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浩看著自己老婆露出害怕的表情真摯的說“他不敢,如果評價許大茂的性格,他是利益主義者,說白了,隻要他有用,他可以放棄所有,隻要他猜不透、摸不著,他就會躲得遠遠的,就是一句話,你厲害我惹不起躲得起,躲在犄角旮旯裏等著你犯錯,給你一個雷霆直擊,把你打倒,作為你看不起他的代價。”


    因為原劇中許大茂為了娶秦京茹汙蔑婁小娥不會生,為了當官實名舉報前嶽父,使之敗走港島,妻離子散,也讓婁父在監獄裏折騰的去了港島沒多長時間就去世了,這也是為什麽婁小娥會在港島嫁人結婚,因為家裏沒人支撐。


    而現在婁家早早的都給安排好了,避免了將來的紛爭。這一番話驚得家人目瞪口呆。


    老二直截了當地問:“大哥,既然如此,你為何不直接用他,反而選擇信賴二大爺和三大爺呢?”


    張天浩示意妻子為自己斟茶,緩緩說道:“用人之道,你們還需慢慢領悟,不可急功近利。


    選擇二大爺,是因為劉海中的性格如同給梯子便不顧一切往上爬,所以我利用了他。


    古語雲:‘欲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我本計劃待他野心膨脹至一定程度後再動手,卻未料到他會聽從三大爺閻埠貴的建議,選擇了激流勇退,讓我措手不及。”


    他抿了口茶,環視家人,隻見他們眼中流露出恐懼與不安。


    誰會想到,一直忠心耿耿跟隨張天浩的劉海中,從一開始就是個棄子,隨時可以被犧牲。


    “至於三大爺,他與劉海中不同。劉海中的橫衝直撞成就了他,因為他不清楚自己的位置。閻埠貴則不然,他一開始就清楚自己的角色。


    一個渴望權力的人,自然會尋找幫手。”


    “因此,閻埠貴拉攏劉海中成為合作夥伴,不時傳授他為官之道。


    你們切莫小覷閻埠貴,盡管他看似吝嗇,實則是前朝侯爺的私生子,從小在大宅門中見識過爾虞我詐。


    他懂得如何做人,在軋鋼廠中迅速與劉海中結盟,甚至與他交換了條件。”


    “閻埠貴不僅懂得如何為官,更明白官場的運作之道。


    你們或許不知,他在國家財政部中也有一席之地,因為他帶領手下將軋鋼廠管理得井井有條,賬目清晰,不差分毫。”


    “最重要的是,他清楚自己效忠的對象,因此敢於讓工廠以土特產換取機器,連大領導也對他無可奈何。


    如今的閻埠貴,已成為軋鋼廠不可或缺的領導者。”


    “而劉海中,放棄了所有職務,僅保留校長一職,這恐怕是閻埠貴為他分析了自身的弊端。


    如今的劉海中,在四九城中聲名顯赫,許多領導甚至以他為例,開玩笑說:‘有人才不用,那就留給劉三招。’”


    張天浩停頓了一下,點燃香煙,繼續說道:“這正是老祖宗所說的‘一招鮮吃遍天’。


    劉海中現在專門負責招聘,他會先讓保衛科、廉政辦、學校招生辦三個部門調查,然後親自出馬。”


    “他之所以成功,是因為他調查了對方家庭的所有人,而他提供的條件,從無一人不滿意。


    因此,在不久的將來,劉海中將成為廠裏的中流砥柱。”


    張天浩看著弟弟妹妹們陷入沉思,轉頭發現母親不知何時已坐在樓梯口的沙發上。


    “哥,那他不就威脅到你的地位了嗎?”老三天海直接問道。


    “你這腦子,三哥,你就是頭豬。你沒聽見大哥那句話嗎?再說了,那是咱哥給他的,要收迴不過一句話的事。”老五天雨突然插話。


    張天浩含笑看著天雨,眼神中流露出讚許。


    天雨被大哥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抱起老六逗弄起來。


    張天浩扔給老三一根煙:“整天聽事不過腦子,你還真當故事聽了。”


    老三嘿嘿一笑,點燃煙,隻是笑而不語。


    “那個,浩哥,我哥呢?”這時客廳裏一片寂靜,何雨水突然插話。


    張天浩瞥了何雨柱一眼,笑著對雨水說:“隻有起對的名字,沒有起錯的外號。


    自從你們父親離家後,何雨柱就被一大爺盯上,當作二號養老人,俗稱備胎。


    一號是賈東旭,而何雨柱雖然也聽一大爺的,那是因為一大爺把他架起來,作為院裏的打手,一步步按照一大爺的計劃改變。”


    “後來有了聾老太太的支持,一大爺就能控製大院。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但我的出現讓聾老太太讓我領著一大爺夫婦去港島看病。


    我得到的消息是一大媽已經懷孕,那麽聾老太太也得到了消息,所以一大爺會放棄傻柱,作為聾老太太也就不再過多關注傻柱了。”


    “再有就是秦淮如給母親下跪,她的進廠位置不會低。


    那麽何雨柱在院裏或廠裏就變得可有可無。”


    “如果要和那個人比,就許大茂,許大茂為了目標不擇手段,花錢、送禮、甚至下跪都有可能,而何雨柱則是一個自視甚高的主,不會用那種卑劣手段,但他也是一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人。


    無論他對一大爺、聾老太太、秦淮如,都是有目的性的,對吧,柱子?”


    張天浩話鋒一轉,看著何雨柱,隻見他的臉猛地一紅,連忙低下頭。


    這時,家人們都無法猜透張天浩的意圖。


    隻有李雲華笑著搖了搖頭,明白兒子話中的含義,吃絕戶。


    隻有經曆過起伏的人才能猜出來,所以院裏的人家裏起來了,就有點看不起何雨柱,都不給他好臉色。


    曾經,我們為了生計而奮鬥不息;如今,隨著生活水平的提高,人們開始渴望指點江山,對權力的追逐也日益膨脹。但人性之繩不可鬆,一旦放縱,齷齪之事便隨之泛濫。


    何雨柱低垂著頭,張天浩的話語讓他感到自己如同透明人一般,被一覽無餘。


    他曾自得其樂的養老計劃,竟成了他人眼中的笑柄,自己卻渾然不覺,像個小醜般自娛自樂。


    他意識到,在他人眼中,自己不過是被人戲弄的傻柱。


    “所以,傻柱其實並不傻。”張天浩總結道,與母親相視一笑。


    何雨柱立刻站起身,匆匆告別,他感到自己若再不離開,就會成為更大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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