們的幫助。”


    遜新聞言,心中壹塊石頭落地。他打量著這位外表儒雅的文人,心中猜測這人是吳用、公遜勝還是朱武。


    吳用繼續微笑著,詳細解釋了此行的目的:他們此次前來,隻是為了救出惠眼清的家人。


    遜新與其他人陷入了沉思,他們的兩位兄弟目前仍在獄中。如果他們決定介入,萬壹危及到兄弟們的安全怎麽辦?他們該如何是好?


    正當遜新仍在猶豫不決之際,耳邊突然響起了壹陣仿佛蕾鳴般的轟鳴聲,令在場眾人都不禁壹驚。


    抬頭壹看,原來是郭氏,她聽到這個消息後,猛地壹拍桌子,堅決地說:“陛下,我們壹定會幫助您解決這個問題!”


    遜新不禁皺了皺眉,對妻子道:“我們該如何幫忙?傑貞和傑寶此刻還在監獄中,我們無法同時兼顧兩頭!”這兩位兄弟對郭氏而言,如同母親眼中的明珠,珍貴無比。雖然幫助粱山的好漢是義不容辭之事,但他們該如何救出傑貞和傑寶呢?


    郭氏揮了揮手,語氣堅決地對遜新說:“丈夫,你或許尚未明白。栄江在江湖中享有盛名,是位英雄。再者,他們隻需要壹個值得信任的向導。而且,惠眼清的家人很可能與傑貞、傑寶關押在壹起。我已經下定決心,我們要幫忙!”


    王倫不禁暗暗稱讚,郭氏的考慮周到且正義感十足。登洲的靈魂並非位髙權重、武藝超群的英雄,也不是體弱多病的遜立將軍或傑兄弟,而是眼前這位英勇的女性。


    傑貞和傑寶是郭氏的侄子,遜新則是她的丈夫。遜立是郭氏的叔叔,樂和是他的弟弟。祖潤和祖言這兩兄弟,雖然是遜新的朋友,但與郭氏的關係相對疏遠。最終,正是這位勇敢的女性敢於挺身而出,做出決策。


    在另壹個故事中,粱山的三大女將之壹,扈三娘,遭遇了家破人亡的悲劇,唯壹幸存的她後來嫁給了王英。然而,每日她都要麵對殺害她父親的兇手。遜二娘的命運更加悲慘——她已經不再是人,而是化身為吞噬人類的野獸。


    郭氏則展現出威嚴的壹麵,遜新擁有廣泛的人脈和敏銳的頭腦,而遜立則以驚人的武藝和年紀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王倫在此時開口,讚許地說:“夫人,若你生為男子,我恐怕小小的登洲都無法束縛你的才華!”


    郭氏微笑著看向扈三娘,“這位小姐是否也是妻子身份?怎麽她也選擇了下山?”


    扈三娘臉上的羞愧之色深沉,她搖了搖頭,並未言語。


    王倫察覺到尷尬的氣氛,立刻出來緩和場麵:“這位便是我們山寨的領袖,獨眼扈三娘。”


    遜新輕輕搖了搖頭,將目光轉向吳用:“諸位領袖,我有兩個兄弟,壹個喚作雙頭蛇傑貞,另壹個則是雙尾蠍傑寶。他們目前正被囚禁在登洲監獄中。我帶來了兩位來自登雲山的領袖:這位是出林龍鄒潤,那位是孤角龍鄒言。我打算與他們聯手,發動攻勢,營救我的兄弟。然而,由於官軍的抵達,登洲城門已經緊閉,我們需重新審視並製定新的計劃。”


    趁著朦朧的光線,遜新向在場的每位英雄介紹了來自登雲山的兩位壯士,並安排了壹位神秘人物隱於暗處。


    吳用沉思片刻,開口道:“你們或許尚未得知,粱山此次帶來了兩千精兵。即便我們強行攻城,也有把握拿下登洲。然而,我們的領袖擔憂的是無辜的百姓傷亡,因此我們正在尋求壹條可行的途徑。”


    這時,隱藏於陰影中的人緩緩站了起來,自信地說:“這有何難?我便能自由穿梭於城中。”


    眾人露出困惑之色,遜新見狀,急忙介紹:“這位便是我的妻弟,他機智過人,學識廣博,音樂才能出眾,歌喉更是美妙動聽,故而有‘鐵喉嚨樂和’的美譽。”


    樂和的麵色顯得有些激動,他鞠了壹個躬,表示願意為眾人赴登洲城搜集情報:“各位兄弟,我雖才能平庸,但願獻上微薄之力,為你們的行動提供情報支持!”


    王倫關心地問道:“兄弟,此行是否會有危險?”


    “各位請放心,我姐夫遜立正是登洲的監管官員。有他在,我自會安然無恙!”樂和興奮地比劃著,對於能夠親自參與江湖大人物的聚會感到無比激動。


    吳用目光掃過在座每壹個人,心中思量著監管官員的分量不輕。他忍不住插話問:“既然遜立是你的姐夫,為何不將他納入我們的行列,共同投身於偉大的事業?”


    郭氏人大笑起來:“實際上,我們正是這麽計劃的!”郭氏隨後詳細闡述了他們的策略。原來,郭氏打算誘使遜立脫離官職,加入他們的行列。


    眾人聞言,均感驚喜,鬆了壹口氣,如此壹來,的確可以避免許多麻煩。


    於是,樂和不再遲疑,匆匆離開房間,踏上了前往登洲城的旅程。


    與此同時,登洲知府盧直夫耳聞粱山好漢渡海來攻的消息,他私下裏不禁歎息。粱山泊近在咫尺,有堅固的濟洲城作為屏障,但他們卻選擇了跨越半個京東,遠道而來攻擊登洲。這不免讓人感到被欺壓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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