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頭山


    孫黑虎坐在虎皮椅上,沉思著,他現在很納悶,他配合著日月魔教劫了威遠鏢局的鏢,之後官府除了發出懸賞通告,就沒有任何針對他虎頭山的行動,為此他還離開虎頭山,在外麵躲了好幾個月。


    威遠鏢局的鏢到底是什麽,為什麽之後是這種情況,難道當時都換了另一種裝扮,他們沒有看出虎頭山的身份。


    不過這也是一個好事,官府抓他的心沒有這麽重,這樣他就可以繼續在虎頭山逍遙快活了。


    隻是派李紅衛出去為自己弟弟報仇,怎麽李紅衛一點消息都沒有傳來。


    “來人。”孫黑虎說道。


    “在。”在外麵守衛的寨卒,進來了一個人說道。


    “三寨主迴來了沒有。”孫黑虎說道。


    “還沒有迴來。”


    “過了這麽長時間還沒有迴來,是不是已經死了,我弟弟被誰殺的,連李紅衛都遭到了不測。”孫黑虎手指敲擊著椅子把手,喃喃的說道。


    “我吩咐調查我弟的死因查出來了沒有。”孫黑虎說道。


    “已經查出來了,這是孫貴金的死亡經過。”從懷裏拿出了一張紙,說完遞給了孫黑虎。


    孫黑虎拿過來,看了起來,孫貴金帶著小二、小三、小四下山,選了一個安全的偏僻小路上劫道,遇到了神秘暗器高手全軍覆沒,根據這個經過,孫黑虎看出來了,裏麵隱藏的殺人兇手的所在,那一條小路隻通著三個村子,分別是葫蘆村、三羊村、水波村,當時孫貴金劫道時的村子也全部都是這三個村子中的人,那麽兇手肯定在這三個村子之一了。


    不為孫貴金報仇孫黑虎實在是不甘心,因為從小孫黑虎和孫貴金相依為命,直到十二歲那年孫黑虎拜了虎刀林山為師,從此改變了命運,有了武力孫貴金和孫黑虎的日子好了起來,後來孫黑虎弑師,殺了林山,奪取了虎刀的全部傳承,然後來到了虎頭山占山為王,直到如今。


    孫黑虎記得小時候,孫貴金向外麵要飯去,把要來的吃食,自己隻吃一點,把大多數給了他,不然在拜林山為師的時候是孫貴金,而不是他,因為孫貴金長期營養不良,身體體弱,而把大多的吃食給了孫黑虎,孫黑虎那時雖然身體不算壯碩,但是比之普通人的體質強多了。


    然後孫黑虎走出了大廳,大喊一聲:“兄弟們,跟我下山。”


    這一聲喊出,虎頭山的寨卒紛紛的響應,熱烈的舞起了手中的刀,因為每次下山他們都能劫掠出好些好東西,還能大口的喝酒大口的吃肉。


    “大寨主,我們下山幹什麽。”二寨主錢無用說道。


    “跟我屠了三羊村、葫蘆村、水波村,為我弟弟報仇。”孫黑虎厲聲說道。


    孫黑虎的念頭,隻有一個報仇,不能讓弟弟枉死。


    “我們才截了威遠鏢局的鏢,現在又去屠村,是不是鬧的有些大了。”錢無用說道。


    “不會的,威遠鏢局的事已經過了五個多月了,還沒有抓捕到咱們,沒有咱們虎頭山什麽事了,現在主要為我弟弟報仇,報仇之後,大不了迴虎頭山躲上一兩年,到時再繼續過逍遙的日子,不然今天我弟弟死了,明天李衛紅死了,說不定後天到你我了,不給予他們震懾,還讓他們以為我們虎頭山是軟弱可欺之輩。”孫黑虎說道。


    “什麽!李衛紅也死了。”錢無用心中一震,李衛紅可是比他還要強的武者,他隻是聽說孫墨虎派李衛紅找殺他弟弟的兇手去了,竟然也死在了外麵,他一點消息也沒有得到。


    孫黑虎沒有再理會錢無用,而是向著下麵所有的寨卒說道:“到了山下,屠村的所得,全部給你們自己所有。”


    “大寨主威武。”


    “大寨主雄壯。”


    …………


    所有的寨卒聽到孫黑虎所說,全部歡唿的說道,所得歸自己所有啊,這次要大大的賺一筆了。


    葫蘆村


    李老漢駕駛著驢車,張然坐在旁邊,在驢車上拉的是台球案,驢車拉到了一個破舊的茅草屋前,茅草屋並不大,最多隻能放兩個台球案。


    這個茅草屋是張然買的,花了一百個銅錢,這還是看在同村的麵子上賣的,不然更貴。


    “李爺爺,你再把第二個台球案拉到這裏來,我就不過去了。”張然說道。


    “好的,我現在就去拉。”李老漢說道。


    “等一下,這是給你拉台球案的錢,兩次,一共十五個銅板。”張然說道。


    “哪能跟你要錢呢。”李老漢說道。


    “李爺爺我哪能不給呢,你要是不收,我以後可不敢找你拉東西了。”張然說道。


    “好,那我就收下了,唉,小然你長大了,如果不是看你個小,我以為正在和你爸在說話呢。”說完李老漢駕駛著驢車去拉第二個台球案去了。


    在李老漢離開後,張然把做出的台球杆和台球拿出來,把皮毛放到案上弄了起來,達到感覺的柔軟度後,就把皮毛貼粘在台球案上,然後張然把台球放到了台球案上,拿起台球杆打起球來,設計的和張然的預想有些差距,和前世的台球沒法比,但是也差不多了,打起球來還可以。


