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風也沒有攔著這個姑娘,畢竟趙雲風還不如晁金,晁金都打不過,更不要說他了。


    可是這個姑娘走了兩步,有一隻手抓住了這個姑娘的手臂,說道:“打了我們的人,還要搶我們的姑娘,真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啊。”


    張然在說著的時候,以手化為槍,使用天轉七煞槍法,一槍向著孫天齊刺去。


    孫天齊並不是好相與的,張然直接使用天轉七煞槍的第四轉。


    孫天齊暗震:“來了一個高手。”他有些意外,麵前這個小孩子竟然是個高手,用手使用不知明的槍法,讓他產生了濃濃的威脅感。


    孫天齊劍也是向前一刺,隻不過在刺的時候,在張然的眼中劍不再是劍了,而是變成了一隻虎躍山林的銀虎,揮著散發寒光的爪子,向著張然撲來,要利用爪子,把張然切成好幾半。


    當!!


    劍化的銀虎和手化的長槍碰到了一起,一時之間僵持不下,張然直接使用天轉七煞槍的第五轉,這第五轉是張然升到了9級領悟出來的。


    在使用第五轉的那刻,崩的一聲,孫天齊手中的劍被手化的槍刺的彎曲成兩半,然後刺到了孫天齊的胸口,直接刺出來一個小窟窿,然後張然一甩,把孫天齊甩出了門外,掉到了一樓。


    張然從懷裏拿出了白色的手絹,擦著手上沾染的血跡,看向剩下的三個人,不過對龜奴和老鴇子一略而過,而是看向那個年輕人,看年輕人的氣質不像是嫖客,再加上是武者,又跟著孫天齊一起進來的,很大機率和孫天齊是一夥的。


    年輕人笑著說道:“你是五虎武館的弟子吧,以你的武力肯定會參加三大武館鬥戰的,希望在鬥戰中遇到你,記住我叫公孫瑜。”說完離開了房間,走到了一樓,也沒有忘孫天賜,把孫天賜帶離開了。


    張然撇了撇嘴,說的這麽狂,還不是沒有和自己動手,張然問道:“這公孫瑜是什麽人。”


    趙雲風說道:“沒有聽說過,在神威武館應該不怎麽出名,神威武館有名氣的弟子我都知道。”


    張然沒有再問,不過對於趙雲風的交往手段還是很佩服,不但在五虎武館朋友很多,在外麵也交友廣闊。


    趙雲風說道:“老鴇子你太不地道了,招來了這些人,我們喝的好好的,變成了這個樣子,別說你沒有責任啊,你看看我們還怎麽玩樂。”


    老鴇子說道:“我們也不想的……”


    老鴇子剛說了一句就被趙雲風打斷了:“是不想啊,還是看我們好欺負啊,如果真是如此,那麽以後我們五虎武館的弟子不會來你們這裏了。”


    老鴇子果斷的說道:“今天你們來這裏的所有消費我請了,算是我的賠禮了。”


    趙雲風說道:“這才對嘛,再給我們安排一個新的房間,這個房間哪裏還能繼續。”


    晁金說道:“給我一個澡盆,我洗洗澡,我身上都是飯菜,太有味了”


    老鴇子不再多說了,給趙雲風和張然安排了一個房間,給晁金安排了一個房間。


    趙雲風和張然在三個姑娘的陪同下繼續吃喝了起來,而晁金在兩個姑娘的陪同下洗澡去,洗澡之後就沒有再迴來,不用想也知道了,肯定和兩個姑娘翻雲覆雨了。


    趙雲風說道:“喝酒喝的有些暈了,我不再喝了,你繼續喝。”說完摟著兩個女子就要出去。


    張然說道:“等一下。”


    趙雲風迴過頭問道:“怎麽了。”


    張然說道:“我不在妓院過夜,這房間留給你吧,我要迴家了。”


    沒有等趙雲風說挽留的話,張然把陪在身邊的姑娘推給趙雲風:“她也是你的了。”說完張然離開了這裏。


    趙雲風看著又多了一個姑娘,到底要不要呢,在內心抗爭的時候,被三個姑娘推到了床上,一件件衣服扔到了床邊,紅簾垂落,床左右搖晃了起來,傳出了令人血脈噴張的呻吟聲音。


    張然一個人走在深夜的大街上,向著家的方向走去。


    錢塘縣到了夜晚是被宵禁的,當然了這隻是限製普通人,對於那些飛簷走壁的武者是沒有作用的,因為隻要遇到夜晚巡邏的軍士,直接使用飛簷走壁就躲開了,張然也知道,所以即使到了深夜也要迴家。


    此時大街上沒有一個人,張然被冷風一吹,酒氣漸漸的消散了,清醒了一些。


    這樣走不知要走到什麽時候,張然的府邸在外城,春花院在內城,張然使用健步如飛,如一陣風般向著前方而去,那速度真快啊,讓張然有一種飛翔的感覺,這樣的速度下張然相信即使高等的輕功也無法和他的速度相比。


    張然正體會這種感覺的時候,他聽到了前方傳來打鬥的聲音,張然停下使用健步如飛,正常的走起路來。


    雖然張然沒有看到打鬥的人,但是看到兩個人守在路口處。


    這兩個人身穿紫衣,蒙著紫麵,每人拿著一把開刃的長刀。


    兩個人也看到了張然,然後提著手中的刀向著張然殺來。


    一言不說就動手殺人!!


