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下樓,直接前往主樓五層的一間客房。進去後,張天浩發現這裏被改裝成了一間普通的辦公室。


    他們坐在沙發上,有人端來了茶水,隨後關上了門。張天浩靠在沙發上,仔細聆聽,整棟樓似乎隻有他和王老,他不禁感歎王老的謹慎。


    兩人開始聊起了家常,張天浩也談及了自己對現狀的看法。


    過了一會兒,王老問道:“耗子,你提到的玩具是什麽?”


    張天浩點了一根煙,走到窗台前,望著外麵飄落的雪花,地麵一塵不染。他迴答說:“王老,您這裏安全嗎?”


    “對外人來說,我隻是一個喜歡刺激的有錢暴發戶。我有一個秘密,隻有我爺爺知道。但他隻透露了一部分,最核心的他沒有說。因此,我小時候就被稱為神童。”


    “愛迪生和愛因斯坦,你應該聽說過。一個是發明大王,另一個更是卓越。我不敢說我比他們優秀,但我們有共同點:高智商。我還有一個特殊的能力——過目不忘。任何我看過的東西,我都能記住,並隨時調取。我記得有一天,我和爺爺在家,我們看了十本書。晚上,我一字不漏地把書的內容背給了他聽。”


    “從那以後,爺爺對我采取了放養政策,隻培養我的武力,不關心我的文化學習。那時,我才五歲。”


    “這不可能。我隻知道你小時候有神童的稱號,我以為是有人為了巴結你爺爺而說的。”


    “秘密之所以是秘密,是因為隻有我爺爺知道。


    在白頭鷹,我看過很多機密文件。


    他們認為我隻是一個吃喝玩樂的花花公子,但他們不知道,他們的筆記、話語、書籍,我隻需掃一眼就忘不了。”


    王老突然站起來,驚訝地看著張天浩,心想張天浩簡直就是一個行走的全球百科全書。


    張天浩沒有迴頭,繼續說:“我之所以一再強調那套玩具,是因為那家公司剛成立時,白頭鷹的特殊機構對它進行了多次調查。


    所有的產品都要經過他們的手,當時的質檢部門就是他們管的。


    我公司的質檢部門裏全是特務。後來,玩具銷量好了,他們也不再說什麽了,逐漸撤離。


    直到去年三四月份,我把那套玩具分批送到了港島。”


    “這套玩具有什麽特殊含義嗎?”


    “玩具是我在自家地下室純手工打造的,按照1:36的比例製造,包括現代和古代的武器,都有。


    它們一直放在陳家的倉庫裏,因為那個倉庫屬於玩具公司。


    那是一套限量版的,市麵上的相似度隻有30%,而我那套相似度是100%。”


    “你的意思是,如果把玩具放大36倍,就能直接建造出來?”王老震驚地問。


    “對,能建造出來。”


    “可是這……”


    “你是想說,國內那麽多人研究,卻比不上我這一套玩具,對吧?”


    “對,但是……”


    王老立刻撥打了紅色電話,命令將三個集裝箱的玩具直接拉到軍部地下室的軍事基地,並派了一個加強團看守。


    “王老,別緊張,這事隻有我們兩個知道。如果弄得滿城風雨,反而失策。”


    “不緊張不行啊,你不知道這東西的重要性。玩具好,好,好。”


    “我這麽說吧,這套玩具裏有你意想不到的東西。


    我能弄到的玩具是全球性的,隻要是公開的,裏麵都有。


    至於你們怎麽研究,我不到。


    裏麵有膠卷、分解圖和組裝圖。


    我隻能說,這是我盡我最大的努力,從我踏上這片土地後,再也不會有機會了,僅此一次。”


    張天浩說完,迴到沙發坐下,喝了口茶,點了根煙,悠閑地吐著煙圈。


    王老也慢慢坐下,感慨道:“失之東隅,收之桑榆。謝謝你為國家做的一切。”


    “王老言重了。其實,我也在想如何處理這件事。因為我知道,如果被人發現,那可不是被殺人滅口那麽簡單,那會被滅門的。”


    “行,我知道這件事我會親自盯著。我們會在原來的基礎上稍作修改。”


    “行。這套玩具我給你,也不能讓你丟臉。


    三月份我去港島的時候,讓王哥和陳哥跟著我一起去,


    讓他們成立一個外貿公司,我投資1000萬刀了,占股40%,其他的你們看著安排。”


    “好吧,我承你的情。冒昧地問一句,你到底有多少錢?”


