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8年6月28日,大雨。


    今天放學,她並沒有像往常那樣,早早地在校門口等我。


    而我也和以前一樣,還是沒有帶傘的習慣。


    如果是三年前,我肯定會冒雨跑迴家,可這一次我選擇了等待。


    跟著我一起等待的還有我的班主任宋老師。


    她跟我一樣,都沒有帶傘。


    跟別的同學不同,我跟宋老師的關係並不好。


    因為我覺得她有病!


    不知道是不是三年前,那次動物園之旅,讓我覺醒了什麽奇怪的東西,從動物園迴來之後,我就能感受到別人內心的情緒。


    看著不遠處的宋老師,我能感受到,她活得很壓抑,也很痛苦。


    甚至我還能感受到,她其實並不喜歡教書這份工作。


    可我不明白,明明不喜歡這份工作,為什麽還要苦苦堅持呢?


    我曾悄悄找過宋老師,隱晦地告訴她,如果想換工作,我可以讓我爸爸幫忙。


    但她卻拒絕我了。


    我不明白她為什麽要拒絕我。


    是覺得不好意思嗎?


    所以我又多次找過她,甚至明說了,可她每次都拒絕了我。


    隨著我找宋老師的次數變多,宋老師逐漸變得不耐煩起來,脾氣也愈發的暴躁,就在今天,她更是大聲訓斥我,讓我不要再跟她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


    對於宋老師的訓斥,我並不生氣,因為我知道,她有病,而且病得不輕。


    看著此刻正緊蹙著眉頭,大聲講電話,逐漸暴躁的宋老師,我覺得我應該做些什麽。


    於是,我悄悄打開書包的拉鏈,從裏麵拿出一把工具錘,並小心翼翼地靠近她。


    趁著她剛掛斷電話,彎腰係鞋帶的間隙,我掄起工具錘,朝著她腦袋就狠狠砸了下去。


    “噗通~”


    宋老師應聲倒地。


    她轉過頭,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並大聲質問我想幹什麽。


    我愣住了。


    宋老師怎麽能這麽問呢?


    我想幹什麽?


    我當然是為了給她治病咯。


    看著手拿工具錘的我一步步朝她走去,宋老師害怕了,她開始後退,試圖遠離我。


    這讓我很生氣。


    我這麽做都是為了她好,她為什麽要害怕我,又為什麽要拒絕我?


    果然,她有病,而且病得不輕。


    媽媽曾對我說過:有病就得治,不然會死人的。


    他曾對我說過:我們每個人都有病,但有的人已經病變,需要他人的幫助才能治愈。


    她曾對我說過:小默默,你很有治病的天賦,我猜你長大肯定能成為一名優秀的醫生。


    是啊,有病就得治。


    於是,我拎著工具錘一步步朝宋老師走去。


    可惜,宋老師很不聽話,她居然選擇逃跑,還大聲唿救。


    嗬嗬!


    唿救?


    搞得好像我是在殺她一樣。


    隻可惜,現在天色已晚,外麵大雨滂沱,她的唿喊注定是得不到迴應的。


    但這樣下去也不是事兒。


    我必須盡快治好她,隻有這樣,她才不會那麽痛苦,不會那麽壓抑,也不會那麽暴躁。


    於是,我追著她來到一條小巷。


    前幾天,這條小巷的下水道出現問題,正在緊急維修中,可宋老師並不知道。


    當她逃到這裏的時候,才發現這是一條死路。


    於是,她轉身向我撲來。


    她想襲擊我!


    宋老師果然有病,而且已經發生病變,再不治療就要死了。


    於是,在她撲過來的瞬間,我一錘砸在她膝蓋上。


    因為我覺得,她太不聽話了。


    為了防止她繼續跑,我必須讓她失去行動能力,所以我用工具錘打斷了她四肢。


    為了不讓她大喊大叫,我又砸碎她所有牙齒。


    做完這些之後,她果然聽話了,既不跑,也不大喊大叫了,這樣我就可以安心治療她了。


    雨越下越大,想必她家裏人已經等著急了,我得抓緊時間了。


    我掄起工具錘,一下,一下,一下砸著她的腦袋。


    期間,她還想反抗,可在我的傾力治療下,她不再反抗,也不再掙紮,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


    “唿~~~”


    我長籲一口氣。


    治療結束了,我知道我治好她了。


    不信你看,我叫她都沒有反應。


    宋老師肯定是累了,畢竟,病人在病治好之後,都是需要休息的。


    我想等她醒來之後,一定會感謝我的。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決定先離開這裏,畢竟我做這些並不是為了得到她的感謝。


    看吧,我還真是個好人啊。


    當我走出小巷的時候,我看到媽媽正打著紅雨傘,在馬路上焦急地尋找著我。


    於是,我收起還在滴血的工具錘,歡快地跑過去。


    ……


    ……


    “凸(艸皿艸)”


    當許默看到這裏的時候,額頭滲出冷汗,直接爆了粗口。


    “我特麽,原主居然真的是個變態殺人犯!”


    說實話,對於原主是個變態,許默之前也有過猜測。


    但很快都被他否定了。


    原因也很簡單,他穿越過來的時候,看到的不是這具身體在行兇,反而是黑影男人在殺人,他也是受害者之一。


    可手裏的日記,清晰地記錄著原主第一次殺人的經過和細節。


    許默曾看過無數偵探類小說,很多小說都說過,變態殺人狂很多都有寫日記的習慣。


    這種行為,就像一些情侶親熱的時候喜歡拍視頻一樣。


    之前,許默還覺得,作者是在胡扯,可現在許默卻信了。


    當然,這還不是最關鍵的。


    真正讓許默感到不安和恐懼的是,這篇日記是十二年前寫到。


    十二年前!


    許默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628案件。


    “都是在6月28這天作案,是巧合嗎?”


    帶著這個疑問,許默繼續翻閱日記。


    接下來的日記,再也沒有對生活日常的記載,全都是對如何殺人的記錄。


    甚至很多日記的後麵,還有原主對作案手段的總結。


    而隨著殺的人越來越多,原主作案的手法越來越熟練,在現場留下的痕跡和線索也越來越少。


    從某種程度上說,原主已經達到完美犯罪的地步。


    可這也讓許默的一顆心逐漸沉入穀底。


    如果日記裏寫的都是真的,那他豈不是就是製造628案件的兇手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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