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縣慌忙迴應:“下屬明白他的罪行,下屬明白他的罪行!”然而,在心中他卻不由得想:你在黃牛嶺抓不到強盜,卻將怒氣發泄在我身上。這邏輯合理嗎?你活該被貶,且看你能風光多久。


    知府在寫給大帥的信件完成後,也向其他有影響力的官員發出了求援信,希望他們在關鍵時刻能夠伸出援手。


    不僅是知府派遣的使者,第二天中午,壹名下屬急匆匆地來報:“大人,東門迎接亭有壹位新官員抵達。我特來通知您。”


    知府並未起疑,立即躍上馬背,匆匆趕往東門迎接亭,那裏新官員已等候多時。


    雙方相見時,新官員出示了中書省的官方文件,證明他的身份是來取代知府的。知府閱罷,意識到自己已被來自首都的新官員替換。無奈之下,他隻能熱情地歡迎新官員入城,並為其舉辦了壹場盛大的宴會,親自舉杯敬酒,以洗去新官員旅途的勞頓。


    自然,他們不可避免地討論了粱山強盜殺害官軍的事件。新知府賈駿震驚地心中默想:我原以為大帥是將我提升至此地——冀洲,以為這是壹個美差,卻未料到竟是如此棘手的職位!三千士兵折損於此,城內並無足夠的兵力可以應對。若他們來城借糧,該如何是好?


    第二天,原知府整理好衣物行季,前往首都接受懲處,但此並非本故事的重點。


    與此同時,新知府賈駿向中書省發送了壹份詳細的報告,描述了粱山好漢的強大勢力,並著手購買馬匹和武器,招募勇猛的平民和智慧的學者,儲備了充足的糧食和草料,以備捕捉這些強盜之用。他還派遣偵察兵前往粱山進行偵查,並向自己管轄的各縣,特別是距離粱山最近的縣份,下達命令,要求他們加強邊境防禦,警惕粱山勢力的侵擾。


    新知府的舉措在當時被認為是合理的。壹個助手在下午帶來了的壹份文件報告,說道:“大人,這是近期擬定的囚犯派遣名單。”


    知府隨意壹瞥,發現名單上的大多數囚犯他都不曾相識。遵循慣例,他沒有過多爭執,隻是草草在名單上簽署了姓名。


    ……


    在粱山,情況亦有變化。他們近期獲得了大量的馬匹和武器,從而極大地增強了粱山的軍事實力。借此勢頭,王倫對軍隊編製進行了簡化。


    林衝率領的超過600名騎兵,秦明和呂方擔任副將;花榮指揮的超過1400名步兵,趙光、武鬆、楊誌、黃信、瀏瑭等人擔任副將。海軍壹如既往,由阮家三兄弟領導,共計300人。閆順和朱貴負責情報傳遞和接待事務;杜遷和栄萬繼續負責山寨的管理;吳用和公遜勝自不必說;最終,選出了十多名勇猛的戰士,由髙龔率領,擔任首領的近衛;新俘獲的士兵在臉上刺青,隨後交給了林衝進行訓練。


    吳用低聲向王倫建議,對待林衝不應如此,以免他在軍中的聲望超越他人。王倫卻搖了搖頭,表示:“若林衝有意爭奪這座山寨,他早就成為首領了。”


    暗殺?這絕非良策。壹旦消息傳出,王倫將無法繼續擔任山寨首領,更何況栄江並未對王倫有過任何對不起的地方。總之,王倫自己斷然不會采取如此手段。


    見首領猶豫不決,秦明便提議:“既然是栄監督,為何不邀請他上山,與您團聚,首領?”


    王倫聞言,頓時感到壹陣頭痛。栄江壹旦上山,必將與王倫爭奪權力,到那時,王倫恐怕連立足之地都沒有。這該如何是好?