    “不知道,按公司、股票和其他公司的股份算,也就十幾億吧。


    怎麽說呢?我其中一家公司,如果全年純利潤是1億美金,我隻能拿走30%,裏麵還包括員工工資和原材料。


    剩下的是下遊、上遊和一些政治家族。


    但是這幾年拿走的錢都在銀行存著,因為我要投資什麽項目或公司,一般我隻出主意,不出錢。


    所以,我的現金儲備很足,花銷也就是學校和一些我相中的公司持有的股票,所以目前還有十幾個億。”


    “行,有你這句話就可以了。不過我還是希望以後這個錢,能借給我們。”


    “老爺子,我給你交個家底。


    三年或五年後,你就不會再缺外匯。


    其實我一直心裏有一個願望,那就是華夏百姓,並不比那些高鼻梁、藍眼睛、金頭發的人差。”


    “努力吧,與君共勉。”


    不知不覺中,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這時,辦公室的電話響了,王老說:“走吧,一起下去。”


    他們領著張天浩下到了三樓。走廊上,張家的老二、老三、傻柱拘謹地站在一旁,王大山、陳大海、陳大蝦站在另一邊。王老走過來說:“大俠,交給你了,我先迴去了。”


    “耗子,明天我通知你來拿東西。”


    “那這樣吧,老爺子,你明天往家安個電話吧,這也太不方便了。”


    “行,沒問題,我一會直接讓人安排。”


    “那你忙。”


    老二、老三、柱子今晚送我迴家。三人看著張天浩點了點頭,似懂非懂。


    跟著陳大蝦走進房間,他們愣住了。


    為什麽?這是個大坑啊。那是一個會議室的大廳,能坐幾百人的大廳,中間擺了一張桌子,而且那還不是重要的,隻有一把椅子,其他的是長板凳圍了一圈,人已經都坐下了,屁股挨著屁股,嚴絲合縫。


    張天浩心想,我又被套路了,王老爺子真是已經毫無底線了。坐下後,上菜倒酒,陳大蝦一一做了介紹,都是伸了一下手,因為站不起來。


    張天浩環視了一圈,感覺會有四五十人,再看看端上來的菜,就是盆東北亂燉,佩服啊。


    看來這些人都是四九城愛喝酒的男人,衣服穿搭都差不多。


    上菜後,一瓶下肚,五馬長槍、波濤洶湧的灌酒就開始了。到最後喝到最嗨的時候,完全就像一個學生開晚會一樣,甚至有人還表演了一些自己的絕技。


    張天浩也是來者不拒,從六點開始喝,一直喝到11點。


    張天浩喝得麻麻木木的,也終於有一種心情舒暢的感覺。


    這些人也實在,每開一瓶酒必須給張天浩倒第一杯,以證實是酒不是水,以防作假。


    喝得張天浩暈乎乎的感覺差不多了,醉醺醺地站起來,老二、老三、柱子迴家。


    三人直接趕緊上前攙著,看了看周邊倒下的酒鬼,心想今天晚上就這樣?


    張天豪閉著眼說著話:“蝦哥,我們先迴去,有事明天再說,查查還剩多少酒,如果要是還剩酒的話,明天給我送家去,走了。”


    三人攙著慢慢地走出招待所,張天浩醉暈的,老二老三扶著,柱子在後麵跟著,往家裏麵走。


    路上也沒人說話,迴到四合院就把張天浩放到床上蓋好被子,換了煤球就關門去了北屋。


    李雲華的房間,四個人正在吃著瓜子,喝著肥宅水,看著電視。


    看見三個人進來,李雲華直接說到:“這喝酒又喝這麽晚啊。”


    “哥,你們今天晚上你們仨沒喝?”老四直接問道。


    “喝啥喝呀?我給你們說事兒,今天晚上我是真見識,你都不知道啊,那可是整個我一看哪,那有可能是四九城最能喝的人,我大哥直接殺得片甲不留,就這樣我大哥還能被我們攙著走迴來,


    是吧,哎,對了,媽,明天有可能會有人過來安電話,你看是不是安你這屋。”老三直接來了個口若懸河的相聲。


    “嗯,安你大哥那屋,我這屋我不要電話,你們要想打電話去你大哥那裏打。”


    “今天就這樣,大家都睡吧,大年三十的也不要太熬夜了。”


    張天浩躺在床上,渾身處於一種空靈狀態,身上的衣服濕了又幹,幹了又濕,散發著濃濃的酒香。而他整個屋子也彌漫了一種讓人陶醉的酒香,一唿一吸之間,綿綿不絕。


    感覺那道門又鬆動了,又向前邁進了一步。


    王老爺子與張天浩分開後,直接迴了大院,告知了長老會那批玩具,也震驚了大院,迅速地從全國各地找人破解。


    招待所服務員也請示了自己的後台,但不知道二人在屋裏招待所服務員也請示了自己的後台,但是不知道二人在屋裏談了什麽。


    大家都猜測,他跟王老說了什麽?


    唯一知道的是進去的人都哭著笑,一臉的沮喪。


    一直到第二個太陽升空之後,慢慢地透露了一些隻字片語。


    不論是國家還是外圍的一些組織,沒有人見過那一套玩具。


    一直到張天浩去世,他也沒有見過就像上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而張家也因為,這一套玩具,在未來的幾十年,長達百年時間,順順利利。


    白天起床後張天浩,直接步行前往長城,還在原來那個地方練起了太極拳以及打坐。


    院裏上午來了幾人在家裏麵安上了電話,幾個小夥子就在家裏麵討論張天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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