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大被同眠。


    張天浩得了歡喜,那真是樂不思蜀,從此君王不早朝。


    張天浩的講話讓不少人的心思活躍起來。


    軋鋼廠四車間劉金河在聽完張天浩的講話迴到家直接開了家庭會議,劉家也是母親在世,父親去世,弟弟妹妹五六個。


    吃過飯後大家都坐在客廳,劉老大直接了當的問道:“老三老四,你們的學業到底如何?”


    老三和老四對了對眼,老三迴答道:“大哥,我們倆個在班裏考的中等生。”


    “既然這樣的話,你們明天給我去廠裏上班,到廠裏的學校上學,邊上學邊學習技術,還能掙錢,我聽人說未來一段時間大學就是擺設。”劉老大說話的口氣非常大。


    大家都是一愣,心想你把咱媽安排到養殖場還好說,讓兩個弟弟去廠裏的學校上學,那就有點大了。


    軋鋼廠的培訓學校是非常出名的,大家都知道進去了就說明離自己拿高工資不遠了,原來看不上的,現在都傻了。


    “大哥,那個進軋鋼廠學校是不是有點難啊?”老四也是連忙接話,因為大家知道現在的家裏就大哥二哥掙錢,大哥二十好幾了還沒娶媳婦。


    “你們放心,我們軋鋼廠在未來一段時間會有所變化,如果你們在裏麵學習好的話,最次的就是在廠裏當工人,要是學好了有可能送到外國留學。”


    “真的假的,老大?”劉母廣播的時候正在那喂豬。


    劉老大喝了口茶說:“媽,這些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如果這次進不去,等他們兩個大學畢業了進廠,也上升不到哪去,因為從明天開始軋鋼廠要培養自己的大學生,就這麽定了。”


    玩具廠車間的張大妞直接騎車迴了家,告訴了父母廠裏的情況,要讓他們把弟弟送到軋鋼廠。


    不同意。


    好幾個家庭的孩子都不同意,到最後說可以出國留學,學校的報名處那是人山人海,說是招3000人,人說奔8000去了,劉海中直接大手一揮招了,先去建築隊幫忙蓋房子,蓋好再說其他。


    雖然張天浩的留學計劃鼓動了不少高中生來廠裏學習,到最後也送了不少學生留學,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除了幾隻白眼狼,大多數留學生都迴來了。


    滿滿的軋鋼廠分成四派,劉海中一派,全部是老工人和他們的親屬。


    陳金生一派把控著廠裏的男丁,挑來挑去也就2000來人,加入了保衛科。


    研究所一派都是一些積極分子,可是誰讓他們福利好,待遇好。


    剩下的就是張天浩這幾個,都是一些家庭貧困的,靠向了老二天河。


    後來進廠的秦淮如自成一派,廠裏的婦女。


    隻有閻埠貴穩穩當當的,幹好自己的分內事。


    這些人不敢大張旗鼓的幹,雖然後來加入的秦淮如自成一派,有著軍師何雨柱的老婆林家微,後麵還有陳雪如、婁小娥的幫襯,秦淮如還真的掙了不少位置。


    每個工廠的廠長、科長、車間主任、股長、組長,都是大家爭搶對象,但隻限一次,升了就好好幹,要不然就會被開除,如果渾水摸魚的話推薦人也會受到懲罰,所以就是這種競爭機製,軋鋼廠被這幾位圍得水潑不進,火燒不得,在廠裏爭來爭去,出了廠都是好兄弟。


