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浩的一席話,如同投石入湖,激起了各地管理部門的層層漣漪,他們開始仔細權衡自身的得失。


    在西北三省,三大戰役留下了深刻的烙印。人口銳減,城鄉道路遭受重創,盡管建國已十餘年,但戰爭的創傷至今仍未愈合。百姓依舊在饑餓線上掙紮,而西北惡劣的自然環境更是讓繁榮昌盛顯得遙不可及,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對於這些地區而言,軋鋼廠的分廠不僅僅是經濟的提振,更是生存的希望。


    在軋鋼廠賓館五樓的私密包間內,山係省的最高長官環視手下,沉聲說道:“我們得好好盤點一下本地的資源,除了煤炭,還有什麽能吸引軋鋼廠的目光。雖然軋鋼廠搬遷至沿海省份的可能性很大,但若我們能拿出一份詳盡的計劃書,與張天浩會麵,無疑會增加我們的議價能力。”


    眾人沉默,室內唯有香煙繚繞,氣氛凝重。


    這是一個充滿機遇的時代,官員們大多經曆過艱苦歲月,沒有後世那種官僚氣息,他們樸素而務實。他們相互對視,沉默中透露出一種默契。


    終於,一位年輕的聲音打破了沉默:“領導,我們何不嚐試通過上級關係,爭取第一個與張天浩廠長會麵?”此言一出,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領導。


    領導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坦率地說:“若是以前,我可能會在老領導麵前拍桌子爭取,但現在我了解到,無論是誰,都必須公平競爭。那些沿海省份的人也沒有那麽多時間每天在北京城中遊說。”


    “雖然心裏對張天浩的做法有些不滿,但他確實有真才實學,在不損害國家利益的前提下,他一人之力就完成了一半的外匯任務,單憑這一點,我們作為黨員就應該感謝他。”


    “再說,那麽大的一個廠,也不是他一個人能決定的。故宮四合院的長老們每天都在研究張天浩的策略,但許多人還是摸不透他,除了好色之外,其他方麵他做得比我好。”


    “可以說,一人之力能興邦,並非空穴來風,這是老祖宗的大智慧。”


    “他把自己的一切都擺在了桌麵上,即使你有再大的怨氣也得忍著。工人們卻將張天浩的話奉為神諭,雖然話不好聽,但他們非常信服。”


    “他沒有違反法律,他鼓勵工人學習,這有錯嗎?雖然他的言語中帶有歧視和階層的意味,但你要好好學習,不就和我們當初鬧革命一樣嗎?”室內再次陷入沉默。


    大家心裏其實早已認可張天浩的能力,以前是北京獨大,但現在,一種新的希望誕生了。資源有限,競爭激烈,每個人都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爭取。


    秘書站起來,打開窗戶,讓煙味散去。透過窗紗,一股清風徐來,仿佛連張天浩也會為之動容。


    實際上,大家都心知肚明,隻是沒有明說而已。


    角落裏,一位滿頭白發的中年人開口了:“領導,我覺得我們都忽略了一個人,如果他能幫忙,至少有一半的分廠會落在我們省。”


    “誰?”眾人異口同聲地問。


    “工業部的大領導。他的妻子是張天浩爺爺的學生,張天浩對他非常尊敬,也是他在張天浩剛迴國無人問津時伸出了援手。後來,張天浩每逢節日都會去看望他,可以說他是張天浩的恩人。最重要的是,外匯有一半會在工業部過手,如果我們能讓他參與……”


    這時,大家才恍然大悟。為什麽這麽多省領導聚集在賓館裏,絞盡腦汁想要軋鋼廠搬遷到自己的地盤,還不都是為了那些外匯,而在外匯麵前,決策者們都迷失了方向。


    領導一聽,猛地站起來,語氣有些激動:“快,快,馬上打電話,我現在就去拜訪他。”


    大領導,也就是在《情滿四合院》電視劇裏官位最高的人,與城市小民傻柱成為知己,把自己的留聲機送給了傻柱。後來棒梗在部裏開始也是一張紙搞定,雖然看不上傻柱的作風和脾氣,但人家確實有那麽好的運氣。


    大領導知道會有人來找他,但這幾天大家都像打了雞血似的拉攏工人,都忘了關係可以直接見麵張天浩。


    大領導掛了電話,似笑非笑地看著夫人說:“看來還是真有能人啊,還知道我的重要。夫人,見麵後,準備一下去南方考察,要立馬走。”


    “啊,上麵?”


    “上麵早就通知了,不管魔都,兩廣必須重建一個軋鋼廠,而我就是去那裏監督的人。聽說軋鋼廠的圖紙早就出來了,隻不過要等到浩子開會才定,我先到那裏安排一下部隊的後勤。”


    “那你剛剛答應老李的事……”


    “不用,見一麵就行了,這點麵子浩子還是會給的。明天不走,就走不了,去收拾東西吧。”


    夫人笑了笑,指了指大領導,就去裏間收拾一些清涼的夏服。


    大領導喝了口茶,半躺在沙發上閉目思索跟張天浩談話的內容。


    觸目驚心,而二長老也是低頭不語,到最後喃喃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代管一代的事。”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當時在辦公室聊天的時候說到了留學生。


    大概內容就是留學生是否會迴來的問題。


    而張天浩的迴答非常犀利,他指出不是所有人都能和錢教授他們一樣,見過繁華後還能甘於清貧。


    有的同誌在紅軍時期就跟著我黨了。白軍圍剿他們沒怕過,抗日他們也沒怕過,解放戰爭也是出生入死。可是當知道我們要和美國為敵的時候,他們就跪下去了。


    “這樣的人不少,他們支持我們二十年了,有的同誌還和**在城樓上見證了開國大典。但是在那一刻他們怕了,沒有了信心,隻有絕望。因為這部分同誌是有知識有文化,見識過外麵的世界,所以他們才會絕望。民族自信和國家自信,在很多人通過那些留學生帶迴來的白頭鷹的市區照片的那一瞬間就被擊破了。同理還有去蘇聯學習的同誌。”


    但是國家還是需要多一些和錢教授他們一樣的學者才好。我們不能盲目的對人無所不從,內容裏最重要的就是美元論和文化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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