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那些兵卻直接將他的雙臂扣在身後,直接拿粗大的繩子纏了起來、


    掌櫃的大驚失色,“你們這是做什麽?弄錯了,要抓的人是他們!”


    那領頭的男子卻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反而走到陳有閏麵前,態度十分地熟稔和謙卑,“對不住,來晚了些。”


    陳有閏拍拍他的肩膀。


    男子出來對著掌櫃的大喝,“我們接到有人舉報,說你的銀鶴樓東西不幹不淨,方才我們都已經去搜了一遍,收獲可是不小啊。”


    掌櫃的臉色一僵,可卻也還算鎮定,不過是一點衛生問題罷了。


    “帶上來!”


    方才瞧見情形不對,已經準備要溜走的男人此刻被帶迴來跪在地上。


    “你嘴裏的話不禁不食滿口謊言留存,對不上馬嘴立刻將事情分說清楚了,服從的大牢都是你的去處。”


    帶兵的人厲聲喝問那鬧事的男人。


    這些士兵可和官兵完全不一樣,滿臉的傷痕。而且那刀劍上甚至帶著血腥氣直接將他氦得臉色慘白。


    “說!”冰冷的刀尖已經直接抵上了他的脖頸,一痛,已經有鮮血流了出來。


    男人嚇得直接跪地求饒,“不是我,不是我,是他。”


    男人的手指指向銀鶴樓的掌櫃。


    “是他吩咐我去這裏買豬下水,錢也是他給我的,也是他吩咐我給我媳婦的飯菜了裏下瀉藥,那豬下水裏麵的蟲子也是他給我的,然後叫我到這裏來找茬,我什麽都不知道,我隻是為了十兩銀子。”


    “胡說八道!”掌櫃的立刻反駁,“你們屈打成招。”


    “書信,我這裏還有他給的書信。”


    掌櫃的冷冷一笑,“那不是老夫寫的,你們隻是想栽贓罷了。”


    “他..就是他,還說了,若是今天的事情不成,還要叫我毒死我的媳婦,將事情徹底坐實,就他們再也沒有翻身的可能,就是因為他想要拿到人家配方,所以才想出這樣的毒計來。”


    “哼,你沒有證據。”再說了,他背後還有縣太爺呢。


    這時,遠處又奔來一個士兵,將東西遞到男人手上,男人這才一笑,“還指望著有人救你是不是?瞧瞧看,這是什麽?”


    掌櫃的抬頭一看,一瞧見那書的黑色封皮,臉色瞬間煞白。


    方才他就擔心自己藏起來的這賬本被發現,可是想到自己藏得那樣好,便放心下來。


    可是...現下...掌櫃已經驚恐不已。


    男人拿著賬本瞧了瞧,“好啊,賄賂,嘖嘖嘖,這樣大的手筆,這麽多人...很好,這下看看他們還能不能護得住你,帶走!”


    這時候,人群中突然有一個衣衫襤褸的婦人衝了出來,聲淚俱下地說要述說自己的冤屈,告狀。


    婦人指著那掌櫃的,眼中全是怨毒和屈辱不甘,“就是這個人,從前我們攢了許久的錢,我娃身體不好,一直在吃藥,可大夫說了,他的病隻要好好養著,問題是不大的,叫我們給娃吃一些好的,我們拿出攢了好久的積蓄,因為娃說想吃銀鶴樓的紅燒肉,我們去買了一份,結果迴去後,娃吃了,卻死了!”


    “後來我們拿那紅燒肉的湯汁給耗子吃了,耗子也死了,分明就是他們的東西有問題,可是我們去報官,官府不僅不管,還將那紅燒肉給收了上去,我們的證物就沒有了,那銀鶴樓還派人來打,我男人,就是活活被他們給打死的,我的娃沒了,男人也沒了,隻剩下我自己...若不是想著有一日一定要替她們報仇,我也不活了,活不下去了。”


    在場的人聽著她聲淚俱下的控訴,都有些於心不忍。


    接著又有更多的人站了出來,控訴那掌櫃的強占他的土地,控訴他欺負自己媳婦兒,吉慶樓的掌櫃的也站出來,說他從前強搶了銀鶴樓而去、


    一時之間,牆倒眾人推。


    男人對著陳有閏拱拱手,“總算不負所托,這人本就是一個壞坯子,放心,日後他就在大牢裏頭過了,絕不會再妨害嫂子。”


    說著視線看向殷蘭,便被驚豔得差點無法移開視線。


    好看的人總是吸引人的,那是一種欣賞的視線,也才明白了,為何從前這陳有閏瞧著別人來家書了,總是那樣一副表情。


    是啊,有這樣一個美貌的媳婦在家裏,誰會不想呢。


    殷蘭大大方方地同人打了招唿。


    男人對殷蘭的印象就更好了,村裏的婦人,難得有養得像嫂子這樣好的,更難得的是,還十分懂禮,說話也不卑不亢自信得體。


    男人簡直要羨慕死了,他若是成婚,也要找一個這樣的媳婦!


    “嫂子,你家裏可還有妹子,沒出嫁的?他們都像嫂子一般麽?”


    既然能養出嫂子這樣的家,養出的其他女兒也一定不差。


    “去去去,幹正經事。”陳有閏轟人。


    男人十分委屈,“哥,你得幫我留意著啊。”等這次的戰事過去了,他也要娶一個好媳婦,瞧瞧陳大哥這迴來短短的一段時間,被養得簡直太好了,連人看起來都和氣不少,氣色好得不像話,定是在蜜糖裏泡著的。


    從前他隻覺得女人是個麻煩事,可是現下卻完全改變了態度。


    不過現下還有正經事,便將那掌櫃的直接綁了帶走。


    至於縣太爺,以及縣太爺背後的人,有了這個賬本,況且這樣的人從前幹的壞事肯定是不少的,隻要有一個人站了出來,撕開一個口子,害怕後頭的那些醃臢事不被抖出來。


    那肯定是坐不住位置了的。


    大哥既然要離開,便要幫嫂子在這裏的阻礙都清除得幹幹淨淨。


    那來找事的男人其實早就已經被發現了,他也早就已經投誠了,就等著今日呢,否則事情哪裏有這樣順利。


    掌櫃的叫喊不已,直接被人扯下他的髒襪子塞進了嘴裏。


    在眾人的歡唿中,直接被拖走了。


    在場的官兵一時摸不著頭腦。


    他們一向是耀武揚威慣了的,可方才的一行人,那個個都是帶了殺氣的,叫他們根本不敢做什麽,此刻人都走了,這也才灰溜溜地離去。


    周圍的人定還在嗡嗡嗡交談個不停,知曉銀鶴樓是什麽作風的人,都拍手稱快,不知道的人,就在被旁邊的人告知,這人到底做了多少的壞事。


    一時之間,被萬人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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