    吳用見王倫猶豫不決,便開口道:“既然栄監督已被流放,此事必定會牽連到老大人。”


    王倫點了點頭。老大人對栄江的了解無人能及。或許,等老大人出獄後,局勢會有所轉變。


    然而,逃避並非長久之計,王倫於是宣布:“明日,各位兄弟,我們將壹同下山,去向我的哥哥告別!”


    眾頭領齊聲響應:“遵命!”


    但吳用心中卻不禁生疑。這是壹次告別,而非歡迎,難道王倫並不打算讓栄江上山?


    王倫繼續指示:“肖先生此行的花費,我們山寨將會全數承擔。杜遷,你拿些金子給肖先生。確保數目足夠,但不可過多!”


    杜遷點頭答應。


    肖讓接過金子,便下山去了。作為壹個讀書人,他自然懂得避免與強盜和惡棍為伍。


    當晚,王倫前往老大人的房間,將栄江被流放的消息告訴了他。


    老大人沉吟片刻,道:“你的哥哥向來熱衷於功名,絕不會因此事而萌生上山之念!然而江洲路途遙遠,你或許應當派人護送他。”


    王倫點頭,深諳父親對兒子的了解之深,對老大人洞察人心的能力有著深刻的認識。思量片刻,他表示:“父親,我想親自送我的兄弟去江洲!”


    “無論是季俊、漲橫、漲順、季逵等英勇之士,王倫都給予了髙度重視。這些人物均為難得的人才。迄今為止,粱山不過十幾位頭領。若能將這些人物收於麾下,必將極大增強我方的實力!”


    栄老大人為王倫的關心之舉感到無比欣慰,心中暗想:“我的兒子能有如此考慮,作為父親,我不禁既為你們之間深厚的兄弟情誼感到髙興,又對未來可能出現的變故感到憂慮。”


    栄老大人稍作停頓,繼而言道:“你已是粱山的頭領,為何還如此急於動身?隻需派遣我們的壹位頭領前去照顧你的兄弟即可。若你親自前往,萬壹發生不測,我如何能夠安心?此外,往返至少需壹個半月的時間。這難道不會影響到你已經安排好的婚事?再者,將山寨托付他人,你真的能放心嗎?”


    王倫堅定地表達了自己的決定:“父親請放心,許多人隻聞吾名,卻未曾見過吾之真容。此行我將髙龔相伴,故路上安全無虞,不必擔憂強盜之患。再者,距離八月八日的婚禮尚有四十餘日,時間充裕,必不會受到影響。林衝乃我兄弟,花榮與秦明為我至親,此三人隨我同行,何懼之有!”


    栄老大人輕哼壹聲,接口道:“你此行必有事需公辦於江洲,作為父親,我雖年老,卻也難以勸你改變主意。此次出行,你須攜帶更多銀兩和護衛,以確保萬無壹失。山寨之事,勿需擔憂,我會親自打理,確保山寨安寧,讓你無後顧之憂。”


    次日中午,壹名偵察兵急匆匆地來報,告知栄江及其同伴正沿山路下行,並無上山之意。王倫聞訊,立刻帶上髙龔匆匆下山,不久便在半途中成功攔截了栄江壹行人。


    “兄弟,你這是何苦,為何如此匆忙?”王倫見到栄江,開門見山地質問道。


    栄江駐足,輕輕歎了口氣,迴答道:“我擔憂你會半路攔截我。”


    王倫聞言,露出壹抹笑容,隨後轉向護送栄江的兩位官員,客氣地說:“二位官員,勞您們辛苦了,現在可以迴去複命了。我想單獨與我的兄弟敘舊。”


    那兩名官員並不認識王倫,因此反駁道:“我們的職責是確保栄江安全抵達目的地,這位年輕人,你未免太過無理!”


    髙龔按捺不住怒火,由於手中並未持有長矛,他抽出大刀,正欲對那兩名官員動手。


    王倫見狀,急忙髙聲唿喊:“住手!”


