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浩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內心深處搜尋著合適的詞匯。


    “華夏文明曆經五千年的風雨,始終未曾屈服於任何外來民族的征服之下。這正是為何在全球四大古文明中,唯有華夏,無需在名前加上‘古’字。


    古埃及、古巴比倫、古印度,它們的曆史都被外來勢力所中斷,而華夏的土地,卻始終保持著獨立與自主。”


    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繼續說道:“如今的華夏,人人平等,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土地。這裏沒有壓迫,沒有高高在上的特權,隻有勤勞與迴報的公平交易。”


    “這次軋鋼廠的擴張,不僅僅是工業的進步,它標誌著一種全新的工廠模式的誕生。”張天浩的眼神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憧憬。


    “我期望大家摒棄那些陳舊的封建思想,以實事求是的態度,真心換真心。


    我們必須統一思想,嚴格遵守工廠的規章製度。


    對於那些離開軋鋼廠,到各地去擴張新工廠的工人們,我會為他們或他們的家人保留一套房子,讓他們無後顧之憂。


    在各地建立的工廠、學校、養殖場等,我們將劃出五十畝地建設養老院,三十畝地建設孤兒院。


    入住者包括烈屬直係長輩和後代、傷殘軍人及其家屬、孤兒寡母、七十歲以上的老人。


    具體的圖紙將會統一發放,全國的建築都將如出一轍。”


    張天浩在此處稍作停頓,然後緩緩地吐出了接下來的二十字。


    心道“因為他深知,救急不救窮的道理。”


    廣播中的話語,讓聽眾們心潮澎湃。


    戰爭的勝利帶來了許多傷殘軍人、烈士家屬、孤兒寡母、老幼,社會失去了許多中年的中堅力量。


    張天浩的話語,如同春風化雨,給予了人們新的希望與生命。


    他走到窗邊,拿起話筒,透過窗戶,隱約可見四九城中最高的建築——軍事博物館,它高聳入雲,達到了94米,超越了建國初期的四九城最高樓。建國初期四九城最高的就是那座遼代天慶九年建造,一年完成,保留了數百年的高塔,通高57.8米,見證了曆史的變遷。


    盡管四九城依然籠罩在一層灰蒙蒙之中,但華夏百姓的臉上卻充滿了幹勁。


    “1960年的北平和1960年的紐約,給人的感覺有何不同?”張天浩自問自答,“兩個字:希望!”


    如今的四九城,已經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城市,作為五朝古都,它繁華而昌盛。


    1949年建國後,四九城迅速恢複了生機。許多人誤以為建國後國家便開始實行票證製度,但實際上,為了平衡民國時期的紙幣,華夏發行的新貨幣與民國遺留的紙幣價值相當。


    那時的華夏,還處於自由交易的時代。


    票證製度的實行要推遲到1955年。


    而其背後的原因複雜多樣,難以一言蔽之。


    但早在1950年,四九城除了少數進口產品、藥品等需要憑條子購買外,大多數物品仍可自由交易。


    因此,1950年的北平,可以說是近30年來最好的時光,黃金歲月。


    張天浩對現今的四九城並不十分滿意,他認為票據製度的實施讓城市失去了往日的韻味。


    建國初期,商店林立,小商小販們沿街叫賣,每個人都在努力工作,努力生活。對於大多數國人來說,生活本該如此。


    前門外,駝隊商販們運送著遠方的貨物來到北平。


    列隊等活的四輪馬車,這是四九城的高級出租車。


    隻要你有錢,就可以去全聚德享受烤鴨,去前門都一處品嚐羊肉燒麥,去內聯升定製一雙漂亮的鞋子,去瑞福祥選購一身漂亮的大褂。


    這些,就是當時大多數國人的最高追求。


    一年能吃一次全聚德烤鴨,買兩雙內聯升的鞋,年底有閑錢,給家人每人添置一身瑞福祥的衣裳,對於當時的基層黨員來說,這便是他們能幻想到的社會主義生活。


    然而,隨著大建設時代的到來和政策的轉變,工人階級的誕生,以及對四九城地下蠅營狗苟的打擊,百姓們才開始真正認可這個新成立的國家。


    那些四合院中的知識分子,或許會滋生一些蠅營狗苟的事情。


    但對於堅持奮鬥了十幾年的人們來說,他們對得起父母,對得起子女。


    人人有飯吃,有衣穿,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所,這便是長老們心中的大同盛世。


    盡管大部分人心中對當前建設的國家仍有所不滿,未能達到他們年輕時留學時所見的高樓大廈。


    那些鋼筋水泥澆築的高樓大廈,如同森林中的巨木,紮根於紐約曼哈頓。


    北平最高的建築是建國後的軍事博物館,約94米高。


    而紐約最高的建築是帝國大廈,高達381米。


    紐約的高樓鱗次櫛比,一幢挨著一幢,一棟接著一棟。


    大都會人壽保險大樓,214米。


    伍爾沃斯大樓,240米。


    曼哈頓信托銀行大樓,284米。


    克萊斯勒大樓,319米。


    這些參天高樓,僅看一眼就讓人目眩神迷。


    而在紐約,一百米以上的高樓已經數不勝數,二百米以上的高樓也不再是稀有之物。


    曼哈頓的港口,無數的輪船在此進出,一個碼頭的月貨運吞吐量就超過了我國所有碼頭一年的吞吐量。


    而停靠在碼頭的那些船舶噸位,比全中國的船隻加起來的噸位還要重。


    1960年的中國,還有很多人隻看到過汽車,但是坐過的寥寥無幾。


    最多的,不過是抗日戰爭時期和解放戰爭時期繳獲的卡車。


    個人擁有轎車,那是資本家的專屬。


    而在紐約,早已是車水馬龍的世界。寬闊的四車道大街已經開始因為早高峰而出現汽車擁堵的情況。鏡頭下的紐約街頭,看不見穿著破爛的人,所有人都西裝革履。即便是幫人修車的工人,也穿著沒有補丁的背帶褲和藍色襯衫,頭上還帶著鴨舌帽。


    繁華的時代廣場,人頭攢動。


    長島的中產階級居住區裏,家家有車,戶戶住別墅。


    紐約一個城市的汽車比全中國的汽車加起來還要多。


    1960年的美國經濟心髒,紐約,正是我們要追趕的對象。


    而現今的四九城,除了國家建築,便沒有個人居住的高樓。或許魔都還有部分人居住在收上來的租界高樓中。


    因此,張天浩一直懷揣著一個夢想——建造幾棟一二百米高的摩天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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