    李老漢把第二個台球桌運來,張然又把皮毛貼粘到了台球案上,然後把台球杆和台球放到台球案上準備了起來。


    張然找那些小夥伴,隻找十歲以上的,因為台球案的高度,隻能找這個歲數的,來到了空地上,看著到處玩皮筋、玩鍵子、玩泥球的孩子。


    “台球我已經造完了,誰和我一起去玩玩。”張然說道。


    在兩個月之前,張然就把台球的消息的透露出去了,因為張然已經創造出了橡皮筯和鍵子、泥球,所以並沒有人懷疑張然做出的台球不好,隻露出期待之色,等著張然弄好了去玩。


    張然這麽一說,所有的孩子紛紛要去玩,張然說了個頭的限製,但是個頭不到的仍然想去看看。


    帶著他們來到了茅草屋,然後張然說起了台球的規則,再然後拿起台球杆打起了台球。


    教了幾遍,然後張然說誰先玩台球,紛紛的要玩,最後王禮被選了出來,說是玩台球,其實也是在教他們怎麽玩,就這樣兩天而過,葫蘆村的孩子都會玩台球了,然後張然收起了每次台球五個銅板的租金,這可是算是貴了,每打一次五個銅板啊,孩子哪能有這麽多銅錢。


    不過台球是兩個人玩的,那些孩子想出了一個辦法,誰輸了,就拿出銅板把租金交了,就這樣葫蘆村的孩子玩了起來。


    有兩個台球案,一天一個台球案就能收不到一百個銅錢,兩個台球案就能收不到二百個,這簡直就是財從天隆啊。


    張然算的可不隻是孩子,還有那些大人,台球可是老少皆宜的運動,後來肯定會吸引大人前來的,到時這租金的錢不會減少,說不定會賺的更多。


    在張然美滋滋算的時候,來到了葫蘆村東邊的茶攤,便坐到了一個凳子上,說道:“張老爹,給我一壺茶。”


    張老爹說道:“哎呦,我以為是誰來了,這不是張然嘛,沒有弄你的台球,來這裏喝茶啊。”


    張然弄的橡皮筯、鍵子、泥球這些大人都不感興趣,隻是聽過,並沒有接觸過,但是這個台球卻有一些朋友玩過,說很好玩,他打算有機會他也去玩玩,五個銅板打一次台球,雖然有些貴,但是這不是輸的才會掏錢嘛,他不一定會輸,說不定五個銅板就省了,這不就白玩他的台球了。


    “台球那裏都弄好了,抽個空,來這裏休息一下。”張然把腿搭在了另一個腿上,敲了敲小腿說道。


    張然不用在台球那裏守著,張然已經讓張小梅幫著自己在那裏收租金,對於張小梅很放心,不像張福老是窺視他的錢。


    張老爹看到張然這樣裝大人的模樣,樂嗬的一笑,拿著一壺茶放到了張然的桌子上。


    “你們聽說了嗎,三羊村被虎頭山的山匪給屠了,簡直是血流成河,裏麵的金銀生畜都被搶走了,真是比之海外的倭寇還要殘忍。”


    在後麵的桌子上坐著三個人,看著隨身帶著的箱子,是走路的行商,可能路過葫蘆村,在這裏休息。


    這個人說的話題引起了張然的注意,主要是屠村這是張然第一次聽到,而且還是附近的三羊村,雖然他沒有去過三羊村,但是時常聽到三羊村的消息,對三羊村比較熟悉的,就這樣三羊村生生的被屠了。


    “我也聽到了,聽說這幫虎頭山的山匪還沒有迴去,打算繼續屠村,也不知哪個村子要遭殃了。”


    “把三羊村給屠了,離這裏這麽近,不會來葫蘆村吧。”


    “應該不會吧,三羊村和葫蘆村隔著一座山,要去也先去別的村子,不會來葫蘆村。”


    “這我就放心了,”


    張然聽出了這桌子上的三個行商並不是一夥的,而是兩幫人,其中兩人是一夥的,旁邊拴的那匹老馬就是他們的,在馬上還放著許多的大箱子,應該是貨物,而另一個人腳下有個擔子,擔子的兩頭是兩個箱子,這個擔子應該是他的。


    聽到三人所說,張然也放心了下來,聽到三羊村被屠了,他也擔心會波及到葫蘆村,那個行商這樣一說,應該不會來葫蘆村了。


    然後張然拿起茶壺倒起了茶水,悠然的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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