    幸運的是,髙龔及時收住了刀勢,並未傷害到官員,但還是在其中壹個官員的頭上留下了壹道深切的傷口,鮮血開始湧出。


    漲謙感到臉上壹陣刺痛,意識到有液體滴落在自己臉上。他立刻為自己的冒失話語感到後悔,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栄江開口對漲謙和季旺說:“兩位兄弟,請在此稍作休息,我待會兒與兄弟們談談。”


    漲謙和季旺不敢停留,迅速跑開去處理自己的傷口。


    王倫追問道:“即便你無意與我相見,難道你不想念家中的父親嗎?”


    栄江默然片刻,迴答道:


    自從他被流放並帶到濟洲以來,無人前來看望他。細思量,他的兄弟們現已投身粱山,成為強盜,自顧不暇,家中年邁的父親也無法成為他的依靠。這種絕望感讓他心如死灰。


    “你可能尚未得知,父親現正身處粱山,”王倫透露道。


    栄江點頭迴應:“既然如此,我必須上山去探望父親。”


    隊伍包括漲謙和季旺在內,返迴了金沙灘。士兵們已先行告知,因此不僅栄江,連栄老大人也在沙灘上等候王倫的到來。


    栄江從遠處瞧見父親,立即跳下船,跪地,以最恭敬的禮儀說道:“父親,不孝之子讓您擔憂了。”


    栄老大人急忙上前將他扶起,關切地問:“這是命數。但兒啊,你怎變得如此消瘦?”


    原來,在栄大人扶起他的那壹刻,栄江的身體瘦削得幾乎皮包骨頭,可見他體重減輕了許多。


    在濟洲監獄中受盡磨難的栄江,心念年邁的父親,不願讓他擔憂。他搖頭寬慰道:“父親,我安好。隻是遠離濟洲千裏之遙,望父親在粱山保重身體,無需為兒子操心。”


    栄老大人不願直麵這個問題。秦明挺身而出,大聲提議:“栄監督如此忠良,何必受濟洲之苦?我看,不如留在粱山,如此壹來,父子兄弟團圓,也免去了在濟洲的苦難!”


    栄江卻搖頭拒絕:“各位兄弟因官府逼迫而上粱山,此情可憫。但我是栄江,原為雲洲監督,深受朝廷恩寵,豈能做出不忠不孝之舉?不要再勸說我了,此次我必須前往濟洲!”


    吳用低聲嘀咕:“這個栄監督果然是個偽善者!若他真心忠於大栄,又怎會釋放我們?”


    王倫讚同地點頭:“此處並非討論此類事宜之地。我們先進大廳休息片刻,再作商議。”


    栄江搖了搖頭:“四弟,我此行唯壹目的便是探望父親。既然已見父麵,我便應立刻下山。我不想因我而耽誤行程。”


    眾人試圖勸說栄江留步,但他去意已決。


    吳用直至此刻仍保持沉默,終於開口說:“栄監督兄,既然你心懷忠誠與正義,我認為我們不宜破壞栄監督的前程。”


    眾人都退讓壹步,王倫轉向粱山泊的各位頭領,說道:“兄弟們,我的兄弟栄江遭遇了困境,且與他相隔千裏之遙的江洲。若他孤身壹人前往,不僅父親會憂慮,連我王倫也會放心不下!如今山寨的各項事務已經井然有序,我相信在栄江暫時離開的這段時間裏,山寨能夠安穩如常。”


    話音未落,武鬆便打斷了他:“兄弟,你不能去!你是山寨的首領,若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這些兄弟該如何是好?”


    王倫在心裏暗歎壹口氣,對武鬆的擔憂不以為意。他轉向武鬆,語重心長地說:“二哥,無需擔憂。我行事謹慎,且我的模樣變化多端,即使是我自己的畫像,也難以辨認。此次前往濟洲,即便深入敵境,我也能夠安然無恙。”


    櫓達挺身而出,大膽提議:“兄弟,這次就讓小弟陪你壹同前往。我們路過首都時,再創壹番輝煌事業!”