    兩人殺氣騰騰的樣子,是動了殺心,


    這些人不是好路數,張然迴擊起來也沒有任何的心裏負擔了。


    因為去妓院,張然把玄刀和銀槍放到了家中了,張然手中出現了兩根細針,每個細針的底上有個細小的三角形的東西,射向這兩個人。


    兩根針射到了兩人的眼睛裏,三角形的東西卡到了眼睛裏,兩人殺到一半倒地死去。


    張然來到了錢塘縣後用飛鏢的時候很少了,主要是飛鏢的殺傷力不高,而且隨身攜帶帶不了太多,不像針隨身可以帶幾百枚,而且殺傷力也很高,所以在使用投擲飛鏢的時候,使用針狀的飛鏢,五角形的飛鏢不再使用了。


    張然走到了兩人旁邊,摸起了他們的屍體,隻摸出了十幾兩銀子,張然把十幾兩銀子收起來。


    向著街道內走去,看到了二十二個紫衣人在一個頭戴玉冠,身穿紫衣華服的人領頭下,圍攻著一名八九歲的小女孩。


    這些紫衣人和張然殺死的兩人很像,那兩人應該是在外警戒的。


    隻有二十二個人在對小女孩出手,紫衣華服立在那裏並沒有動手。


    不過這小女孩也是極為的利害了,二十二個人打一個,還能被小女孩堅持下來。


    隻是隨後張然就發現為什麽小女孩能堅持下來了,這二十二個人每當靠近小女孩攻擊的時候,小女孩的身子就會散發金色的光芒,就會變得刀槍不入,二十二人的攻擊毫無辦法,打到小女孩的身上不受傷。


    再加上小女孩的劍法也很不錯,比之張然使用五虎斷門刀還要使得利害幾分,所以麵對二十二個人毫不怯懦。


    不過這個小女孩也快要堅持不下去了,因為張然發現,這些紫衣人每打到小女孩身上一次,金色的光芒就會弱上一分,當金色的光芒完全消失後,就是這小女孩命喪之時。


    這小女孩怎麽這麽眼熟,好似在哪裏見過,張然迴憶了起來,才想起在雲竹村大集賣跳皮筋和鍵子等物的時候,這小女孩帶著父母和妹妹來找他買過,還買了很多。


    既然遇到了客戶,而且還是大客戶,張然還是要救的,主要是小女孩一看就不是壞人,而這些人都穿紫衣蒙麵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張然的心中還是很有正義感的。


    張然確定了一下二十二個人的數量,拿出了二十二根針,使用飛鏢投擲,二十二枚針悄無聲息的射到了二十二個人的左眼睛裏,頓時二十二個人站立在那裏不動了。


    紫衣華服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不對,因為二十二個人的氣息瞬間沒有,氣息沒了隻有一種情況,那就是死了。


    也就是說二十二個人在同一時間死了。


    即使他是血氣境,也無法一下子把二十二人殺死。


    紫衣華服雙手一恭說道:“哪位高人在此,在下是日月魔教七色旗的紫衣旗主洪壽,為何殺我教徒,是我們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嗎。”


    “日月魔教這麽多人欺負一個小女孩,還好意思說沒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今天我就要拔刀相助了。”


    隨著這一句聲音,張然走了出來。


    看到張然出現,張然的樣子出現在洪壽的眼中,洪壽就知道他猜錯了,這來的人隻是個侏儒並不是高手,因為他能感覺到侏儒隻有煉血三層的實力。


    剛才殺了二十二名教徒肯定是這名侏儒使用了特殊的方法,並不是他本身的實力,那麽洪壽就不用怕了,他可是血氣境的,怎可能會怕區區一個還是築武九境的武者。


    所以在摸清了張然的實力後,甚至連話都不想說了,洪壽直接出手了,殺了自己的所有教徒,一個小螞蟻還裝高人,你不死誰死。


    一道紫光閃過,洪壽出現在了張然的麵前,伸出手向著張然的脖了抓去。


    可是快要抓到張然的時候,張然不見了,出現在五米開外。


    洪壽訝異,麵前的這個侏儒輕功使的不錯,竟然能躲過這一抓,有這樣的速度,洪壽正視起了張然,決定使出真功,不再給這隻螞蟻蹦躂的機會。


    洪壽修煉的是日月魔教的紫旗功,隻有紫衣旗主才能修煉完整的,那些教徒隻能修煉一部分,因為紫旗功有禦下之能,隻要同修煉紫旗功的,修煉完整的紫旗功的人能統禦修煉部分的紫旗功的人。


    日月魔教有七色旗,共有七色旗主,以顏色區分,七色為白、黃、藍、紫、綠、青、黑,其它的旗主也修煉七色旗功法,藍旗主修煉的是藍旗功,青旗主修煉的是青旗功等等,雖然七色旗的功法各有特點,但是有一樣是不變的,就是禦下之能。


    在洪壽使用紫旗功的時候,在背後出現了一個三米紫色大旗的虛影,這虛影很生動,旗子動著,好似在迎風飄揚,刮的冽冽聲響。


    “大風起兮,紫旗揚。”


    洪壽後麵的紫旗的旗子一揚,無數紫氣從旗子中飛出來,化為了一隻大掌,向著張然拍去。


    張然使用精通:精確格擋,拿著不知從哪裏拿來的一個短根,擋到了自己麵前,紫氣大掌打到了短棍上,短棍被打碎了,不過紫氣大掌也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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