    所以軋鋼廠的氣氛讓不少人捉摸不透。


    張天浩還是那樣,經過一打二後感覺自己的內力又精進了,看來爺爺給自己的就是宮裏的,想找人問又不敢,師傅又去世了,看來要到故宮裏去查一查。


    有的秘密是不能讓人知道的,一個漏洞能讓自己萬劫不複。


    每天高高興興、快快樂樂的張天浩其實每天都在刀尖上跳舞。


    大家都知道,運糧食的碼頭一直停著一艘船,來來迴迴幾趟,總是留下一艘,對外說是拉一些古董迴港。


    上層都知道,不過大家都知道是什麽意思,看透不說透,稀裏糊塗。


    主要因為軋鋼廠太掙錢了,可是自己人還玩不裝。


    進去了不少人,發現軋鋼廠裏的爭鬥那是層出不窮,等想起,自己已經在廠裏邊緣化了,在廠裏想要自成一派更不可能。


    要說目前的四合院誰最幸福,不是剛剛結婚的何雨柱,當時大院裏的人誰也沒想到,傻柱不聲不響的就把婚結了,老婆直接去賓館當經理,何雨柱到食堂當廚師長。


    而且林家微進入賓館三天時間就把方方麵麵捋順了,把修改意見和所需改裝需要的錢遞交給了閻埠貴。


    閻埠貴一看文件裏的內容直接批複,這也是軋鋼廠下發錢最快的一次。


    本身大家都已經妥協了,讓劉海中的人當,其中一個老工人的兒子女兒曾經在大飯店幹過。


    臨門一腳,張天浩直接給安排了。


    這時大家才知道,討論的時間太長,對自己都不利,他們就各自商量了一下,把自己的手下特長給總結一下,下一次爭取一天就把蛋糕給分幹淨。


    這事張天浩知道,陳金生第一時間說的,隻是點頭知道了。


    如果說何雨柱結婚是高興的,那麽賈家的小當是目前四合院裏最快樂的。


    因為上麵有哥哥,下麵有妹妹,家裏的情況好轉也是緊著哥哥和妹妹吃,尤其妹妹的小吃、衣服不斷。


    雖然不知為什麽,小當還是沾點光。


    有一次,小當在院裏陪著坐在搖籃裏的妹妹玩,突發奇想的推著妹妹在中院和後院玩,不知怎麽就推進了張家的院子,正好讓張天浩母親看到,就讓小當把妹妹抱進來在客廳裏玩,妹妹和張家老六,天浩家老大、老二家的,五個人一起玩。


    累了有麵包、餅幹、糖果,渴了有水果、冷飲、冰淇淋,吃飯的時候上桌,雞、鴨、魚、肉。


    第一次就把小當給吃撐了,太好吃了。


    從那以後,離開飯時間提前一個小時就去張家玩,到後來張天浩在家吃飯才發現家裏多了兩個女孩,看了槐花直接就抱在懷裏親自喂她。


    自此以後妹妹在小當眼裏就是大金元寶,陪妹妹好好玩,照顧好她,是她這個年僅4歲的女孩心裏發的誓。


    也就這樣賈家的兩個小女孩慢慢的就開始在張家吃飯,有時甚至在張家睡覺,而秦淮如也可以光明正大的住進了書房,偶爾的在張家過夜,早上領著孩子迴家。


    大家都知道,都沒再說什麽。院裏有二大爺三大爺把控,院裏的任何流言都沒有傳到外麵去。


    誰最痛苦,那就當屬許大茂了,當時他跟老婆信誓旦旦承諾自己將來會升官,所以自己就打入了李副處長的身邊,搜集證據直接實名舉報。


    舉報後每天做著升官的夢,可是誰知道往往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許大茂的心中充滿了恐懼,他多次尋找馬大炮,希望能夠取迴那封可能毀掉他前程的舉報信。