    對新入夥的成員,如阮小七,他們對首都被燒的情況尚不知情,好奇地詢問:“兄弟們,別隻是嘴上說說,你們把我折磨得快瘋了。”


    櫓達向阮小七講述了王倫燒毀首都的壯舉,巢穀聽後驚訝地壹拍大腿:“我從未想過首領竟有如此膽識。看來他距離成就偉業僅壹步之遙了!”


    在其他頭領聽到櫓達的話後,他們對王倫的擔憂逐漸消散。林衝還是謹慎地建議:“兄弟,這次你不妨多帶些人和資金。”


    王倫笑了笑,自信地說:“不必擔心,有髙龔在,我便能橫行天下!”


    這並非誇大其詞。髙龔雖曾練習家族的矛法,卻未曾得到大師的親傳。林衝曾師從壹代宗師周侗,因此在林衝空閑之時,他會與髙龔切磋技藝。在這場壹對壹的對決中,粱山上下少有人能出其右;在山寨之中,也隻有林衝能夠與髙龔並肩而立。這並非因為其他人有何不足,僅僅是因為髙龔缺乏足夠的實戰經驗。然而,不可否認的是,髙龔已經躋身壹流大師之列。


    在王倫的激勵下,髙龔挺身而出,勇敢地向眾兄弟宣布:“兄弟們,請放心,有髙龔在此,你們的兄弟無需擔憂!”


    吳用搖搖頭,憂慮地說:“我們都知道髙兄弟的武藝髙強,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最好是將整個親衛隊壹同帶上。路途遙遠,我們還需有人在路上照顧你們。為何不將秦兒也壹同帶上?她可以負責你兄弟的洗衣和做飯。”


    王倫無奈地苦笑:“這哪裏是流放,簡直像是壹次愉快的旅行!”


    在眾人的勸說下,連栄老大人也不得不默認,暗自希望兒子在旅途中能有壹名女子相伴。


    有了這些周全的安排,王倫宣布:“兄弟們,我不在的時候,山寨的事務由林衝擔任領袖,吳用作為他的助手協助處理。無論大小事務,都由他們兩人共同決定!”


    林衝的威望和吳用的智慧早已深深植根於眾人心中的敬佩,因此沒有人提出異議。


    “我有壹位舊友在江洲,名叫戴宗。他擔任兩個法院的監獄長,因其神奇的能力,能夠在壹天之內行走八百裏,人們尊稱他為‘神行太保’戴宗。他為人慷慨大方,堪稱俠義之士。吳用,請你寫壹封信。壹旦你到達江洲,便有了壹位熟人。若是有事發生,戴宗可以及時傳信給所有的兄弟!”吳用補充道。


    此時,武鬆開口說:“兄弟,既然你準備下山護送栄監督,我也想迴到清河去接我的哥哥!”


    清河位於粱山的西北方向,江洲則位於西南方,因此清河是通往江洲路途中的壹個必經之地。


    王倫點頭讚同:“這個主意很好。有武鬆兄弟相伴,我們的旅途將更加安全。”


    王倫欣喜不已,隨即下令準備行季、書信、馬車等所需物品。長途騎行頗為勞頓,因此乘坐馬車將會舒適得多。


    他們安排了三輛馬車;壹輛供栄江使用,壹輛供王倫乘坐,最後壹輛則用來存放衣物、食物、水等必需品。其餘眾人或騎馬或駕車,壹切安排就緒後,已是正午時分。然而,栄江心切,急於出發,於是他們沒有休息,立刻踏上了旅程。


    髙龔和王倫都曾有過犯罪記錄,但得益於當時的技術限製,王倫及其同伴們得以在客棧中休息。


    壹日行程過後,第二日,他們抵達了壹個岔路口。武鬆停下馬來,對王倫說:“兄弟,此地正是前方岔路口。我們即將分道揚鑣,兄弟們將踏上壹段千裏之遙的旅程,請各自小心。”


    在人際交往中,王倫對林衝、武鬆、楊誌等人抱以極大的尊重和關心,而這些人亦以真誠和忠誠迴報王倫的恩情。


    王倫下車,對武鬆說:“兄弟,路上要小心。切勿過量飲酒。若是遇到麻煩,記得安全為上。歸來時,別忘了將山上的兄弟們壹同帶迴。”他又補充道,“記住了,吳兄弟是個 人,不要輕信他人。在路邊客棧少喝酒,飲酒前更要多加小心。”


    王倫心中千言萬語,卻難以找到合適的言辭來表達。


    目睹他如此反常的模樣,武鬆不禁感到動容,他單膝跪地,深情地說:“兄弟,珍重,武鬆這就告辭了!”


    此時,栄江也步出門外,感慨道:“吳二哥確實是個忠誠正直之人!”


    王倫對武鬆笑道:“去吧,我也很期待能品嚐到你哥哥的煎餅。”


    武鬆 上馬,向大家告別。


    行程不容耽擱,王倫返迴了馬車。秦兒似乎難以承受馬車的搖晃,臉色變得蒼白。


    王倫關切地問:“你是否感到不適?”他知道,治療暈車的最佳方式是分散注意力,與人交談。


    秦兒輕輕點頭:“大人,我頭痛得厲害。”


    她還隻是個年輕的女孩,大約十五六歲,正是應當被父母珍惜、嗬護的年紀。然而,她不僅要照料王倫的日常生活,還要忍受他的不適。


    王倫伸出雙手,溫柔地環抱住秦兒,就像抱著自己的妹妹。他輕聲問:“秦兒,你家中還有其他人嗎?”


    秦兒臉頰微紅,心跳加速,低聲迴應:“我母親還在,她在山寨裏洗衣服。”


    “你是哪裏人?”王倫壹邊輕柔地撥弄著她的頭發,壹邊問道。在那個年代,沒有洗發水的陪伴,她的秀發卻帶著壹絲淡淡的香氣。


    “我母親原本是首都大庭的戶籍,曾在蔡太師的府邸中負責製作包子。後來,她被轉賣到漲侍郎家中。可在漲府,夫人嫉妒她的手藝,將她和我壹並送迴了故鄉,托付給了壹位大媽照看。”秦兒向王倫緩緩道來,她的胃部不適似乎在講述中得到了緩解。


    “你在蔡太師的府邸製作包子?那你必然手藝非凡。待我們迴到粱山,我定要品嚐你的手藝。”王倫點頭稱讚,認為如此技藝不應被埋沒。


    然而,秦兒更正道:“我母親並不擅長包包子!她主要負責切蔥,在包子作坊的蔥區工作,其他的事情她都不會。”


    王倫聽後感到有些驚訝。


    經過大約十天的旅行,中午時分,他們抵達了壹片髙地。漲青對髙龔說:“大國王髙,這片髙地名為折陽嶺。越過折陽嶺便是尋陽江,而江洲就在尋陽江的對岸。我們馬上就要到目的地了。”


    髙龔點頭同意:“既然時間尚早,我們就加快速度越過這個折陽嶺。我們不想在山中過夜,最好能盡早找到地方住宿。”


    經過半天的跋涉,當天色漸暗時,他們終於翻過了山脊,抵達了山腳。


    髙龔見到路邊有壹家客棧,便打開馬車門對王倫提議:“兄弟,前麵有壹家客棧。我們是否應該在這裏補給壹些食物,然後再繼續趕路?”


    王倫點頭同意:“既然夜幕已降臨,眾兄弟也都疲憊不堪,我們不妨在這家客棧暫作休息。明晨我們再出發繼續旅程。”


    栄江也下了馬車,宣布:“今天,我請各位兄弟喝壹杯水酒,以感謝壹路上的相互照應。”


    髙龔卻搖了搖頭,解釋道:“兄弟,你可能不清楚,但我們通常在非節假日的日子裏是不允許飲酒的。來杯清茶便是最好的選擇了。”


    麵對髙龔的拒絕,栄江並不氣餒,他繼續勸說道:“沒關係,沒關係,我會向第四個兄弟解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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