    然而,馬大炮總是以信件已被封存於地下室檔案室為由推脫,那裏除了馬大炮本人,無人能夠進入,這讓許大茂稍感安心。


    但是,這種安心感並未持續太久。


    不久後,許大茂突然想起了那份獎勵,這讓他更加不敢輕舉妄動。


    一旦領取,李副主任一旦追查到是他,那他的前途就岌岌可危了。於是,他急忙找到陳金生,堅決表示不要獎勵,寧願做一個默默無聞的英雄。


    然而,陳金生隻是冷淡地迴應說等待通知,之後便再無音訊。


    本想著直接前往張家求助,但張天浩曾有言在先,迴到家中不得討論工廠的事務。


    世事難料,有人歡喜有人愁。


    自那以後,許大茂戒掉了酒,變得低調謹慎,甚至在外出放映電影時也不再索取土特產。


    他開始向村民們講述軋鋼廠的故事,沒想到這竟引來了多封感謝信寄往軋鋼廠,這讓張天浩第一次注意到了許大茂的存在。


    連續幾天的放縱生活讓張天浩幾乎忘記了自己的職責。


    直到上級的召喚,他才不得不離開溫暖的家庭。


    年關將至,軋鋼廠因效益顯著,分配的福利在四九城引起了轟動,甚至引起了上層的關注。


    無奈之下,張天浩被召集參與討論。


    那個想要報複張天浩的輪椅男,用盡了各種手段卻始終無法接近。


    他的父親感覺到有人在調查過去的事情,母親勸他放手,他雖然表麵上答應了,但內心卻始終無法釋懷,心魔已經深種。


    通過調查,張天浩被發現有一個情人陳雪如。


    然而,當他們找到陳雪如家時,卻發現周圍全是軋鋼廠的人,讓他們無從下手。


    明明仇人就在眼前,卻無法下手,最終隻能安排人提前前往港島。


    百密一疏,如果不是張天浩經常往返於大陸和港島,他幾乎造成了終身遺憾,並且自己也受了傷。


    張天浩透過窗戶,望著外麵晴朗的天空,風唿嘯而過,天氣越來越冷。


    屋內暖氣開著,融化的雨水順著屋簷滴答作響。他看了看兩側的女人,她們的身影若隱若現,他心中默念金剛咒,起床洗漱,從衣櫃中取出幹部裝,穿戴整齊後便出門了。


    他走出門外,坐上車,司機提示他前往工廠。


    今天是小年,臘月二十三,每天的快樂讓他忘記了時間。


    他看到街上的人們忙碌著,孩子們手持香火,邊跑邊放鞭炮。


    這裏的鞭炮都是從掛炮上拆下來的,張天浩記得自己小時候也是這樣過年的,每天拆幾個,等到過年時就剩下半掛了。


    過小年最重要的習俗就是祭灶,這一風俗由來已久,據說在夏朝時灶君就已存在。


    《論語》中就有“與其媚輿奧,寧媚與灶”的句子。祭灶時,要把關東糖融化,塗在灶君的嘴上,以防他在玉皇大帝麵前說壞話。送走灶君後,才開始祭拜祖先。


    還有其他習俗,如寫春聯、掃塵、剪窗花、蒸花饃、洗浴理發等。張天浩看到外麵的理發店、洗浴中心都排起了長隊。


    不到十分鍾的車程,他就遇到了四五家舉行婚禮的,他們似乎並不擔心接錯新娘。


    實際上,張天浩直到考上北京的大學才來到這座城市,一直生活在985的校園中,從未真正體驗過老北京的生活。


    這次過年,是他記憶中見過人數最多的一次。


    盡管人多,但張天浩的車程卻異常順暢,因為大家都知道這是張天浩的車,出於對他的尊敬,大家都自覺地讓開道路。


    車子駛入工廠,明顯感覺到工人減少了許多。


    一些外地工人在昨天領完福利後,今天就休息了。


    剩下的都是家附近的工人,他們修理機器、打掃衛生,完畢後鎖上車間門,等待年後初八上班。


    軋鋼廠的假期是從臘月二十到正月初七。


    今年的軋鋼廠異常紅火,工人們拿到了應得的福利,包括多發一個月的工資。也就是說,領工資時可以領到雙份,一年僅此一次。


    張天浩下車,站在車旁,點燃一根煙,看著那些打掃衛生的工人滿臉喜悅,有的已經穿上了新衣。


    他心中不禁感慨,無論自己地位高低,隻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不枉此生。


    張天浩上樓,進入會議室,看到許多人在聊天。他直接坐到自己的位子上,眾人也連忙坐下,安靜下來。


    每位分管廠長都匯報了自己分管的情況和效益,最後閻埠貴匯報了廠裏的流動資金和儲存現金。


    張天浩覺得與去年相比沒什麽變化,聽完後就說年初七開會,今天中午在賓館吃飯,喝醉了可以直接在賓館休息,給大家一次免費的機會。


    眾人大笑。


    軋鋼廠賓館自成立至今,住客寥寥無幾,因為少了張天浩的身影,顯得有些冷清。


    不過今天,軋鋼廠賓館幾乎住滿了,除了一些配料工廠的領導,還有一些駐京辦的人。


    大家走進牡丹亭,十幾張圓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菜肴,隻等大家相聚。


    眾人坐下後,每個人倒了一杯茅台,一飲而盡,然後開始了喧鬧的聲音,有窩寶的、猜枚的、傳酒令的,花樣不少。


    但沒人和張天浩喝酒,隻有陳金生,兩人在角落裏嘀嘀咕咕。


    大家都知道,年三十他們會去看望工友。


    但張天浩交代的是讓金生安排汽車拉幾車物資給大師兄送去。


    張天浩看到菜上得差不多了,直接站起來揮了揮手就走了。


    剛關上門,還沒走遠,就聽到裏麵傳出的喧鬧聲比剛才更響亮。


    張天浩笑著搖了搖頭,累了一年,放鬆吧,明年有你們的。


    他下了一樓,在大廳看到林家微,打了招唿就出門上車走了。


    其他的人都在旁敲側擊地問那是誰,他直接就把名字說了出來,張天浩,怎麽,想認識?


    圍著的員工直接來了個快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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